子氏天乙之商汤伐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子氏天乙
公主笑着说,你以前就给我喝过很多说能让我变漂亮的汤,好像我以前有多丑一样啊。
“公主的美,纵使是元妃妺喜也是不及啊。”天乙笑呵呵的说。
“妺喜娘娘,都说是世间最美的女子,我倒是真想见见她。好像世间的男人都喜欢妺喜娘娘呢。”公主说的时候瞟了天乙和伊挚一眼,似乎空气zhong开始有了一种什么味道。
天乙一看,赶紧岔开话题“挚先生这个汤真不错啊。伊挚先生这个汤的道理也可以说治理万民之道。人心都能平和顺畅,自然能够安居乐业,天下太平。”
伊挚也赶紧说“大王所言极是。”
天乙回来之后,伊挚每天进出宫内,渐渐地朝zhong的女鸠女房等就开始觉得大王对伊挚太过尊重了。
在伊挚和仲虺到来之前,这两人是商国最重要的大臣,如今两人感觉似乎被冷落了。于是两人就到天乙那里说“大王,伊挚只不过一个奴隶出身,却如此不按照礼仪出入大王的宫殿。臣下都不知道这如今的大商是大王做主还是伊挚先生做主了!”
天乙听到心里很是生气,但是表面却发作不得“伊挚先生是我大商的大才,到宫zhong是和朕讨论天下大事,你等不可乱讲!”
当人们无所事事的时候,流言蜚语救起来了,说伊挚和公主关系过于亲密,大王后宫混乱。这些流言成为背后zhong伤别人无形的箭,世人都难以抵挡。挚知道女鸠女房嫉妒自己了,也就不再主动去宫zhong了。
伊挚于是平日就在自己的府邸内足不出户,研习天下之道、医学和练气修心。有人去拜访他,伊挚也都托自己生病了,不便见客。慢慢的朝zhong的流言蜚语也就消散了。
天乙也听说了这些流言,天乙并不在意这些。悠悠万民之口,总是堵不住的,时间久了,流言自然就会消失了。伊挚不来宫内,天乙就到伊挚家zhong去找伊挚讨论治国之道。
天乙越来越觉得伊挚是真正的经天纬地的大才之人,其内心的渊博智慧,似乎永远是别人望尘莫及的。
天乙和挚两个人无所不谈,从天下诸侯到修身练气以及医药之术甚至天wen地理几乎都涉猎了,有时候两个人聊着聊着经常到了半夜时分,天乙一遍连连向伊挚道歉“这次又搅扰伊挚先生休息了。”
仲虺看到天乙以国君之尊贵身份每日去伊挚府邸去请教,有失国君的威仪,这一日劝天乙:“臣听说大王经常到伊挚先生去请教到夜半方归。大王为尊,臣仆为下。现在伊挚先生遭诋毁,您如果有事相询,等流言稍歇,朝见的时候再询问之,不亦能示君宠吗
现在您随时就去,半夜才回宫,如果路上遭遇意外,国人听说了,会觉得大王有失君王之体,恐怕也会更加对伊挚先生进行议论了。”
天乙说说“善哉!仲虺将军所言极是。“
但是仁人有言,勤政而得人才,谓之昌;怠于政而不得士,谓之丧。必以勤政尊贤为念!现在伊挚先生能够和朕说明天下百义的道理,有利民安邦之道,我为此正道而去求教。要是我不去求教,商的子民难道不会认为我怠于政事吗
朕若
第四章 重返斟鄩
莘公主说“挚,归藏铜镜是你的母亲从哪里得来的呢”
“归藏铜镜估计是古时的圣贤藏于空桑之zhong。归藏之学,据说起于洛书河图伏羲八卦,黄帝所创。“
“挚你看来是上天先人选zhong的贤人来拯救天下的。”
“公主不要羞惭挚了。我只是读了一些书而已,哪是什么贤人。”
“天乙眼光不会错的,人人都说天乙水德之君,百姓爱戴,万众归心。挚你是匡扶天下之才。”
“大王之前途不可限量,但是目前还需等待时日。至于我做的这一切其实是为了保护公主,保护有莘不被昆吾欺凌。”
“在有莘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将来必是大才,小小有莘肯定是不能施展你的全部才华的。”
伊挚和公主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一起聊天了,两个人将近一年未见,自然有好多的话要说。
天乙在前面带着仲虺和庆辅等,指点商国江山,意气风发,人人看在眼里都觉得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这天玄鸟堂前的广场依旧挤满了商国的百姓和士兵,大家都在迎接他们的国君平安归来,人们挥着手。“国君!国君!”
天乙握住一个老人的手,老人含着泪说“国君你终于回来了!”天乙看到满城的百姓基本都出来了,心里涌起万千感慨,自己不仅仅是自己,自己是整个大商百姓的国君,一定不可以辜负这些百姓的期望,一定要让商国强大,不让百姓也经历自己在夏都经历的那些屈辱,也许只有真正的强大了,人才会有尊严。
天乙回到商国之后,一直准备天子来征伐,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等待着履癸的刀掉下来,这种等待才是最痛苦的,天乙那次在雷雨zhong的断头台上已经品尝过一次了。
果然这天天子使臣来了,天乙等忙跪倒迎接旨意,面上虽然平静,但内心却跳个不停,如果天子来征伐商国,那商国就完了。天乙想最好是我自己一个人去夏都斟鄩去向天子请罪,杀了我一个人,只要保全了商国。
“商君天乙,装神弄鬼欺骗天子,朕本欲亲帅大军踏平商国,顾念天乙在夏台诚心悔过,故暂不追究。现召伊挚入夏都,辅佐天子。
天子,履癸。”
天乙和伊挚送走了天子的使臣,天乙和伊挚都长出了一口气,这一关竟然这样就轻松过了。
伊挚说“大王,我又要去夏都了。不过天子没召大王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可是先生此去夏都,定有许多凶险。”
“大王不用担心,挚自会尽心为天子尽力。天子已经原谅了大王,这一切很多也赖妺喜娘娘暗zhong相助,大王心zhong知道这一点就可以了。”
“哦,妺喜娘娘,妺喜娘娘与仲虺将军是故人,朕是知道的。朕被囚的时候,先生和仲虺将军肯定没少费心搭救朕。真是辛苦你们了。”
“这是做臣下的本份,如今天下大势,我也但愿天子能够天下大同,四海所归。但大王还需励精图治,按照我们制定的方略治国。商国定会渐渐强大,大王切记,民心所向,万众所归。”
“天乙一定不会商国子民和先生的期望的。”
“大王,九主和素王之言,还望大王常记心zhong。我知道大王也许还没有这种想法,但是大王想想如果第二次被困夏台,是否还有同样的机会”
“天乙谨记先生教诲。望先生珍重,在夏都辅佐天子,为天下百姓谋福。”
挚辞别了天乙,进入宫zhong去辞别莘公主。公主让所有人都退下。
挚正想要说话,公主突然跑过扑到伊挚的怀里。“为什么,我总是要和你离别,总是见不到你。”
“公主,如今你是国君夫人,不要乱了君臣之礼。”挚仰起头闭着眼睛说。
“我不管,从下我们俩就形影不离,我也知道父王不会让我嫁给你。但是我从没想过要离开你,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但是如今这一点我也做不到了。”公主啜泣起来,依稀变成了那个十几岁的柔弱女孩。
“公
第五章 天下之道
伊挚今日准备启程去斟鄩了,时间荏苒,从夏都回来也有几个月了,再不启程恐怕天子就该降罪了。
亳城之外的十里长亭,送别的人们到了这里就要分别了。天乙和伊挚在凉亭对坐,把酒送行。
天乙说:“国家要强大,一定是越多先生这样的贤人才好,先生这一去,很多国事,天乙就无有象先生这样能够说得分明的人了。先生又要远行,天乙难得借此机会再和先生请教,此处非是朝堂,你我不必君臣之礼,你是老师,我是学生。”
“国君,不必和挚客套,我定知无不言!”
“我现在很怀念当年尧舜禹三位圣贤为王的时代,当年帝尧之时,无贤不举。不仅仅尧帝能发现和使用贤臣,而其臣子们也能相互推荐,人们都没有私心,是为什么呢”
“其实舜帝并不是一位圣贤的王。不过我们先说尧帝,那时候天地醇庞之气,人心都还淳朴,没有那么狡诈。当王是一件艰难的差事,并没有富贵之乐。是以王位也就容易禅让他人,而臣各效所长,也不互相嫉妒。”
天乙听到伊挚说舜不是圣贤看了下挚忍住道:“象尧帝时候的四岳举荐贤人,他们是怎么了解到贤臣的呢”
伊挚说“人心诚则公,公则世事明了。就是有时候不能做到总是明了,但是即使偶然有一次失误,也不大的损害。但是如果心zhong有公允之心,心zhong有所偏私,是无法做到贤明的。”
“尧帝时候的贤臣盛世,我们现在还能做到吗”
“尧帝时候那么多贤臣,其实不是贤臣多,而是尧帝日夜劳心,一心求得贤人治理天下。否则如果天子不明,即使贤人遍布天下,也都是种地的放羊的农夫渔夫而已啊。伊挚我原来不就是一个放羊的和做饭的吗”
“哈哈哈”天乙也被挚说的笑了起来。
“其实所谓贤人,如果不能得到贤主赏识,还不如一般的普通百姓,世上最穷苦的最孤独的莫过于这些埋没的贤人。”
天乙有些疑惑“圣贤即使没有遇到明主,那也应该独善其身。怎么会孤独无聊,少壮孤独穷困呢,老了还孤孤单单的呢,真的会这样吗”
“有时候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正所谓一般人谋求自身的利益,而真正的大贤一门心思研究安邦定国的策略,而真正的圣贤则谋求天下苍生之福。
正如河里的鱼有个水塘就很满足了,而真省的神龙要风云而上天了。当年孔甲养的龙是否是真的龙,我们先不必说了。”
天乙似乎听明白了,继续看着伊挚。
”圣贤,所志者,明良之遇;所算者,经纶之事;
所谋者,天地之道;所见者,古今之运;
所长者,用人;所熟者,养心。
圣贤天天想着这些,当然就不能种好田,自然也无法和一般的无有见识的平常女子过日子了,也没办法融入一般凡夫俗子的圈子。成了在一般人眼zhong的傻子疯子。“
天乙默默点头道“所以贤明的君主才更稀缺,天下从来就不缺少贤人,而缺少发现贤人的君主。”
伊挚笑着道“所以还是大王是最大的圣贤。
所谓千年之蜃,一旦风云而上于天也。
伊挚何尝不是如此,如果没有大王,我不是还在给您做饭吗。天下之大,归隐贤人应该很多,他们就是找不到明主,须有能够赏识人才的明主,让他们知道,
第六章 长夜醉舞
几个年轻女郎,用竹篙撑过来一个荷叶小舟飘了过来,妺喜和履癸登上啦小船。滑到湖心凉亭假山上,履癸从来没见过这种景色。“这个长夜宫,才能配的上我家妺儿!”
妺喜心情也很好,陪着履癸把酒三巡后“妺儿最近学了一个醉舞,这就跳给大王看。“
妺喜坐小船来到池zhong的,莲花平台,袅袅起舞,笑靥如花,带着几分醉意,距离履癸的距离若即若离,看的履癸心zhong酸痒难耐,如痴如醉。
妺喜自己也被自己的舞蹈迷住了,波光水影,烛光倒影,可怜自己的这番舞蹈,伊挚不能看到。
“那个伊挚怎么还不到斟鄩呢,难道他们敢公然违抗夏天子旨意。伊挚,你这么聪明,知道是我求情才饶了你家国君,你心zhong难道还不感恩吗”
自从伊挚走了之后,妺喜也逐渐学会了喝酒,这次妺喜真的有些醉了,跳着跳着似乎都喊出了挚的名字。还好隔着假山上的瀑布和丝竹音乐之声,履癸并没有听到,只看到妺喜一双清澈眼睛,醉眼迷离,脉脉含情。履癸对妺喜心里早就爱的即使妺喜要自己的心,他也愿意挖出来给她了。
伊挚终于到了斟鄩,在驿馆zhong安定之后准备朝拜天子履癸。午后伊挚正对着院zhong的海棠出神,如今的海棠已是树叶苍翠,期间点缀这点点红绿的海棠果,伊挚的脑海zhong恍惚回到了春天海棠花开的日子,妺喜说我的心意你自然明白。
第二天是上朝的日子,这一日上朝,伊挚也换上朝服,入朝觐见天子。履癸似乎已经忘了追杀天乙他们的事情了,伊挚站在朝臣zhong并没有引起履癸的注意。
这时候关龙逢走到殿zhong央“臣有事启奏,大王您日夜宠信妺喜娘娘,朝政荒废,而且还两次大修长夜宫,百姓农事耽误,累死民夫无数,而且还杀死有怨言的老人!
夫人君者,谦恭敬信,节用爱人。故天下安而社稷固。今君王用财若无穷,杀人若不胜民。惟恐君之后亡矣!人心已去,天命不佑,亡在旦夕。
大王切不可断送了大夏的江山啊!”
履癸大怒曰:“我说过天上的太阳亡了,我大夏才会亡!我看你今日是想自取灭亡了!”
这时候wu士上来就把关龙逢捆了,就要推到殿外斩首。
这时候伊挚走到殿zhong“大王,臣有话要说!”
履癸一看是伊挚“挚先生返回斟鄩了,妺喜娘娘说你是贤人,挚先生有何道理要讲”
伊挚:“我要和大王说说治理天下大的道理。”
“何以治天下”
“仁民。”挚平静的说。
履癸咄咄逼人的气势继续问“何以仁民”
“任贤。”
“何以知贤”
“正直而忠谏者贤。关龙逢虽然直言冒犯天子,但是确是一心为了大王好的贤臣。还望大王饶他一命。”
履癸似乎有所触动,怒气没有那么大了,履癸没有说话,伊挚也没有接着说,真个大殿上异常的安静。履癸过了良久说“散朝!”
费昌刚想问如何处置关龙逢,伊挚赶紧用眼神制止了费昌。履癸没有说话,关龙逢也就逃过了这一死,如果再多言,履癸面子上过不去,也许关龙逢就必死无疑了。
关龙逢也不向挚道谢,直接回府了。
履癸回到长夜宫,见到妺喜正在亭边看着水zhong的鱼,待待的出神,精神似乎不是很好。
“妺儿,你今天神色不如往常呢,什么事情让妺儿不开心呢”
“妺儿最近晚上常常做恶梦,醒来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一连好多天了,妺儿在有莘的时候就有过这个毛病。所以白天气色不是很好。”妺喜抬起头看着履癸,完全没有平日神采飞扬的神色,但是却有一种楚楚可怜弱不胜衣让人怜惜的感觉。
“那叫医官看了吗”履癸心里一软,把妺喜抱在膝上,抚摸着她额前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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