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医品狂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六月
“女贼”秦舟怔了怔,这几天知府无比的听话,她还以为知府已经相信了她的身份,相信了慕容桀和子安的身份。
“本官与你虚与委蛇几天,便是要哄着你,如今肇州卫所营的官兵已经抵达,看你往哪里逃!”知府大人中气十足地道。
秦舟走出去,果然见一名身穿甲胄的将领带着士兵走进来,想来。
此人便是肇州卫所营的杨将军。
他的人,已经把衙门全部包围,方才知府出去迎接的时候,他们便已经抵达,路上说明白了情况,只是,杨将军却没看到对方有这么多人。
因此,只是命人包围府衙,没有贸贸然动手。
杨家将看到秦舟,神色便微微一怔,随即快步上前,拱手道:“末将还说怎么不见流寇,原来郡王爷来了,怕是把流寇都驱赶了吧”
“是杨将军”秦舟认得他,之前在京中见过一次,是慕容桀设宴的时候,他来过。
秦舟对文官认识不多,但是对武将是比较关注的,因此虽说才见过一次,却也记得。
知府大人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顿时变了,腿软了软,前途堪忧啊!
“什么流寇”秦舟睨了知府大人一眼,问杨将军。
知府大人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颤巍巍地道:“这个……纯属误会!”
杨将军见此情况,也明白了七八,定是这个没眼见力的知府以为秦舟是贼头。
“杨将军来了便好,王爷在里面。”秦舟道。
杨将军神色一正,拱手道:“烦请郡王爷带路!”
知府大人的心颤抖了几下,真是摄政王吗
他登时跳了起来,药方,药方!
“下官去抓药。”
“知府大人!”秦舟慢悠悠地叫住了他,“怎敢劳烦您药已经有人去抓了。”
知府大人躬身作揖,苦哈哈地道:“郡王爷,您叫下官一声榫头便是。”
“不敢!”秦舟哼了一声,带着杨将军进去了。
见到慕容桀伤重昏迷,王妃也带着一身的伤,杨将军的心情也很沉重。
秦舟道:“将军,本将有个不情之请。”
“郡王爷请说!”杨将军道。
“烦请将军亲自入京,求见太皇太后,禀明王爷的情况。”
如今京中怕是还有大批的人去寻找子安和慕容桀,她料想太皇太后定必很担心,只是此事还不能随意交托其他人,最好便是杨将军去做。
之前她想过派自己的人回京,但是北漠的将士要求见太皇太后,几乎不可能,因此,见了杨将军,她刚好了了一桩心事。
杨将军拱手道:“好,末将马上就进京。”
说完,他对子安拱手,“王妃,末将告退!”
“有劳将军!”子安应道。
知府大人见杨将军出去了,硬着头皮上前拜见子安,“下官不知道王妃驾到,失礼了,请王妃不要怪罪。”
子安蹙了蹙眉,还没说话,秦舟便淡淡地道:“你出去吧,不许打扰王妃和王爷休息。”
“是,是!”知府大人连忙应声,他本是上前请罪的,你们两位不怪罪便最好。
吴燕祖听得这两位一个是王妃,一个是王爷,很是震惊,震惊之后,却又不免心塞,怎也不能跟摄政王要诊费啊。
十两银子,怕是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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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七章 热闹的青州
这南怀王果真是抱着必死的心去撞墙的,伤势十分严重,便脸吴燕祖也都摇头道:“太严重了,太严重了。”
秦舟哪里能让他死急忙让人回去把子安抬过去。
子安听得南怀王危险,也十分着急,来到牢里,见墙上的血迹殷红,地上也是一滩的血,南怀王已经奄奄一息。
她也顾不得许多,马上为他施针封住几个穴位,然后让吴燕祖包扎伤口。
吴燕祖一边包扎一边道:“王妃真是艺高人胆大,这些穴位封住了,血是止住,但是,若是寻常人,怕就得丢掉性命了。”
因为她封的其中一个穴位,旁边就是死穴,封住也有危险,若懂得武功的人,自身内力会慢慢冲破,是不碍事的,可若是寻常人,怕就没救了。
子安也没心思跟他解释,只继续为南怀王用针。
她在温意那本手札上看到的飞针,许久没用,如今却得用在南怀王的身上。
只是,她有伤在身,用飞针是讲究速度也讲究腕力,这一通飞针下来,她已经是大汗淋漓,身子摇摇欲坠了。
秦舟连忙扶住她,心里头着实大怒,若不是因为同命蛊,她老早就把南怀王剁成肉酱了。
“命算是保住了。”子安虽然累,但是却很宽慰,不是因为救了南怀王,而是她在南怀王身上做了一个试验,她完成了飞针。
如此,歇息一下,便可用在老七的身上了。
她喘了一口气,抬头对吴燕祖道:“吴大夫,麻烦你看着点儿,若出什么状况,再告诉我。”
吴燕祖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都是震惊的。
“吴大夫……”
吴燕祖回过神来,用复杂的眼光看着子安,“好,知道了,王妃。”
“你发呆什么啊”秦舟不悦地道。
吴大夫摇头,“我很佩服王妃。”
佩服,是面子上的话。
老吴的心情很复杂啊,长得好看,又贵为王妃,已经是人生大赢家,竟然还懂得如此精深的针灸之术,若王妃出来跑江湖行医,就没他这碗饭了。
上天很不公平。
最重要的是,他的赏金到底还有没有
秦舟扶着子安离去的时候,便听到吴大夫问阿景,“那个,您之前说,赏金什么时候付”
秦舟回头瞧了一眼,这吴燕祖,对谁都没有用您这个尊称,唯独是对阿景用了您这个字,果然是有钱是大爷。
“有,赏金一定是有的。”阿景含糊地道。
子安回到房中,歇息了一会儿,便要再给慕容桀施针。
秦舟觉得她太累,让她再休息多一会,子安却不愿意,坚持要为慕容桀施针。
施针之后,慕容桀的情况好转了许多,脉搏不再沉弱无力,呼吸也渐渐顺畅起来。
后衙的侍女为慕容桀熬了药,秦舟帮忙灌下去。
慕容桀的求生意志很强,纵然在昏迷中,也没有太抵抗灌药,因此,一碗药也没洒了都多少,灌进去大半。
吴燕祖为子安熬了安胎药,他很清楚,治伤基本没他什么事了,只能是从旁协助,做些看起来大有裨益但是实际没有什么用处的事情,因为,安胎药子安也会开。
但是子安看了他开的方子之后,十分受落,夸奖了他一顿,把他熬的药都喝了。
连着每天施针,终于,第三天的响午的时候,慕容桀醒来了。
距离他昏迷,已经足足九天的时间。
他整个人瘦得厉害,这些日子,也只靠着参汤米汤和药护着性命,因此,虽然醒来,却是十分的虚弱,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子安坐在床前,他便笑了,因为瘦而显得特别大的眼睛里有着流光溢彩。
子安泪盈于睫,拉住他的手,微微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欢迎回来。”
慕容桀笑了,笑得眼睛波光潋滟,细长的眼线挑出一丝怜惜与愧疚。
对视片刻,他的视线慢慢地转移到她的小腹,子安娇柔一笑,拉着他的手放置在小腹上,轻声道:“我很好,孩子也很好。,”
他眼底的波光越发的
第八百一十八章 师兄
子安私下跟柔瑶说,南怀王就在牢里。
柔瑶听了之后,脸上有些怅然,“嗯。”
子安轻声问道:“你想见见他吗”
子安觉得,柔瑶心底应该是藏着一个阴影,是被伤害过,当年,她惊慌失措地找个人成亲,想来,南怀王给了她很大的惊吓,这个心结,总得要解开。
柔瑶沉默了一下,道:“不知道,等等吧。”
她没做好心理准备。
子安握住她的手,“好,一切随心,想见就见,不想见就算了。”
安然老王爷为慕容桀检查了伤势,很是欣赏地对子安道:“你的医术,几乎能赶上老朽我了。”
子安心情很好,笑着道:“您可别这么说,我的医术,若能及得上您万一,已经是我此生最大的造化了。”
“虚伪,虚伪!”安然老王爷严肃地指出。
“哪里哪里”子安汗颜,“论起来,我还得叫您一声师傅呢。”
“别,师傅可不是我,充其量,你也只能叫我一声师兄。”
子安一怔,“您的意思是”
老王爷神秘一笑,“我算是温大夫的弟子,一声师兄,担得起有余。”
子安心头激荡,“温大夫真的愿意收我吗”
“若不收你,怎会把她的医书全部都给你这拜师礼虽然还没行,但是,她老人家已经是把你当做嫡传弟子了。”在寒山上,子安虽也这么认为,但是始终没有权威人士出来说一声,她也不敢真的心存妄想,如今安然老王爷这个师兄亲口说,那想来是**不离十了,她激动地起来,对着老王爷便拜了起来,“师妹见过
师兄。”
老王爷笑道:“你啊,活像反悔似的,放心吧,皇婶婶一辈子都在寻找嫡传弟子,你不过是看书,便把金针术运用得如此出神入化,她不会错过你的。”
“皇婶婶”子安有些错愕。
慕容桀笑着在旁边解释,“老王爷口中的皇婶婶,便是温意大夫。”
子安连忙道:“哦,我知道,我知道了。”
对大梁皇室,子安多少知道一些。
但是,她希望多了解更多更多,对自己所敬仰的师傅,便缠着安然老王爷,让她说温意大夫的事情给自己听。
这一说,便是好几个时辰,子安听得津津有味,慕容桀听得瞌睡连天,事实上,他也睡了一觉,醒来却还没说完。
子安托着腮,一脸神往,“那如此说来,温意大夫便是走了三生三世了”
不知道大梁有没有十里桃花。
安然老王爷所说的,都是外间不知道的事情,确实是已经把她当做温意大夫的嫡传弟子了。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老人家呢。”子安道。
她真的很心急,很想拜师。
术业有专攻,她对中医很想进一步地去了解,认识,而且,金针术她也只是学了皮毛,便这么厉害,若再深入学习,那定是不得了啊。
“不着急,她若想见你的时候,定会出现的,我先与你说说她的规矩。”安然老王爷笑着道。
子安坐得很直,像小学生听课一样严肃,“好,您说,她有什么规矩,但凡什么规矩,我都能遵从的。”
安然老王爷道:“她的规矩,其实也不多,就一样,跟她学医术,立心端正,有医无类,便是十恶不赦的人若求医到你的门前,你也得医治。”
这个,倒是和现代医学相似,便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送到了医院,也不能说放任不管,该救还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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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九章 拜师
安然老王爷又呷了一口茶,继续道:“行刑之前,这位大夫的弟弟在衙门闹了一场,说他是冤枉的,皇叔……也就是当时的皇上,过问了此案,要见一见这个杀人凶手,但是,当时刑部用刑厉害,他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要问询,就得治好了他,当时京中大夫都没办法治他,只要皇婶婶能治,只是,当时的女死者,其中一人是皇婶婶好友的女儿,皇婶婶看了所有的宗卷,觉得没有冤枉的可能性,最终,选
择了不救。”
故事说到这里,子安和慕容桀也知道结局了,这位大夫一定是冤枉的。“是的,那位大夫是冤枉的,杀人者是他的夫人。”安然老王爷叹息道,“那位大夫是死在了牢里,尸体已经行车裂之刑,此事过了差不多有半年,京中再出现及笄少女被杀一案,经过调查,嫌疑犯锁定了这
位大夫的夫人。”
“这怎么可能那些少女可都是被侵犯过的啊,他的夫人如何侵犯那些少女”子安吃惊地道。“同犯还有一人,便是包一堂的那位弟子,他长相丑陋,跟着大夫出入贵家,总是被人耻笑欺负,因此便对贵家小姐种下了仇恨,而那位大夫的夫人,是家中庶女,被嫡母长姐陷害,十五岁及笄那年被破了
身子,伤了名誉,嫁人生子之后,一直都没事,但是偏生嫡姐嫁入了侯府之后,连生了三个儿子,而她自己一直无所出,她嫡姐还特意来羞辱了她一顿,她受了刺激,自知逆不过嫡姐,便杀人来泄愤。”
子安听得连连唏嘘,这简直是一出宅斗戏,只是,牵连了许多无辜的人和那位包一堂的大夫。“所以,”老王爷叹气一声,看着她,“皇婶婶对此事耿耿于怀,认为她先入为主,被私怨蒙蔽了眼睛,若她救了那位大夫,此事再调查清楚,必定是可以还他清白,结果,白白连累了一条性命,还再被杀了
一位及笄少女。”
子安难断谁对谁错,因为当时被杀的还有温意大夫的一位好友女儿,她看过宗卷也觉得没有冤枉,不救是情有可原的,谁知道内里会有这么多弯弯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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