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医品狂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六月
“人生一辈子,很长,你是大夫,便注定是要行医一辈子的,以后难保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你好好想想,若是你能做到,再行拜师礼也不迟,若做不到,便从医书里学,学得了多少,是你自己的福分。”子安一时也没办法回答,若是在现代,她是可以一口诺下的,太平盛世里没有那么多的私怨,但是偏生她来来这里,嫁入了皇家,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大好人,大善人,若说来日真有一人伤害了她身边的
人,她会救吗
只怕未必的。
“不碍事,你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回答我这个问题。”老王爷起身出去了。
子安抬头看着慕容桀,有些无奈地道:“我是很想跟温意大夫学医术,但是,我只怕自己无法做到她要求的那样。”
慕容桀知道她对医术有一股子执狂,这是大好机会,她一定舍不得放弃的,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情,便是他,也不可能做到像温意大夫要求的那样。
若有人伤害了子安,莫说救他,便是杀了他都嫌不够解恨的。
子安勉强笑了笑,心里却一点都不轻松。
因为,这不仅仅是拜师的问题,还拷问着她行医的原则。
做教育的,有教无类,做医生的,也该是有救无类才是,可她说服不了自己。
她在行医这条路上,已经夹杂了太多私人感情,这种感情,在现代几乎是不可能遇到的。
子安连着两日心事重重,柔瑶看出来了,问道:“有什么事不高兴吗”
子安也着实憋屈得心里发愁,便把温意大夫的要求说了。柔瑶听了之后,沉默一会儿,道:“温意大夫的医生确实很厉害,子安,你或许换个角度去想,不要想着这是规范你的规矩,把它当做行医的准则,毕竟,你遇到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很低,可是,你身边患病
受伤的人却会越来越多,人都是会病的嘛,如
第八百二十章 婚事提前
慕容桀的伤势渐渐地好了,柔瑶却始终没有去见南怀王一面。萧枭前来接他们回京,随行而来的,还有杨将军。
“七皇子如今暂时由苏青扣押住,还没送回宫里。”萧枭来到,便跟慕容桀交代七皇子的事情了。
慕容桀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这一次伤口的伤,几乎要了他的命,他自己对能活过来还是有些不能置信。
“先关押一段日子。”慕容桀道。
萧枭道:“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做这样残暴的事情,真是叫人不能相信。”
“可想而知,从小到大,他耳濡目染的都是什么事。”慕容桀冷冷地道。
他正了正神色,“京中如何”“有太皇太后在,一切都安好,只是,大概也只是暂时的,那些老臣自然是服太皇太后的,年轻提拔上去的那些官员,却开始蠢蠢欲动,这当然是皇上宠信的那几人开始闹事的,撺掇了一群人,打算上参后
宫不得干政。”
“自惠帝起,便没有后宫不得干政这一条。”慕容桀蹙眉道。
“惠帝起是没有,但是惠帝之前,确实是有这么一条的。”
慕容桀冷笑,“如此,他们是要把太祖时候的规矩都搬出来了”
“皇上偏执太过。”萧枭笑了笑,“不过也难怪,谁愿意自己的皇位被人夺走呢”
“不是立了三儿 吗那是他自己的儿子。”慕容桀顿了顿,“他原先传本王入宫,说的便是怕本王日后会夺了帝位,他要确保自己的帝位是传给自己的儿子,如今老祖宗不是让他都顺遂了吗他想怎么样”“或许,是他连太皇太后都不信了,因为,无论是先帝还是当年太皇太后,对你的评价很高,也都曾说过,你是帝王之才,这话,其实皇上当年也说过,只是,他当时是太子,说几句淡话,其实在心底早就
有了刺。”
慕容桀愠道:“本王是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要如何才能合他的意思。”
无人知道。
整顿出发之前,慕容桀对知府大人耳提面命了一番,说给他一年的考察期,若一年干不出政绩来,便让他回家种番薯。
这位青州知府,不是大贪之辈,却是胆小怕事畏畏缩缩又欺善怕恶的人,遇事躲,有风头要揽尽,慕容桀是看在青州还算太平的份上,给他一个机会。知府大人本以为自己官儿是要丢掉了,乍听得慕容桀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连连跪下来磕头,指天赌咒以后要如何如何,一直说到慕容桀和子安上了马车,他还跪在哪里使劲地说,一边说还一边流
眼泪。
不得不说,经历了此事,这位姓老的知府大人还真的是干了一番实事,后来还提拔到了京中去,算是大器晚成。
此乃后话,不提也罢。
且说一行人启程回京,南怀王也没困于笼牢,而是另外置了一辆马车,把他捆得严严实实的,杨将军与他同一辆马车,负责盯紧他。
吴燕祖死活缠着要跟着子安,牛皮糖一般,甩都甩不掉,没带他上路,伶俐给了他三两银子说是感谢他治好了王妃,结果他有了银子,便自己买了头毛驴远远地跟着。
水路凶险,他们最终是选择了走陆路回去。
其实凶险不凶险,倒不是在慕容桀的考虑范围之内,只是,水路快速,他想拖延点时间,在青州也好,在路上也好,总胜过回京。
一路上,因为人多,倒也热闹。
晚上的时候宿在梁州的一个小镇里,秦舟命店家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大家都很有默契,不提京中任何的事情,就是不希望打扰了大家的情绪,毕竟这一路上,大家的情绪都
第八百二十一章 收了个二皮脸
安然老王爷本也是静静地喝酒,听了秦舟这话,他抬起头,意味深长地道:“女娃娃,你倒是不必伤怀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造化,你日后也有你的好日子。”
柔瑶问道:“老王爷,那秦舟这好日子是什么好日子啊是得配如意郎君吗啊”
“去去去,”安然老王爷瞟了她一眼,“在你看来,得配如意郎君便是好日子了吗”
“那倒不是!”柔瑶脸色又红了红。
秦舟听了老王爷的话,她知道老王爷是高人,便干脆请教,“老王爷,我如今漂泊异国他乡,虽知道有出路,但是眼看着都不是我要走的路,您不如指点指点我。”
老王爷捏须笑了一下,“你的路,不在脚下,在心里。”
秦舟一怔,似有些不解。
这话,慕容桀却是明白了。
他淡淡地代为解释,“你如今过不去的,只是你的心理,若是你能放得下,何愁没有路走”
萧枭也道:“如今你虽人在大周,但是回北漠,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军权还在你掌握之中,若你有心……”
萧枭点到即止,也没继续说下去。
大家明白萧枭的意思,秦舟也明白,其实,所谓的名不正言不顺或者是戴罪在身,她若真计较起来,都不是问题。
秦舟略一怔忡,便笑笑道:“算了,不说也罢。”
子安知道她心里还有所顾忌,便道:“是啊,这说着感情怎么忽然就说这么沉重的话题呢不如,我们来行个酒令如何”
“不行!”
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你不能喝酒。”慕容桀警告道。
子安瞪了他一下,“我叫行酒令,但我可以不参与。”
“不打紧,输了算我的,我喝。”慕容桀笑着道。
“想得美!”子安嗔道。
安然老王爷摆摆手,“罢了,行酒令,我老头是不在行的,还是早些去歇着,也不妨碍你们这些小年轻玩耍。”
众人急忙站起来相送。
老王爷刚走,那吴燕祖便探头探脑地进来了,进来也一点都不害臊,直接就走到子安的面前跪下来,“给师父请安!”
然后又对着柔瑶叫了一声师姐,“给师姐请安。”
拜师这事儿,在启程回京的时候,便被大家取笑了一番,子安本想着此事搁下了,可这厮却死活跟着。
伶俐笑骂道:“早知道便不给你赏钱,让你毛驴都买不起,看你还怎么跟。”
吴燕祖腆着脸道:“这就是缘分了,缘分来了,便是挡也挡不住,若是没了赏钱,我便买了不毛驴,跟不了师父,一切都是缘分驱使啊。”
伶俐笑道:“你这小子,越发的没脸没皮了。”
“有脸,有脸,拜师之后就有脸了。”
子安无奈地道:“你回去吧,我不收弟子。”
吴燕祖谄媚地道:“不打紧,您不收弟子,身边总得有人伺候不是弟子可以伺候您。”
“不缺人伺候!”子安道。
“瞧您说的,这伺候的人哪里有嫌多的是不是”他笑着说完,对着慕容桀也磕头,“师父好!”
“怎地叫他也叫师父啊你到底是要拜谁”伶俐笑骂道。
“这,师父的夫君,不叫师父叫什么呢”吴燕祖侧头去看伶俐。
众人本打算行酒令,却被吴燕祖这么插科打诨弄得大笑不已。
柔瑶憋了半响,对子安道:“要不,你便收了这孽障吧。”
子安翻翻白眼,“我哪里有本事做人家师父不可。”
她自己都还没拜师,便急着收徒弟,谁知道温大夫会怎么想呢。
壮壮看着那吴燕祖,笑问道:“你说,你愿意在她身边伺候着,你都会做什么啊
第八百二十二章 秦舟有喜欢的人
柔瑶气极,她分明没说要嫁给他,“你胡说八道什么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说完,扭身便出去了。
阿景怔了一下,也急忙追出去。
众人都笑了起来,这阿景也真是个直肠子,这话怎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柔瑶便是再不拘,却也是私下承诺婚事,于礼教有悖,哪里会承认
“你得教教阿景,他这般莽撞,怕是到嘴的肥肉都要飞走了。”伶俐笑着对秦舟道。
“没办法,”秦舟摇头,“教而不善,叫他入乡随俗,做事说话都三思后行,他就是记不住。”
这么一闹,酒席便散了。
子安见慕容桀有些乏了,便笑着道:“好了,闹了一大通,散了吧,各回各房,有情,人们,寻个小角落花前月下去。”
这话分明是特指壮壮和萧枭,两人在吃饭前便说了,要出去走走,看看这小镇的夜色,子安在旁边听着的。
壮壮瞪了子安一眼,“哪那么多话这伤势刚好些,便贫嘴了是吧”
“别对号入座啊,没说你们呢,我说我和秦舟出去走走不行吗”子安本是打趣的话,因着这两日大家都有些恣意了,她一时也想不起来秦舟对她的感情,便冲口而出。
说出来之后,她自己微微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秦舟,秦舟却还是捏着酒杯,仿若未闻她那那句有情,人。
各自散去,回了房中,子安懊恼地道:“我方才说错话了。”
慕容桀脸色有些发红,他伤势刚痊愈,今晚却是任着性子喝了两杯,子安知道他心里头高兴,便也不管他。
听了子安这话,慕容桀想了一下,“我觉得,不如你与她谈谈吧,看她能否放下,这样于她自己无益。”
若以前,他未必会赞成子安去照顾秦舟的感情,但是眼见这些日子秦舟为子安付出这么多,人心肉做,他多少感动,只是,秦舟的付出,注定是没有收获的。
若能点明白了她,她放下了,对她自己也好。
“这些事情,不宜点破。”子安眼底有些恻隐,她对感情再迟钝,也能探知秦舟心里的想法,怎忍心去戳破
“点破了,总胜过现在这样,她其实心里不好受。”慕容桀轻轻叹息一声,凝望着子安秀致的脸,“将心比心,若你与人匹配良缘,我这心里大概也是……”
子安面容一震,“你……”
“经历了这么多,我还能没半点改变吗我确实也是被秦舟感动了。”慕容桀说这话,心里有些异样,说不出的别扭。
顿了顿,他道:“趁着如今还没回到京中,这段日子还是我们自己的,把这些事情先说明白了,秦舟也该做个抉择了。”
“不是说北漠的案子……”子安迟疑了一下,也觉得案子或许不是那么重要,如果秦舟狠得下心肠。
“案子只是暂时的,她越是和你在一起,便会谩骂消磨她的锐气,她会贪恋这种安宁温馨的日子,怕是到她动身回去的时候,她也舍不得走,我估摸,洛亲王如今虽然看着是掌控了局面,但是他始终不如楚敬心机深沉,且楚敬背后还有一个秦家,秦舟始终是要回去的。”
夫妻两人,鲜少就秦舟的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如今说开了,子安是一点就明的。
沉思了一下,她道:“也好,我便去跟她说说。”
“仔细点说话,秦舟这个人很是傲气。”慕容桀道。
“我知道,我会斟酌再说。”
子安扶他上了床,慕容桀道:“我没事了,你去吧。”
“好。”子安低头亲了他一下,“老七,谢谢你。”
换做其他男子,若知道了秦舟对她的心思,怕是没这么大方的。
他掀开被子躺下,“但凡对你好的,本王都心生敬重。”
子安动情一笑,为他盖好被子,便转身出去了。
秦舟今晚喝多了,回房之后,鞋子也没脱,半躺在床上,听得敲门声,她道:“进来。”
门没关,只是虚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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