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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兵血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河冷川

    斥候信誓旦旦的说:“千真万确!”

    乌梁九言转过头来,斜眼觑着北堂城俊,阴阳怪气的说道:“事到如今,你还觉得他们是在虚张声势”

    北堂城俊面有愧色,低头默然不语。

    乌梁九言忽然面露悲戚之色,他长叹了一声,无奈的说道:“前日听闻一个可怕的消息,孤岚永济兵败东都,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连他都失败了,我亦无回天之力!传令下去,全军立即撤往黑森林。”

    得知乌梁九言撤兵的消息,显庆皇帝终于从惶恐不安中解脱出来,他也深为自己有一个如此厉害的女儿感到欣慰。

    长林城内所有人无不对东歌公主赞誉有加,在这场




第二章 雄视川江 第九二回 歌飞长门城
    细封明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愤怒燃烧在她那秋水一般明澈的迷人的杏眼中,她穿着一身高贵典雅的红色暗凤纹真丝香云纱紧身衣裙,伫立在明灭的烛火中,她那略带忧郁的迷人气质和那高挑曼妙的身姿令她足以在任何时候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细封明兰沉思片刻,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小逐日王,然后用犀利的眼神环视诸人,冷冷的说道:“我西凉自初始王(作者注:西凉第一位逐日王,在位时统一了西凉诸部,使西凉成为一个统一且强大的国家)开国以来,从未有野路家族之外的人染指过逐日王的大位,想不到,今番竟然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图谋霸占至尊之位!”说到此处,细封明兰的情绪有些激动,她的神情极为冷峻,眼神中透着一抹坚毅,“也好!那就正好新帐旧帐一起算!”

    “恪尊的意思是,”慕容骏驰用一种焦灼的眼神注视着美丽的西凉恪尊,盛怒之下的她英气十足,使得她的美更加撼人心魄,“你们的首要目标将是西方的独孤烈,而不再是南方的赫连尊”

    “赫连尊这只老狐狸,我早晚要收拾他!”细封明兰狠狠的说道:“但对于独孤烈这匹恶狼,我连一天都不想看到他在世间逍遥!”

    “细封恪尊,”慕容骏驰不无忧虑的说道:“如今,统万城已是兵强马壮,以你们现有的力量,去进攻西凉川,犹如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我们并非孤军奋战,”细封明兰犀利的美眸注视着慕容骏驰,“据守炽焰城的武烈王贺兰敏隆将会与我们一同进退。我还要号聚整个西凉的勤王之兵,共诛逆贼独孤烈,以匡社稷,还道武王于统万城。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

    “恪尊请讲!”慕容骏驰看到细封明兰忽而慧黠的眨了一下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平凉督师大人可否兑现自己的然诺,与我一起发兵平凉川。”

    “这……”慕容骏驰浓眉紧锁,幽邃的眼神中分明的透着几许无奈。

    “尊敬的细封恪尊,”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云中郡守南宫信缓缓站起身来,神情凝重的面对着细封明兰,“当前形势下,我大夏南有强寇侵凌云静,东有反贼作乱海疆,北有恶邻虎视长城,根本无力对西凉川用兵。”

    “我只想听一听执掌平凉川兵马的督师大人的意见!”细封明兰刀锋一般锐利的眼神瞟了一眼南宫信,冷冷的说道。

    慕容骏驰默然不语。

    众人焦灼的目光凝向了慕容骏驰。

    “当下,形势险峻危厄,未来面临诸多变数。”须臾之后,慕容骏驰感受到了美丽的西凉恪尊潋滟灼灼的期待眼神,方才忧心忡忡的说道:“仅就平州的形势而言,盘踞望海川的寒山明德王拓跋洪烈虎视眈眈,占领平武的独孤信长旧部巍明义泽敌友未定,南边的赫连尊虽说新遭重创,然其实力仍然不能小觑。坦率的说,平州自保尚捉襟见肘,西征统万城犹如镜花水月。”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细封明兰高挑着细细的柳眉,看着一脸无奈,神情忧郁的慕容骏驰,在她看来,他那儒雅的气质和他眉宇间漾着的一抹忧伤是那样令她陶醉,但他方才的一席话却令她感到深深的失落,她冷冷的说道:“我在想,假如司徒将军在,他会怎么做”

    “尊敬的细封恪尊,”未等慕容骏驰回答,南宫信抢先说道:“显庆十九年,司徒大将军也是在寒寿宫面圣之后,才发起的西征。督师大人无权自行决定如此重大的行动。”

    细封明兰轻叹了一口气,伸出瓷白玉润的纤手轻扶着小逐日王的头,“看来,现在要靠我们自己了!”

    南宫信特意留神观察了一下小逐日王野路明山,发现他那尚显稚嫩地眼眸中闪烁着冷酷的凶光,南宫信不禁眉头一皱,在这个闷热的夜晚,他竟感到阵阵寒意。

    慕容骏驰则侧过身去,似乎在有意回避西凉恪尊冷峻凄美的眼神,猛然间,他突然出人意料的挥起右拳重重地击打在身旁的粗大木柱上,他的力道如此之大,仿佛整个屋顶都颤抖起来。

    众人一片愕然,在他们的记忆中,督师大人从未有过如此举动。

    南宫信的宴会不欢而散,细封明兰在无法争取慕容骏驰向西凉川发兵的情况下,于三天之后,与小逐日王一起,率领从云中成接收的五千俘虏,向西进发,目标河阳城,大将细封赤山和他的大队骑兵正等候在那里。

    几乎就在细封恪尊西归河阳城的同一天,在遥远的云州,经过了短暂的沉寂之后,突然发生乐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这天早上,在被包围的长门城,城墙上的大夏士兵突然毫无征兆的开始放声歌唱,歌声悠扬且凄婉,闻之令人动容,霎时间,整个长门城笼罩在歌声之中。

    围困长门城的南辰将士当然也能清楚的听到大夏在唱些什么。被东方济留下来负责围困长门的南辰主将孤松敬德静静的聆听着这来自敌人城市的歌声,他伫立在柔和的晨光中,凝望着高大壮美的长门城南门的望宇楼,听着听着,他不禁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他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右手紧紧的握着随身的宝剑,直觉告诉他,宇文景之所以这样做,绝不会是想和围困长门的南辰将士来一场赛歌会。

    对孤松敬德来说,这首歌他太熟悉了,这是一首南辰人家乡的歌,名叫《渔光曲》,亦称《南歌》,此曲在永川江以南的炎、海二州广为流传,妇孺皆知,而北方人却几乎无人知晓。

    孤松敬德最为担心的事情很快就出现了。

    这熟悉的歌声激起了长门城下数万南辰将士的思乡之情,他们或低头不语、或百感交集,或潸然泪下。他们的家乡远在数千里之外,而他们自己并不能确信是否还能活着回到故乡,单单是在昆宁城下,南辰人就损失三万年轻



第二章 雄视川江 第九三回 激战云川原
    孤松敬德呆呆的伫立在云川原和煦的暖风中,精美绝伦的头盔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盔顶上的红色缨羽在风中轻柔的荡漾着,他那伟岸的身躯就如同一尊雕像,而其身后的白色织锦披风则微微漾起了涟漪。他凝望着长门城高大雄伟的望宇楼,深邃的眼神中充满了惶惑,那突然崩断的琴弦让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大夏云山王宇文景缓缓的站起身来,似乎也在看着他的对手――身为围困长门的主帅的自己。

    须臾之后,轰隆隆的战鼓声突然响起,就像惊雷一般滚滚而至,这密集的鼓声响彻天宇,撼人心魄,孤松敬德不由得脊背发凉,心惊胆战。

    紧接着,厚重的铸铁城门轰然开启,城门外护城河上的吊桥也在碗口粗的铁索的刺耳的吱呀声中迅速平落。伴随着战马的嘶鸣声和雷鸣般的马蹄声,数以千计的威风凛凛的中州虎豹骑兵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如惊涛骇浪般冲出了长门城。

    孤松敬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我低估了宇文景!”孤松敬德叹息着说着,然后和大将楚云澜一起返身上马,他心里十分清楚: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惨烈的大战。

    宇文景伟岸挺拔的身躯伫立城门楼上,俯瞰着自己麾下的威武雄壮的金甲骑兵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城去的壮观场面,他那冷峻威严的脸上终于绽出了一抹冷笑。

    围困长门城的南辰大军根本没有料到长门守军居然敢于主动出击,惶恐之余,只好仓促应战。

    来自长门城的歌声早已令南辰士兵军心动摇,士气低落,如今看到大夏装备最为精良的中州金甲骑兵那排山倒海般恢宏的气势,他们的信心和勇气无疑受到了极其严峻的考验。尽管他们曾经是东方济麾下的百战精兵,尽管他们曾经是南辰帝国最引以为傲的铁血勇士,但是,今天,在这位一直以来被南辰将军们所普遍轻视的大夏皇长子宇文景近乎孤注一掷的猛烈攻击之下,他们的战斗意志还是不可避免的遭到了瓦解,当然,现在,姑且认为这只是暂时的瓦解。

    冲在最前面的中州虎豹骑兵冒着漫天的流矢,勇猛无畏地跨过护城河上宽大的吊桥,并前赴后继,迅猛的向前推进,很快与数量上占据绝对优势的南辰重甲步兵短兵相接。

    中州虎豹骑兵是大夏国的精锐,所有兵士头戴高翎鎏金龙纹铁盔,身穿鎏金山文甲,就连战马也披着鎏金边装饰的环索甲。这些明光闪闪的甲胄,在似火的骄阳之下,闪着夺目的光彩。这支装备着整个东土最豪华甲胄的骑兵,长久以来被作为大夏国的煌煌天威的象征。昔时,在虎平渡,他们未能冲破东方济的却月阵,和司徒川麾下那些所向披靡的骑兵一起遭遇了沉痛的失败,将士们从上到下都憋着一口气,现在,终于又到了他们为国效命,一雪前耻的时候了。

    金甲骑兵矫健的身姿和那一张张视死如归的脸庞映入了仓促应战的南辰步兵惊恐惶惑的眼眸中,长矛和巨盾根本无法抵挡迅猛冲击的重甲骑兵那汹涌而至的铁蹄,南辰人的防线很快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看到此情此景,孤松敬德并未慌乱,他马上下令预备队立即出击,来填补防御线上的缺口。他自己则身先士卒,率领其麾下的全部两千骑兵,向着冲在最前面的大夏中州虎豹骑发起了进攻。

    孤松敬德很快冲入了大夏骑兵的阵中,作为久经沙场的南辰名将,他的勇猛与强悍难免令冲在前面的大夏骑兵心生畏惧。只见挥舞着长矛,跨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左冲右突,勇不可挡。南辰的骑兵也跟着他们的主帅奋力冲杀,一时间,长门城下尘烟滚滚,人喊马嘶响彻云霄,护城河外尸横遍野,原本清澈的护城河也被染成了红色。大夏骑兵的攻势很快被遏制住了,冲过护城河的



第二章 雄视川江 第九四回 血色乌梁河
    骏马在飞驰,坚城已被甩在身后,宇文景直感到耳边的风在呼呼作响,炽热的阳光恍得他几乎睁不开眼,此时的他,丝毫也不敢怠慢,因为他十分清楚:即将与他正面对决的乃是在侵入大夏国的整个南辰大军中的第三号人物――南辰名将,南辰镇北大将军东方济的副帅孤松敬德。

    数量可观的越战越勇的中州虎豹骑兵紧紧追随在宇文景的身后,而孤松敬德亲自率领的那支南辰的骑兵此时仍然保持着旺盛的斗志,他们仍然试图全力确保己方主帅的安全。

    但神勇无比的宇文景还是冲到了孤松敬德的面前。

    宇文景借着战马猛烈冲击的大势奋力挥起沉重的方天画戟,朝着孤松敬德的面门猛劈过去,孤松敬德忙举起粗大的铁矛全力格挡,只听得一声铮然巨响,伴随着火星飞溅,方天画戟被瞬间弹开,尽管夺过了一劫,孤松敬德还是被巨大的冲击力震的虎口发痛,他不禁为宇文景的强悍感到震惊。宇文景怎会善罢甘休,新一轮的攻击接踵而至。作为身经百战的南辰名将,孤松敬德自然也不甘示弱,他的铁矛舞动如飞,胯下的骏马往来腾跃之际,几次致命的杀招几乎令宇文景濒临失败。宇文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压力,但他凭借令人叹服的沉着、机敏与勇猛,成功的将对手的攻势一一化解,几十个回合之后,孤松敬德已明显感到取胜的希望十分渺茫。

    这个时候,宇文景麾下强悍的中州虎豹骑兵也业已在这场惨烈的混战中渐渐占据上风,胜利的天平开始向着大夏军倾斜。

    宇文景仍在奋力苦战,毫无疑问,孤松敬德是一个顽强且凶悍的对手,要想战胜他决非易事。就在宇文景的身边,惨烈的骑兵混战正在以一种极度血腥的方式持续着,护城河南岸广阔的荒原上横七竖八的散落着不计其数的人和马的尸体,后面蜂拥而至的中州骑兵正粗暴的践踏着这些尸体,事实上他们早已是面目全非。

    宇文景深知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而他的实力尚不足以确保一场胜利,除非他能够击败孤松敬德。终于,他的机会来了,孤松敬德终于出现了一个防守上的破绽,宇文景准确把握住了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持方天画戟向着孤松敬德的喉咙直刺过去。孤松敬德直感到迅疾如闪电的画戟寒光闪烁,他凭着经验和直觉摆头迅速闪避,锋刃带着呼呼的风声几乎是贴着他的耳边极速掠过,刺向他的身后。孤松敬德以为可以躲过此劫,却不料更大的杀招还在后面:宇文景回抽画戟的同时,寒光闪闪的月芽刃迅速向孤松敬德的脖子抹去。孤松敬德敏锐的察觉到了来自头部侧后的危险,再次低头闪避,月芽刃刚好划过他的头顶,把荡漾在其头顶的大簇红色缨毛连根斩断。

    在轻柔的暖风中,绯红的缨丝纷纷飘落,在孤松敬德的眼中,天地间瞬间蒙上了一层红色的纱帘,在这残酷厮杀的战场上,犹如血雨迷蒙。孤松敬德直感到一阵眩晕,险些从马上跌落,就在这时,忽听得身后一声大喊:“将军还不快走!”

    喊话的人是南辰大将楚云澜,他已经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的主帅所面临的危险,他现在要做的是拼死救出陷于困境的孤松敬德。

    孤松敬德见识到了宇文景的神勇,他自知无法取胜,于是趁着宇文景准备再次发起攻击的间隙,突然调转马头,向后遁逃。

    宇文景正为刚才的进攻险些得手而懊恼,看到孤松敬德企图逃走,他当即轻蔑的冷笑一声,然后提着方天画戟,驱马追了上去。

    然而须臾之间,南辰大将楚云澜和一众南辰骑兵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宇文景重戟横扫之下,离他最近的一位南辰骑兵即被割破了喉咙,跌下马来。

    楚云澜也不恋战,只和宇文景交手了几个回合,就找到机会摆脱了宇文景的纠缠,追随他的主帅向南逃去。

    孤松敬德的退却成了彻底摧毁南辰人抵抗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伴随着南辰骑兵的遁逃,南辰精锐的重甲步兵终于溃败了。

    美丽的云川原成了一个巨大的杀戮场。宇文景的中州虎豹骑兵在广阔的战场上疯狂的追逐着像羊群一样四散奔逃的南辰步兵,然后再如砍瓜切菜一般杀掉他们。死亡的恐怖笼罩着云川原,到处惨叫与哀嚎,到处是死尸和血泊,可怜那些昔日为南辰帝国开疆阔土的勇士们,此时全都成了待宰的羔羊。

    孤松敬德一路向南,逃到了距离长门城南大约一百里外的乌梁河边,此时,他的身边只剩下三十多个骑兵了。

    乌梁河是一条小河,河水并不深,战马可直接涉渡。正当这些残兵败卒准备渡河之时,孤松敬德忽然翻身下马,然后径直走向河边。此时的他,浑身是血,满身污垢,他的脸色极其冷峻,冷酷的眼神中蕴着一抹深深的忧伤。

    身边的人知道追兵已然迫近,急忙劝主帅赶紧上马。

    孤松敬德不为所动



第二章 雄视川江 第九五回 泛波春色澜
    “陛下,”皇甫松之直面着皇帝,他看到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冷酷的脸,老丞相用他那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多年来,那钟离岳盘踞凌波湖,依屏千里水波,藐视天威,对抗朝廷,哄州劫县,为祸一方,官军被其杀死者不可计数,司徒竟敢擅自收容这样的人物,其心可诛!”

    宇文承继,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那张苍白的脸也因扭曲变得更加可怕,他忽然从椅子上战起身来,同时握紧拳头向着身旁的一个雕工精美的红漆条案砸去,尽管挥拳的力道不大,但仍令案上的茶碟因震颤而发出刺耳的脆响。皇帝并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冷厉的目光扫视在场的诸人。

    “陛下,”大司马夏维伦见到这阵势,也跟着添油加醋,“司徒自恃功高,一向独断专行,我行我素,昔时在西凉的统万城,他就曾拒绝执行您的旨意。”

    文昭殿大学士宗政渊衡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说上几句,正欲进言,忽听身后的东歌长公主率先开口了。

    “父皇,”宇文东歌款款走向显庆皇帝,她的步态轻盈而又优雅,袅袅婷婷中,白色的烟纱罗金丝暗凤纹薄裙勾勒出她那窈窕婀娜的诱人身段,轻柔的裙踞微微漾着涟漪。“儿臣有话要说。”公主的声音清脆甜美,就如同空谷中的幽泉一般清脆悦耳。

    东歌公主快步向前,几位大臣急忙闪到两边,给公主让开通道。东歌公主径直走到皇帝面前站定。皇帝看着自己美丽的女儿,清晨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刚好照在她那白皙无暇的脸上,使得那令人魂牵梦绕的绝世玉颜更显得妖娆典雅,还有那眉宇间漾着的书卷芳华最是迷人,那一双炯炯如炬的美眸顾盼神飞,于冷傲灵动中透着几分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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