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捉鬼小道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派老四
做为道观的掌门,慈念是个很洒脱随性的老人。
他吃得穿得相当朴素,从来没有任何物质上的**。
但观里考虑到他的身份和地位,仍是每个月会特意给他拔出一笔钱,大概就是两三千元钱,由慈念道人做为私人花销。
可慈念道人拿着这些钱,几乎不用在自己身上,而是转给了当地的养老院或是福利院。
这三千元钱,原本是这个月要送给当地一家福利院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慈念道人竟然留给了徐子清。
捧着这三千元钱,徐子清悲从心起,师父的身影再次悄然浮现在脑海中。
想不到,哪怕是在他老人家无缘无故消失后,自己遇到了困难,依然托他的福荫而解决。
“师父,我一定会找到你们!”
徐子清怅然的擦了擦眼泪,等到情绪稳定后,才告诉徐勇一声说要去买药,独自去了镇上。
镇上有一家挺大的中医院,据说是当年华夏京都医院的某位老专家退休后,回来开办的。
北海市的一些有钱人,得了病都会跑来这里医治。
所以,这家中医院也算是归安镇的明星企业、招牌门面了。
徐子清坐着拉客的三轮车,一路直奔中医院。
到地方一瞧,果然医院的门前,停满了各种车辆,进出之人,络绎不绝。
在这里买药,需要医生先开处方。
徐子清挂了一个内科的号,拿着单子守在内科门诊前,淡定的等着叫号。
除了他以外,诊室前已经有十多个人在排队了。
这些病人和家属,有一多半的穿着打扮,都相当贵气,给人的感觉全是些有钱人。
就在大家排着队安心等待时,忽然只见楼梯上噔噔的跑来几个人,推着一个急救用的担架,匆匆跑来。
“让一下,让一下!”
为首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发型很干练。
可他的表情却很焦急,拽着担架的一角,跑起路来相当莽撞。
徐子清还没来得及躲开,便被那家伙撞到一旁。
那家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撞开人群,直接将内科诊室的门推开,将担架推了进去。
“大夫,救人!”
他这一声喊,顿时将外面排队的病人们激怒了。
“你凭什么加塞”
“我们等了两个多小时了
,你刚来就要插队”
“想急救,你挂急诊啊!什么素质!”
一帮人你一言我一语,瞬间将诊室的门口围住,非要将那几个年轻人拽出来。
可为首的那年轻人,却虎目圆张,竖着眉毛吼道:“关你们什么事大夫,我说救人!”
说着话,他和另外几个年轻人挡到门前,与排队的人群推搡起来。
“你们知道我们小姐是什么身份吗就凭你们也敢说三道四”
“看什么看告诉你,今天我们沈小姐的病瞧不好,你们谁也别想看病!”
徐子清听到“沈小姐”三个字,神经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旋即脑海中就浮现出沈梦晴的身影。
但他马上就暗自摇头,虽然与她有些日子没有见过面了,但之前见她时,不像有病的样子。
应该不是,应该不是。
不过心中虽然觉得应该不是,徐子清仍是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想确认一下。
刚才担架上的病人,是背对徐子清的,加之他被人撞了一下,也没有来得及看清楚。
等站在诊室门口一看,徐子清愣了。
担架上躺得人,正是沈梦晴!
看到那张花容月貌、白皙嫩滑的面孔,再次出现在眼前,徐子清的心绪悄然而动。
激动紧张高兴亦或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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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小子,你要对她干吗?
几个年轻人闻言,马上把诊室的门关起来。
徐子清也被挡在门外,不过他耳力过人,往门前走近了几步,便隐约听到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沈小姐的病,很怪。她脉搏心跳,一切正常。看她的状态,根本不符合突然昏厥的特征。”
“朱某医术有限,她的病……她的病,我治不了。”
“你们还是几位另请高明吧。”
朱国成今年已经七十有余了,自从认字开始,就在父亲的要求下,背读医书。
十几岁时,他已经可以跟着父亲在自家医馆坐堂了。
之后朱国成医术越来越精湛,再加上常年坐堂,三十岁的时候,就已是北海市、甚至在苏省医界都相当有名望的中医专家了。
后来,京都最大的中医院,主动登门,高薪将其请到了京都工作。
这一干就是整整三十年,这期间,朱国成凭借着实力和经验,治好了无数来自全国无地的疑难杂症病人。
哪怕是退居在这籍籍无名的归安镇上,他也自恃苏省之内,没有中医专家比他更精于医道了。
可今天这位沈小姐,实在是太奇怪了。
寻常人得病,再怪再难,终是有个病根的。
但经过他刚才的询问和检查,沈小姐以前不仅身体健康,而且每年都要到苏省中心医院进行体检。
就在三个月前和刚刚的体检结果中,沈小姐的身体状态也一直正常。
这次来归安镇的路上,她也没有吃过什么特殊的食物。
排除了各种能想到的病因后,朱国成突然有种束手无措的感觉。
平常不论什么样的病人送到这里,只要不是绝症,他都能信手捻来的将病人治好。
可眼下却连病人的病因都找不出来!
他那张始终淡定、满是老专家气质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无奈。
“朱神医,要是连您都瞧不好的话,这……这苏省还有什么人能治好我家沈小姐的病啊!”
年轻人顿时急了,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治不好。
年轻人更担心的是,沈梦晴突然这样毫无征兆的晕倒,回去怎么和沈董交待
哪怕沈梦晴能醒着回家也行,至少她还能替这些手下们开脱几句。
就这样把一个不醒人事的千金宝贝送回家……
年轻人不敢往下想了,以沈天和的手段,肯定会让他们今天跟着出来的一帮手下,全都后悔出生在这世上!
年轻人越想越急,索性“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其余几名同伴见状,也急忙纷纷下跪。
可朱国成脸上愁云却一分不减,望着沈梦晴,心中愁绪万千,无奈的连声长叹。
就在这时,忽然诊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跪在地上的沈家手下,急忙回头,瞧见来人是个年轻人以后,马上大声吼道:
“滚!没看到朱神医在给我家小姐看病吗”
年轻人耸耸肩,并不介意对方的无理,反
而笑着向朱国成淡淡的说道:
“她的病,我能治。”
朱国成一听这话,起初先是一愣,但打量了对方一遍后,马上就笑了。
如果进来的是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大夫,说能治好这病,倒也就罢了,技不如人而已。
但眼看来人,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而且穿得相当穷酸,又没有一点学医之人的气质。
这简直就是鲁班门前玩大斧,不知天高地厚。
“年轻人,这里是诊室,请你自重。另外,请问你是哪家医院的同行”
朱国成收起脸上的愁云,板着脸向对方问道。
来人正是徐子清,他在门外听到朱国成没办法将沈梦晴救醒,只好无奈出手。
因为沈梦晴并非是什么突然昏厥,而是被阴气冲了身子,一时阳气不足而昏倒。
人的身上,自有十分阳气。
这十分阳气滋养着体内的魂魄,阳气在,而魂魄精;阳气消,而魂魄失。
第二十四章 可惜我都是孩儿他妈了
当着朱国成和沈家手下的面,徐子清旁若无人的伸手摸向了沈梦晴的两座高峰!
这种下流至极的举动,让沈家手下怒不可遏,几步就冲到徐子清身旁,挥拳打向了他的脑袋。
可徐子清却如背后生眼一样,随意的侧了侧身子,年轻人当即一拳打空,砸在旁边放病历的架子上。
“臭小子,少他妈碰我家沈小姐!”
徐子清没有理会他,而继续把手往前送去,在即将到达高峰的时候却没有停下,而是直接伸出一指按在了沈梦晴的眉心中间。
指触之处,一片滑腻,一阵柔嫩。
徐子清急忙稳稳心神,暗动炁场,将真气汇聚指尖,悄悄通过沈梦晴的“印堂穴”向其体内注入一丝极微的真气。
这个过程眨眼即逝,在旁边的人看来,徐子清这个动作,无非就是在趁火打劫,想摸摸沈梦晴的脸蛋而已。
“草!老子今天弄死你!”
先前一拳打空的年轻人见状,火冒三丈,一股子邪火猛得生了出来,抄起手边的一把剪刀,奋力捅向了徐子清的后心。
可他刚刚捅到一半,只听昏睡不醒的沈梦晴突然轻轻的“嗯”了一声,旋即微闭的眼睛就缓缓错开了一条细缝。
“等等!”朱国成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急忙喝止沈家手下,大步跑到担架前,一脸错愕。
朱国成低头看看担架上的沈梦晴,又抬头瞧瞧云淡风轻的徐子清,半晌后才不敢相信的倒吸一口冷气,惊声问道:
“年轻人,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徐子清淡淡笑道:“脏器虽动,血气不通,致内庭失衡,阴阳失调。阴重则失魂、阳重则丢魄。”
徐子清的解释,是以道界治病的手法和理论角度出发,虽然有一定的医理在其中,但重心却仍在道界的阴阳学术中。
朱国成只是个经验丰富的老中医而已,对阴阳学术的了解,仅限于道听途说,根本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可这短短的一句话,其中用到的医学术语,却已经让他改变了对徐子清的看法。
“这个年轻人,就算不是学医之人,估莫着也是行内之人。”
“小小年纪能知道血气、内庭,必然是平常耳睹目染所致。”
朱国成赶紧端正了姿态,让举着剪刀愣在原地的沈家手下把诊室的门重新关好,这才向徐子清笑着问道:
“小同志,你家肯定世代行医吧”
徐子清耸耸肩:“我家没有医生。朱大夫,她的病还没好,我还需要继续治疗。你这里有银针吗”
“你要给她针灸”朱国成脸上惊意更重,针灸乃是中医一种比较常见实用的治疗手段。
但针灸却并不好学,不仅要记准人体的每个穴位所在,清楚明白它们的作用,以及哪些穴位的组合可以达到什么效果。
同时用针扎针的力度和手法也是门讲究。
就连朱国成现在碍
于年纪大了,手上不灵活,没有十分把握,也断然不会为患者针灸。
没想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竟然要给病人针灸!
“难道这小子是某个医学世家的后人”
朱国成想到这里,也好奇为什么徐子清到底要用什么手段,把沈梦晴治好,于是急忙接过话茬子说道:
“小同志,有银针!我现在让人准备一间诊室给你!”
徐子清没有拒绝,在他心中,只要能治好沈梦晴,也不枉今天来这里一趟了。
十几分钟后,一间干净的病房就整理了出来。
几位护士小姐帮着把昏睡中的沈梦晴换上了针灸专用的病号服。
 
第二十五章 心神乱动
针灸时,银针的落处和力道,必须拿捏得极准,否则极有可能就会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给病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徐子清必须要先找准沈梦晴背上的穴位。
找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用手去测。
但他虽然强稳着心中那些古怪的想法,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
可当他的手掌与沈梦晴那光滑香腻的酥背刚一接触,一股好似电流般的异样感觉,从掌心处,迅速沿着神经钻进他的脑海。
特别是刚刚弯腰的一刹那,他近距离的猛然嗅到从沈梦晴裸露的后背上,发散着一股淡淡的、甜甜的香味,更是让他心绪难平。
那阵香味不是他曾经闻过的任何味道,虽然淡甜,可进入鼻中,却又如同一股滔天巨浪,让他不由得为之振奋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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