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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绪

    “这说明什么这种怪兽的残忍和狡猾程度远远超过普通的怪兽,其智商可能未必比人低!你们不将它们单独禁锢,而是这样放任他们群居,它们随时都可能在密谋着让你都毛骨悚然的事情!”

    事实上寒续和唐欢都因这个故事而手臂上长满了鸡皮疙瘩。

    唐欢饶有深意地看了寒续一眼,寒续则不解地对许宗斌说道:“师叔,这只是故事。”

    “我是研究怪兽的,我不清楚这是不是故事”许宗斌冷哼了一声,平日里那副糟老头的作派消失不见,活脱脱换成了一个尖酸刻薄自大狂妄的研究者,“我可以告诉你们这绝对不是故事,因为沈费自己也是秦王朝的人,这本书也写于秦王朝,而秦王朝对于此类书籍的严查程度完全不亚于户籍的注册。沈费不是什么文人骚客,更没有在朝为官,他要发布这样的书籍,如果被查出作假,酷刑将会是断去双足。秦王朝准许了这本书发行,就是最好的说明。”

    “另外,将军名叫谭梦,沈费不敢将将军的真名记录其中,原因当然是有很多的忌讳,可是这个故事说的就是此人。翻阅史书,这个将军都并不难查,因为秦王朝历史里,还没有哪位将军死得比他更悲惨。”

    “怪兽的本性是什么怪兽的本性就是人类的本性!贪婪,野蛮!人类有的丑恶它们都有,而妥协的文明束缚着人类的丑陋面,它们却没有,你们呢却给它们自由,给它们放纵本性的可能!知道真正的做法是什么么就是要研究这些王八蛋,就得用最结实的锁链捆绑,把它们所有獠牙,身上所有的战斗工具,全都剔除!”

    唐欢和寒续又相视了一眼,两位在如今世界上都被世人看作为大人物的人,仿佛两位孩子,在自己乃至于世人都陌生的领域,陷入了沉默当中。

    “要说其他事情,我这个糟老头没有发言权,可是要说到怪兽,我说是它是一,即便你们所有人认为它是二,可是他仍然会是一。”

    许宗斌环绕着围栏行走起来,转换角度却更多地观察这些怪兽,因为这番愤怒慷慨言语地宣泄,情感慢慢地平复下来,语气也便随之渐渐地恢复了平缓。

    年轻的唐欢和寒续沉默地跟在了他的后方,对于他的语气没有任何的不满,而是安静地思考着他所说的话。

    夕阳西下,天红枫林也嫣红,年轻和苍老的身影被夕阳拉长的影子在满地的婆娑间摇曳,仿佛动物园跟着爷爷散步的孙子和孙女,黄昏初时,人眼朦胧,几分浪漫。

    要是让人看到全世界人都感到好奇,而所有弃民都虔诚信奉的神女,还有把神玄帝害入绝境的灭世主,此刻乖巧如学生跟在这个糟老头身后的画面,只怕所有人都会惊讶得下巴都砸到地面。

    “我的反应有些大,对不起了寒师侄还有神女殿下。”

    许宗斌忽然飘出一句饱含沧桑的话。不等两人接腔,他便苦笑着说出了往事:“怪兽把人类害到如此地步,险些让整个人类都灭绝,可是人类对于怪兽的认知仍然少的可




第652章 对兽皇一无所知
    “这只是我的故事,古往今来这么多年,还有无数和我不一样,但是结果却一样故事。你们知不知道,怪兽和人类的对立达到了怎样一个程度我告诉你们,是百分之一百,人类和怪兽是绝对无法和谐共处的,这个指数谁得出来的就是我,我花了大半辈子研究这些王八蛋,查阅了人类几乎所有关于怪兽的资料,我敢肯定我的猜想没有错。不管其余学术界的那群瞎子怎么看待我,怎样觉得我再胡说八道,但绝对不改变这个事实,人类和怪兽,绝对不可能和谐相处,怪兽更绝对不可能驯化。”

    唐欢和寒续的心情都在这位老人的故事中沉重。他的孩子要是活到现在,年龄应该都足够当唐欢的父亲,正是这种久远的年代感,让怪兽统治的这座世界里充斥起了淡淡的霉变味道。

    “这些怪兽都很安静,并且很听话,你说的问题从来没有发生过,而且不是最近突然这样,已经有些年了。”唐欢把小手背负到身后,语气轻缓地说道。

    “有些年了”许宗斌好奇地蹙起了眉头。

    “嗯。”寒续点头,接话道:“我路上给您提过黄炼荒漠还有汉王的事情,汉王通过帝王之气能够征服这些怪兽。”

    “帝王之气”一个有些陌生的词汇钻入双耳,在脑海短暂地探索之后,许宗斌渐渐回忆了起来,“刘皇室身居皇位多年,受天泽洗礼,渐渐形成在血脉中的力量,形成根本原因我不明白,但是帝王之气的存在倒是据说一直都有。”

    许宗斌还是摇头,道:“但是要说这能征服怪兽,绝无可能,汉王朝统治人类世界这么多年,那时候虽然怪兽数量稀少,可宫廷捕获的怪兽数量也还是有两位数左右,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位汉帝用自己的血脉力量征服过怪兽。况且三百年前大灾变,要是汉帝能用帝皇之气就征服怪兽,那么不说当年的问题会变得简单无比,至少这个信息当时就会曝光出来。可事实呢汉献帝还有着泰斗境的修为,别说征服了,这个家伙反而被怪兽打得屁滚尿流!”

    三人停下了脚步,视野之中,一头大型坦克般的厉鬼熊猫坐在地上安静地休息,忘掉它庞大的身形,只看身上的黑白色色块,仿佛就只是只人畜无害的熊猫。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兽皇的关系您说兽皇才是怪兽的唯一统领者,当年兽皇被两大祖帝联手击败,兽皇丧失了统治力,那么这时候帝王之气才有了控制怪兽们的能力”寒续猜想道。

    许宗斌枯槁般的手指摩擦着生长着几个短白胡须的褶皱下巴,思考了片刻,摇头道:“有这个可能,但是这个可能不大,毕竟你们也说了就是近些年的事情。弃民们在黄炼荒漠呆了三百年,不可能直到近年才发现帝皇之气能征服怪兽。”

    “嗯,确实如此。”这次轮到唐欢说话,“汉王不在这里,但是他之前有说过,以前帝皇之气是没有这个作用的,近些年忽然就有了。”

    夕阳大半藏入了远处云雾组成的帷幔,天色慢慢地开始暗沉,黑暗来临前,怪兽问题的疑云首先徘徊在了他们的头顶。

    “兽皇……关于兽皇您知道多少”刚才的话语里谈到了某个恐怖的名词,尽管那个存在消失在人类世界都快三百年了,可是它所打来的阴影和恐怖却始终纠缠在人类的梦魇中。

    许宗斌面色冰冷地摇了摇头,道:“我的一切研究,包括怪兽三定理,都是对已知的一切得出的假说,之所以无法证实,就是因为这些假说的关键对象——兽皇,对于世界而言是个谜。”

    “人类最擅长的就是封锁消息,这一点到了人类联盟之后发展得更盛。近一点的有南宫蝠,神玄帝这十多年来把南宫蝠的信息封锁得几乎一干二净,要是南宫蝠没有复生,再过几十年,或许也将没人知道这个世界存在过这样恐怖的一个男人。再远一点的,就是兽皇。”

    许宗斌磨挲着沧桑的老脸,老年斑像是他这张蒸笼脸上摆弄的烧饼,“人类世界对于兽皇的记载,是零,即便是绘画,即便是只言片语的描述,全都没有,人们只知道是它发起的这场战争,至于它长什么模样,什么性别,什么特征,一无所知。”

    寒续看过不少书,白帝当年训练他们的时候,知识的学习储备就是很重要的一条,寒续长大之后也保持着看书的习惯,不敢说博古通今,但是重要的信息与知识,他基本都知道。他很清楚许宗斌的话,他在很多年前就有这样的疑惑,兽皇这么重要的角色,为什么关于它的直接信息,却还没有任何一头初等品阶的怪兽多

    很简单的解释就是,当年两位祖帝直接对这些信息进行了封锁。

    按照记载,当年两位祖帝带领敢死部队冲入怪兽后方,突袭兽皇,各大王族和将领们用血肉之躯给他们二位杀出生路,让他们积蓄力量,才有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和兽皇直接交手的机会,所以很有可能,两位祖帝就是世界上唯一见过兽皇的人类。

    没人知道他们怎么击败的兽皇,没人知道兽皇最终又是什么样的下场,人们只知道那天之后,此前和人类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的怪兽大军,忽然间分崩离析,宛若无头苍蝇,再难肆意践踏人类的土地。而随着生存圈的完全建立,再无法用大军来形容的怪兽群体与人类之间,从此相隔两地。

    两位伤痕累累的祖帝回到人类世界之后,对于击败兽皇的事,关于如何击败的兽皇只字未提,只说了兽皇已经不可能再威胁人类,便下令退军。将士们询问是否进军彻底杀死兽皇,两位祖帝也下令禁止,关于兽皇的最终下落,也不曾提及。

    三百前那个灾变时代,和兽皇有着正面冲撞的人类对兽皇都近乎一无所知,何况三百年时间过去,当年尘烟都已尽埋尘土的而今人类现在生活在高墙里,生活虽然安定,可是危险依然存在,却极少极少有人提及兽皇这位存在,原因就在于三百年前两位祖帝的消息封锁。

    两位祖帝当年为什么要隐瞒一切,当年又为什么没有杀死兽皇而是任其重伤,便下令退军三百年来怪兽大军没有再异动过,显然当初他们两位所说的其再无战力乃是事实,兽皇现在又是怎样一种状态,究竟是重伤到成了什么程度,才会再无战力而要是只是重伤,未来它有没有卷土重来的可能既然有,两大祖帝为什么要放任这样的可能存在

    从怪兽征服驯化的问题,延展到兽皇,问题越来越复杂,里面的疑点,也越来越多。寒续的眉头蹙得更深,他慢慢地转过头,看向了唐欢。

    寒续没有说话,唐欢则明白了他的意思。

    人类世界里要是只有两位祖帝见过兽皇,世人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隐瞒一切,又隐瞒的是些什么东西,非要说谁有可能知道真相,那么这个可能只可能是他们的后人,如今南北世界的两位帝皇。

    唐欢同样疑惑不解的模样,也给了寒续回答,显然当年两位祖帝——至少唐圣土是隐瞒了一切信息,就连后人都不曾有提及。

    “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调取圣土联盟的一些资料。”唐欢看着许宗斌道。

    “圣土联盟的资料”

    许宗斌昏花的双眼被明亮的光彩取代,没有去问为什么她能调取圣土联盟的资料,爽快道:“如此最好,圣土联盟和神风联邦分裂之后信息一直不



第653章 单相思
    “圣上现在不在皇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贺成节,锃亮的光头在烈日下如同一个高瓦电灯,反射着刺眼的光,这位儒雅的丞相,只有在这种物理条件下,才会闪烁出一位丞相应有的光彩。

    既然是万人之上,那这个联邦里绝大多数人遇见他都需要低声下气,躬身行礼,就算是各级机关的首脑也概莫能外,但魏忠贤不同。他眯着眼睛盯着他的脑门,对这位丞相没有丝毫的敬意,虽然几分女子风韵,但仍然标枪笔直的身姿,甚至站得比丞相还要挺拔。

    “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贺成节转头瞥了他一眼,随即便接着摆弄它的花洒,给脚边正在枯萎的盆栽们浇打水露。

    “皇宫才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这样紧要的关头,圣上离开皇宫!你居然不告诉本座!”魏忠贤本就阴阳怪气的声音里夹杂的是阴阳怪气的语气,还有浓烈的愤怒,“就算出宫,要说到能保护陛下的安危,这皇城里外出了本座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你只是负责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圣上要做的,是光耀天下的事,所以有些事情不便于你出面。”贺成节面无表情,话语则满是讥讽,“魏忠贤,我一直以为你很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呵呵。”向来争锋相对的两人此间展露的也是一贯的锋芒,魏忠贤目光垂下,看向了贺成节脚边无辜的葱郁植株,盆栽中青黄交加的花草们纷纷凋零,似有只死亡之手正在无情地收割,折断他们本就走到尽头的生命。

    面对这样的挑衅,贺成节只是蹙眉,并没有发怒,平静地抬起眉眼,看着这个个人武力远高于自己的阴阳人,道:“你也只是能杀杀我的花花草草,不敢动我半分,有怒气不如撒到有意义的地方”

    “怎么发泄自己的情绪这种事,就不劳贺大人费心了。”魏忠贤讥讽地笑了笑,抱拳道。

    贺成节慢吞吞地将花洒放到地面,地下几只蚂蚁还在勤劳地爬行,庞大的阴影落下顿时惊慌它们的脚步,变成了几个乱窜的黑点。“你究竟有没有事情要上报我现在没有心思和你窝里斗。”

    “正是因为还是要上报给你,本座才意不平,本座给你上报就是在给你低头,本座头都低了,你死点这些破花花草草有什么可惜”

    魏忠贤冷笑一声,把手背负到身后,脸色慢慢地变得阴沉,仿佛有片乌云坠落在这片骄阳下的院落中,再盖在了他的脸上,道:“圣上之前把影飞羽丢给我,觉得他有希望成为下一任厂公,可能圣上看走眼了,这家伙跑了。”

    贺成节一怔,问道:“跑了跑了是什么意思”

    “跑了就是跑了的意思,或者换个词,叫他叛了。”

    “你不是带着他去找九谷毒后了”贺成节从院内的木架子上拿起一款绿毛巾,擦被水打湿的手,干褶的手在外来水的滋润下显得多了点活力,但还是掩不住苍老的事实。

    越是苍老阅历便越是丰富,见惯世间百态,又处在时间最高的官职上,说贺成节是联邦最睿智的人,恐怕也不为过,而这样睿智的人一眯眼,刚才弄水浇花时显得闲情逸致的糟老头,身形依然不变,可目光却威风八面。

    “找了,并且找到了,事情前面基本是在按照计划进行。”

    白像女人的手指抬起来抚摸着没有半根胡茬的下巴,魏忠贤尖声尖气道:“我不是调查处那些饭桶,找个人找这么久都没点音讯,我知道你肯定以为我是空手而归,根本没查到她们的藏身之地,但你失望了,我确确实实找到了她们。可我人虽然找到了,但是却并没能带走,因为影飞羽带着白琉衣跑了。”

    贺成节手里的动作僵硬下来,半响后才将毛巾丢到一旁,“具体怎么回事”

    贺成节语气颇为不耐,让本就为对头的魏忠贤心头极为不喜,但是没有发作,只是不耐道:“本座引开九谷毒后,让他前去拿下白琉衣。他确实适合练习无果神功,在东厂天才地宝的浇灌以及无果神功的反馈作用下,元气修为也突飞猛进,白琉衣虽然是个大天才,但是我很确定她不会是影飞羽的对手,尤其是她从来没有面对过无果神功——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关于无果神功的信息就和我魏忠贤这个这个人一样,几乎为零。”

    魏忠贤背负双手,走到贺成节的身后,两人背对而立,他仰头,扑打着白霜的脸对向蔚蓝色的天空,脸上出现一抹怨毒之色。

    “事实的确如此,我引开了何燕,影飞羽也擒拿了白琉衣,我按照计划遁走,结果……这个畜生没有在约定地点出现。本座在那里等了足足三天,三天这个畜生都现身,本座开始意识到,这个人叛了。后来本座派厂内弟子三百,搜索他的身影,但是都没有找到,不过在事发地不远的一条溪流畔发现了白琉衣身上掉出来的一张卡底。”

    二指从身上的口袋里夹出一张卡片,贺成节从他手中接过,看到卡片背面的右下角有用钛金属笔勾勒的一个“白”字。

    贺成节微蹙着眉头,道:“他喜欢白琉衣”

    “谁关心他这种货色的个人心思”魏忠贤嗤之以鼻,“小喽喽还有翻天胆要修无果神功,就得把男人的根都断去,都不算是男人了,还有什么资格在意这种低级情感”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的狗东西!”魏忠贤眼中杀机迸射,“当初他为了让寒续彻底无法翻身,杀死霍尼格一并栽赃给他,并且故意隐瞒鬼巫死去的消息,还特意等到寒续所作所为引发的蝴蝶效应酿成大祸才出来指证寒续!就这样的杂碎,本该碎尸万段、陛下宽宏大量,觉得这种卑鄙狠辣的小人适合成为影子,是练无果神功的奇才,这才忍着怒火把他给我本座。结果这种畜生不知好歹,一错再错

    帮本座转达给陛下,这个人陛下当初交给本座,那就算是本座的人,本座负全责,等本座找到他,本座要亲手了结他。至于白琉衣的事情,很抱歉让陛下失望了,陛下要任何惩罚,都悉听尊便。”

    “陛下已经失望太多,都习惯了。”

    贺成节晃晃脑袋,说了句啼笑皆非的话,不过没有嘲弄的意味,反而充满了苦涩。反过手捶打自己的后背,年迈的折磨让他只是这几十分钟的站立就赶到腰酸背痛,“现在要解决的是南宫蝠,白琉衣就算被抓捕,并且顺利地给陛下打造出断元卡,对现在的陛下来说也没用处,毕竟南宫蝠是玄卡师,他无敌的虚无卡,可不在意元气有没有被断去,至于所谓的卡武融合,玄卡组那边手里有好几张这样的玄卡,却根本没办法起到作用,那把她抓来制造再多这样的玄卡,也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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