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女之倾城医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小九思思
自那日从禁地出来,她成为了流家执事开始,她虽然和之前没什么变化,可是做起事来,却有些畏首畏尾,诸多顾虑,不再似之前那般干脆洒脱了。现在,不过是遇到了一个迷惑性很大的小阵法,她便有些乱了方寸。甚至试都不试,就想着去送死了。
再看看一旁仿佛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流轩,流靖安在心中叹了口气。
现在的她,竟然还不如流轩果敢有魄力了。
稳了稳自己有些混乱的思绪,流靖安渐渐的冷静下来。看着走到了另一道门的颜夕,流靖安抬脚,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正在查看着这些洞口有没有什么细微之处不同的颜夕,眼角余光瞥见流靖安走了过来,头也不回,没好气的说道,“流靖安,你要是来帮忙的,我欢迎的很。可你若是来捣乱送死的,那你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少主,之前的话,是我没有想清楚,还请少主见谅。”流靖安苦笑一声,对着颜夕的背影说道。
听到这话,颜夕转过身来,挑眉说道,“哟,想清楚了不上赶着去送死了”
见流靖安面色有些尴尬的不说话,颜夕也没打算再打趣她。指了指面前的一道门,颜夕说道,“你看这里,这个方向的土壤,比起对面的土壤,水气要重得多,而且土壤之间也较为紧密。”
流靖安走到了颜夕的面前,从门边抓起来一把土壤,细细的感受着。随后又走到了对面,抓起了一把土壤,两相对比着。
这土壤看上去没有什么差异,可是自己的揉搓之后,却有着些微的不同。
感受左右手中土壤的不一样,流靖安的脸上突然多了几分笑容来。和颜夕相互看了一眼,两人同时抬手,指着流靖安站着的那面城墙上靠左边的一道门,异口同声的说道,“走这里!”
流轩看着这两人几乎同时判断出了方位,甚至还同时指向了同一道门,眼中不由的有些讶异,问道,“你们怎么判断出来的”
“这边
的土壤里的水气多一些,土壤相比于对面也紧密一些,故而这边是北方。不管是多难的阵法,只要是从八卦之中衍生,那有水的位置,便定然距离生门不远。正北为坎位,属水,所以,从这边走,即使不是生门,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流靖安轻笑一声,耐心的给流轩解释着。
流轩仿佛在听天书一般,双眼睁的又大又圆,可是眼底却没有半点明白的意思。
颜夕看着流轩这一头雾水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流家虽然久居千壑山中,一个个的都眼高于顶,可是有一件事,颜夕却是很认同的。那便是流家对自家子弟,在机关术天赋上的验证。
其他人怎么回事颜夕说不清,但是对流轩的这个验证,是绝对没有任何差错的!
亏他这些年在藏书室没少看机关阵法相关的书,现在竟然连八卦方位和生死门都分不清。
见流靖安还打算给流轩细说,颜夕轻声的说道,“流靖安,行了,你也别和流轩浪费时间了。就算你现在将八卦的基础原理从头到尾的给这小子讲一遍,他也跟听天书差不多,没什么用处。”
听到颜夕的话,流轩瞬间不满了起来。看着颜夕,说道,“师父,我好歹是你的徒弟,你怎么能这样鄙视我呢”
颜夕很是嫌弃的看了流轩一眼,问道,“方才流靖安给你解释了为什么走这里,你在换一种说法,给我解释一遍,如何”
看着颜夕眼底的笑意,流轩抿了抿嘴唇,低着头,不再说话了。
“走吧,我们的时间可经不起我们这样耗着。”见流轩不说话了,颜夕笑了笑,轻声的说道。
说完,颜夕便抬脚朝那一道被她和流靖安选中的门走去。那门在中间,对于会武功的她和流靖安来说,倒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可对于没有任何内力,只会点花拳绣腿的流轩来说,要爬上去,还是有些吃力的。
还是流靖安看着流轩的动作没忍住笑出声来,见被嘲笑的流轩有些恼羞成怒,流靖安才返身下去,将正在艰难爬墙的流轩给拎到了那道门前。
见三人都上来了,颜夕便在前面带路,径直的往里走去。流轩对于机关阵法没有任何的研究,便紧紧的跟在颜夕的身后,生怕一不小心跟丢了。流靖安便走在最后面,为两人断后。要是流轩因为体力不支没有跟上颜夕,她走在最后面,倒也能有个照应。
可是从那道门进去之后,每走上一段距离,便会出现一个三岔口。每到了一个三叉口前,颜夕便会仔细的分辨方位,然后选出一条路来。
就这样,颜夕三人
第五百一十六章:踪影消失
还带着几分热度的鲜血从那壮汉的咽喉处喷出,染红了颜夕的半个肩头。
那壮汉也如同遇了水的泥人似的,身子瞬间软成了一滩烂泥。
颜夕嫌弃的将那壮汉的尸体扔在地上,那支从壮汉咽喉上拔下来还染着血的簪子,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中。
抬起头来,颜夕看着面前一脸犹疑的众人,冷声问道,“还有谁要来送死的吗”
听到颜夕这话,瞬间便有几个大汉凶神恶煞的瞪向了颜夕,恨不得直接走上前来,一巴掌将颜夕给拍碎了。可是余光瞥到了颜夕脚边的那具尸体,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便瞬间偃旗息鼓了。
颜夕看着众人眼中对她的提防,嘴角勾出一抹满是嘲弄的笑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趁着围堵她的那几个壮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颜夕转身就朝着一个人堆里跑去。
虽然没了内力,可是颜夕的身形还是无比的灵活。不过一小会儿功夫,她的踪影便彻底的消失在了那几个围堵她的壮汉视线中了。
夜里,颜夕站在郊外的一条小河边,看着倒映在水中的半轮月亮,眉心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自从她到了这个地方,所见所闻,全部都是这些人满满的恶意。这些恶意,仿佛是根植在这些人骨子里的东西。
刚来的那几天,颜夕走到哪里都会莫名其妙的被人找麻烦,好像不管她做什么,总会有那么一些人看不顺眼。
然而,颜夕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人,每次有麻烦找上门来,她便会毫不客气的再将麻烦给打走。久而久之,颜夕在这个地方闯出了一片凶名。等闲之徒,也不敢再轻易的找她的事了。
直到那个时候,颜夕才发现,这些人心中的恶念,所针对的并非只是颜夕这个突然闯入的外来者,同时也无任何差别的将这份恶念,强加给了这里的每一个人。
在这个地方,好像有着什么看不见的规则。而这个规则无时无刻不在告诉这里的每一个人,弱者就该遭受欺压,没有能耐的人就该被欺辱。
男人欺辱女人,成人欺辱孩子,富人欺辱乞丐,主人欺辱下人……这样的事情,不管走到哪里,颜夕都能一个时辰看见好几出。
到这个地方的前几天,看到这样的事情,颜夕偶尔还会管上一管,可后来见得多了,她也就渐渐的麻木了。颜夕觉得,在她心底深处的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被撬开了一道口子。从那道口子里流出来的东西,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阵微风拂过,在水面上掀起了一层涟漪,那半轮明月的倒影,也因为这涟漪的出现,而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看着那渐渐模糊了的半轮明月的倒影,颜夕低声的问道,“流蕴飞,你设下这样的阵法,到
底是想要干什么”
颜夕的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原本被微风荡起涟漪的湖面,突然掀起了一阵大浪。
抬起手臂,颜夕用衣袖遮在了自己的面前,险险的挡住了所有向她的面门泼过来的河水。
待那大浪消停,颜夕挪开了遮挡在脸颊前的衣袖,抬眼看去,却见到她面前的河里,飘满了尸体。
这些尸体,满身都是细微的伤口,伤口中渗出的鲜血,不过一瞬间,便被河水冲刷的干干净净。
突然之间,颜夕闻到了一阵很浓的血腥味,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她竟然觉得这血腥味,是从自己的身上传出来的。
低头看去,颜夕见到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鲜血染透,衣摆处还在往地上滴着血。可奇怪的是,满身鲜血的她,竟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之感。
“这又是怎么回事”颜夕眉头又皱紧了几分,抬脚走到河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
这一看,颜夕却有些震惊了。
她的脸,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流靖安的脸。
猛地抬起头来,颜夕认认真真的看着河中的浮尸。看清了那些浮尸的面容之后,颜夕愣住了。看着自己倒映在水中的那张脸,颜夕低声的问道,“流蕴飞,你将我困在这里,想让我也尝尝,你当初遭遇到的那些,是吗”
夜风吹过,仿佛是流蕴飞在无声的回答她似的。
远处,有火光传来,在那火光之中,还有着哭声、怒骂声、喊杀声……
听到这些声音,颜夕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无可奈何。轻叹一声,说道,“既然这样,那便如你所愿。”
听着越来越近的喊杀声,颜夕站起身来,面色冷然的看着已经到了近前的火光。
来的人不算少,约莫有二三十个,大多都是些老弱妇孺。
当他们看到颜夕的一瞬间,他们的脸上是恨不得杀了颜夕的怒容。可当他们的余光瞥向了河中的浮尸后,他们一个个的瞬间变了表情,仿佛见到了他们最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只见二三十个老弱妇孺膝盖一软,便“噗通噗通”的跪在了地上,看着河中的浮尸,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嚎哭着。
“孩子他爹,你怎么这般的狠心,说走就走了,留我们孤儿寡母在这世上,任人欺凌……”
“我的孩子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你明明答应过为娘,要娶一房贤惠的媳妇,生一双可人疼的儿女……”
“夫君,你这到底是图什么啊!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这样重视,难不成比你的性命还重要不成”
……
哭着哭着,便有人因为悲伤过度而昏了过去。也正因为这个人的昏迷,让这二三十老弱妇孺,急着找一个可以让他们发泄心中悲怨的对象。
于
是,这些人的视线,便慢慢的转移到了颜夕的身上
第五百一十七章:不可步妖女的后尘
这些人听到响动追了过来,见到这遍地的尸体,毫不犹疑就将杀人的罪名扣在了流蕴飞的头上。甚至为了抓住流蕴飞报仇,他们还通知了这附近的其他势力。
众多势力联手之下,受了重伤的流蕴飞自然不是对手。虽然斩杀了对方数十人,可终究还是落在了他们的手里。
流靖安落到了那些人手中之后的事情,颜夕就不是很清楚了。
看着面前这些铁了心不让她离开的人,听着从远方传来的人声,颜夕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些人是不打算让她走了。
果不其然,就在颜夕和这二三十老弱妇孺纠缠想办法离开的时候,几个大族家主模样的男人,带着一众门下弟子,满脸兴奋的赶了过来。
当他们看到被这二三十老弱妇孺围堵起来的颜夕,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那些老弱妇孺中的那位三十来岁的女子,看着那几位大家族的家主,满脸泪痕的说道,“我们的夫君、孩子、父亲都被这个扫把星残忍的杀害了,还请各位家主为我们做主,杀了这个扫把星。”
听着那三十来岁的女子说的话,其他的老弱妇孺们纷纷应和着,要求那些大家族的家主,立时便要杀了被他们拦住了去路的颜夕。
只是那些大家族的家主明显有着各自的打算,故意做出一副愤恨至极的样子,看着颜夕,怒骂道,“流蕴飞,你这个妖女,手段竟然如此残忍!我们若是放了你,只怕连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们……”
一通大义凛然的话让这一众老弱妇孺听的是感激涕零,正对着颜夕喊打喊杀的时候,却听得那大家族的家主说道,“诸位乡亲们,这妖女杀人无数,手上沾满了鲜血,的确该杀!不过,却不是现在!等一个月后,我们会在叶家门前,邀请天下人,前来观看,这妖女是如何被我们正法的!也以此给世人惊醒,万不可步这妖女的后尘……”
一众老弱妇孺虽然不怎么愿意就这样放过颜夕,可是听着那大家族家主的话,知道颜夕一个月之后必死,迟疑片刻之后,终究还是答应了。
在这些人面前没有还手之力的颜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他们带走,关到了一间满是脏污刑具的阴暗牢房之中。
这些一个个高声喊着为叶家讨回公道的大家族,暗地里却只是贪图流家的机关术。
为了从流蕴飞那里得到流家机关术的精髓,几乎什么样的法子都用上了。
威逼、利诱、严刑拷打……
不过七天的时间,颜夕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任何一点完好的皮肤。
初始的时候,颜夕还尝试过和这些人谈判,可这些人一个个的却像是入了魔似的,根本不给她任何谈判的机会。
仿佛对这些人
而言,无休无止的折磨她,便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上的疼痛,加上精神上的折磨,纵使是颜夕,都隐隐的有了崩溃的征兆。
感受着自己心境的变化,颜夕隐隐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流靖安从这里杀出去之后,会彻底的没了人性,不但四处大开杀戒,还去了叶家,和叶家的所有人同归于尽。
“流蕴飞,我劝你最好是将流家的机关术全部传授给我们,我们家主兴许会发发慈悲,饶你一命。你若是不答应,那可就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一个手拿着烧红了烙铁的男人,用满是贪婪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颜夕。
那男人的眼神,让颜夕说不出来的恶心。正要将自己的视线从那男人的身上移开,颜夕却觉得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下颌,逼着她对视着那男人。
她现在手脚被绑,背后是一根十字形的柱子,面前是这个行刑的男人的手,狭窄的空间中,她根本就躲不开。
“滚。”颜夕眼底升起了无限的寒意,对着那眼神渐渐起了变化的男人,冷声的说道。
可是那男人却根本不将颜夕的怒意放在心中,继续朝着颜夕靠近。将烧红的烙铁举起来,狠狠的按压在了颜夕的肩膀上。
皮肉被烧焦的味道传了出来,那男人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颜夕肩头的伤口处。
因着那烧红烙铁上的高温,颜夕肩头的衣服被烧出了一个大洞。从那衣服的破损处看去,能隐隐的看到,颜夕雪白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着的各种各样的伤痕。
这一看,那行刑的男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眯了眯眼睛,看着颜夕,说道,“流蕴飞,你这细皮嫩肉的,应该还没有人尝过你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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