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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非玩家角色
    是又发生了什么吗,白药儿忍不住的想到。

    又有江湖人追上来了,还是路上遇到了问题

    白药儿想不明白,一直等到李驷寄完信,从驿站里出来的时候她才问道。

    “我们为什么不往武当山走了”

    李驷看了她一眼,一边向着门外的台阶下走去,一边回答道。

    “暂时不去了。”

    “为什么”白药儿有些疑惑地继续问道。

    这次李驷停下了脚步,他转过头了来,看着白药儿。

    好半响,才撇了一下嘴巴,用郁闷地语气说道。

    “记住你欠我一万两金子。”

    “啊”

    白药儿没听明白,但是下一刻,她就感觉了自己的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扶住了白药儿软倒的身子,李驷叹了口气。

    本来管闲事他也不至于管到这种程度,但是奈何昨天他已经认了白药儿做朋友,想了一晚上,他还是决定帮她这个忙。

    而且,就算是皇宫的天牢也关不住他不是吗。

    不好的地方,无非就是被这么个小姑娘抓住,以后说出去的名声实在难听罢了。

    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

    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会被江湖人传成的样子,李驷就黑着脸瞪了怀里的白药儿一眼。

    瞪完,他又苦笑了一下,凌空跃起,向着北边踏风而去。

    算了,毕竟是一条人命,麻烦便麻烦一点吧。

    街上的行人看到这突然飞起的两个人,都停下了脚步,好奇的驻足观望着。

    这时,其中的一个武人似乎是认出了李驷的身份,瞪大了眼睛,对着周围大声吼道。

    “是盗圣李驷,不好啦,盗圣强抢民女啦!”

    行人们顿时乱做了一团。

    听到盗圣的男人们都捂紧了自己的腰包。

    但听到他强抢民女的女人们,却都不躲不藏,有的甚至悄悄地向前走了几步,好像是恨不得叫李驷看到一般。

    总之,这一日的小城,很是热闹。

    在这一世,从武当山附近赶到都城长安的路并不远,李驷抓紧时间的话,也只需要一天左右而已。这段时间,白药儿是醒不过来的。

    此时的京城之中。

    严亭之正坐在自己的府上喝酒。

    前段日子,他刚被皇上召回京城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说他办事不利,抓了李驷这么久,都还没有一点进展。

    对此严亭之没有半句辩驳,因为他确实没能将李驷带回来。

    不过下一次,我一定会抓住他。

    桌前,严亭之一口将杯中的酒水饮尽,目光坚定地看着面前的烛火想到。

    在那之前,他知道李驷不会被任何一个人抓住。




第四十五章:江湖上没有永远的风波
    白药儿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天色将亮的早间时分。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官府的公堂上,她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身子冻得发凉。

    这公堂很大,四周的红柱支撑着屋顶,摆放着的器具上都雕刻着威严狰狞的兽面刀头。

    但奇怪的是公堂的两边并没有人,只有一个穿着黑袍银鱼服的中年男人坐在堂前,面无神情地看着她。

    “这,是哪”白药儿捂着自己的额头,从公堂的地上坐了起来。

    她的头很痛,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是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茫然地想到。

    我不是应该和李驷在去武当山的路上吗。

    “啪!”这时,公堂前的那个中年男人突然拿着桌上的惊堂木重重地拍了一下。

    那声音很响,震得白药儿也清醒了一些。

    中年男人正身坐在桌前,张开了紧闭着的嘴巴,缓缓说道。

    “民女白药儿,于今早寅时将大盗李驷押送至京城官府,由六扇门东南总捕头严亭之监管收押。不日,昭告天下,授受皇恩。钦此。”

    说完,中年男人从自己的怀间拿出了一卷黄绸布,这是他今日凌晨去宫中领来的皇上手谕。

    虽不同于圣旨正式,但是效力等同。

    此事,他是已经向皇上通报过了。

    只是因为这事的另有内情,所以皇上只给了他一卷手谕,让他单独处理。

    李驷,六扇门,官府收押

    听着这些话,白药儿甚至以为自己还没完全醒来,所以才听错了,她什么时候将李驷押到官府了。

    微张着嘴巴,白药儿看着堂上的男人说道。

    “这,到底”

    男人却打断了她的话。

    “还不领旨”

    那声音沉闷,带着一种难言的威势,使得人呼吸都有些不顺。

    白药儿的脸色白了一下,没法反抗,只好先跪了下来,将手举在头上。

    “民女,领旨。”

    中年男人从公堂上走了下来,将手中的绸布放在了白药儿的手里,淡淡说道。

    “起身吧。”

    但白药儿并没有直接起来,而是先打开了手中绸布,再次确认了一遍上面的内容。

    上面的字迹写得很清楚,说她抓住了李驷,而皇上将赏赐她。

    这时,她好像是才想起了一些东西。

    她记得她被打晕的,而在她晕过去的前一刻,李驷似乎是对她说了一句话。

    “记住你欠我一万两金子。”

    一万两金子

    一瞬间,像是想明白了一切的白药儿心头一震,一股说不住的滋味在她的心头散开。

    她明白了李驷为什么要说麻烦,也明白了李驷为什么没有再带她去武当山。

    他又帮了她一件事,一件对于她来说,已经无可奈何,却又比性命还重要的事。

    看着白药儿呆住的模样,中年男人走到了一边,从角落里拿出了一把刀重新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公堂上不让佩刀,但是现在他已经从公堂上下来了。

    “大,大人。”白药儿呆呆地回过了头来,看向中年人似乎想说什么。

    可中年人却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他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不会多费没必要的口舌。

    “我唤作严亭之,不必叫我大人,事情的起末李驷已经与我说了,此番,我会带你去领赏金,并护送你回去。另外”

    他侧过脸来,扫了一眼白药儿,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张纸放在了她的身前。

    “这是李驷留给你的,你看之后就出来吧。”

    说罢,严亭之握着刀走向了外面。

    无人的公堂里,白药儿呆坐在地上,半响,拿起了身前的那张纸,拆了开来。

    纸上,是李驷留给她的一封信。

    “丫头,见信如晤,你现在应该已经有钱去救你爹了吧哈哈,不用谢我,我说过,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朋友之间相互照应这也是应该的,你不用记挂在心上。

    严亭之虽然古板,但是是个好人,你可以相信



第四十六章:我觉得你有成为计量单位的天份
    之后的几天里,白药儿也见到了当今皇上,就在她领赏的那一天,严亭之带着她进入了皇宫。应该说,皇宫果然是传闻中地样子,比这世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气派。

    就光是那红金色的宫墙宫道就不知道有多长,然后是宫道通往的各个大殿,皆是金宫璀璨,玉宇楼阁。墙上,柱上,檐上都雕着细如针绣的刻纹,刻着那云雾游龙,草木吉兽。

    大殿前的那条通宫之路更是辽无边际,铺着白石做的砖块和石阶,白得无尘无埃,让白药儿踩上去的时候,都生怕弄脏了一些。

    直到进入了大殿,白药儿见到了那所谓的九五之尊,他正穿着一身黄龙祥云袍坐在殿中的金座上,即使一动没动,身上都像是带着一种磅礴大气,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忍不住地低下头来。

    他长得什么样,白药儿没有看清楚,也没法上前仔细去看,只是依稀觉得大概是一个正值青年的男人。

    殿中也没有其他人,显然,皇上对于此事的内情也不想伸张。

    他简短的给白药儿颁赏了赏,便嘱咐严亭之护送她离开了。

    临走前,他看了一眼白药儿,说道。

    “回去好好尽孝,莫负了李驷的苦心。”

    他能答应李驷这件荒唐的事情,也是看在白药儿的份上的。

    不过,能将李驷抓进天牢以儆效尤,到也算是完成了他最初的目的。

    严亭之带着白药儿离开了,在那一天的下午,他便领上一队捕快拖着一箱箱的官银与白药儿一同出了京城。

    这一队捕快有多少人,十五人。

    都是些是什么好手,没有好手,放在江湖上的话,大概皆是二流水平。

    这些人够吗,对于严亭之来说,是够了的。

    他之所以能抓了四年李驷一无所获还不被贬职,其中也是有原因的。

    论武功,论办事的能力,他都是六扇门里面的第一人。

    他之所以没能当上六扇门的天下总捕头,是因为这四年来,他都在抓李驷了。

    上一次选职的时候,当上了天下总捕头的是严亭之的一个老友,他也是这些年来嘲笑严亭之最多的人。不过每当要让他去抓李驷的时候,他都会称病不出,算得上是非常油滑了。

    护送赏银的队伍算不上浩浩荡荡,但是一万两金子可着实不小。

    几乎在出城的一天后,就有不少人把目光看向了这笔钱。

    这其中,自然也有一些不要命的。

    他们都相信白药儿不过是一个碰运气的小姑娘,而严亭之,则是一个抓了四年盗圣都抓不住的没用捕快。

    这一来二去,就让他们觉得,这一万两赏钱好像是能白拿来一样。

    于是,自然就有人安耐不住了。

    哎,该怎么说呢,这世上太大,就总有三教九流,也总有看不清时势的人。

    大概是在赏银队伍出城的第十三天,他们路过了一片树林。

    白药儿还坐在车上发呆,这些天她总是发呆。

    可能对于她来说,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吧。

    毕竟从前的她只是一个一直跟着爹在山中隐居的小姑娘,这突然又是步入江湖,又是追捕盗圣,又是东躲西藏,又是进宫面圣的,让她有些接受不过来。

    有可能,她是在想着别的什么事情。

    某个人

    或者某件事。

    总之她就是这样默默地做着,严亭之倒是对此没什么看法,他本来就不擅长说话,更不擅长和小姑娘说话。

    这白药儿不说话,对他来说却是正好。

    他只管自顾自的办事,又是规划路线,又是勘测地点,又是整顿车马,又是扎营露宿,他几乎都会亲力亲为,和那些捕快们一起做。

    这倒不是说他有多体谅下属,只是全权交给那些小捕快做,他不放心罢了。

    相比于信任其他人,他更信任他自己。

    林间的路上,车马行进的速度不快。

    昨夜下了小雨,装着赏银的箱子上还沾着水珠。路面有些泥泞,车辙压得很深,陷在泥路的里面很不好走。

    严亭之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一手提着自己的官家长刀,一手牵着车马,看着前路,一步一步地在路上走着。

    “哼!”突然,拉车的马停住了脚步,晃了晃头,扯着绳子打了一个鼻声。

    严亭之也停了下来,抬起了手,止住了身后的队伍。

    后面的捕快虽然功夫不高,但是对于押送一事的明细都烂熟于心,见到严亭之这个动作,立刻各自停住,将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的刀柄上。

    不出意外的话,是有人来了,而且来者不善。

    “各位江湖兄弟。”队伍前,严亭之握着刀,环视了一圈山林,正着脸色高声喊道。

    “在下受官家所托,行至此处,事务赶得紧,还望诸位能给个面子,放我等过了此地,日后江湖照应,皆是朋友。”

    林中地风声细细,只有树脂摇晃摩挲的声音,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这时,远处的空林里却突然传来了一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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