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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tx程志

    徐才甫在河湾县大力利用水力冲击机,开设了一家马车轮廓制造厂。一个月足足可以生产八百辆四轮马车,或一千五百辆两轮马车。从陈应抵达西域前的三年前,恐怕整个西域还没有一千辆马车,短短三年之后,这里的马车已经直逼一万辆大关,至于两轮人力架子车或鹿车,地方官府没有详细统计,可以想象,几乎每家每户都有车。

    西域最大的工业生产工厂依旧是掌握在陈应手中,陈应手中的钢铁产能直逼五千万斤大关。这些大部分钢铁都用陈应用来修建驰道。

    当抵达高昌城的时候,陈应开始拆掉雪橇,换上马车。让马车行走在驰道的轨道上,这样以来,几乎感觉不到震动。战马拉动着马车,在驰道上风驰电掣,丝毫不感觉吃力。

    从高昌城到莆类城,全城四百六十里,已经修通了驰道。陈应麾下的车队仅仅用了八个时辰就跑完了这四百六十余里(相当于时速三十公里),李秀宁稍微有了轻微的感冒,睡得比较深沉,一觉醒来,发现已经到了莆类县,李秀宁异常惊讶道:“居然到了莆类县,我还以为要到明天中午呢。这个驰道实在太厉害了!”

    李秀宁是领军的将军出身,她第一反应就是,如果用驰道运兵。照着这个速度,哪怕剑南道发生了叛乱,关中长安的军队,也可以在五天之内抵达剑南道。

    陈应笑道:“如果天下全部修成这样的驰道,那么九州一统,天下归心才算是真正的实现了!”

    秦始皇统一天下,设郡县,铺设全国驰道,算是第一次真正做到中央统治地方,可是汉代事实上是做不到的,因为刘邦分封诸侯王,诸侯王与中央并不同心同德,地方郡县依旧属于半自治化。

    李秀宁想了想,露出了苦笑道:“这个驰道的代价太高了,朝廷恐怕修不起,除非朝廷可以像你一样,使用奴隶修筑驰道,否则这个代价……”

    陈应摇摇头道:“三娘,你想差了,这条驰道不仅朝廷得利,得利更大的还是百姓和士绅,他们手有粮,有布,有物质,有限于运输能力的原因,还有成本,比如岭南的橘子如果丰收了,可是运不出去的情况下,只能烂掉,可以运到关中的橘子,每斤高达五文钱,一亩橘子树足足可以产四千斤橘子,还有北方养殖的鸡鸭、南方的水产,因为运输成本的问题,无法做到互通有无,只能白白浪费掉!”

    李秀宁点点头。

    陈应笑道:“朝廷没钱修建驰道,可是世族门阀他们有钱,他们应该可以看出修建的驰道的好处,在那个时候,他们自己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李秀宁难以置信的望着陈应道:“那些铁公鸡,让他们出钱,怎么可能”

    “他们当然可以不出钱!”陈应指着驰道:“这条驰道的便利,他们自然就无权享受!比如,西域的驰道是我修的,我自然就是驰道的主人,从河东到长安的驰道如果河东世族愿意修,可以根据出资的多少,谁买的最多谁就是最大的股东,如果有一个猛人愿意全数购进,他就是铁路的主人,对所有的事情都有决定权!”

    陈应现在发现大唐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从几个简易的模型,可以成功复制出不弱原形的机器,这就是唐人的聪明之处。陈应从后世剽窃了四轮马车的转向装置,这个转向装置也被唐人移置到了城墙上,充当拍杆的基座,这样以来,守城用的拍杆不仅更加灵活,而且转动更加省力,威力更大。

    这个转身装置还被聪明的造船工匠移置到了船舰上,原本在小型舰船,也需要数名十数名舵手才能负责转舵,可是现在因为有了这个转向装置与动滑轮组的使用,即使是万石大船,三五个人也可以轻易转向。

    除了这个,像陈应发明的东西,被迅速推广开来的还有钢铁的高炉,如今大唐已经抛弃了灌钢法,炒钢法以及更加原始的提炼方法,全部使用高炉炼钢。自从陈应提出合金钢的概念,自从陈应把不锈钢、弹簧钢、高锰钢、高炭钢等发明出来,大唐也出现了更多的合金钢,比如耐酸钢、耐磨钢、耐热钢、合金工具钢、滚动轴承钢、合金弹簧钢和特殊性能钢(如软磁钢、永磁钢、无磁钢)等。

    陈应把原始的农药技术、杀虫杀菌的概念提出来以后,大唐农家也陆续推出杀虫药,甚至有人以砒霜杀蝗虫,虽然这是失败的尝试,不过却取得了可喜的进展。

    就在李秀宁一头雾




第三三一章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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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三一章等着看好戏吧

    就在阚棱挥舞着陌刀准备杀向那些蜂拥而来的坊丁步弓手时,杜伏威的脑袋却快速运转着。

    作为从一个草根,奋斗到如今江淮首脑,大唐一字亲王、兵部尚书的杜伏威,他瞬间就看出了问题的所在,这是一个陷井。

    杜伏威大声喝道:“阚棱,住手!”

    阚棱裂开大嘴,嘿嘿一笑道:“义父,孩儿护着您,杀出长安!”

    虽然对面长街上涌上来数百上千人,密密麻麻把街头巷尾塞得严严实实,可是这些人,还真没的被阚棱放在眼中。

    坊丁,顾名思义,就是坊里的丁壮,当值时候,拥有持弓弩的权力,随武侯指挥参与巡逻,处置突发事件。但是这毕竟是半兵半民的组织,训练稀松,装备同样稀松。

    而阚棱麾下的死士,大都是江淮军骨干精锐,是十数万江淮军勇士中的佼佼者,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们每个人都有以一挡十的实力,虽然只有五百人,在这种巷战中,十倍之敌也奈何不了他们。

    “放肆,你敢抗命!”杜伏威已经看出这是一个陷井,岂会坐视阚棱率领众义子死士陷入火坑之中。杜伏威冷声喝道:“不得恋战,快速速退入府内!”

    杜伏威是江淮军的灵魂,也是江淮军的信仰,他的命令,自然无人敢抗拒。随着阚棱撒开大步朝着吴王府冲进来,众义子们也快速涌入。

    就在阚棱刚刚进入吴王府前院,吴王府对面的坊丁步弓手们就哗啦一下散开,随着坊丁散开,后面出现足足上千名身披黑色甲胄,头戴鳌头面盔的禁军元从侍卫。这些元从禁军士兵手中的弓弩一具具强弩早已张开,尖锐得令人胆寒的箭镞早已嵌入箭槽,笔直的指着城下的吴王府,一股阴冷的嗜血气息席卷全府,骇得杜伏威麾下全军上下都变了脸色。最可怕的是,他们听到盔甲的铿锵铮鸣之声,地面微微震动,上千名重装步兵活像一群坦克似的从城门里面冲了出来。

    杜伏威望着这一幕,眼睛微微眯起来。心中喃喃的说道:“左卫翊一府射生团、勋二府中垒团,还真是看得起某家!”

    阚棱此时也微微色变,他率领的死士虽然可以不把那些坊丁放在眼里,然而却不能不把左卫军放在眼中。

    大唐其实并没有汉朝时期的南北衙禁军,所谓名义上的元从禁军不是指左卫与右卫军这两支军队,这是李渊手中掌握着装备最好、训练最有有素的禁卫军。

    阚棱的脸色微微一变。可是王世果却脸如土色。他虽然是江淮军有名的悍将王雄诞的儿子,可是他却还没有见过如此阵仗,身子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杜伏威望着这一幕,心是仿佛明镜一般。

    阚棱还想解释:“可是,义父您……”

    杜伏威虽然只身前往江淮,李唐朝廷,特别是李渊根本就不相信他会真心投降。一个连窦建德、王世充都容不下的李渊,没有理由会容得下杜伏威。

    杜伏威虽然非常憋屈,可是这口气他必须忍着。一旦跟李渊彻底撕破脸皮,想不成为唐朝的反贼都不行了。虽说他并不稀罕给唐朝当忠臣,但也没想过要跟唐军开片。能不能打得过唐军是一回事,可是一旦江淮军跟唐军打起来,就等于间接帮突厥人和吐蕃人的忙……算了,先忍忍,把这边的事情了结了,以后再想办法收拾你们!

    想到这里,杜伏威强地按下胸中翻腾的杀机,脸上浮现一抹不经意的冷笑道:“阚棱,你带着他们,赶紧从密道撤出吴王府,沿着这条密道通向东市,在东市江陵客栈后院,若是唐军还没有封锁城门,你就趁机撤出城外,若是封锁城门,就在江陵客栈中暂时住下来!”

    阚棱愤愤的道:“义父,咱们不在这长安了,咱们不受他们的鸟气,咱们回江淮……”

    “不用管我!”杜伏威笑道:“他们本来就是冲着你们来的,你们不在,他又能耐我如何”

    阚棱闻言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人离开了吴王府。

    就在阚棱率领死士从密道离开的时候。

    敬君弘就率领大队元从禁军冲入吴王府。

    就在这时,吴王府侍卫也纷纷亮出刀剑,与众禁卫对峙。

    杜伏威厉声喝:“谁让你们把兵器亮出来的收起来!”

    王世果说:“遵命!”

    锵一声收刀归鞘。吴王府的射士也收起了强弩,只有那数十名侍卫仍然一堵墙似的杵在那里,让人压力山大。

    敬君弘望着倒毙在吴王府门外的禁军元从侍卫,望着杜伏威道:“吴王殿下,你是怎么回事”

    敬君弘其实算是李世民的人,在历史玄武门之变时,东宫大将冯立、与齐王麾下谢叔方率兵犯玄武门,敬君弘挺身出战。其所亲止之曰:“事未可知,当且观变,待兵集,成列而战,未晚也。”敬君弘不从,乃与中郎将吕世衡大呼而进,并遇害。李世民甚嗟赏之,赠君弘左屯卫大将军,世衡右骁卫将军。

    听闻此言,杜伏威面不改色的道:“本王是冤枉的……”

    不等杜伏威说完,敬君弘阴冷冷的道:“本将可不是大理寺卿,更不是刑部尚书,吴王殿下是不是冤枉的,是不是清白的



第二三二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第二三二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殿下,大事不妙!”东宫内,李建成刚刚端起来碗来,就听到韦挺急道:“殿下,大事不妙!”

    “甚么事!”李建成缓缓放下饭碗,望着韦挺道:“坐下来,慢慢说!”

    韦挺道:“就在刚才,门下接到消息,吴王门前禁军被人杀死三十七人,现吴王已经被带到皇宫了!”

    李建成皱起眉头道:“杜伏威想逃出长安”

    吴王杜伏威门前的禁军元从名义上是保护杜伏威,可是,谁都知道这本身就是为了监视杜伏威而存在的,想要返回江淮,必须第一步要除掉这些元从禁军侍卫。

    韦挺沉吟道:“目前还不得而知!”

    李建成若有所思的道:“怕不是,又被玄成这个乌鸦嘴说中了!”

    韦挺惊讶的道:“魏洗马所说何事”

    “玄成说杜伏威有危险!”李建成苦笑道:“玄成让本宫设法保住杜伏威的性命!”

    韦挺想了想道:“殿下,若是能保住杜伏威的性命自然是极好的,前提是不要触怒陛下,若是交好杜伏威,东宫又杜伏威麾下十数万江淮军相助,肯定是如虎添翼,无往不利!”

    李建成起身,披着披风,走向殿外,转身冲韦挺道:“准备车驾,本宫要进宫!”

    韦挺正准备相劝李建成不要意气用事,就见魏征衣衫不整的小跑着过来。魏征是一个非常注重仪表的人,平时仙骨道风,如同方外之人,像魏征这般匆忙,还是非常罕见的。

    韦挺上前迎道:“魏洗马,何事如此惊慌,莫不是因为吴王之事!”

    魏征点点头道:“殿下,快进宫,迟了就麻烦了……”

    韦挺与李建成、魏征登上李建成的马车,三人同车而坐。

    魏征喘着粗气道:“殿下,刚刚得到消息,杜伏威的众义子,在阚棱的率领下,已经秘密北上,估计就是冲着杜伏威来的!”

    李建成哑然失笑道:“玄成,你也太急了吧,虽然元从禁卫在吴王府外被杀,这并不一定是代表就是吴王所为,恐怕别有用心的人会利用此事做文章!”

    魏征叹了口气道:“殿下啊……您是这样想,可是……”

    韦挺心中一紧,赶紧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陛下会这样想吗”魏征苦笑道:“江淮军诸将领刚刚殴打了长孙无忌,这就让陛下龙颜震怒,现在他的门外又死了三十七个元从禁军侍卫,就算杜伏威真是冤枉的,陛下为了大唐朝廷的面子,也会缉拿杜伏威接受三司会审。以杜伏威的性格,这口气他咽得下去就算杜伏威咽得下去,可江淮将领他们咽得下去吗”

    李建成竟然也无言以对。

    李渊爱面子,这本无可厚非,就算长孙无忌在辅公佑面前态度不端正,可以他还是朝廷之使,代表着朝廷的面子。辅公佑打了长孙无忌,这就是扫了李渊的面子。

    无论对公,还是对私,李渊必须处置杜伏威。

    这一次,朝廷的元从禁卫死在吴王府外,杜伏威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关系。

    李建成急忙赶往武德殿,可是当李建成刚刚走到承天门广场上时,就听到李渊在武德殿内的咆哮声。

    李建成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大殿。

    长安太极宫武德殿内,李渊怒发冲冠用咆哮的嗓门,冲着丹墀下面,跪着的杜伏威怒骂道:“这就是江淮军的归附这就是你说的称臣刚打完了朕的使臣,立刻杀了朕的元从禁军我大唐对你们江淮军,那里不薄你们当朕是三岁孩童么说打就打,说杀就杀”

    杜伏威缓缓将冠冕摘下,放在面前的地上道:“臣杜伏威——冤枉!”

    “冤枉”听到杜伏威狡辩,李渊的声音陡然抬高八度,冷冷道:“那些元从禁军是怎么回事”

    李元吉出列,唯恐天下不乱的道:“陛下,杜伏威阴为不臣,他一再图谋重返丹阳,而如今辅公祏拒不接纳朝廷的使臣,叛乱之心,早已昭然若揭。杜伏威此番刺杀元从禁军侍卫,意在返回丹阳,反心昭著,罪在不赦。”

    李世民赶紧出列。

    不等李世民开口,李建成道:“陛下,此番事情恐怕另有隐情!”

    说着,李建成在李渊耳边轻声低语起来。李渊闻言一怔,失声道:“果真”

    李建成点点头。李渊怒发冲冠。

    李渊道:“来人啊,将杜伏威,下狱收监,着北门禁军……封锁吴王府。”

    杜伏威有点意外,他以为他的结义兄弟李世民会出面保他,没有想到出面的人居然是李建成,怪不得说李建成宽厚,他这可不是宽厚,简直算得上妇仁之仁了。

    ……

    王世果策马冲江陵客栈的院内,还没有来得及下马,便冲着侍卫大喊道:“快把大门关上!”

    众人从屋内涌出来。

    阚棱望着王世果道:“世果侄儿,出了什么事”

    王世果道:“主上已被下狱。现在,元从禁军,正在奉命赶来吴王府,缉拿同党。”

    阚棱拔腿就往演武场走。

    王世果急道:“阚叔,你做什么”

    阚棱道:“某家先找几样趁手的家伙。”

    王世果也反应过来:“还愣着做什么,兄弟赶紧集结,把甲胄武器都发下去。劫天牢,救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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