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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tx程志

    李建成强压着嗓子道:“我原本没想过要做皇帝,却不得不做,不做就得死,追随我的人,都得死,所以我没的选择;这一步究竟是对是错,我说了不算,二郎生死不知,不能说了,阿爹说了也不算,你说了就更不算;千秋功过,只能留待后人评说……”

    房玄龄握着铁链加锁的手攥了攥,神色却岿然不动。

    李建成突然扭过脸,正视着魏征道:“给他卸枷!”

    魏征摆摆手,两名上前。

    李建成转身望着房玄龄道:“既然我是太子,将来做了皇帝,我就一定要做个好皇帝,我不会让你们在笑话我,我不但,要让你们这些活人,心服口服,我还要,让那些死在我手中的死鬼们,心服口服。”

    李建成信心满满。

    魏征激动万分。

    房玄龄昂起头看天,不屑一顾的道:“痴人说梦!”

    李建成傲然道:“咱们走着瞧。”

    房玄龄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李建成不再和房玄龄言语,拔腿往里面就走。

    李建成一边走一边说道为:“传本宫太子令——赦免原秦王府长史房玄龄,擢为太子詹事主簿,在东宫书房当值。”

    魏征愕然瞪大眼睛。

    房玄龄目瞪口呆。

    两名狱卒为房玄龄打开枷锁,不等房玄龄反应过来,几名侍从将房玄龄摁住,七手八脚给他套上冠冕。

    房玄龄不停地挣扎着,咆哮道:“你们干什么”

    李建成从外面回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房玄龄的窘态。

    房玄龄怒瞪李建成,往日的从容淡定一扫而空,扯着嗓子喊道:“李建成,房某是绝对不会……当你的什么詹事主簿的……”

    李建成冷笑一声,耍赖似的道:“本宫不需要你为我效力,我只要你每日在我身边看着,看着我是如何治国的,看着这天下,是如何在我的手中,真正实现安定太平的;我要你看着我,用人行政,我要你看着我,宾服四夷,我要你看着我,成为超迈古今,堪比三代的,一代圣君……”

    李建成的神色逐渐转为严肃,情绪激动地大声喊起来道:“在我眼中,你根本就不能算活人!你,就是一面镜子!”

    李建成想起玄武门之变前的那个夜晚,陈应与李建成交谈:“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

    房玄龄愣了半天,幽幽说道:“你还真是……不要脸!”

    李建成挑眉,一副坦然受之的样子。

    看的房玄龄咬牙切齿。

    李建成望着房玄龄道:“本宫是君子,但是不可欺之以方!”

    ……

    怀州总管府总管张公谨一脸紧张的望着张亮,此时张亮抱头嚎嚎大哭。

    张公瑾问道:“天策府逃出多少人秦王在哪里”

    “不知道!”张亮摇摇头道:“当时太乱了,我只知道长孙无忌以自己挟持陛下,逼迫太子放秦王出逃,在秦王逃出长安城后,长安城就封禁了。我当时只好顺着夜香出逃出长安城!”

    张公瑾皱起眉头,缓缓道:“这么说,秦王还活着”

    “当然活着,若是太子的人抓住秦王,必须昭告天下!”张亮急道:“老张,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怂了,赶紧派出人潜入关中,接应秦王!”

    张公瑾沉吟道:“你先下去歇息,等某家先打探消息,弄个明白。”

    张公瑾朝两边使眼色。

    一位幕僚过来将张亮谟搀扶下去。

    另外一名幕僚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大帅有何打算”

    “先等等。”张公瑾叹了口气道:“秦王无力回天了!”

    ……

    天刚刚放亮的时候,陈应早早起床。看着懒洋洋的李秀宁艰难的翻了个身,陈应道:“三娘,咱们去长安!”

    “不嘛!”李秀宁的眼睛都没有睁,呢喃道:“我要再睡会!”

    陈应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在马车上一样睡!”

    说着附身抱起李秀宁。

    此时的李秀宁是双身,陈应小心翼翼的抱着李秀宁,缓缓走出寝室。

    一阵寒风吹来,李秀宁哆嗦着尖叫道:“陈郎,你要冻死我……”

    陈应微微一笑,快速登上马车,




第二八八章太子你什么时候当皇帝?
    第二八八章太子你什么时候当皇帝

    令出多门是初唐形成的陋习,也是历史遗留问题。李渊虽然是开国皇帝,但是李唐的朝廷,却不是李渊一已之力开创的。李渊有李渊的班底,李建成、李世民、包括李元吉都有各自的班底。

    开唐之初,李建成的太子令、李元吉与李世民的亲王教以及李渊的圣旨,具有同样的法律效益。当然造成了很多困扰,比如显州这个位置上,李建成任命了洛阳人陈忻为显州总管,李元吉任命河东人薛嘉裕为总管,而秦王李世民则任命了山东人、其妻舅父高士廉的侄子高延禄为总管。最后三方都是总管,官凭、告身、赤牒等一应俱全。

    最后官司打到御前,李渊也和稀泥,以李建成任命的陈忻为显州总管,以齐王李元吉任命的薛嘉裕为副总管,以李世民任命的高延禄显州刺史。

    事实上,这个问题并没有解决三方任命的总管,互不相让,经常扯皮推诿,打不完的口水仗,闹出来的问题非常多。

    其实,显州现象,并非个例。这样的问题非常多,别说三方揪住一个官职,还有的时候,李渊、李建成、李元吉甚至李世民以及李秀宁五方同时任命一个官职,那样就更加热闹了。

    官员多了,事情反而越闹越糟。

    魏征向李建成提议过,要改变这种令出多门的乱象,陈应也提过,王珪也提过,包括徐师谟都曾提过,只是因为诸多原因,李建成的计划,一直没有得到实施。

    现在,就连房玄龄也提出来了这个问题,李建成不得不深思熟虑。

    看着李建成迟疑,韦挺愤愤的瞪了一眼房玄龄,然后走到李建成面前躬身道:“太子殿下,房玄龄包藏祸心,真是荒唐之极,这三件事,件件都让殿下自绝爪牙。殿下,切不可中了房玄龄的诡计。”

    韦挺同时还朝着徐师谟使着眼色。徐师谟与韦挺私交不错,当然一旦废除了东宫的赤牒,徐师谟这个东宫舍人,就相当于朝廷里的中书侍郎,废除这个权力,他的权利损失最大。

    当然,正所谓针不扎到谁的肉,谁不疼。

    徐师谟只好出列道:“房玄龄诱骗殿下自裁羽翼,为的就是,替秦王府余孽张目。”

    房玄龄旁若无人地自顾趴在案几上,记录众人的话语。

    魏征则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

    李建成被众人吵闹得,头晕目眩,痛苦不堪地搓揉着太阳穴。好一会儿,李建成缓缓抬头,却发现魏征、王珪和许敬宗三人都默然不语。

    李建成问道:“你们呢,有何见解”

    许敬宗正准备发言,却被魏征拉住袖子。

    许敬宗皱起眉头,魏征冲其摇摇头。

    许敬宗没有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魏征这才上前道:“殿下,明日便是武德六年最后一次常朝,何不将这三件事,付之廷议”

    李建成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东宫员们开始三三两两,四散离开显德殿。

    许敬宗与魏征坠在最后。

    许敬宗见四下无人,一把拉住魏征道:“玄成,刚才为何不让我说话”

    魏征满脸苦笑道:“这样的建议,房玄龄这样的西府旧臣可以提,你我这些东宫老臣,却绝不能提,谁提出来,谁就是众矢之的,非被人恨死不可,还会让殿下,怀疑我们的忠诚。”

    许敬宗恍然大悟。

    魏征一字一顿的道:“哪怕再正确,也不能提,这是立场使然。”

    许敬宗重重的点点头道:“房玄龄这三条建议,到底如何”

    魏征感叹一声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秦王如此器重此人了房玄龄果然名不虚传啊,孜孜奉国,知无不为,某不如玄龄!”

    在李建成准备回去的时候,韦挺与徐师谟将李建成截住。

    韦挺语重心长的望着李建成道:“太子殿下,切不可中了房玄龄的奸计。”

    “是啊,房玄龄用心险恶!”徐师谟也面带焦急地点头附和着。

    李建成看着王珪还没有走,忙上前问道:“叔玠,你怎么看”

    王珪慢条斯理地收拾身边的物件,缓缓道:“房玄龄所言三事,皆是国事,臣以为,既然是国事,殿下不妨,就听听廷议,百官的意见!”

    王珪说罢,给李建成施礼后,悠然离去。

    李建成愕然目送王珪走远。

    韦挺和徐师谟又喋喋不休地围了上来。

    李建成无奈,只好借尿遁。

    可是韦挺还试图劝说李建成,追随李建成。看着李建成进入东宫之内,按照陈应府上设立的卫生间,韦挺只好尴尬的守在门外。

    李建成坐在马桶上,一个人盯着窗外发呆。

    李建成苦恼的喃喃自语道:“这分明就是跟我作对……话都说出口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看笑话……”

    李建成不甘心的叫唤两声,抱着脑袋,无比痛苦。

    李建成方便完,起身走出卫生间,看着韦挺与徐师谟走了,顿时松了口气。

    然而,李建成刚刚松了口气,却见韦挺与徐师谟有说有笑的出现在拐角的甬道内。

    李建成急忙转身,朝着郑观音所在的暖阁奔去。

    能把李建成逼到这个份上,韦挺也是没谁了。

    走到暖阁的回廊处,李建成就听见太子妃郑观音训斥李承道的声音。

    “就知道疯玩,今天的课业做完了么”

    李承道怯怯的道:“没有!”

    郑观音道:“把手伸出来!”

    “啪啪……”接着,李建成就听到戒尺打手的声音,虽然只是打在李承道的手心,却疼在李建成的心上。

    李建成微微蹙眉,不悦道:“观音!”

    片刻后,郑观音牵着李承道的手走了过来。

    她向李建成施礼道:“臣妾见过太子殿下!”

    李承道也跟着规规矩矩的行礼:“见过父亲!”

    李建成的目光落在李承道被打得红肿的手上,温声开口道:“他还小,不要太过拘束他。”

    郑观音垂首,却是声音坚定的道:“殿下,玉不琢不成器!民

    间亦有言,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承道虽小,却是皇家血胤,臣妾身为他的生母,自然更没有放纵的道理。”

    李建成愣住。

    李承道哭丧着脸道:“父亲若没有别的事,儿臣告退!”

    李承道走后,李建成愤愤的躺在暖阁的软榻上。

    郑观音淡淡摇头,侧过身,拉下李建成的胳膊,把自己的双手按在李建成的太阳穴上,轻轻地安抚。

    郑观音轻声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建成将韦挺与徐师谟之劝,以及房玄龄三议之事告诉郑观音。

    郑观音想了想道:“殿下,你若是不明白,何不去问问出主意的人自己,那三条建议的道理,究竟何在”

    李建成舒服的“哼”了一身,闭上眼睛,喃喃的道:“我就是不想,在那个酸夫子面前低这个头。”

    郑观音撇撇嘴,笑道:“你不是要立誓做一代圣君么做圣君,礼贤下士,就是最起码的要求……”

    郑观音一字一顿的教育着李建成道:“不懂就是不懂,



第二八九章带你的娘子军前来救驾
    第二**章带你的娘子军前来救驾

    终南山秘密山洞里,曲折的洞口,用盾牌树立着,当然这并不是为了防备野兽或敌袭,而是采取火光折射的原理,将洞内的火光堵在洞内,留下空隙让炭气排放。

    随着篝火燃烧着,篝火的架子上,用头盔倒吊着充当锅,头盔里烧着热水,众秦王府亲卫围坐在篝火前烤着火。

    众人士气低落,唉声叹气。

    程知节拿着一柄长斧,守在李世民身前,此时李世民双眼紧闭,额头上汗珠细密。即使在昏迷的李世民,李世民也一脸狰狞,杀气腾腾,不知道他在睡梦中经历了什么。

    杜如晦望着侯莫陈旭道:“周围查探的怎么样了

    侯莫陈旭一脸沮丧的道:“很是不妙!”

    杜如晦咳嗽一声道:“秦王府还有谁逃出来了”

    侯莫陈旭苦笑道:“可能就张亮自己吧,长孙参军被抓,房长史与高治中同样被俘虏,老段如今还在大理寺牢狱之中!”

    杜如晦没有说话,一脸担忧的望着昏迷中的李世民。

    侯莫陈旭道:“杜先生,杜参军好像也逃出了长安!”

    “我那个老叔”杜如晦苦笑道:“他已经指望不上了,精通阴谋的人,绝对不会把自己置身险地!”

    就在这个时候,李世民突然呢喃道:“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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