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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tx程志

    一个青壮年耕作一百亩地,在农民眼中绝对是一个笑话。如果不限加限制,他们每个人可以耕作一千亩地。

    就连陈应发明出来的选进农业机械,也有人改进。

    比双铧犁,现在已经有了六驾马拉的四双铧犁。虽然说浪费了骏马的体力,效率只有双铧犁的一倍。

    但是,对于安西百姓而言,反正牲口累点无所谓,自己大不了多养几匹马。一天耕地六十亩,十天就是六百亩。一个月的耕作期,居然可以耕作将近两千亩地。

    如果不是事实俱在,打死陈应,陈应也不相信,居然有人在不使用奴隶的情况下,一夫一妻,还带着两个没有断奶的奶娃,打理一千八百多亩地。

    事实上,安西耕作的农民绝对不超过三十五万人,然而他们却拥有着足足二百六十七万倾良田,也就是人均拥有将近七倾地以上。

    官府不限制土地的开发,他们就开始拼命垦荒。

    短短六年时间,安西的耕地,从不足十万倾耕地,增加到了足足二百六十七万倾。差不多是原来的将近三十倍。

    鲁志昆接道:“去岁,我们安西获得大丰收,共收取一千三百六十一万七千石粮食。”

    听到这话,陈应已经没有办法去吐糟了。

    安西都护府对于唐人这个阶级成份最高的群体,给予了最高的税收优惠制度,三十税一,绝对不达任何折扣。就是这三十税一的税收制度,仍旧收取了一千三百六十一万石粮食,可见整个安西的粮食是何其多。

    一千三百万石粮食,对于安西十万唐军将士来说,他们就算是睡在粮食堆吃,他们也要吃上十年。最让他们意外的是,随着大量肉食的摄入,唐军将士在消耗粮食方面,正在飞速减少。

    原本,唐军将士人人几乎都是大肚子汉,一顿吃上一升米是正常现象,可是现在,别说一升,就连一斤,他们大部分是都吃不完。

    鲁志昆接着道:“如今,安西都护府大小一百三十七座仓库里,储存着青储草料,共计七百五十万石,足够十万大军消耗累年!”

    陈应看着物资足够支持他发起西征,就命令各将领回去准备。

    于此同时,陈应则带着李秀宁参观安西的花儿沟钢铁坊。

    花儿沟钢铁坊,不仅生产修建驰道的钢轨,还负责生产安西军将士的甲胄。在花儿沟大型工厂里,几台巨无霸式冲击机前,工人正小心的将一个个钢胚制成的工件放入模具中,然后一踩脚踏,由水轮带动的拉伸模具挟以强大的冲击力狠狠落下,砰的一声巨响。

    便将工件给压成了一体拥有着人体弧度的板甲,这是安西军将士装备的板甲雏形。相对于明光铠甲而言,板甲的优势更加明显。

    经过后世的检测,板甲的防护全面超过鱼鳞甲,更别提比鱼鳞甲更差的明光铠甲了。在防御火枪方面更加突出,哥特式全身板甲可以在二十米的距离防御火绳枪,鱼鳞甲就不行,而且板甲虽然全重比鱼鳞甲大,但是却全身分摊了重量,比之鱼鳞甲在机动上相差不大。就综合性能而言板甲全面碾压鱼鳞甲。

    当然,板甲也不是没有弱点。

    作为重甲,板甲的优势更可替代。可是,笨重是板甲的硬伤,而且着甲非常复杂。

    当然,这种加工方式还相当原始,机器也落后,产能并不高,这么多机器,撑死一天也只能加工出一千多个工件,但是在这个年代,这样的效率已经非常吓人了。

    另一台块头更大,甚至得用两台水轮提供动力才能完全开动它的机床则正忙着加工一根弩炮的炮臂。当然,负责加工它的机床也并非等闲之辈,锋利的铣刀在水流的带动下转得飞快,被一点点的送弩臂前。

    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大量钢铁碎屑从中飞溅而出,这是削切弩臂。弩炮本来是笨重,为了可以减少重量,多余的钢铁肯定不需要。

    还有的则是带着飞轮,快速转动机械。这种机械是专门为了打磨箭镞而存在的。被铸造成形的箭镞自然是带着飞边和毛刺,当然也没有刃。这些机械就是为了给箭镞开刃,同时负责打磨。虽然效率依旧低下,可是比原来的人力打磨,快了一百倍不止。

    陈应就在北庭城安西大都护府磨刀霍霍的时候,安西各族各部,以及西突厥已经知道了这个相当于惊天霹雳的噩耗。

    陈应时隔三年之后,在东突厥败亡之后来到安西,就算不用脑袋想,用膝盖想也知道陈应来安西到底是为了什么。

    位于伊列河谷的乙毗咄陆可汗率先反应过来,他派出其子阿史那谷设带着心腹大将哥舒努尔等一百五十人前往北庭乞降。

    阿史那谷设刚刚进入洁山城,就被洁山城的繁华给惊呆了。

    虽然此时依旧冰雪覆盖着,然而冰雪无法掩盖的则是洁山城的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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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你有我们急需要的东西
    ,

    第八十五章你有我们急需要的东西

    阿史那谷设看到陈应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实在难以相信,陈应居然是突厥人口口相传的“陈人屠”。

    在这个时代,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是一种非常失礼的行为。当然,更何况是一个大老爷们。

    陈应微微不悦,他身边的骑兵甲士齐刷刷的马蹄踏震和衣甲嚯嚯声,个个怒气满溢杀气腾腾!

    牲畜对“杀气”这种东西最是敏感,阿史那谷设跨下的马匹,是战马,对于杀气更加敏感。这种强烈的杀气,让它感觉到了极大的危险。当下受了一惊,马上仓皇的退避躲闪起来。

    不光是阿史那谷设,就连哥舒努尔跨下的战马也是一般无二。

    阿史那谷设急忙翻身下马,朝着陈应匍匐着前进。阿史那谷设匍匐到陈应战马前,拱起腰,充当下马凳子。

    陈应不习惯把人当成畜生,哪怕突厥人也是如此。

    陈应翻身下马。

    而阿史那谷设却爬到陈应脚前,用蹩脚的唐言道:“大突厥乙毗咄陆可汗之子阿史那谷设参见陈大将军!”

    陈应本想上前扶起阿史那谷设,结果差点让这位仁兄身上的汗酸味和皮甲特有的臭味把昨天吃下的饭菜都给熏了出来,臭……实在是太臭了,整个就是一特大号的移动垃圾站啊!

    好在,陈应毕竟非同一般,他温和的笑了笑,说:“小可汗不必多礼,一路远道而来,辛苦了!”

    说着,陈应吩咐道:“给小可汗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本意是指设宴款待远来的客人,现在陈应却是真的洗尘。在唐军将士的盛情之下,包括阿史那谷设在内,所有突厥人全部被带到了北庭城外的汤泉谷。

    汤泉谷自然不能被这群突厥人污染了,他们被带到一个庞大的帐篷里,帐篷里密密麻麻布置着数十只齐胸高的大木桶。

    哥舒努尔刚刚跳进滚烫的木桶里,就看到一名唐军士兵捏住鼻子,用一个铁钩子,钩起他的皮袍就朝外走。

    突厥人对于礼节顾忌非常少,哥舒努尔光着屁股就爬了木桶,不顾天寒地冻,就追出帐篷。

    可是,唐军士兵却更先一步,将哥舒努尔的破羊皮袍子,连同他身上的零碎扔进熊熊燃烧的火堆。

    哥舒努尔大叫一声,飞快的从火堆里抢救出自己也经被烧掉毛的羊皮袍子,不顾火苗三两下就扑灭了羊皮上的火焰,眼见羊皮袍子已经被烧的七零八落,就抖着焦黑的羊皮袍子冲着卡唐军将士大吼道:“你在干什么”

    唐军将士瞅着哥舒努尔手上烧起来的燎泡,笑着指着旁边一堆新羽绒服道:“你们的皮袍已经旧了,陈大将军赏赐你们新的!”

    哥舒努尔凌厉的眼神,变得温顺起来。这一堆新羽绒服,没有羊皮袍的腥臭味,而且非常软,不仅仅是干净,而且保暖性更好。

    哥舒努尔与阿史那谷设一样,抱着新羽绒服,重新钻进帐篷里洗澡。

    就在阿史那谷设等人去洗澡的时候,苏定方正在拿着一柄属于阿史谷设的刀望着陈应道:“这两把弯刀都是用劣铁铸的,又钝又软,砍劈几次就报废了,如果仔细看,还会看到上面有不少缺口,很难相信这是一个王子的卫队的装备!显而易见,那些由牧民客串的骑兵不可能有更好的装备,难怪西突厥打了五年还没有分出胜负,这样的刀子,咱们的明光铠甲,让他们砍他们也砍不动。”

    苏定方不免有些失望,早在阿史那谷射向他提出向陈应请降的时候,他就想把乙毗咄陆可汗拉过来当盟友,一来免却乙毗咄陆可汗对安西的骚扰,二来也多一分对抗那多如牛毛的突厥部落的力量,没想到乙毗咄陆可汗的实力却这么弱,真是划不来。

    苏定方他叹气:“就这样的装备,跟他们联盟真不划算!”

    陈应笑了笑道:“你不觉得现在正是收服乙毗咄陆可汗所部的最好时机吗锦上添花,莫如雪中送炭!”

    陈应再次看到阿史那谷设与哥舒努尔的时候,他们已经换了一个模样。穿着整整齐齐,没有了臭味。

    阿史那谷设满脸堆笑道:“多谢陈大将军赏赐!”

    陈应笑道:“边地穷困,用度缺乏,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招呼小可汗,朋友来了有好酒,聊表心意了,来,先干为敬!”

    赶了这么远的路,阿史那谷设早就又累又饿了,看着一坛子醇香白酒,他哪里按捺得住,当即大叫道:“干了!”

    说着,阿史那谷设拍开泥封,端起酒坛子,,对准喉咙一倾到底,咕咕咕一通牛饮,居然将整整一坛白酒全数倒进了嘴里,说完了还一甩头发,叫:“醇香浓烈,好酒,好酒!”

    陈应只是喝了一小口,见阿史那谷设如此豪迈,也有些欣赏的说道:“小可汗果然豪迈。”

    阿史那谷设倒也实诚,苦笑道:“哪里是豪迈,实在是馋得不行!不瞒陈大将军,谷设已经有四个月滴酒不沾了,对于我们突厥汉子来说,没酒喝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啊!”

    以哥舒努尔为首的一众突厥武士心有戚戚焉!

    陈应大笑道:“小可汗真是快人快语……现在的北庭城别的不多,酒有的是,今天咱们喝个痛快,不醉无归!”

    酒菜淡不上很丰盛,八个热菜八个凉菜,八荤八素,不过色香味俱全,光看着就要流口水了。酒是粮食酿造的纯粮食酒,很对阿史那谷设的胃口,这家伙都没有功夫去看陈应的面色了,坐下后拿起碗筷甩开腮帮子狂吃,弄得杯盘狼籍。

    不过这些在草原上长大的汉子几乎是从一出生就要为生存而挣扎,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学不来举止粗鲁一点,吃相难看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没必要苛求太多啦。

    陈应见识了这位仁兄那狂牛的吃相之后,算是没有胃口吃下去了,一杯接一杯的向阿史那谷设敬酒。

    其实这醇香白酒真的不怎么符合中原人的口味,毕竟陈应不是酿酒师,只是单纯的使用了蒸馏的工艺,又烈又冲。要不然,后世为什么会流行窖藏酒,主要是刚刚蒸馏出来的酒太烈,虽然时间沉淀。

    阿史那谷设吃得正高兴,哥舒努尔两脚带风的跑进来,惊谎失措地叫道:“小可汗,不……不好了!阿合卖特死了!”

    阿史那谷设大吃一惊的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哥舒努尔苦笑道:“他吃了太多的馒头和肉,给活活撑死了!”

    阿史那谷设连额头的青筋都一根根的鼓了起来,想骂,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骂。真是邪门了,一名体壮如牛的武士居然死在了饭桌上,见鬼!

    陈应微微有些抱歉的说道:“小可汗,实在抱歉,是我的错,没有叮嘱下人控制好饭菜的供应量!”

    阿史那谷设苦笑道:“陈大将军,这与您无关,是那个



第八十六章把威胁消灭在萌芽之中
    第八十六章把威胁消灭在萌芽之中

    阿史那谷设舔了舔嘴唇,兴奋的说道:“如果大将军只要骆驼和挽马,那就好办,父汗帐下要战马可能不多了,但是要那些不能上战场的挽马却有的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陈应笑道:“有挽马就好……”

    阿史那谷设有些难为情的道:“大将军,我这就让人回去报信,让父汗送一批挽马过来,只是不知道一匹挽马能换我们粮食”

    陈应想了想道:“一匹挽马换一石大米,如何”

    阿史那谷设皱着眉头道:“那也太少了,起码得三石!”

    马周摇摇头道:“三石太多了!挽马根本就不值钱,你们也可以杀了吃肉,但是没有粮食划算。”

    物竟天择,强者为尊,适者生存。这是自然界中的不二的法则,在游牧民族更是如此。现在突厥人资源紧缺,他们把有限的草料,全部集中喂养给了战马和青壮武士,至于无法上战马的挽马,早已饿得皮包骨头。既使他们咬牙下狠心把挽马杀掉吃肉,一匹挽马身上也没有多少肉。

    哥舒努尔嘿嘿一笑,说道:“以前是不值钱,但是现在有人需要了,就值钱了!”

    哥舒努尔看着陈应,低三下气地道:“一匹挽马换两石大米,如何”

    挽马虽然不如战马昂贵,可是在关中,一匹成年挽马的价格至少也要三千钱起步,如同是膘肥体壮的挽马,甚至可以卖到五贯。

    可是,关中的粮食差不多二十钱一斗,一贯五石。

    陈应本想答应,可是马周却直接摇摇头道:“不行……不行,两石换一匹挽马实在太多了,最多一石两斗!”

    阿史那谷设大为沮丧。

    在突厥人看来,挽马就是劣马,不能骑着去打仗,一点用都没有,西突厥还真不缺这玩意儿。但是突厥缺粮食,很缺很缺。虽然马肉可以挡饥饿,但是马肉粗糙,而且腥味更重,没有香料,味道和口感极差。最关键是,马肉不易消化,平时还好,突厥人都在健康条件下,还可以克服这些困难。

    可是眼下……马肉吃不得。越吃死的人越多,就算他不愿意,陈应也可以找别的突厥部落交易,总会有很多突厥部落乐意接受这样的交易的。

    唉,算了,虽说一匹马只能换一石两斗粮食有点儿亏,但这是买家市场,能卖多少钱全看人家的心情,他也只能接受啦,能换到就算不错了。

    正自沮丧时,忽然看到刘仁轨快步走进来,双手捧着一把马刀呈到陈应面前。

    陈应从刘仁轨手中接过马刀,然后随手拔出马刀,一泓寒光脱匣而出,寒气砭肤。

    阿史那谷设精神大振,一眼羡慕的道:“好刀,好刀!”

    陈应把马刀递给阿史那谷设手中,笑道:“试试看。”

    阿史那谷设接过马刀,用力挥劈几下,虽然用惯了弯刀,用这种更接近苗刀的马刀有点儿不顺手,但是那恰到好处的份量,还有缕刻着简单的螺纹,握刀厮杀即使沾了血也不会脱手。

    都让他发自内心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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