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冷男有妖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等.
“终是女子!”温染无奈怨恨的低吼。“妇人之仁!”
“你不要自己狠心,就将世人都想成你那般铁石心肠!我夫君他就不会像你这样!他为了母亲安危,愿意交出兵符换取家人平安!他为了大齐百姓,也愿意领兵御敌!”
“他就是妇人之仁!所以才死的那么窝囊!”
我的话激怒了温染,他的怒吼也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温染怒气冲冲的跳下了马车。
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他的话如此刺耳扎心。
今夜注定难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起来之后立在窗边,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外面,着实吓了一跳。
“是谁”
外面的人转过身来,虽然是深夜,但我还是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轮廓。
孤傲冷清的身影,映着月光,长身而立。
我推开门,那人没有开口,径直走了进来。
“现在是深夜,你怎么会站在我的门外为什么又不进来”合上门之后,我轻手轻脚的点燃了一盏灯。
他只是面有尴尬的坐在了一边,依旧没有开口,我以为,他是因为白天与我的争吵所以心里不平。
“既然没睡,为什么不点灯你不是最怕黑的吗”温染坐好之后,眼神躲闪的不好意思看我。
“呵呵,”我心中苦涩,却还是笑了出来。“人心的黑暗远比这夜色更加可怕,我怕这黑夜做什么。”
温染只是端坐在那里,这等场面,让我想起了在山上时,我与他就是这样的相处,只是没有想到会有如今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岁月悠然如初,人却经历了沧海桑田。
温染的唇齿微启,试了几次,终于沉声出来:“如果我可以未卜先知,当初就算万劫不复,也绝对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让你受这么多的苦楚。”
我只是付之一笑,除了段凌霄,别人口中在凄美的情话,也不过是一句无关痛痒的风骚,再难掀起我心中的波澜了。
温染轻叹一声,担忧说道:“明日朝堂之上,你要小心应对。”
“嗯。”
“我已经和护国公打过了招呼,明日他也会帮助你,再有那些将军心向着你,只要你和今日一样应对,复权之事可成。”
“嗯。”
……
“今日的事情,是我……错了,不应该那样对你!”
“温染无错,你说的是对的。”
我自回到府中,就一直思量,我的恼羞成怒,不过是因为我不愿意承认温染说的事实而已。
温染沉默良久,似有所思。
“已经很晚了,你快走吧!”见他无话可说,我也下起了逐客令。
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若要让别人知晓,岂还得了。
温染起身,幽幽的看了我几眼,我以为他会走,没想到他却问出了一句:“孩子,没在你这里吗”
“秦秋风说我的身体需要静养,不可劳累忧心,所以念霄由浮香和乳母照顾。”
“你的身体怎么了”
我摇头笑着:“我倒觉得很好,只是秦秋风非要说我有病!”
温染的眉毛皱作了一团,犀利的眼神袭面而来,“难道非要我亲自去问一问他吗”
看着温染不想罢休的样子,我也只好如实说来:“没有大事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秦秋风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只是此番生产伤了元气,休养休养也就好了。”
温染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我直接将他给拦住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若让旁人知道你我都无法清白了!贤王殿下还是快走吧!”
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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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就让太子面色难堪,他有些惶恐的看向了陛下,身体都明显的晃了两下,尽显慌乱之色。“父皇,儿臣绝对没有不敬之意,父皇!”
“太子殿下怕什么,陛下圣明!定然知道你的一片忠孝之心!”太子殿下的脸色有多难看,我笑的就有多么得意。“不过我这个人向来不爱说那些玩笑的话,太子殿下知道了吧。”
“哼!”见陛下没有发怒,太子这才又将针锋对了过来:“是本宫言语不当,战王妃不要介意啊!”
“我当然不会介意了!毕竟丢的又不是我的脸面!”
“你!”太子殿下的脸色铁青,更加的咬牙切齿了。
“都给朕住口!这是朝堂之上,不可放肆!”
“陛下息怒!”……
重臣皆是惶恐跪地,我也一样。
陛下不耐烦的挥着衣袖,“罢了,都起来吧!”
“谢陛下!”……
“战王府复权一事,众卿都是何意呀”
太子:“儿臣不同意复权之事,就如儿臣刚才所言,这天下,这兵马可不是战王府的!复权一事,荒唐滑稽!”
陛下满意的点头,又是看着众人。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我开口问道:“若如太子殿下所言,倒像是我战王府来抢这大齐的兵权一样了难道殿下的意思是,谁有兵权,谁就掌管了这大齐天下那么……此刻兵符在殿下手中,殿下又这般肉痛不愿交出,莫非是……”
“狂妇,住……住口!”太子殿下的额头都渗出了汗意,人也慌张的不行。“休要在这里混淆视听!本宫可不是这个意思!”
“哦!这样啊!”我似笑非笑的给他行了一礼,“那是我理解错了,还请殿下包涵!”
太子殿下昂首挺胸,一脸的不屑。
“我请求陛下复权,不过是遵照先夫遗愿,战王府两代将领皆是为大齐战死!此等忠心,日月可鉴。先夫毕生所愿就是为陛下荡平五洲,保家卫国死而后已。奈何……区区凡胎**,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受了伤,所以才不得不休养在家,将兵符归还陛下。就算如此,大齐危急时刻,我夫君还是带伤征战,为萧皇陛下披荆斩棘。”重臣皆是颔首垂头。“我求的不是陛下复权,而是……求陛下再给我战王府一个保家卫国的机会!”
纳兰候爷冷哼一声,嘲讽出声,似乎一点都不动容:“就算战王妃舌灿莲花,说的感天泣地,可是战王不在了,战王府一个才满月的乳娃娃,如何领兵,如何打仗呀!”
“小战王的确才刚满月,不过时光如梭,弹指之间便可成人,他是没有侯爷这般老辣,足智多谋,还是一个稚子。但他却是战王血脉,满腔热血,堂堂男儿,几年之后又可上阵杀敌为大齐立下赫赫军功,这等荣誉……侯爷躲在血雨腥风的厮杀之后享受清闲,自然是体会不到的!”
“你!你!你!”纳兰候爷气的快要喘不上气来了,一只手竟然高高举起。
他这是想打人吗
身边的两个大臣将他拉住,他愤愤难平的怒视着我。
有大臣附言:“战王妃小小女子怕是不知天高地厚!小小稚子掌管兵符岂能让人信服”
护国公:“启禀陛下,臣以为,这小战王生来便可承袭父位,是陛下对对战王府的忠心嘉奖!自然也不能同日而论,更何况,这兵符本就应该在战王手中,如此也合规矩。”
陛下一脸的诧异不敢相信,疑声问道:“国公……竟然同意复权之事”
护国公上前躬身,“陛下!将兵符重新赐于战王府,也可堵住悠悠重口啊……天下百姓也能明白,陛下一代明君,对待有功之臣那是皇恩浩荡啊!”
陛下凝眉不展,又是看向众人。“国相!你怎么不说话呀!”
国相大人上前,护国公退了回去。“臣觉得这每个人说的都在理!还是要听陛下的圣意裁定啊!”
国相大人此番不表态度,如同默认赞同,想必也是温染与他打过招呼了。
“无用!”陛下怒喝一声。“朕都自己决定了,还要你们干什么!”
“陛下息怒!”……
重臣又是惶恐的躬身行礼。
陛下似乎没有想到今日朝堂会如此出乎意料,这些大臣一个个的都不向着他的意思说话了,早已气的火冒三丈。默声片刻,吸气说道:“兵符在手,掌的是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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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先后散去,太子殿下一脸敌意的走了过来,视我我仇。眉眼扭曲,冷笑一声,“战王妃好手段呀!”
我不屑也不想再与他口舌,刚欲离开却被他恶狠狠的抓住了手腕。
我挣脱不得,只是对视过去,料他能奈我何
太子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我撕碎一般:“狂妇,你给我等着!”
“太子殿下还请注意仪态!”温染一把便将我拽到了他的身后。他一直在我的身边,朝堂之上不言,只不过是不想让陛下对他心存芥蒂,坏了以后大计。此刻我遇到难事,他还是立刻就护在了我的身前。
这一刹那的感觉,似有相识。
“贤王”太子荒唐嘲讽的眼神扫过温染的雪白长衫,落在了他清冷的脸上。“在南城的时候你就对这个女人多有维护,怎么她做了寡妇,你对她更是明目张胆了吗莫非贤王也有娶她为妃之心吗”
温染的眼睛里尽是冷漠,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人一般的阴冷,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个将死之人。
“哈哈,哈哈哈!”太子拂袖离去,笑的狂妄得意。
温染的眼睛盯着我的手腕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
“回去吧,你今天做的很好。”温染微声说着,是怕宫中人多眼杂。
“我还想去看一个人,殿下先走吧!”
温染疑惑不解,“是谁”
左右无人,我依旧谨慎的小声说道:“淑妃。”
温染深看了我一眼,微声提醒:“不要久留。”
我点了点头,他便先我出去了。
柳荫一直在殿外候着,又随我去了淑妃处,他是男子不便,依旧是候在远处。
来到了淑妃宫内,却不见这里的奴才伺候,这里冷清的很,直到进了内殿才看到了一个丫头奴才。
“战王妃”那个奴才惊讶的喊着,然后就惊喜的冲着里面呼喊:“娘娘,战王妃来了!娘娘!”
淑妃娘娘从里面走了出来,面容无光,头上首饰都减了大半,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华贵气势,人也是添了许多憔悴,看着清瘦了不少。
“参见淑妃娘娘……”
“战王妃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许是没有想到我的到来,淑妃更是满眼的喜色,激动的上前来扶我。
“多谢娘娘。”
淑妃欢喜的眉眼弯弯,点头看我说道:“战王府风波不断,本宫还以为你一个人会撑不下去,没想到你竟然为战王诞下子嗣,战王府后继有人,凌霄果然没有看错人!”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淑妃满意的打量着我。
“娘娘,你宫中为何只有这一个奴才伺候,其他人呢”
淑妃有些羞愧的扭过头去,那个奴才委屈说来:“皇后娘娘说,淑妃娘娘一个人既不用照顾奴才,也不用伺候陛下,清闲的很,用不了那么多的奴才,所以便将宫里的奴才都调派到别的宫里去了!”
我气愤不已,“好歹娘娘也在妃位,怎么能只有一个奴才伺候!”
“你别怪皇后,奴才都是我遣走的,我这里确实是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就随她们去吧!”淑妃勉强在笑。
“我今日已经让陛下为战王府恢复兵权,娘娘多忍耐一些,总会苦尽甘来的!”
淑妃眼睛泛红,不敢相信的问我:“果真战王府真的重掌五洲兵权”
我认真的和她点头,也是安慰:“娘娘要坚持住,撑过眼下困惑。”
淑妃喜极哽咽,捉住我的手无限的感动。“如今你一人撑起战王府,保住段氏血脉,更应小心才是。”
“娘娘放心。”
“我已经听说了,你给孩子取名念霄,他一定长的很可爱吧!”
“念霄长的和战王一模一样,就和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以后有机会,我带念霄进宫看娘娘!”
淑妃欣慰之余带有伤感,睫毛忽闪忽闪的眨个不停,掩饰着她内心的不安。
按着温染的嘱咐我未敢多留。更何况眼下淑妃已经陷入困境,陛下视战王府为眼中刺,与她多有交集更是让她辛苦。
那个唯一留下的奴才送我到淑妃宫门口,这个丫头看着到是老实本分的,对淑妃对我都是毕恭毕敬的。
我驻足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丫头欠身回答:“奴才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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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秋风嘲讽一笑:“夫人什么时候在乎生死了”
我亦是沉声自嘲,“最起码我现在还不能死!”
秦秋风越发的无奈了,不住的摇头:“夫人再这样下去,劳心伤神恐怕命不久矣。”
我只是苦笑不语。
秦秋风嗔意更甚,严肃重声道:“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
屋内回荡着秦秋风无奈的叹息声。
我醒来不过一个时辰,温染就风尘仆仆的赶来了。他的到来,我倒是并不稀奇,这只能更加肯定了战王府内有他的眼线。这人除了柳荫我还真想不出来别人,毕竟能进入内院又能接近我的人,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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