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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你的姓氏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独白的小玛丽

    吃完饭,乔正业拉着乔诗语的手回家,一般走路的时候比较多。

    偶尔坐公交车,乔正业会说,“这是我当年上学的地方,那时候穷,经常在这里吃饭——”

    乔诗语会脑补出乔正业当年的境况。

    乔正业根本没提周姿一个字。

    他就淡淡地把他这些年的情况都说出来,告诉乔诗语。

    乔诗语不需要为钱发愁,因为乔正业有积蓄。

    他们就像是城里普普通通的父女一样,感受着这个城市的灯火。

    乔诗语有心情想起来余掌珠那日的表现,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主要那天她看电视,看到一个怀孕的准妈妈,在摔倒的时候,是拼命护着肚子里的孩子的。

    以前,乔诗语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自然不晓得,准妈妈是这样的。

    余掌珠不对劲。

    余掌珠这么聪明的人,为何那天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她的妈妈。

    好像是故意要激怒她。

    还有,当时她只是掐了余掌珠的脖子,余掌珠为何那般痛苦的表情;她把余掌珠往地下推的时候,按照一个母亲的本能,余掌珠应该本能地让肚子朝上的,可是余掌珠,好像是故意一般,让肚子朝下——

    乔诗语觉得思细极恐。

    这是她第一次细思极恐。

    从余掌珠升她的职,到带她来中国谈判,到孩子流产。

    余掌珠是早有预谋的。

    预谋的就是让乔诗语当这个罪魁祸首,她余掌珠既不落埋怨,还能赢得所有人的同情。

    所以,这个孩子余掌珠本来就不想要

    所以——

    所以——

    乔诗语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晚上乔正业回家的时候,乔诗语跟乔正业说,明天想去江景程家。

    乔正业的手顿了一下。

    几十年来,他从未登过江景程的家门。

    “去干什么呢”乔正业问到。

    “认错。是我让掌珠流了孩子。我反思了很久,是我不对。我害死了一个人的性命。”余掌珠说到。

    乔正业一直低头吃饭,良久以后,他说,“好。”

    毕竟余掌珠不在国内,去美国的话,不现实,而且,就算乔诗语去了美国,乔正业不知道余掌珠的情绪如何。

    虽然乔正业不认识余掌珠,但是丢了孩子的女人,情绪应该能够想象得到。

    乔诗语很开心。

    今天晚上,吃了饭以后,她主动和乔正业说了很多话,那时候在山里上学的事情,不过如同乔正业不提周姿一样,乔诗语一句话也没提过她妈妈。

    不过,这些话,她说的都是实情。

    没有一句隐瞒,包括小时候喜欢哪个老师,她都说了。

    那段不堪回首的事,她没说。

    第二天,乔正业请了假,买了去丰城的机票。

    他知道江景程的家,但是毕竟三十年不联系了。

    乔诗语知道江延远的联系方式,她发微信问:“我今天想去你们家里,有时间吗”

    “来干嘛”

    江延远的回复很不客气,充满着敌意。

    毕竟,乔诗语带给他的一切,都不美好。

    “我和我爸爸一起去。”

    江延远愣了一下,就算对乔诗语的印象不好,但是她爹出来了,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

    便说,“来吧,我告诉我爸妈。”

    江延远想了想,乔诗语今天去江家,可能跟掌珠的事情有关,所以,江延远也通知了二哥,让二哥下午回去,乔诗语下午四点钟到。

    江景程的回复:乔正业他来干什么三十年前就是手下败将,现在还来自讨没趣

    江延远回答:父女两个人一起来,估计和掌珠的事情有关。

    江景程没回,他没告诉周姿乔正业要来,姑且听听乔正业想说什么。

    江延东也知道和掌珠那天的流产有关系,提早回来了。

    唯有周姿没回来,因为她还不知道。

    乔诗语站在江景程别墅家门外的时候,彻底体会到了世间的不公平,人和人的差距,一个奇怪的念头在她的心里形成:江延远从小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

    江景程和江延东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看到乔正业的那一眼,江景程愣了一下子。

    三十年前,乔正业就不在他的视线里,现在,还进不了,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拳击手,想去甚远。

    乔诗语进了江家的别墅,便觉得很紧张很紧张,看到江景程的那一刻,更紧张。

    她使劲地攥了攥乔正业的手。

    “坐。”江景程的目光特别目中无人。

    乔正业坐了,阿姨上了茶。

    江延东和江延远分别坐在沙发的两侧。

    乔诗语看到乔正业并不受待见,主动站了起来,对着江延东说,“是我不好。我对不起掌珠。我并不是存心让掌珠流产的,掌珠好像故意提我妈妈,一再地提,我气急了,抓住了她的脖子,可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甩倒她的——我真的没有,掌珠的身子好像一阵风,我一碰她,她就摔倒了。”

    “你别血口喷人。听你这这意思,掌珠是要故意嫁祸你”江延远已经气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江景程的目光看了乔正业一眼。

    乔正业有些下不来台。




第144章 我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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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正业以为乔诗语在家里反思了两个月,认错态度很诚恳了,可是,他绝对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乔正业很失望。

    “我没有嫁祸掌珠,这是实情,她提我妈妈,我当时气懵了,可我知道她孩子是千亿财产继承人,我知道责任!我当时也没想——”乔诗语在替自己辩驳。

    本来江延远看在乔正业的面子上,才让乔诗语来的,想不到乔诗语如此说。

    江延远实在忍不住了,乔诗语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

    “滚,出去!我家里不需要血口喷人的人!”江延远指着门外。

    他当然知道对着乔正业这样说乔诗语,乔正业脸上会挂不住。

    乔正业只是低了一下头。

    江景程敏感地捕捉到了。

    江景程在想问题,没说话。

    延远一直站在掌珠的立场上,替余掌珠说话。

    面对乔诗语的这番话,延远的反应很大。

    江延东没说话。

    因为他知道,以余掌珠的为人,这些很可能是真的。

    江延东不能低估她算计别人的可能,自从她去了美国,一切都有可能。

    她故意想流掉这个孩子,自己不落任何埋怨。

    “我们走吧。”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不受待见,乔正业的脸上确实挂不住了。

    两个人走了出去了,江家没有一个人挽留。

    “延东,想没想过这个孩子可能是你的”江景程问。

    “没想过。”

    江景程看到他说得这般笃定的样子,笑了一下,“任何避孕措施都会失败!听说掌珠还给你订外卖,给你写情书,我估摸着,如果这个孩子是别人的,她追你的行为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有些事情,连当事人都会忽略的。可能孩子有什么问题,她怕会落你的埋怨。”

    江延东想了想,的确,如果余掌珠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在他面前,理应低半头才对。

    很多的事情,旁观者清,尤其江延东现在和余掌珠爱和不爱的纠葛中。

    又因为余掌珠向来行事乖张,出人意表。

    乔正业和乔诗语刚刚走到别墅的大门口,周姿便开车进来。

    周姿特别诧异,马上停车,问他们怎么来了。

    乔正业说了句,“一言难尽。”

    “既然来了,何必要走呢晚上在家吃饭多好”周姿问,“江城和丰城离得这么远。”

    “不了。”乔正业已经没脸再待下去了。

    乔诗语知道自己把乔正业坑了,乔正业心里不痛快。

    周姿远远地看着江景程,从背后看,他的背有些伛偻了,看起来好像比江景程大了二十岁。

    本来,他比江景程还要小。

    周姿感慨万千。

    乔正业定了当晚回来的机票,晚上七点的时候,他和乔诗语已经在飞机上了。

    乔正业在闭目养神,乔诗语侧头看着飞机窗外的流云朵朵,周遭已经有了湛蓝的天空的色彩。

    乔诗语知道,她这次去余掌珠家里,事情办得适得其反,把所有的锅都甩到了余掌珠的身上。

    乔正业什么都没说,估计面对乔诗语,觉得很无语。

    乔诗语的邪恶,远超过父亲的估量。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次乔正业在江景程家颜面扫地。

    两个人从机场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到家,乔诗语就困了。

    乔正业把乔诗语送到房间,给她盖上被子,说到,“什么都别想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便什么都忘了。”

    乔诗语看着乔正业。

    虽然乔诗语和江延远说过“爸爸”这个词,但是,乔诗语从来没叫过自己的爸爸。

    乔正业要离开的时候,乔诗语一下拉住了乔正业的手,“爸,你不怨我吗”

    “不怨,快睡吧。”乔正业给乔诗语的房间里关了灯,离开了。

    只是,因为乔诗语叫了乔正业一句“爸”,乔正业说了一句“乖。”

    以前,“乖”这个字,乔诗语从未从妈妈的口中听过。

    这个字,给乔诗语心里的冲击很大。

    她极缺爱,不过是一个字,便让乔诗语的心里浮想联翩。

    乔诗语在黑夜里一直盯着天花板。

    她忽然感觉自己好愧疚,不是对江家、也不是对余掌珠,是对乔正业的愧疚。

    她让乔正业脸上无光,跟着她丢人。

    想想今天的事情,那种后知后觉的被羞辱了的神情才浮上乔诗语的脸。

    第二日,清晨,她主动起来做早饭。

    吃饭的时候,她对乔正业说,“爸爸,以后,早饭我做。我想吃了饭开始找工作了。”

    乔正业只是淡淡地笑笑,“好。”

    ……

    江延东吃了晚饭以后,回家的路上,给私立医院的那位医生打了个电话,问放环怀孕的可能性大不大医生说,有,但是放环的孩子,畸形的可能性大,不建议留着。

    畸形

    如此说起来,就能够和乔诗语说的状况对得上号了。无错小说

    第二日,江延东去了美国,余掌珠的家里。

    余世中看到江延东,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他慢慢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诧异地说了句,“延东——你来了掌—掌珠上班了。你是来找她的”

    余世中还陷在自责里,因为对江延东的猜疑,让江延东和掌珠离婚,和这个乘龙快婿失之交臂。

    “不用告诉她,我只是来看看。”说完,江延东便上了楼。

    推开门,闻到了熟悉的女子的馨香,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幅画——狼和小狐狸。

    这只小狐狸,和他熟悉的余掌珠不同,对狼的真心显而易见,心机非常明显。

    狼是谁

    是他么

    她心有所属的人又是谁

    是狼么

    江延东看这幅画看了好久好久。

    下楼的时候,江延东问余世中,余掌珠日常的产检在哪做的。

    “还问这个干什么呢,死都不说这个孩子是谁的。”余世中说到,“你们都离婚了,你问也没用的。”

    “我只想知道,医院是哪家。”江延东和余世中说话的口气,非常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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