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你的姓氏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独白的小玛丽
掌珠说话的时候语重心长,不禁勾起了余添的手足之情。
好像,他和殷觅在一起,所有的人都反对。
掌珠反应最厉害。
“吃饭吧。”余添只是说了一句。
这次他的反应没那么强烈。
……
冯麦冬决定最近和殷觅回国一趟。
他的家乡是江城,想和殷觅出去一趟散散心。
到了江城,自然有很多人伺候,其中就有乔诗语公司的老总。
商场的事情,向来是人拉人的,只要有一点儿利益关系,都能牵扯上。
乔诗语的老总,自然不能放过这个钻营人性的好机会。
要说钻营人性,乔诗语的老板尚在乔诗语之上好几个台阶。
恰好那时候,江延远也在江城。
江延远总是耳闻“殷觅”的花名,她和余添的花边,这种已婚妇女出轨的事情,最让人津津乐道。
余添向来又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
乔诗语的老总请了一大桌子人吃饭。
很不幸,乔诗语也在场。
她的老板好像故意的,只要江延远在场,他也必定要让乔诗语去。
老总的心思深不可测。
江延远看出来了,却不说破,乔诗语也看出来了,她冷眼旁观,并且不屑一顾。
殷觅的身段,那种勾人的劲儿,如同狐仙一般的狐媚之气,又有女神一样的高贵之气,胸大腰细,五官极为立体,轮廓很深,相当相当吸引人,余添被勾引住也是正常。
男人见到美女,而且还是此等美女的劲儿,在江延远的身上,表现得非常明显。
在江延东家的时候,他听过二哥提到殷觅,不过就是一笔带过。
面对江延远如此起劲儿的表现,乔诗语冷眼旁观。
殷觅在饭局上表现相当得体,点头微笑,极有分寸,一看就是个做事有数的主儿,处处有女神范儿,和冯麦冬也配合得很好。
突然之间,殷觅恶心了一下,手捂着嘴。
本来想把恶心压下去的,可是谁知道,越压越下不去。
殷觅跑去了厕所。
饭桌上,大家祝贺的声音已经不绝于耳。
只有冯麦冬,心里一万个怨恨。
他绝对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因为之前余添的事情,两个人闹了好久的矛盾,没有性生活,哪来的孩子
他和殷觅和好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虽然大家嘴上都在祝贺,但如同江延远这般知道内情的人,还真是不少。
江延远心里也有一个疑问:谁的
饭局散了,江延远便给江延东打电话,说起殷觅的事儿。
挺起劲儿的。
“也看上她了”江延东问。
“没有,没有。我就算看上了,我也没那么大胆,余添胆子是真大,殷觅可是有夫之妇!话说,二哥,当年你和殷觅是同学,你怎么就不追呢”江延远又问。
“她不是我的菜,一直也不是!”江延东回答。
“哦,对了,二哥,殷觅怀孕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江延远又说。
江延东微皱了一下眉头,心想着:这下可麻烦了。
江延远打电话的时候,乔诗语一直在江延远的身前走着,在酒店的走廊上。
大概江延远天生豁达之人,也可能说的话,没什么秘密,所以,不背人。
打完了电话之后,江延远经过乔诗语,乔诗语莫名奇妙地说了句,“我今日才知道,掌珠的选择没错的!”
说完,乔诗语似乎嗤笑了一下,就走了。
江延远心想:掌珠选择了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乔诗语是在替掌珠和二哥说话
怎么她的立场微妙成这样
不是一直跟掌珠过不去的吗
江延远跟上去,从后面拉住了乔诗语的胳膊。
乔诗语眼睛瞄了一下,说道,“江总,男女授受不亲的。”
江延远就笑,特别嘲弄的笑,授受不亲当初不是主动上我床的
“解释。”江延远说道。
“什么”
“你刚才说的话。”
“作为男人,嘴碎,好绯闻!很致命!”说完,乔诗语就准备走。
“那是我二哥!”江延远反驳。
“那并不能改变什么!”说完,乔诗语便走了。
江延远一个人站在原地。
……
殷觅回到酒店,又呕吐了几回。
冯麦冬心想:丢人从美国丢到中国来了。
殷觅这样不顾及他的面子,那就别怪他破罐破摔!
他在洗手间里掐住殷觅的脖子。
“是他的对不对你们俩究竟做了多少次,怀上孩子了”冯麦冬被逼急了的样子。
殷觅一直在咳嗽。
“若是不去打掉,我去告余添强奸!”冯麦冬恶狠狠地说。
最后一招杀手锏,他总得用上。
是殷觅和余添把他逼急了。
“不许去告!我求你。”
冯麦冬的脸更加涨红了,“你终于在我面前替他求情了,他究竟给了你什么让你为他说话啊”
殷觅已经喘不上气来了。
天知道余添曾经给过她什么,给她的不过是无尽的羞辱。
可这羞辱之外,他片刻的温柔便显得弥足珍贵,打高尔夫球的时候,她躺在他的怀里。
学长说,“你不心疼”的时候,他微微皱起的眉头。
他狂傲不羁的男子汉气概。
他——
殷觅不知道为何竟然迷恋他到了如此地步。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病态,病的特别严重。
“求求你,不要。”殷觅又求。
冯麦冬一用力,把殷觅摔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殷觅护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冯麦冬看到殷觅本能的反应,他的直觉是——他和殷觅大势已去。
第160章 他简直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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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余掌珠,在自己家里,看着摩天轮。
忍不住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妈妈和三哥——
最近左眼皮跳得特别厉害,好像有什么事情。
她努力不去想,可总是心神不定。
她给江延东打过不止一次电话,问江延东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回美国。
“想我了”
“想你了。也担心你。”余掌珠又说。
“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尽快。”
余掌珠在电话里沉默了片刻。
江延东也沉默了片刻。
不知道殷觅怀孕了的事情,掌珠知道不知道,凭她反应这么热烈,江延东知道肯定会出事。
“掌珠。”良久以后,江延东在电话里问到。
“嗯。”
“以后遇到问题,从长计议,我来解决。”
“能出什么事”余掌珠想起最近自己左眼皮总是跳,又心情特别不好。
她希望江延东快回来。
……
殷觅和冯麦冬回到美国之后。
那日,殷觅要出门,余添的车便适时地开到了她的身边。
殷觅看到余添,想起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想到在中国的时候,冯麦冬掐她时,她想得内容,顿时觉得很感慨。
她不是墙头草,她没有随风倒。
她只是——
跟着自己心的方向在走。
冯麦冬看殷觅,一副悲苦的神情,便问,“怎么了”
很温柔很温柔的样子。
如今的殷觅再看余添,也有一种和乔诗语一样前世今生的感觉。
她苦笑了一下,拉开车门,上车。
余添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我摸一下,可以吗”他问。
“嗯。”
余添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殷觅的小腹上。
殷觅没动弹,也没反驳。
殷觅怀孕的事情,余添已经知道。
虽然吃饭的时候在中国,但江延东已经告诉他,殷觅怀孕了。
江延东猜,孩子是余添的。
余添也直觉,是他的。
“是我的”余添问。
殷觅没应声,片刻以后才说,“你若让我去打掉,我现在便去。”
余添笑,很难得地笑容,不是讥讽的笑,也不是嘲弄的笑,就是很温柔的那种笑,“我几时让你去打掉”
余添很开心,他继续开车。
“想听什么音乐”他问。
“舒缓点儿的吧。”
余添便放了一首非常动听的音乐。
下车的时候,下雨了。
殷觅没拿伞。
余添拿了伞,撑在殷觅的头上,揽过殷觅的肩膀。
殷觅想的是,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了,孩子都有了。
殷觅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红字》中的被世俗眼光约束的妇女,又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如安娜卡列尼娜般出轨的荡妇,可他和余添在婚姻存续期间出轨是事实。
她想离婚。
这个孩子,冯麦冬不止一次地让她打掉,她说,如果让打掉,她就死。
冯麦冬已经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余元想让这件事情继续发酵。
于是,他和冯麦冬谈了,两个人都觉得,就这么放过这件事情,太便宜余添。
他勾引有夫之妇,还有理了
殷觅曾经把想离婚的念头跟冯麦冬说过,冯麦冬吸着烟,淡淡地说到,“想让我离婚除非我死了!死了你就是丧偶,再找谁你随便。”
殷觅打掉孩子和告余添强奸,冯麦冬让殷觅选一个。
殷觅自然哪个都不选。
余元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掌珠,让掌珠劝劝殷觅。
余掌珠听说了这件事情以后,一直紧紧地皱着眉头。
怪不得自己这几天,左眼皮一直跳,原来是殷觅怀孕了。
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劝殷觅。
殷觅已经被逼得没有法子了,整日泪水涟涟。
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到了尽头。
冯麦冬现在开始抽烟,他以前极少抽烟的,殷觅怀孕以后,他经常抽烟。
好像就是为了让殷觅的孩子不健康。
他每日折磨殷觅,让殷觅生不如死。
殷觅觉得自己走进了死胡同。
她陷入了心魔。
余添和孩子当中选择一个,哪个女人都不舍得。
冯麦冬给她的选择题,殷觅并没有告诉余添。
余添也不知道,还在想办法让殷觅离婚,找律师帮殷觅。
余添让她搬出来住,殷觅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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