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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你的姓氏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独白的小玛丽

    “您还真是无利不起早。”江延东说着,去楼上换了件家居服。

    “明明知道有利,为何不早起知道有利还不早起的人不是懒惰,就是傻子!既然代玮和延远相互喜欢,又对江家的事业有帮助,何乐而不为呢”江景程提高了声音,对着楼上的江延东说到。

    江延东已经换好衣服,下来了。

    “延远和乔诗语怎样”江延东问。

    “他俩”江景程嗤之以鼻,“他俩根本没有怎么样的机会!你妈和乔正业的事情,以为我没数我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反正也不掀出什么花来。”

    “又怎么了”

    “以为她偷偷去江城的事情,我不知道还借出差之名。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反正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我若不让你妈去,她心里永远痒痒。让她去一趟,以后就不会惦记了!”江景程又说,“不聊姓乔的了,说起来他我就生气,你和掌珠怎样”

    “能怎样挺好。”

    “掌珠年纪小,心思多,你可看紧点儿了。”江景程又说,“你妈当年年纪就小,我没看紧。差点儿跟了个姓曾的,幸亏我出手快。”

    江延东似乎憋不住自己的笑了,“你看不紧,不代表我也看不紧。”

    “你小心着点儿,小姑娘家家的,花花肠子多。心思也不定,总觉得世界上还有更好的。还是让她赶紧生个孩子是正事。反正里里外外都是你在操持,她就是回家当少奶奶的命,女人啊,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否则,她怨你一辈子。”江景程深有感触,“当初我断了你妈和乔正业的路,她一直怨恨我,如果我不断,他们早晚也得断。但性质不一样。她当初可能厌倦了当大小姐的日子,非要找个穷小子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总相信爱情大过天,不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的道理。”

    “有几分道理。”江延东说了句。

    江景程知道,他没放在心上。

    晚上,江景程要和代玮的家里人吃饭,江延远还在中国。

    他这次来,既是业务需要,也是私人需要。

    万一江延远搞不定代玮,江景程亲自来夯实一下,加速进程。

    江延东没去。

    饭桌上,代玮看到江延远的父亲都和自己的父母吃饭了。

    她的心里甜滋滋的,觉得自己和延远,应该没什么悬念了。

    虽然,她的身体暂时还不能接受延远,但这个世界,处男早就没有了。

    想想,她心里便释然了。

    但是代玮的父母,看到江景程以后,却心有戚戚焉。

    早就听说过江景程的大名,通过这次吃饭,代玮的父母都觉得,江景程的格局似乎太大,不知道代玮将来能不能适应江家。

    但是代玮又很喜欢延远,而且,她和延远的事情,也是父母都同意了的。

    所以,代玮的父母即使有些犹豫,但又不知道怎么跟代玮说。

    心里存了一个念头:只要代玮喜欢的便好。

    却说陆立青父子最近出事了。

    因为和江延东公司账目的问题,被调查。

    这笔款项,陆兆年逃了好多税,和江延东无关,钱到了陆兆年手里,他暗箱操作。

    要知道,陆兆年公司的账目,大部分都是陆立青叔叔陆斯年操作的。

    陆兆年非常心机,成功地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陆斯年的身上。

    所以,将来即使蹲大狱,也和他陆兆年没有关系,都是陆斯年的责任。

    陆立青虽然不忍心让陆越泽的父亲坐牢,但是,总比自己和父亲坐牢强。

    陆斯年是一个本分而专业的财务人员,但是无权无势。

    家中只能是小康。

    大哥把所有的责任都让他背,说自己不知道,全都是财务做的。

    陆斯年竟然无力反驳。

    陆斯年的情绪,陆越泽看到了。

    这天,他刚去训练了,训练完了以后,鲍成山又约他去江延东的训练场去打球。

    他听到是江延东的训练场,想拒绝。

    不过鲍成山没心没肺的,“这里可是训练篮球的好地方,地板特别好,你是没来过,保证来了你就不想走。”

    鲍成山没看出来陆越泽和掌珠之间有任何的不寻常。

    不过恰好,掌珠也来了篮球场,是丝言约她来的。

    掌珠见了这一群搞体育的人,很开心,终于有认识的人,和她一起打篮球了。

    掌珠的篮球打得简直滥极了,可以说,根本不会打,就在那里拿着篮球做做样子。

    打球的时候,掌珠的手指头撞到了篮球上,有些抬不起来。

    “没事吧深呼吸,暂且不要想手指的事情,再慢慢活动手指。”陆越泽投了一个潇洒的三分球,说到。

    掌珠按照他说的做,果然手就没那么痛了。

    掌珠歇了一会儿,继续打。

    陆越泽打完了,拿自己的球服擦了一下汗。

    掌珠觉得,如同鲍成山和陆越泽这样的,才是男人。

    江延东,他是从来不会用衣服擦汗的。

    陆越泽拿着篮球回家,便看到父亲在发呆。

    他问了父亲好几遍,父亲才说了事情的经过。

    “夫妻好比同林鸟,更何况是兄弟。蹲大狱这种事情,大哥绝对不会干的。”

    陆越泽皱着眉头,“要怎么才能帮您”

    “没用的,杯水车薪!”

    “这件事情要讲证据!帐虽然是您做的,但都是大伯授意的。”陆越泽也是学金融的,这个很懂。

    陆斯年目光看着窗外,“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去求求江延东,看他能不能给我做个证。”

    陆越泽又皱了一下眉头,“为何求他”

    “这笔生意毕竟是和他做的,求他自然有用。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忙!我也没见过他,只是你大伯给我账目,我做的。”

    陆越泽皱了一下眉头。

    去求江延东,他很打怵,他也没跟江延东正面交流过。

    而且,可能江延东会因为掌珠迁怒于他。

    他没想对掌珠怎样,就是觉得掌珠挺吸引人的。

    掌珠可能也觉得他很吸引人。

    这种朦朦胧胧的异性之间的关系,因为蒙着一层“永远求不得”的面纱,愈发显得扑朔迷离,觉得暧昧。

    自己去求不行,只能去求鲍成山了。

    鲍成山是江延东的妹夫,应该好说话。

    而且,江延东那么城府深沉却又精明透顶的人,该知道父亲是被冤枉的。

    陆越泽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和鲍成山说了。

    鲍成山出身简单,弄不懂豪门里的这些弯弯绕,他觉得,这件事情,二哥一定会同意的。

    于是,一个晚上,鲍成山训练完了以后,便去了江延东的家。

    “谁”江延东微皱着眉头问。

    江景程已经回国去了,掌珠今天没来这里住。

    “陆越泽,您认识的,吃饭您见过的,想不起来了吗”鲍成山一向认为,江延东这种处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怎么可能会随便认识什么人,陆越泽虽然表现优秀,估计在江延东眼里,也就那样。

    他是三生有幸,找了婉盈,这才进了江延东的眼。

    江延东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掌珠知道吗”爱啃书吧

    “掌珠”鲍成山顿了片刻,“不知道知道不知道,陆越泽没跟我说。陆越泽的事情,为什么她要知道”

    在鲍成山看来,掌珠和陆越泽的接触,没有任何逾矩的地方。

    就是平平常常的两个人。

    “陆越泽那么冷傲的一个人,就是这么求人的”江延东又问,冷笑了一下。

    “他冷傲吗不觉得啊,他是觉得和你不熟,所以才托我递个话儿。”鲍成山又说,一直很天真的口气。

    江延东又冷笑一下,“回去告诉他,这忙,我不帮!”

    鲍成山愣愣地看着江延东,接着义愤填膺地说,“他的父亲就快被陷害入狱了,人家都说资本家冷酷无情的,我本来还不信,看到你,我总算信了!这对你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江延东没继续听鲍成山说话,上楼了。

    鲍成山这个臭小子,本性毕露了!

    鲍成山一个人坐在楼下,想着自己刚才的言辞,偏激了。

    确实,帮不帮忙是二哥的自由。

    而且,江延东没有必要帮着陆斯年来对付陆兆年。

    的确多一事不是少一事。

    鲍成山经过这次,好像对人性,尤其是有钱人的人性,了解了更多。

    这件事情,鲍成山还是跟掌珠说了,因为他分量不够,动摇不了江延东的想法。

    自然想求掌珠。

    掌珠更为难。

    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情,只要她一提,江延东不但不会帮忙,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更厉害。

    掌珠很担心,所以,每次见了江延东,她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挺开心的样子。

    有一次,鲍成山,掌珠还有陆越泽还一起吃了顿饭,就在路边吃的,掌珠还挺喜欢的。

    陆越泽埋头吃饭,没有任何话说。

    他没求掌珠让她求江延东,总之什么都没说。

    他不说,鲍成山都急了,鲍成山都知道,掌珠说话,比谁都管用,而这件事情,对江延东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鲍成山踢了踢陆越泽,陆越泽还是什么都没说。

    掌珠知道。

    掌珠清楚陆越泽的心思,就跟陆越泽清楚掌珠的处境是一样的。

    他们谁都没说,但谁都明了。

    这顿饭以后,掌珠心情很不好。

    她几次想在江延东面前提起这件事情,可每次都欲言又止。

    她怕她一说,会让陆越泽父亲的处境更加堪忧。

    反而是陆越泽,亲自来求江延东了,在江延东的办公室里。

    江延东玩味的眼神看着陆越泽。

    陆越泽只是不卑不亢地说道,“我知道我和江总没有任何交情,可我父亲马上面临牢狱之灾,我不能不来。”

    江延东深深地看了陆越泽两眼,“你、掌珠,还有鲍成山,不是铁三角,怎么不让掌珠来求我掌珠和我的关系,你最明了。”

    “我和掌珠只是普通朋友,话都没说过几句。与其通过她来求您,不如我直接来。”陆越泽说道。

    “普通朋友”江延东玩味这两个字。

    “是。”

    “不帮!”

    “什么”

    “你父亲的忙,不帮,就这样。”

    说完,江延东站起来就要走。

    陆越泽站在原地,“非要我给你跪下吗”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想跪便跪吧。”说完,江延东便走了。

    开车回了别墅。

    天又下起雨来,很大的雨。

    江延东回了别墅,吃饭。

    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便有一个人,跪在了他的别墅门口。

    阿姨告诉江延东了,说有一个人跪在倾盆大雨里。

    他知道,是陆越泽。

    “他想跪便跪吧。”江延东说到,没管。

    他跪他,江延东挺开心的,有一种变态的折磨得逞的快感。

    他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余掌珠开车过来了,因为鲍成山说,可能今天陆越泽去找江延东了。

    刚刚下了车,便看到陆越泽跪在江延东的门口。

    余掌珠撑着伞,走到了陆越泽身旁。

    “你这是何必呢”掌珠问到。

    “我父亲已经过了花甲之年,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不能让他冤死,几年的牢狱生涯,他的身体必然会更坏。”陆越泽微皱着眉头,愣愣地朝向前方,说到。

    “那税务局肯定不会让你父亲坐牢的,他们也会调查的。”

    昔日的掌珠,对陆越泽是钦慕,欣赏,此刻他跪在雨中,心里无端地就是怜悯。

    对他非常怜悯,似乎要把她心里的肠子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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