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你的姓氏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独白的小玛丽
吃了饭,田雨湘就匆匆走了,因为目睹了季惟明的事情,她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发堵,而且,眼前的这个人,叫江什么来的,带着邪气,田雨湘想敬而远之。
江行止并没有勉强,因为他还有事,他去了电视台,今晚说好,要接彭懿的。
彭懿还在加班,拼命三娘一个。
江行止便在她的办公室门口等着。
电视台的人,都知道江行止是彭懿的独子,大部分的女人都暗恋江行止。
但是江行止面上就写着“生人勿近”,有一种成功人士的高贵和拒人千里,还有一种跟了他,下场就不知道如何的恐惧,所以,一般的女生,也只能远远地看看他,看到他就小鹿撞兔,乱了方向,但是很少有人采取行动,因为都知道——不配。
此时,他身穿西装,站在走廊里,看着走廊上的广告。
有一个编导过来了,说到,“哟,江总来了等台长”
这个编导三十多岁了,和江行止的关系还不错。
“是。还没下班,不让打扰。”
“这台长不下班,我这工作完成了,也不能走。”编导说到。
“不走就聊会儿。”江行止说着,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一条腿搭在了另外一条腿上。
编导“哎”了一声。
江行止看了编导一眼,然后眯了一下眼睛,“有话就说。”
“我们这加个班工资才二百块。”编导说到,“江总,咱俩的关系可不错。您给台长递个话。”
江行止摸出一根烟来抽,“医院加个班才八十。”
编导的唇角抽搐了一下,“感情,我都忘了,江总您可是资本家。”
江行止没说话,开始抽烟。
“跟你说个有趣的事儿,今天晚上来了个嘉宾,我不是婚恋天下的编导吗,这个女人,结婚一年了,老公就没动过她,因为她过敏,很严重的过敏,她还抱怨老公对她不好,你说逗不逗”编导仿佛在说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她认为这件事情占婚姻幸福的比例很低。”
“她老公确实不好,这点儿事情搞不定。”江行止在抽烟,淡淡地说了句。
“当然了,能力能跟上江总您的,还是少数。”编导又说。
“电视台禁止抽烟!还有,和别人谈论嘉宾的私事,违反了职业道德,扣除今天的加班费!”彭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走廊里,严厉地对着江行止和编导说。
江行止微笑了一下,把烟熄灭在了垃圾桶里,说到,“彭台长,下班了这都快十一点了。”
编导本来要加加班费的,现在哑巴吃黄连,灰溜溜地走了。
“走了,回家,难得江总今天有时间。”彭懿说到。
江行止一手抄兜,笑了一下,“接您,怎么着也有时间。”
彭懿没说话,向来正色,不怎么开玩笑的。
……
今天晚上,季惟明果然就没有回来,给田雨湘发了个微信,说他晚上有事,不回来了。
田雨湘生气,但是又没有立场。
此前一直深藏在心底的事情,现在,被婚恋天下从心底里挑动了出来。
日常,这件事情,她不敢想,努力忽视。135中文
可她忽视了,别人没忽视,现在,后果有了——季惟明出轨了。
正在床上想着呢,忽然自己的门响了一下,田雨湘吓了一跳,她才看到是航航,然后,航航火速就跑了。
田雨湘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拍着自己的胸口。
第二天,田雨湘上班的时候,同事樊小菊说,晚上有一个庆祝活动,要一起去吃饭庆祝。
“不年不节的,庆祝什么呢”田雨湘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化了淡妆,她的脸色本来就很白皙,很亮,这么一化妆,更好看了,尤其是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无辜的样子,本就不是属于清瘦的那种,很丰腴,非常动人。
“去年超额完成任务了啊。”樊小菊说到,“多亏你哦,你可是神算子。”
“我当是什么事情呢。”田雨湘说到。
田雨湘今天穿了一件那种厚的开衫毛衣,天蓝色的,不用系扣子的那种,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雪纺衬衣,头上编了一根麻花辫,松松垮垮的放在了胸前,她的气质,眼神,真不像是一个工作的人,像是一个富贵的富家小姐,来体验生活的。
晚上,大家来到了挺有名的酒店,就在旅游卫视附近。
旅游卫视是丰城的地标性建筑,本来就处在城市的市中心,虽然后来城市发展,旅游卫视涵盖的栏目也越来越多,重要性越来越大,已经是靠内涵在丰城人的心里了,不是靠建筑。
不过,因为田雨湘那天录播的电视节目,她总觉得看见旅游卫视,就满脸难堪。
这家酒店包间很多,进门的时候,田雨湘也没看包间叫什么名称。
她路盲,出门从来不看路,都是跟着人逛。
吃饭就闷头吃,坐在她旁边的人,看了一眼她腕上戴着的表,说到,“哇,百达翡丽真的还是假的”
这是个新来的同事,不晓得田雨湘的家庭。
田雨湘赶紧把毛茸茸的袖子往下拉了拉,“应该是假的。”
“我就说么。”同事又沾沾自喜地说到,“咱们买表啊,还是买点儿适合自己身份的,你说你戴个浪琴啊,阿玛尼啊,符合咱的身份,你就算戴个假的,别人也说不出来啥,你戴个百达翡丽——”
她又嘲讽地笑了笑,“别人一看,不就知道是假的吗。”
同事们都默不作声,大家都知道田雨湘嫁了个大款。
有人脸上挂相,田雨湘就带着大富大贵的相,一看就不是吃苦的人。
新同事这话说得很难听,田雨湘说,“我先去下洗手间。”
说完,就走了出去。
田雨湘在想,那天电视台的主持人说了,要从她的原生态家庭找原因。
她的原生态家庭,田雨湘在心里又叹了一口气。
从洗手间出来,田雨湘发现找不到吃饭的房间了。
她只记得大体的位置,看了一间名字叫“明仕青”的房间,她也不太记得这是不是她吃饭的地方,便推门进去了,刚刚进门,便愣了一下。
这个房间里,男人居多,还有几个美女,看起来都是精英级别的。
田雨湘当时懵逼的表情,挺萌萌哒。
她半张着嘴巴,双眼皮的大眼睛,并没有什么眼妆,就是无公害蔬菜,让人挺想接近的感觉。
看到她开门,门口有人问,“找谁”
“找我”饭桌正中央的男人说到。
田雨湘忽然发现,自己忘了他的名字了,叫江,江什么来
第693章 忘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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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正坐在饭桌的中间,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解开着,好像是主宾,他在抽烟,看到田雨湘眯着眼睛问到。
“江——江——”田雨湘怎么都想不起来他的名字,正在皱眉想的时候,大家的目光便都转向江行止,暗搓搓的眼神盯着他,意思很明显了:找你江总的。
田雨湘忽然就想来,走错房间了,她还在这里认什么人
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说完,就退了出去。
她又找了两个房间,才找到同事吃饭的房间。
刚才那个同事苍白着脸在吃饭,刚才她不在,同事已经把田雨湘的事情告诉她了,田雨湘再进来,她就不说话了,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尴尬得很。
吃了饭,大家离开,正在门口等车的时候,忽然有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了田雨湘的跟前,车窗落下来,露下了江什么的脸。
即使站在一众美女之间,田雨湘的气质也是温婉可人的,脸白的发光,椭圆的鹅蛋脸,和那些网红的锥子脸,有着本质的区别,看着就舒服,脸上也没有浓妆了。
这种女人,现在难找。
“忘了我名字了”江行止对着田雨湘说到。
田雨湘目光转了两下,努力在想江行止的名字,可就是没想起来。
“行啊,忘了我的名字,再也没想起来。记住了,江行止。”江行止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有几分气恼和无奈。
田雨湘一直在那里站着,她就不明白,她要记住他的名字干什么
这时候,田雨湘的身边有好事者就说,“这不是彭台长的独生子么丰城名人啊。”
田雨湘慢半拍地问,“旅游卫视的彭台长”
“对呀。著名的江家人。”
田雨湘就想,不会自己的事情,让他知道了吧那可是太丢人了,毕竟是台长的儿子,看起来,以后碰见这人儿,得躲远一点儿。
回到家,季惟明回来了,看到田雨湘腕上的表,他说,“湘湘,这块表你戴着也没用,给我吧。”
田雨湘想起今天同事的刻薄,心想,戴着这块表,反倒是累赘。
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真的假的,戴在她手上就是块烫手的山芋,她索性摘给了季惟明。
然后躺在床上就睡了。
田雨湘也希望自己的婚姻恩恩爱爱的,和老公如胶似漆。
当初是季惟明先追的她,他三百六十度的体贴包裹了她,她年少无知,也没谈过恋爱,觉得季惟明长得不错,又体贴,就跟了他,现在只能说,当时的她,太单纯。
把表摘给季惟明以后,田雨湘的腕上还有一大块白白的印迹,大概是戴表戴的,以后不戴表了,可能会慢慢地恢复到周围的肤色。
田雨湘躺在床上,她觉得婚姻不幸福,并不是季惟明的错,是她的错。
想到此,她便攀在了季惟明的胸前,掉眼泪。
这个可人儿一掉眼泪,一般人可都是受不住的。
不过现在,季惟明早就有了外心了,不像以前那样了,他的手甚至一直抬着,根本都没碰到田雨湘的肩膀。
可她就是敏感,天生就这样,她也解决不了。
原生态家庭,田雨湘根本就不想去想,想想便是噩梦。
季惟明没有任何动作,田雨湘躺在自己的那边就睡着了,她还是婴儿般的睡眠,即使忧愁也是瞬间。信风文学网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田雨湘正在吃饭,便看到一条朋友圈,是安夏的朋友圈。
她亮出了一块表,写的是:谢谢男朋友!
田雨湘的心,登时就凉了,这块表,明明先前是她的,安夏曾经说过的是假货的那块表。
下面还有她和安夏共同的同学评论:哇,走上巅峰了。
还有人回:一百多万的百达翡丽,你老公好有钱。
樊小菊也是两个人共同的同学,她回了一句:这不是——
后面就没有话了,这就是今天田雨湘戴着的那块表,价值一百多万,谁都知道。
田雨湘瞬间便没有了吃饭的心情,她终于被闺蜜撬了墙角。
看起来,那时候,安夏就知道表是真的了,她是故意对着田雨湘说假货。
表肯定是她故意让季惟明跟自己要的,因为自己不识货,什么都不懂。
要来了,亮给田雨湘看。
田雨湘不得不佩服安夏这放长线钓大鱼的本事。
可田雨湘并没想过要大张旗鼓地去找安夏去闹,这件事情,是她不行在先。
可以说,田雨湘和季惟明的婚姻,就是形式婚姻。
田雨湘一直捂着头,没有任何吃饭的心情。
航航看到田阿姨心情不好,特别开心。
田雨湘回自己的房间了,饭都没吃几口。
樊小菊的语音就过来,“我说湘湘,这块表不是你的吗怎么成了安夏的了还是我眼拙,看错表了”
田雨湘没回,家丑不可外扬。
樊小菊不屈不挠地语音通话又来了。
田雨湘接了,接了电话就开始哭。
樊小菊说,“你哭什么哭哭能解决问题安夏和你老公睡了吧”
田雨湘便不说话。
“你说啊,你急死我了。”樊小菊又说,“不过你也不用说,瞧你这副样子,我我就知道已经睡了,要不然你老公不可能把定情信物给她啊,太欺负人了,安夏这个**,上学时候就不是好鸟,撬这个的男朋友,撬那个的男朋友,她本来跟你关系一般的,后来知道你嫁给了有钱人,便攀住你不放了,甭理她。**一个,你老公自讨苦吃。”
田雨湘心里还有一件事情压着,就是——她不行。
按照季惟明的说法,这好像是他们婚姻不幸福的根源。
“我——”田雨湘说到。
“你怎么了快说,急死我了。”樊小菊说到。
“我不行,你知道吗所以,季惟明出去找女人,可他找了安夏。”田雨湘边哭边说,她哭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就是出声的那种哭,好像是一个丢了布娃娃的孩子,找不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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