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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我的意思是,公主和那莎公主都是我的朋友。”

    她的解释对阿云苏来说并不重要,后者笑眯眯的看着她,神情非常欢愉,她拉起尉迟不易的手,“不易,我们去树林里,我教你吹葫芦丝,你学会了,我就跳舞给你看。”

    尉迟不易心说,部落公主都这么不矜持么,她现在可是男人啊啊啊。可不等她说话,强行被阿云苏拉走。

    从这天起,宫里的风向变了,阿云苏的猜测没有错,蓝霁华带着那莎开始在宫里招摇过市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

    有人高兴,有人愁,有人不动声色,有人漠不关心,还有人气极败坏。

    气极败坏的是古丽娅,她一门心思在想怎么把皇帝从阿云苏身边抢过来,结果没等她想出办法,皇帝身边已经换人了,阿云苏换成了那莎,但是跟她没关系。

    又一次垫了底,她心里不痛快,把妆台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全拂到地上,气呼呼的道:“她们都没有我漂亮,皇上眼瞎了吗”

    玉鸽吓得忙来捂她的嘴,“公主,可不能在背后骂陛下,若是传到陛下耳朵里,别说皇后,连妃子都不成了。”

    古丽娅把她推开,气恼的道:“陛下根本不把我们摩温克部落放在眼里,还不让我发几句牢骚我都快憋死了!”

    玉鸽说,“奴原以为陛下看中了阿云苏公主,可现在换成那莎公主,将




第一千零四十五章吵架
    在阿云苏坚持不懈的教导下,尉迟不易终于学会了她人生中第一曲葫芦丝曲子,算不上完美,但能流畅的吹奏出来,让她觉得十分骄傲。

    她虽是个姑娘,从小却只爱耍枪弄棒,并不擅长女红厨艺,诗词歌赋更是一窍不通,可是在东越,若想嫁个好人家,这些都是必备条件,所以她娘很发愁,总说她将来嫁不出去,要留在家里梳起大辫子当老姑婆。

    可现在,她吹起葫芦丝来,也有模有样了呢,而且将来,她一定能吹更多的曲子,说不定还能跳舞呢。

    她的生活原本死气沉沉,就象一面蒙了灰的铜镜,如今,这面铜镜被擦拭干净,重新明亮起来,尉迟不易觉得自己有了盼头。

    因为高兴,连走路都比平时显得轻盈,一蹦一跳上了楼梯。

    蓝霁华站在廊上,看着她从远处过来,甩着胳膊,神情愉悦的从他眼皮子底下过去,噔噔噔上了楼。

    尉迟不易一抬头,看到了蓝霁华,这些天,他们都当对方是透明,看到了也当作没看到,反正她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一个南原狗

    不过今天心情好,她也懒得跟他计较,打了声招呼,“陛下。”

    蓝霁华很意外,以为尉迟不易又会象装作看不到他,没想到居然叫他。

    他手负在后面,矜持的点了点头,看着尉迟不易从他面前过去。

    “哎……”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尉迟不易转身,“什么”

    “你的脸……怎么了”

    他走过去,弯下腰,仔细端详她的脸,如果不细看,很难察觉出什么,但他看到了,尉迟不易的脸时不时轻轻颤动几下。

    “没怎么,”尉迟不易摸了摸脸,其实酸痛得不行,吹葫芦丝吹的,她能感觉到脸在抽筋,但那应该不明显吧,怎么他能看到

    她扭身要走,肩膀却被按住,温热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他的声音很温和,“怎么搞的,脸抽筋了。”

    尉迟不易僵在当场,蓝霁华每次用这样温柔的态度对她,她就不知所措,这些日子横在他们中间的隔阂,似乎一下消融了。

    他轻轻替她揉着,问她,“干什么,脸抽筋了”

    她说,“吹葫芦丝吹的。”

    他的手一顿,神情凉下来,漫不经心问,“听说阿云苏在教你吹葫芦丝”

    “陛下的消息很灵通。”

    “朕有眼睛看。”他站在廊上,便能看到她们在远处,一个吹奏,一个跳舞,清秀的小子,漂亮的姑娘,相仿的年纪,一切都显得那么好。

    “阿云苏是朕的人,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多谢陛下提醒,”尉迟不易察觉到他的不悦,主动避开他的手,“我和阿云苏公主只是朋友。”

    蓝霁华冷哼一声,态度又疏离起来,“男人和女人真的能成为朋友吗”

    “我和陛下不就是……我是说,陛下明知道我是刺客,还跟我做朋友,这份豁达曾经令不易心生敬佩,现在怎么变了况且,陛下亲口答应,我可以和阿云苏公主做朋友。”

    蓝霁华眉头一皱,“如果朕现在不许了呢”

    “陛下想用身份来压我吗”尉迟不易冷笑一声,“可惜,现在我不会听陛下的了。”

    “放肆!”

    “不要对我吼,”尉迟不易翻了个白眼,“你是南原皇帝,我是东越人,管不到我的。”

    蓝霁华恼羞成怒,“那就滚回你的东越去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滚回东越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蓝霁华的气已经消了,他有些后悔昨天说了那样的话,心里也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碍不着尉迟不易什么事,是他邪火肆虐,没有忍住。

    盘腿坐在软席上,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兀自出神。

    康岩龙上来请示,“陛下,奴让人摆早膳吧。”

    蓝霁华摇了摇头,“呆会再摆。”

    他的神情有些古怪,一大早就显出几分焦燥来,康岩龙不敢惹他,立在一旁侯着。

    南原的太阳升得早,此时,阳光从窗棂里照进来,在菠萝格木的地板上投下大片金黄的光影。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越升越高,投进来的阳光也越来越多,把整个大殿照得一片明堂堂。

    蓝霁华就坐在这片明亮的光里,象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

    康岩龙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又去请示,“陛下,时辰不早了,该摆早膳了。”

    蓝霁华这才抬了眼,望向偏殿的方向,皱了皱眉头,“不易还没起吗”

    平日这个时侯,尉迟不易早已经起来了,康岩龙估摸着是昨天吵了架,尉迟不易有意避着蓝霁华,所以起了也不愿意出来。

    “奴去看看。”

    蓝霁华没吭声,意思就是默允。

    皇帝肯拉下脸面等尉迟不易一起吃早饭,是表示愿意和好的意思,在康岩龙看来,这是好事,就是不知道尉迟不易那个倔脾气会不会顺坡下驴

    他走到尉迟不易的门口,轻轻敲了敲,“不易,起来了吗不易,不易……”

    里头没有人应声,他加重了力度又敲了敲,“不易,时辰不早了,该起来了。不易,开开门……”

    还是没有人应声,他也懒得敲了,开脆开门进去,屋里很安静,账幔低垂,康岩龙无奈摇头,日上三竿了,还在睡,他可真行。

    撩起账子,“不易,该……”

    康岩龙睁大了眼睛,床上没有人,被褥铺得好好的,不知道是没有睡过,还是她走的时侯整理了床铺。

    “咦,人呢”这么早,连饭都没吃,她应该不会跑远啊。

    康岩龙出来,召了附近的宫女侍从来问,都说没见过不易公子。

    康岩龙纳了闷,一大早,能跑哪里去他平时倒也不管尉迟不易,不过皇帝在等她吃饭,人找不着,他不好交待,赶紧打发底下人去找,他自己则回去复命。

    “陛下,不易不在屋子里,大概是出去了,不如您先吃吧。”

    蓝霁华问,“一大早,他去哪了”

    “或许,”康岩龙想了想,“不易就在附近走走,一会就能回来。”

    蓝霁华默了一下,有点意兴阑珊,过了一会抬抬手,“摆膳吧。”

    康岩龙拉了拉金铃,清脆的铃声传出很远,若是尉迟不易听到,应该知道开饭了。

    宫女们穿着窄窄的筒裙,露着纤细的腰肢,如弱风扶柳,鱼贯而入,把顶在头上的托盘拿下来,开始摆饭菜。

    蓝霁华吃饭的时侯,看到侍从过来跟康岩龙耳语,随口问,“什么事”

    康岩龙陪着笑,“奴打发他们找找不易公子,还没找到。”

    蓝霁华稍一沉吟,“去孔雀殿看看,兴许他在那里。”

    康岩龙,“已经派人去问过了,不在。”

    蓝霁华眉头一松,说,“他野惯了,不定在哪玩呢,让厨房给他留饭,火上温着,省得他回来要重新热。”

     



第一千零四十七章遇故人
    决定离开是尉迟不易临时起意,她实在太生气了,肺都要气炸了,叫她滚回东越,不顾她的死活,蓝霁华对她一点情份都没有了,太让人心寒了。

    离开是瞬间做出的决定,但要带什么走,却费了她一点时间。

    那几口大箱子里的东西是她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以前蓝霁华说会用大马车送她回去,她想像着自己带着这些宝贝,衣锦还乡的盛况,可现在,期待成了泡影,没有什么马车护卫,只有孤单只影的自己了。

    短刀是要带的,左右腰各插一把,最好绑腿里也插一把,防身的家什伙不怕多。上次蓝霁华给的那小袋金币没花几个,还剩了许多,应该够她回去的盘缠了。那些香露都是她辛苦在外头买回来的,带不了那么多,小小的一部分总是要的,回到东越她还是姑娘,每天都要把自己擦得香喷喷的。

    还要带什么呢所有的箱子都打开来,头埋在里头,一顿乱翻,翻出一个木头小人,是蓝霁华给她雕的,清秀的少年穿着南原的服饰,一脸不服输的神情,这是她刚来的时侯的样了,蓝霁华是个手巧的皇帝,雕得还挺像。

    犹豫了一会,她把木头小人装进了包袱,转身看到桌上的葫芦丝,是阿云苏送给她的,想着万一没钱了,还能吹个小曲挣两个子,算是谋生的工具,再说,这是阿云苏的一片心意,她应该要收下。

    再把桌上的两碟点心包好,塞在包袱里,也就差不多了。

    临走前,她特意把床铺整齐,代表自己不再回来的决心,然后把包袱往肩上一挎,挺起胸膛,奔向未知的旅途。

    走的时侯,天还没有大亮,天地都笼罩在一片灰蒙蒙当中,尉迟不易没什么可怕的,反正是蓝霁华叫她走的,她不怕护卫禁军的盘查,可当一队护卫禁军过来的时侯,她还是下意识的避开了。

    出宫门的时侯,守卫认得她,态度很客气:“不易公子这么早出宫有何事”

    她含糊的答了句,“去见个朋友。”

    守卫并没有多问,便放她出去了。

    尉迟不易从前出过几次宫,但没有一次象今天这么心情复杂,她回头留恋的看了一眼,南原没有什么季节变化,她不记得自已来了多久,反正时间不短,这一走,便再不会回来,她心里很有些唏嘘,不管蓝霁华怎么对她,她心里还是把他当成朋友的,最好的那种,所以昨天才会那么心寒,她不光是愤怒,还伤心。

    并不是逃亡,所以也不匆忙,出了宫,太阳才慢慢升起来,她找了家卖早饭的铺子,坐下来吃了一顿热乎乎的早饭,吃饱喝足,不急着出城,她出处逛逛,到南原这么久,出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去过,她想再走走看看。风雨桥连着的大广场,她还想再去一次,她喜欢那里的氛围,热闹,欢快,自由,无拘无束的唱歌跳舞,杂耍,青年男女,老人和孩子,盘坐在树根上,悠闲自得。

    她认得路,慢慢从风雨桥走过去,偌大的广场上象往日一样热闹非凡,她早早换了一些零钱,不会象上次那样傻乎乎丢出一个金币做赏钱,毕竟那是她回东越的盘缠,得省着点花。

    听到低沉的笛子声,就知道是在耍蛇,她远远避开,被吓了几次,她现在对蛇的恐惧越加厉害了。

    她看了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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