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暖婚:霸道总裁娇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蓁宫野
宫野垂下脑袋,也不解释,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白锦华气的拿起枕头砸他,“你不是对不起我,而是对不起你那个亲妹妹,宫菲菲这个假小姐在宫家享受了我们十八年的宠爱,她呢她在哪你告诉我,她在哪”
失去孩子的父母,永远会止不住的心痛。
这种痛成了一个结,除非解开,否则怎么都过不去。
叶蓁看了看母子俩,宫野始终不言不语地任凭打骂,白锦华见此只会更加心烦痛心,当即毫不客气地把他往病房门外推,“你到外面反省去,别在这儿碍眼。”
把宫野推出房门后,叶蓁讨好地冲着白锦华笑,“妈你看,我
172 感觉快不行了
林管家正在楼上收拾白锦华的衣物,准备送到医院,此时听到宫野的低唤,立即走了下来。
“少爷,有什么吩咐”他毕恭毕敬的弯腰,目光沉敛。
宫野目光锐利笔直地盯着他,要他立刻召集所有佣人,他有事要问,林管家听宫野的语气冰冷而阴鸷,一下联想到白锦华心脏病发时找不到药的情形,了然于胸地召集所有佣人。
那边在伺候老夫人和宫菲菲吃饭的王雪常晴两人也被叫了过来,看到这边的动静,老夫人放下筷子不满地走了过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一眼扫到了站在门口的宫野,嘴里的话硬生生卡住了。
宫野要笑不笑地勾了勾凉薄的唇,“奶奶,这儿您住的还习惯吗”
他的语气,透着一丝讥诮和寒凉,听的人头皮发麻,老夫人瞪了瞪眼睛,“阿野,你一个年轻人,怎么变得这么冷漠没礼貌了”
宫野摄人的目光一转,没有再看向老夫人,而是扫向已经整齐排列站好的所有佣人身上,他走过去,一个一个盯着他们的眼睛,从头走到尾。
老夫人见他这样,双手莫名收紧了,这时宫菲菲把一把手杖递给她,“奶奶,您小心。”她小声的开口,目光却是落在了高大挺拔的宫野身上。
宫野气场全开,深邃幽暗的目光宛若一张巨大的网,把目光之中所有人都牢牢地网住,让人呼吸困难,“是谁拿走了我母亲的急救药”
他一字一顿的问出口,目光透着嗜血的暗芒,吓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绷紧了身体。
就连林管家都低下了头,大气不敢喘。
空气,寂静的可怕。
他踩踏着皮鞋,在大理石地面发出啪啪声,每一声都好似踩在了他们的心尖上。
空气紧绷到极点,但饶是如此,没有人上前承认。
“阿野,可能只是负责打扫的佣人不小心弄丢了,锦华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你就不要大惊小怪了。”老夫人扶着拐杖来到宫野身边,摆出长者的姿态。
宫野若刀的目光流转,没理会老夫人的话,相反,他优雅地自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枪,空中有一只鸟儿飞过,他干净利落地举起枪,“砰——”的一声,正在飞翔的鸟儿凄惨地叫了一声,双翅扑棱着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他对着枪口吹了一口气,眼底蕴藏的暗芒嗜血而冷酷,眼神一斜,落在佣人们身上。
所有人都吓得一抖,其中一道身影猛地跪了下来,匍匐在地,战战兢兢地开口:“少爷,是我,是我拿走了夫人的药……”
林管家愣了一下,没想到跪下的居然是常晴。
当初聘用佣人时常晴不在入选之列,可她后来大胆跑到夫人面前说自己无父无母,家中还有一个奶奶和弟弟要养,夫人动了恻隐之心,特意聘用了她,而且还安排了重要的职务,每年的薪水也比其他佣人高,做了几年了,一直兢兢业业,没想到现在居然背叛夫人
“少爷,林管家,是我对不起夫人,是我……”她低下头,哭的泣不成声。
宫野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脚下的年轻女子,大手挥了挥,其他人立即如蒙大赦一般做鸟兽散,“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命令。
常晴害怕地抬起头,目光触及宫野眼底的酷寒,身子一抖,嘴里反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宫野冷哼,“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常晴的身子瞬然收紧,低垂的目光看向了地面上老夫人的拐杖,低低地垂着脑袋,“没有人,是我打扫时不小心把药弄掉了,我看那药放在那里很久都没人动过,以为是无关紧要的,而且上面没有标签,我想可能早就过期了,所以我就扔进了垃圾桶,倒掉了……少爷,是我自己做错了,不关任何人的事。”
林管家皱着眉,始终没有说话。
老夫人和宫菲菲站立一旁,脸上满是不满,宫菲菲走上前来,呵斥,“就因为你一个疏忽,就差点害的妈没命了,你这么没用的佣人,还要你干什么”
她转眸,看向宫野,带着建议的语气,“哥哥,把她辞了吧,免得以后再犯错误。”
老夫人敲了敲拐杖,点头附和,“对,这种没用的人就应该赶出宫家。”
林管家听着他们的话,眉眼低垂,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宫野沉默片刻,“林管家,把她辞退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宫家,警告其他佣人,谁敢再不规矩,直接送进监狱。”
林管家点头,应了一声是。
常晴浑身一抖,懊悔的眼泪直流,她张嘴,想要求宫野让她留下来,可目光触及老夫人眼角的威压,到嘴的话硬生生卡主,见宫野转身离开,只呐呐出声:“少爷,夫人怎么样了”
她在宫家已有三年多时间,她特别敬爱白锦华,当初要不是她好心收留她,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也不会有个安稳的住处,而且每个月的工资还比其他人高。
更重要的是,在这里做事不仅不会被打骂虐待,还会受到尊重,这是在别的豪门享受不到的待遇。
可如今,她搞砸了这一切。
宫野没有理会常晴的问话,径直上了车准备离开,宫菲菲来到了车边,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他,“哥哥,我跟奶奶正在吃饭,你留下来一起不好吗”
宫野眉目冷萧,直接吐出两个字,“不好!”而后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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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跟你没关系呀
宫野被叶蓁吓了一跳,立即紧张地看着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叶蓁指着自己的胸口,话都说不齐全了,“缺……缺氧。”还不都是他害的。
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随即低笑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子,俊颜漾出一抹微笑,“怪谁,还不是你身体素质太差,连换气都不会。”
她十分无辜地瞪大眼,一双眸子轻灵华贵,佯装生气地哼了声,背过身去嘀咕某人舌头太厉害……
……
自从跟宫野叶蓁他们一起吃过饭后,唐颂雪的状态一直不怎么好,白天做事情老是走神,有时候晚上还会做噩梦。
连续几天之后,这一晚,她又做了噩梦,梦见自己欺负叶蓁和宫羽,宫野拿了一把枪,朝着她的脑袋砰的一声开了一枪,她的脑浆和鲜血溅在玻璃上,既触目惊心又十分恶心。
“啊——”她尖叫着从噩梦中猛地坐起身,四下一看,四周黑峻峻的,有一眼望不到边的感觉,心脏陡然一缩,再次想要尖叫出声,这时,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地抱住了她。
耳后根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沉稳而均匀,对她说:“没事,我在这。”
一阵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飘到鼻端,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什么可怖的地方,而是在白枭家,他家有点大,空旷的感觉让她产生了害怕。
恐惧之下,她放松身体,靠在了他的怀里,他的大掌一下一下有节奏地顺着她的后背,没一会,她慢慢清醒过来,心里的害怕也逐渐消散。
“我没事了。”她坐直身子,与白枭拉开距离。
白枭却走到了对面一组沙发上坐下,昏暗中,目光沉沉地盯着唐颂雪看。
他的眼神很有穿透力,仿佛轻而易举就能看到你的内里,看穿你在想什么,怕什么
她有些心虚地提高音量,故意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没看过人梦魇啊。”
白枭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唐颂雪,这丫头明明胆小的很,威胁叶蓁的事情不像是她这种人能做的出的,可偏偏事实出乎他们的意料。
“是看过,但没见过有人天天夜里梦魇的,唐唐,你能说说你在害怕什么么”他语气近乎温软的问,听起来并没有审问的意思,反倒是一种关切和担忧。
唐颂雪却飞快地摇头,“没什么,不关你事……”
她拒绝提起那件事。
白枭眯了眯眼,高大强壮的身子霍然而起,两只长胳膊摁在唐颂雪脸颊两边撑在沙发上,把她壁咚在中间。
唐颂雪一呆,被他吓了一跳。
男人灼热的呼吸几乎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不得不后退,但他却得寸进尺地靠近,再靠近,呼吸仍旧喷在她的脸上。
“你……你你你想干嘛”她缩着纤柔的身子,一双乌黑大眼戒备地瞪着眼前孔武有力的男人,头皮阵阵发紧。
“什么叫不、关、你、事”白枭慢吞吞地吐字,语气危险而充满力道,更若棉绳,一丝一缕往人心脏上缠。
唐颂雪鼓了股腮帮子,不服气的开口:“就是我姓唐,你姓白,我们本来就是毫不相关的两个人,是你硬要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的,要说有关系顶多算是舍友……所以,我的事跟你没关,这话没毛病。”
白枭鹰隼似的黑眸微微一眯,一只手忽地落在了唐颂雪盈盈一握的腰间,狂猛的力道让唐颂雪遽然一痛,呼吸跟着一滞,抗议地大喊出声:“你又要干嘛”
白枭冷然斜睨着她,握腰的手稍稍用力,想要挣脱的唐颂雪倒抽一口冷气,疼的往后一瘫,整个人一下都乖巧起来,嘴也变甜了,“白枭哥哥,我好疼,你轻点,轻点,呵呵……有话好好说,我们不能做那种不会沟通只会误会的舍友是不是”
白枭见她老实了,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但却没有收回手,而是手指隔着丝质睡衣的布料,轻轻地抚弄她腰间的痒肉,或轻或重,分明是暗示着什么。
“你睡过我了,所以,以后不准说跟我没关系。”他斩钉截铁的语气,听得唐颂雪心口发麻。
她瞪大眼,很想大声告诉他:关于睡这件事,吃亏的是她,好吗
还有,她说的是她的事跟他没关系,没说他们俩没关系!
他是故意的还是刻意的
虽然很不满很不满此男的强势,但她太怂了,只有点头的份儿,“好的,我知道了。”
他很大爷地嗯了一声,好心情地坐到她边上,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感觉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然后,便听到某人大言不惭地开口要求:“刚刚那句白枭哥哥叫的很动听,再叫一遍我听听”
啪的一声,打火机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他点燃了一根烟,长腿抬起,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慵懒闲适地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起来。
唐颂雪冷眼看着他,觉得这一刻的他就跟寻常的臭流-氓没什么两样,可她知道一旦惹恼他,他什么事都做得出。
“我好困,我睡觉了。”她用毯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往沙发的另一头躺下去,对于他的要求,充耳不闻。
他深吸一口烟,又说:“那跟我说说你这几晚到底梦见了什么,为什么每次都会被吓醒了”
唐颂雪用毯子捂住自己的耳朵,她怎么说
难道要跟他说:我梦见你老板一枪把我爆头了!
紧接着他会问她为什么会梦见这个
 
174 八爪鱼
昏暗中,她对上他幽邃暗沉的眸子,里面透着内敛和沉稳,仿佛天塌下来都由他撑着。
看着看着,心口油然而生一种悸动。
她忽地闭上眼,推开他往边上挪了挪,直到与他拉开一米的距离,才打着哈欠困倦的说:“我太困了,睡觉了。”
白枭于她而言,就是火光,她怎么会傻乎乎地想要灭掉这个火光呢
所以她是个坏女孩的事,她才不要让他知道。
白枭愣了一下,刚刚他能感觉到这丫头几乎就要向他说出威胁叶蓁的事了,没想到她却态度一变,离他远远的了。
他不悦地眯了眯眼,“你离我这么远,是想今晚做第三次噩梦”
唐颂雪瞬地怔然,用目光丈量了一下她跟白枭的距离,已经很近很近了,如果她自噩梦中被吓醒,坐起身扑过去就能抱住他了,“嗯嗯,没关系的,我不怕。”
都在同一张床上了,再近容易出那啥事的!
她知道,唐家还等着她去跟富商联姻呢,她必须检点。
被噩梦折腾的是真的困了,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白枭看着她,静默片刻,把被子给她盖好,也闭上了眼睛。
次日,唐颂雪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感觉腰间有什么东西缠着自己,扭了一下,这才发现是一条沉重的手臂,骇然瞪大眼,发现自己居然八爪鱼一样缠在白枭身上,一条腿搁在他的两条腿中间,另一条圈在了他的腰上,腹部紧紧地贴着他强劲的腰身,睡衣卷起的地方,皮肤紧贴,能够感觉到温热光滑,而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口,一只胳膊放在了他脖颈下,另一只搭在了他的胸口。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她昨晚不是离他很远……很远吗
一向睡眠很浅的白枭,自她小脑袋一动时,他便醒了过来,感觉到她温软纤细的身子不安地动了动,沉睡的身体立即苏醒过来。
他缓慢地睁开眼,眸低有难得的慵懒和闲适。
唐颂雪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羞窘地望着他,“你你你……我……我们怎么会这样”
白枭挑眉,硬朗的脸上一副无辜样,“是你自己扑过来的,不关我事。”
唐颂雪细细的眉目蹙起来,用力回忆昨夜的情形,她实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缠到他身上的,她明明刻意保持了安全距离啊
“我不是故意的,你放开我。”她板起小脸,这个姿势,实在太太太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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