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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杀阵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顷刻湮灭

    经过了会汉语的对倒等几个鬼佬儿一翻译,跳帮组的猴子和日本子们全都手里举着兵器,兴奋地大呼小叫起来,吓得对面那些个海关的水手,脸儿都绿了。

    废话,你要是眼看着一群各种颜色头发,各种颜色眼睛,五官不管怎么长,都他么不像是个人样儿的一帮子鬼,冲着你大呼小叫,就好像看见了小鲜肉儿一样,你也得吓尿了!

    运输船上那些吓得手脚直哆嗦的水手里,不知道是谁紧张过了头,猛地扣动了手里火绳枪的扳机,“砰”地一声,一团烟雾从他手里的枪口里喷了出来,至于子弹飞哪去了,恐怕只有子弹自己才知道了。

    结果这家伙开了个头儿,运输船上其他的水手以为当官儿的下令放枪了,纷纷把自己手里的火绳枪、燧发枪里的子弹都“噼噼啪啪”地打了出去,一时间火枪乱响,烟雾缭绕,运输船上仅有的二十多支火枪,一支没剩,全都开了火儿,就连船上的两门小口径火炮,都跟着凑热闹,“轰、轰”两声,打出两片铁砂子,破瓷片儿。

    那些个火枪的子弹,没有几个真正打到了对面的西洋大帆船上,倒是两门小炮儿里的霰弹,打得大帆船一片“劈里啪啦”地乱响,好死不死,还真打中了一两个番鬼。

    那两个鬼佬儿惨叫一声,仰面便倒,脑袋上开了几个口子,鲜血混合着脑浆子,“呼呼”地直往外冒。

    海盗船上的鬼佬儿那都是刀头舔血的人物,一辈子倒有大半辈子是在看着身边的家伙飙血中度过的,这一见了血,不但不害怕,反而激起了凶性,也狂呼乱叫地把手里的各种火枪向着对面的运输船就打了过去,一时间弹雨横飞,打得对面运输船上白烟儿乱冒,木屑与鲜血齐飞。

    更有甚者,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给弗朗基装了霰弹,“轰”地一下就照着运输船打了过去,那些铁钉子碎铁片儿仿佛是刮风一样扫到了运输船上,立时就给对面的水手扫倒了一大片,吱哇乱叫着就在船甲板上打起滚儿来,那些没被打着的水手一看这一下就被干掉了十来个人,哪有不肝儿颤的,全都一低脑袋,趴到了船甲板上。

    跳帮组的老爷爷组长一看,这机会没有比现在再好的了,恰好两条船的船舷也离得够近了,于是大吼一声,当先抓了一根帆索,向着对面的运输船就荡了过去。

    有道是行动是最好的命令,老爷爷组长的行动根本就不需要翻译,立刻就带动了他手下的那些个暹罗猴子和日本子,就连那些个火力组的红毛儿们,也都抄起了刀子,有的抓着帆索往对面的运输船上飞荡,也有自持武功高强的,直接就从大帆船上就蹦向了对面的运输船。

    运输船上的水手们一看海盗们上来了,一下子就乱了营。

    有那有胆气的,还敢爬起来和海盗们拼命,大多数家伙一看自己这边全都是趴窝货,人家海盗爷爷们却已经跳到了头顶上,想要爬起来抵抗,早已经失了先手,干脆,直接跑吧!

    于是乎,那些个水手全都争先恐后地往船舱里钻,结果在舱门口就挤成了瞎疙瘩。

    也有几个水手,不知道是太聪明呢,还是太傻,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喯儿”一下,就从另一边的船舷处跳到海里去了。

    站在运输船上的达春和博敦看着船上,这海盗在头顶上“嗷嗷”叫着乱飞,为数不多敢于抵抗的几个水手被人家登船的海盗几把燧发手枪“砰砰啪啪”干掉了大半,剩下的不是跪地投降,就是被人家刀砍斧剁,断胳膊断腿儿地倒在血泊之中,那些个拥挤在舱门口的水手被凶神恶煞的鬼佬儿仿佛抓小鸡子似的,全都给抓住了仍在甲板上,哆嗦成一团的惨状,直感觉仿佛是世界末日降临了一般。

    达春眼见着运输船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自己押送的那将近二百万两银子,估计全都得打了水漂儿,一时绝望之下,“仓啷”一声抽出了佩刀,一狠心,照着自己的脖子就抹了下去。

    (iishu)是,,,,!




0177 吓唬朝廷命官
    【】(iishu),

    “当啷”一声大响,在达春的耳朵边响起。

    达春的手腕子被一股大力震荡,手里的刀子还没削到脖子上呢,就脱手打着旋,飞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他惊愕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博敦那吓得都没有了人色的脸。

    博敦这家伙双眼发直,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达春的身后,浑身抖得跟筛糠差不了多少,看那架势,就仿佛是在他达春的身后站着一个青面獠牙的大魔头似的。

    “你们俩就是这船上最大的官儿了吧?”

    冷不丁,一个仿佛是嘴上戴了口罩儿,闷闷的声音从达春的肩膀后面飘了出来。

    我了个去!

    达春吓得差点儿尿了。

    怎么自己身后几乎是贴身站着个人,自己都不知道?!

    达春慢吞吞扭着脖子,好不容易把脸向右转了九十度,眼角的余光向身后扫了扫,麻痹,没有人!

    “嘿,这边哪!”

    突然地,一只鬼爪子搭在了他的左肩上,吓得他激灵灵浑身一哆嗦,赶紧地把脑袋一百八十度,往左边一扭,然后,只听“咔嗒”一声,达春大人就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站住不动了。

    丫颈椎扭了!

    达春的脖子这个疼啊,疼得钻心,疼得头晕,可是他真的是一动都不敢动,因为他的眼睛里,有一个鬼!

    荣大爷戴着一个血刺呼啦,青面獠牙,厉鬼一样的面具,从达春的身后蹓跶了出来。

    “说说吧,两位大人,你们这船舱里,都装了什么啊?谁坦白得快,谁就可以活命!”

    荣远手里边儿掂着手枪,枪口有意无意地在达春和博敦的脑袋附近来回地晃荡着,恶趣味地吓唬着两个官儿。

    “我坦白,我坦白,船舱里面有一百九十四万两海关银。”

    博敦直接就给荣大爷跪了,毫无节操地把达春押运的关银卖了个干净。

    “嘿——你……”

    达春这个气呀,心说博敦你丫卖队友卖得倒挺干脆呀,你丫卖了我的关银,就不怕我他么卖了你的钦犯?!

    他刚要张嘴说船舱里还有个钦犯,可是转念一想,他么海盗要一个钦犯有个鸟用!除了能惹来一身骚,毛儿用没有啊!

    达春正后悔自己嘴慢呢,没想到荣远飞起一脚,直接就把跪在他面前,就差抱大腿了的博敦给踹出去一溜儿滚儿。

    “泥马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你个没义气的孙子懂不懂啊!”

    敢情,荣大爷是在那儿逗他们俩玩儿呢。

    对了,船上拉了什么好货,当海盗的还不会搜啊,用得着问你吗?!

    荣远冲着两个官儿一努嘴儿,立刻就有几个鬼佬儿上来,不由分说,把俩人直接就给按住了,跪在了地上。

    达春还好,好歹倒驴不倒架,就算是被按着跪在了船板上,总算是还能够坚持住了,没被吓趴下。再看博敦,还以为这几个鬼佬儿是要上来活撕吧了他呢,吓得“嗷儿”一嗓子就哭开了,对着荣远是磕头如捣蒜。

    “爷爷,海盗爷爷,饶命啊,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

    博敦卖惨刚开了个篇儿,还没等把老娘给卖出来呢,荣大爷蹦过来一个嘴巴,直接就把丫老娘又给抽回到肚子里去了。

    “你们他么地求饶都是跟一个师娘学的吧,都是八十岁的老娘没满月的娃,还有没有新鲜的啦,大爷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赶紧的,把丫这臭嘴给我堵上,听着就烦心!”

    荣远一声令下,鬼佬儿们哪管三七二十一,不知道谁直接就把自己半年多没洗的臭袜子给脱了下来,直接“喯儿”一下,就给塞到了博敦的嘴里。

    博敦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呀,一下就让这袜子给熏惨了,“呕”一下就吐了出来,可他的嘴让袜子堵着呢,那些个呕吐物出不来,“咕噜”一下,又都咽回去了,博敦是连熏带噎,两眼一翻,直接晕菜了。

    这回,荣大爷的耳根子清静了。

    可惜,刚清静了没有一秒钟,达春又说话了:

    “这位英雄,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来的,本官奉劝英雄一句,你劫了户部不打紧,急的也就是部堂大人,可是你要是胆敢劫这皇上的私家银子,哪怕你躲到了天涯海角,皇上也不会和你善罢甘休,到时候,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死无葬身之地,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嘿嘿……”

    荣远乐了。

    这官儿有意思啊,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还他么敢吓唬海盗,你丫是真的胆儿肥呀,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一个书呆子啊!

    其实他是不知道,达春要是失了这皇上的私房银子,那就和青面兽杨志失了那生辰纲差不了多少,除了也去当海盗,还真就没有活路了,所以不管怎么说,哪怕是希望渺茫吧,他也得试上一试,看看能不能把自己面前这个戴着鬼面具的海盗头子给吓住喽。

    荣大爷走到了达春的面前,弯下腰,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达春吓得惨白的脸蛋儿。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打理,大人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小命儿吧,一会儿咱们找个鲨鱼多的地方,把二位大人扔下去,看看你俩谁更受海龙王的欢迎……”

    一听荣远这话,达春本来就惨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了几分,硬挺着不倒的身子,也一下颓然地坐到了船甲板上。

    荣远这坏怂玩儿坏了两个朝廷命官,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拿眼光往船上一扫,只见满船站着的,除了自己手下的鬼佬儿,就没有别人了。

    海关那些个水手,除了那几个不怕死的,已经倒在甲板上,死得不能再死了以外,剩下那些个怕死的,挤在甲板上的一个角落,全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被身边一帮子凶神恶煞一样的鬼佬儿们,用各种红黄蓝白黑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盯着,仿佛时刻都有可能要生吃了他们似的,不由得全都抖作了一团,只恨自己脚下的甲板为啥没有个缝儿,可以让他们钻进去。

    荣远一见自己人已经控制住了局面,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喊了一声:

    “对倒三六条,你丫死哪儿去了,赶紧给我滚过来!”

    (iishu)是,,,,!



0178 钱是万恶之源
    【】(iishu),

    一听见荣远的喊声,正扎在一帮子鬼佬儿里面,用刀子拍那些个蹲着打哆嗦的水手取乐儿的对倒三六条,一下好像被锥子捅了屁股,“噌”一家伙蹦起来多老高,赶紧地三步并作两步,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就蹿到了荣大爷的面前。

    “您有啥吩咐,头领?”

    对倒“啪”地一个立正,向着荣远深深地鞠了一个九十五度的躬。

    “老海呢?”

    荣远问对倒。

    “刚刚看见他领着人下到船舱里面去了。”

    对倒三六条点头哈腰地回答荣大爷,那样子比孙子还孙子。

    “那你也去吧。”

    荣远向着对倒使了个眼色。

    “嗨依——,您瞧好儿吧!”

    对倒还了荣大爷一个“我明白该怎么做”的眼神儿,然后一回身,屁颠儿屁颠儿地就钻进了运输船的舱门。

    工夫不大,就看见几个鬼佬儿连踢带踹地,驱赶着一帮刚才跳帮作战的时候躲到了船舱里的水手,连滚带爬地“呼啦”一下从舱门里涌了出来,叽里咕噜地滚了一甲板。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对倒领着两个日本浪人,架着一个一身血衣,手上脚上戴着沉重的脚镣手铐,拴着大铁链子的人,从舱门口走了出来。

    荣远一看那个戴着镣铐的人的长相,差点儿没把持住。

    他强自按下了自己想要跑过去,一把抱住那人的冲动,但是他的面具后面,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淌了下来。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那个已经被折磨得全身上下,几乎都没有一块好肉了的犯人,正是他的发小——新五祖里面的朱联帮。

    只见朱联帮脚步虚浮踉跄,身上皮开肉绽,脸上皮肉干瘪,一对颧骨高耸,眼睛却深陷在眼窝里,双目无神,好像焦距都对不到一个点儿上,明显是受到了长期的虐待,就连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对于自己被救出来这件事,他都已经没有了什么反应了,一副随波逐流的样子。

    荣远看着这个自己昔日有说有笑的朋友,如今竟然被弄成了这么一副惨状,心里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拿起刀,直接宰了自己身边这两个朝廷的狗官。

    他一转头,瞪着血红的眼睛,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声音阴恻恻地向着达春问道:

    “这人是怎么回事?”

    达春哪知道他荣大爷和这个朝廷钦犯的关系呀,他还以为荣远是问他这个人是什么人呢。

    “这是个朝廷的钦犯。”

    达春无所谓地回答,在他想来,一个犯人对海盗来说,哪能和那些关银比呀,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荣大爷这一趟劫官船,就是冲着这个犯人来的。

    荣远看着达春那一脸不拿朱联帮当一回事儿的样子,心中狐疑起来——怎么这个官儿,根本不担心我劫走人犯呢?

    “你们不是押运的关银吗?怎么又出来朝廷钦犯了?再说了,这犯人弄成这样,直接弄死不就完了,带着他远涉重洋,不怕死在船上?”

    荣远不好直接问为啥把朱联帮弄得这么惨,怕露了馅儿,只好旁敲侧击。

    达春往博敦那边一努嘴儿。

    “人犯的事情你还是问这位大人吧,本官只是负责押送关银的,我说英雄,那个犯人你爱咋样咋样,只要你不动我的关银,我可以保证,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今后您还是这海上逍遥的霸王,不会有人跟您过不去,怎么样?考虑考虑?别一失足成千古恨……”

    达春还想着劝说荣远回心转意呢,荣远哪有心思听他瞎哔哔,直接一挥手。

    “把丫嘴也给我堵上!”

    得,达春话没说完,也分到了一对重口味的袜子!

    荣远一听说,原来刚才让他踹了一溜儿跟头的官儿,才是押送朱联帮的正主儿,他都后悔刚才没给丫一顿断子绝孙脚,可是现在显然不是报仇的时候,一切还应该以大局为重。

    荣远阴狠的眼神,死死地剜了晕倒在甲板上的博敦一眼,心说小子今天算你走了狗屎运,改天别让我再碰上你,否则,嘿嘿……,弄死你丫是轻的!

    就在荣远和达春说话的当口,海老大从船舱里钻了出来,紧接着那些作为队长的老爷爷,两人一个箱子,就开始从船舱里面往外抬关银。

    好家伙,那一箱箱装满了银子的大木头箱子,分量可是着实的不轻,那些五六十岁的海盗老爷爷们两人抬一个箱子,那是相当的吃力,走起路来都是直打晃儿,就连他们肩上的扁担,都被箱子给坠成了接近u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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