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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杀阵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顷刻湮灭

    接下来,荣远和阿紫几乎是每天早晚,都要把这木棉袈裟拿出来使唤一下,可是关于穿越分子的反应,还是一点也没有,日子就在这无聊的等待之中,一天一天地过去……

    时光荏苒,时间一晃就来到了早春时节。

    岭南的春天来得格外地早,北方还是天寒地冻,春寒料峭呢,岭南已经是繁花似锦,一派欣欣向荣的繁茂景象了。

    就在这春季鲜花盛开之时,林则徐林大钦差来到了羊城。

    林则徐是个官场老手儿了,他一到羊城,并没有雷厉风行地马上展开禁烟的行动,反而是从了解羊城的实际情况着手,连着和邓廷桢、关天培、豫堃等人开会,了解羊城各级官吏的情况,同时派出人手,探查公班土走私状况的虚实。

    不知道是荣远给义律的假情报起了作用,还是英佬儿那些个走私商人真的不拿林则徐这个钦差当回事儿,反正是羊城官场上一片战战栗栗,而珠江口的公班土走私活动却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仿佛一切都不受影响的样子。

    自打林则徐来了羊城,查尔斯又来找了荣远两次,荣远根本就没有心思搭理他,随便编了两个借口,就把这直肠子给打发了。

    不是冤大头送上门的竹杠他荣大爷不知道敲,实在是荣大爷的正事儿来了,根本没工夫搭理他。

    ——就在林则徐来到羊城府之后的第三天晚上,木棉袈裟有反应了!

    (iishu)是,,,,!




0196 春儿的误会
    【】(iishu),

    那天晚上,荣远和阿紫还是和平常时候一样,在睡觉之前,把木棉袈裟给掏了出来,做日常任务。

    本来他们俩对于小人偶每次都在把光线连到他们胸口之后,就歇菜了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结果这天,小人偶在把光线从他们两人的胸口收回之后,忽然一转身,刷地一下,又把光线射了出去,直吓了两个人一大跳。

    我去!

    荣远正在那里洗脚呢,“哗啦”一下就把洗脚盆给蹬洒了,“咣啷啷”没了水的铜盆在屋里的青砖地上这个响啊,跟鸣金收兵似的。

    正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绣蛤蟆,不是,绣鸳鸯的阿紫让荣远这一棒铜锣响,也给吓了一跳,待得看见了小人偶发出的光线直直地指向了南方,她的小嘴儿张着都说不出话来了。

    突然,两个人同时都蹦了起来。

    “出现了,出现了……”

    阿紫惊喜地叫着。

    “太好了,丫挺们终于来了,可是让我等得好苦啊……”

    荣远也是一脸地兴奋。

    他以前都是看见了穿越分子就头大,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看见有人穿越还这么高兴的,没别的,等得太无聊了……

    这他么大清朝,虽然只是将近两百年以前,但是和以前荣远穿越的三国时期也没什么两样。

    同样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三国的时候好歹还有刘备他妈能跟荣大爷偶尔来个双修什么的,这阿紫长得是比刘备他老妈好看,可是她是个博物馆的梅瓶儿,只让看不让摸啊。

    不但不让摸,就连睡觉荣大爷还得去外间屋搭地铺。

    这一天到晚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直播,没有聊天群,没有游戏,没有二次元小姐姐,荣大爷早就过得腻味透了,恨不得那几个穿越的王八蛋赶紧地过来,好让他一勺烩了,然后他就可以回stcpd养病去了,就算是躺在病床上不能动,总有二次元小姐姐陪着吧。

    结果两个人正兴奋着呢,忽然小人偶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吧唧”一下摔在小红布上面,趴窝了。

    我了个去!

    俩人傻眼了。

    丫别再坏了吧!

    不会是天天晚上用,这小人偶过劳死了吧?

    问题是,刚才他么地光顾高兴了,还没看那几个穿越分子距离有多远呢,这要是人家也穿越来了,木棉袈裟却坏了,那荣大爷哭都不知道该找谁哭去了。

    “没事,没事,别担心,估计是没电了,哪那么容易坏呀。”

    阿紫不知道是在安慰荣远还是在安慰自己,她刚低头把小人偶和红布从地上捡起来,突然就听见“咣咣”地一顿砸门声。

    我去!

    这是谁呀,大半夜不睡觉,跑来砸小两口儿的门?!

    荣远刚要开口问,就听见外面小丫鬟春儿的声音。

    “老爷,小姐,你们怎么了,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回去睡你的觉吧。”

    荣远恨不得赶紧把这个多事儿的小丫鬟给打发走。

    “咣咣”

    门还在响。

    小丫鬟一点儿想走的意思都没有。

    “老爷,刚才我听见你们屋里咣啷啷响,还有你和小姐叫的声音,不是你们俩打架吧,我跟你说,你可不许欺负小姐啊。”

    这小丫鬟,还挺护主的。

    “没有,没有,你们小姐好着哪……”

    荣大爷一脸郁闷地敷衍。

    “老爷,老爷,开下门好不,让我进去看看小姐。”

    外间屋的大门继续山响。

    “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哪儿那么多事儿呀!”

    荣远不高兴了。

    阿紫用手指捅了捅他。

    “还是给她开门让她看看吧,这小丫头从英国回来的,和伍媚娘情同姐妹,她可是没什么老爷下人的观念,你要是不让她看看,安了她的心,她能在外面叫一晚上。”

    “行行,服了你们了,女人真麻烦……”

    荣远嘟嘟囔囔地趿拉上鞋,跑到外间屋,把大门给小丫鬟打开来。

    阿紫也跟了出来,一看见春儿进来,她就显出不高兴的样子,开始数落起小丫鬟来。

    “春儿你闹什么呀,你想让全家都听见呀,还嫌前一阵子闹腾得不够厉害呀!”

    春儿一看自家小姐好好的,松了一口气,小嘴儿一瘪。

    “小姐人家担心你嘛,你不知道刚才那么大声音,我以为老爷打你呢……”

    “瞎说,刚才是相公不小心把洗脚盆蹬洒了……”

    阿紫赶紧解释。

    “就是,老爷疼你家小姐还疼不过来呢,哪儿能打呢,是吧夫人……”

    荣远就着说话,直接伸手把阿紫给搂到了怀里。

    阿紫嗔怪地瞪了荣大爷一眼,也不好挣脱,只好让他先搂着。

    “那,不是打架就好,不是打架就好……我,我回屋睡觉去了……”

    小丫鬟尴尬了,红了脸,扭头想要跑。

    结果一转身间,她就瞥见了荣远在外间屋搭的地铺。

    “诶?小姐,你们怎么在这里搭地铺啊?是不是老爷他不让你睡炕上啊?”

    荣远一听,天地良心啊,是你家小姐不让我睡炕上好不好!

    “呃——,这个……那个……”

    阿紫眼珠子滴溜溜直转,荣大爷伸手直挠后脑勺儿。

    泥马怎么说啊——

    编不圆了啊——

    要不掐死小丫鬟算了——

    春儿一看,自家小姐和老爷怎么成了抻脖瞪眼儿大公鸡了?!

    诶?!

    小姐手里是个啥啊?

    一个圆圆和尚头,连接着一个圆柱体身子的木头人偶?

    还有一块红色帕子。

    这是——

    哦——

    我明白了。

    你俩够会玩儿呀!

    这是怕把床弄湿了,所以转移战场了呗。

    要不刚才这么大动静呢!

    你说我这是干嘛来啊!

    这不是搅合老爷和小姐的好事儿了嘛!

    小丫鬟春儿不知道想到了啥,突然就脸红了。

    “老爷,小姐你们早点儿歇着吧。”

    春儿叫唤了一声,接着飞也似地逃走了。

    “阿勒诶?”

    荣远和阿紫互相对了对眼神儿。

    “这小丫头中什么邪了?”

    “管她中什么邪了,不追问这外屋的地铺就行了,要不怎么解释呀,怎么解释都穿帮。”

    忽然阿紫想起来什么,“哧溜”一下从荣远的胳肢窝下面钻出了荣远的怀抱。

    “别瞎琢磨了,睡觉吧。”

    说着佳人“嗖”一下蹿回了屋里,“咣当”一下关了里屋的门,“咔嚓”一声,上了门栓。

    “嘿!我说,还真拿我当贼防啦……”

    荣大爷没奈何,只能继续在外间屋地铺上凑合。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荣远还没洗漱完呢,忽然就有关天培的亲兵找了来,说是让荣远穿戴上全套的官服,到伍绍荣家去报到。

    (iishu)是,,,,!



0197 钦差有请
    【】(iishu),

    伍家?

    荣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去老丈人家还要穿戴齐了官服?

    这是上老丈人家示威去吗?

    不对啊,为啥是关天培的亲兵来通知啊?

    荣远一脑袋的问号儿,连早点都没来得及吃,赶紧在阿紫和春儿的服侍下,穿官衣,戴官帽,蹬上官靴,着急忙慌地就出了门。

    结果刚一出门,正好碰上了麦德功。

    麦大参将也是顶戴花翎,官府朝珠俱全,一看见荣远,老远就打招呼。

    “贤弟也是去伍老爷府上吗?”

    “是呀,大哥,你也去?”

    麦德功点点头。

    “一起吧。”

    “好嘞,走着。大哥,你知道为啥要穿齐了官服去我老丈人家吗?”

    荣远赶紧先跟麦德功打听打听,有个准备,万一一会儿出什么幺蛾子呢。

    “吃饭呗,大概是庆功宴。”

    麦德功笃定地回答荣远。

    “庆功宴?为啥不在总督府吃啊?”

    “贤弟你这就不懂了吧,你听说过官不修衙的说法吗?”

    麦德功摇头晃脑地和荣远拽文。

    “官不修牙?朝廷还有这个规矩?不是,当官的也是人啊,牙坏了不让人治,这也太不人道了。”

    荣远一脸懵地嘟囔。

    麦德功听了,忽然笑起来,不一会儿又哈哈大笑,直笑弯了腰,走不动道儿了。

    荣远脸上显出不高兴的神色——你丫笑个锤子啊笑!

    “贤弟你以为是哪个衙啊,是衙门的衙,不是牙齿的牙啊。”

    好不容易麦德功笑容渐收,开始给荣远解释:

    “官场旧例,官员是不修自己的署衙的,有的衙门,几百年都没有修葺过,甚至时常听说官衙房屋倒塌,砸死了人呢。”

    “啊?有这样的事?”

    荣远眨巴眨巴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在他想来,古代的官府既然是一言堂,那些官儿老爷们又是刮地皮的好手儿,怎么自己家住的房子倒成了危房了?!

    这不科学啊!

    “怎么没有。”

    麦德功一脸荣远你少见多怪的表情。

    “官员们都是流官,上任之后,多则六年九年,少则月余,可能就要到别处任职,你下大力气修好了官衙,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呢,又要调走,这不是你给别人做嫁衣了嘛。再说了,土木一动,黄金万两,这里面偷手儿巨大,同样的,风险也大,万一哪个御史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一本给你参到皇上面前,就是不死也得扒层皮啊。所以官老爷们,不管清关贪官,好官坏官,没一个愿意修衙门的,就连咱们的两广总督衙门,那也是破败得很的,虽然不至于成了危房吧,但是官家还是要面子的,这羊城官场上的迎来送往,庆功践行的宴席啊,大多都不在衙门里举行的。”

    “哦——,原来如此。”

    荣远若有所悟地点着头,忽然想起了什么:

    “不是,大哥啊,那也不能吃大户啊。”

    “谁让你老丈人有钱呢,不吃你老丈人吃谁?伍家在珠江边上建了偌大一片的豪宅,就算是督抚高官,封疆大吏,那家里也没有你老丈人家气派,尤其是临江建的亭台楼榭,历来就是羊城官府请客吃饭的地方,你说关军门要咱们穿戴整齐了去伍家,不是去吃饭,还是去干啥?拆你老丈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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