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步成师
“你家还有吗”
“你是个白痴,我爹都死了那么
第63章 画啥变啥?
慢着,我刚才是真的画出一块真真的牛肉,王希孟不敢相信,他光着屁股,爬了起来,走到书案边,上面有两块牛肉,一块是最先画的,一块是后来画的,最先那块确实是一块真真的牛肉。
王希孟震惊了,我真的能画什么出什么他伸出手戳了戳那块带血的牛肉,还真是的,王希孟闪电般的缩回手,我是遇到鬼了吗
我画的东西能成为真的那我是不是可以做到无中生有,只要我想得到,只要它有形状,我就可以画出来变成真的这不是做梦
王希孟狠狠抽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还真疼!
肉是真的!王希孟高兴地差点跳起来,这个画什么能变成什么的秘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大官人,你的绘画天赋提升到妙品,又有妙笔帮助,加上心境的提升,能画出真的物品不奇怪啊!系统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原来如此,我以后能画出真的东西了!
不过面对两个小妞,我就承认是偷来的就行。
画什么变成什么!我是不是要成为神笔马良啊!王希孟一阵心跳加速,比刚才看到两个透明的**还刺激。
但是,为什么画第一副的时候变成真的,画第二副就不是真的这是什么缘故
王希孟稚嫩的脸庞开始变得严肃,眉头紧锁。
他在回忆画第一副时的情景,当时,自己是很想吃牛肉,对牛肉有一种渴望,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而且画的时候好像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很随意地就描绘出来。
这是一种心境!一种与天地交融,天人合一的心境。
大官人果然聪明!
王希孟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如果心境平和,与万物融为一体,那就有可能画出真真的东西。
热血沸腾,直往头上涌,我可能掌握了一种神技。
王希孟激动得不能平复自己的内心,要淡定,我是不是画一块黄金不,一块太少,我要画一座金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王希孟握着妙笔的手在微微颤抖,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开始在宣纸上描绘黄金。
他的写实功底确实不错,没多久,一块黄通通的金块出现,接着是一座金山。
变吧!变成真的!
王希孟瞪着他那双滑溜溜不小的眼睛,注视着那座金山,金山闪着金光,比真的金山还像金山。
可是,它没有变成真的。
明明我已经调适好心态,为什么就不能变成真的王希孟瘫倒在床上,他有点气馁,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
今夜我要失眠了,我还在长身体,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头脑有点疼痛。
是不是我的贪念太甚只有没贪念的时候才会变成真的!
我不希望夜夜失眠,拥有如此妙笔,可以想画什么画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
也对,我要是想什么就有什么,那不就太逆天了,连老天都会嫉妒,这种事情几率很小,可能偶尔能出现一两个真的,就像画品录记载的逸品,那是相当的少,可遇而不可求。
这是一种机缘,也就是暗示我,有可能会画出真的东西,但不是每次都能画出来。还有要画出真的东西来,必须要心境安宁,对心境的要求很高。
也不错,要是哪天我一不小心画出个妖魔鬼怪来,那到时怎么收拾,还不被妖魔给吃了。
我画的画是不是跟传说中的召唤术比较接近那是一种高明的法术,召唤一个高手随时保护自己。
算了,在学府没有生命危险,等以
第64章 老爹被欺负了
今日是六月三十,是老爹生日,又是放假的日子,用过心满意足的牛肉粥早餐,味道真是鲜美,虽然跟生态的牛肉差了一丁点,但好歹满足了王希孟对牛肉的渴望。
王希孟带两个佳人买了不少礼物回去,想看看便宜老爹,给他过生日,最近过得好吗一个人忙活旅馆的生意,忙不忙得过来。
虽说现在是淡季,但毕竟一个人,那么多房间要打扫,应该很累。
回到久住王员外家,就发现门口围着一伙人。
出了什么事王希孟心急,赶紧跑了回去,挤进人群,一看,原来老爹躺在地上,脸上满是血污,昏迷不醒。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我的老爹,还在老爹四十岁生日的时候动手,真是孰不可忍!
王希孟趴下去,摸摸王叙的颈部动脉,还好,爹只是晕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
王希孟检查了一边,老爹的头部被打破,流了一滩血,所幸流得不多。
“苏紫!快去叫大夫。”
王希孟请几个住客将王叙抬了进去,放在他的床上。
王叙鼻青脸肿,鼻子流着血,手臂也青肿,双腿也是乌青,受的伤还不轻,让杨玉嬛打来水,帮王叙清理脸上和身上的血污,便向刚才围观的几个住客问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家小少爷,多亏你回来的早,要不我们不知道怎么办万一王员外有个意外,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到底是谁弄的”王希孟一阵咆哮。
几个住客被震住了,小小的年龄竟然有几份杀气。
“不清楚,是几个小混混,来寻仇,打了人就跑了。”一个住客有点哆嗦地说,他简要描述了发生的事情。
原来,那其中有一个叫阿甲的泼皮,从监牢里出来后,就找麻烦,带了一伙人,大概有六七个吧,把旅馆一顿猛砸,要王叙拿出一千贯,来弥补他们的损失,王叙拿不出来,那一伙人就动手了,把王叙一顿猛打,直到打晕过去,他们才撒腿跑了。
王希孟记起来了,两个月前的事情,泼皮阿甲要绑架他和苏紫,想把他们往高纨家送,就是那个时候发生的冲突,现在他们贼心不死,又回来报复,看来落水狗不打死,它们爬上岸还要咬人,这些社会的渣子,敲诈勒索是常有的事情,他们不犯死罪,出来后又纠缠你,真是防不胜防,这些人渣真的坏透了,不给个严惩,难以消心头之恨。
但是!罪恶的根源还是高纨,你打我爹,我会加倍偿还,血债血偿!
王希孟的面孔变得越来越阴沉,那几个住客说完情况也赶紧溜走。
是我不好!疏忽了老爹的安危,万幸之中将苏紫和杨玉嬛带到竹青雅筑,让她俩躲过一劫。
“少爷,赵大夫来了。”
“希孟贤侄,我刚出诊回来,就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赶来,我看看。”赵太丞走进王叙的房间,观察了一下伤势,把了一下脉,翻翻眼皮。
“赵叔叔,我爹的情况怎么样”
“贤侄,很危险啊,我赶紧写个药方,你跟我去抓药,先服用一碗,如果今晚没有醒过来,那就麻烦了。”
赵太丞写了一个药方,让王希孟赶紧去抓药。
王希孟跟着他一路小跑,到了他家的药铺。
赵太丞亲自帮着去药柜拿药,这是跟活血化瘀疗伤有关的草药,并且称量好份量,包好。
“贤侄,这是疗伤的药,我担心你爹的头部会有淤伤,这个药开得有点猛,你分三次熬给他喝,今晚喝一次,要是他醒来,就没事,如果没有醒过来,那贤侄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料理后事了。”赵太丞面色淡然,但说的语气让王希孟心中一抽。
老爹有生命危险,这该杀的贼子,我不惹你们,反倒来伤害我爹,你们一个个都该死!王希孟按捺住心中的不快,先救治老爹要紧。
王希孟飞跑回去,让苏紫马上去熬药,他和杨玉嬛静静地守护在王叙的床前。
杨玉嬛牵了牵王希孟的手,她的意思王希孟明白,是安慰他,不要太心急。
望着老爹那紧闭的双眼,和脸上的伤痕,王希孟的心在流血,这个中年油腻大叔是他穿越到北宋对他巴心巴肺好的人,花光家
第65章 少年武松
“店家!店家在吗”
大厅那里响起客人的声音,很洪亮。
不会是那伙混混又来了吧王希孟让三个女人照顾老爹王叙,他跑了出去。
在大厅,一个带着斗笠一身江湖人士装扮的少年站在柜台那里,手里提着一根梢棒,很高,很结实。
王希孟见只有他一人,也不敢冒失,就对他动手。
“什么事”
“你是店家”那少年疑惑道,这么一个小孩是店家
“是,有话就说,我还有事情要忙。”
“打听一下,这是久住王员外家”
“你不会看招牌!当然是!”
“那就对了。”那少年提起梢棒向王希孟走来。
“你要干什么”王希孟做好防备的动作。
那少人以为他误会了自己,取下斗笠,露出一张英挺的脸,剑眉星目,黑发如漆。
“小店家,我有件事想问你,周同周老前辈是不是住在这里”
原来是找周前辈的,王希孟心中踏实了点。
“他曾经住过,不过住了两天就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那少年有点着急。
“走了有三个多月了,请问你是谁”
“忘了介绍,我是周同的徒弟武松。”
啊!王希孟心中一惊,这是武松!武松是北宋末年的义士,因为刺杀杭州知府而被处斩,死后埋在**寺塔旁边,王希孟在前世的时候还去过那里。
这个武松是不是跟水浒英雄是一个人
武松发觉王希孟的异样,有点奇怪,他听过我的名头。
“哦!是这样的,我跟周同老前辈是至交,他跟我提起过你。”
武松心中骇异,这个小孩跟自己的师父是至交,这说出去谁信这小孩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得到师父的赏识。
武松贡献受惊值+20。
“请问小哥,我师父后来去了哪里我想去找他。”
“你师父云游去了。”
“去了哪里”
“这个我不太清楚,云游嘛,没有一定的地点,像周前辈这样的武道宗师,神龙见首不见尾,要找他可不容易。”
武松见小孩夸奖自己的师父,不由对他有了一些好感。
“唉!好不容易到了汴京,还以为能找到师父,怎么办哦!”武松有点懊丧。
“我跟你师父是好朋友,义士不如住在我店,你师父说了,迟早回来跟我喝茶。”
“可是我现在身无分文,怎好住店”
“无妨,你是周老前辈的弟子,那就是我的朋友,尽管住下,你的一切费用我包了。”
“我武松是占人便宜的人吗不行,多谢好意!”武松拒绝。
“你有一身好武艺,我这里最近有人捣乱,你不如帮我看店,这样你也有事做,就不会觉得占了我便宜。”
“如此甚好!就在此等待师父他老人家。”武松顿时高兴起来。
“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哥哥”
“小兄弟,你怎么知道哦,对了,是师父跟你说的,武松是有个哥哥。”
“你哥哥叫武大,名植,卖炊饼为生”
“是,就是哥哥从小操劳,买炊饼将武二养大。”
“不容易,我听周老前辈说,你从小就爱打架,惹了不少事,还连累了你哥哥。”
武松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是,武松顽劣,拖累了哥哥。”
“你哥哥个子不高”
“是,但比武松明理。”
“跟从小卖炊饼有关,一定有不少人欺凌你哥哥,然后你替哥哥出气,练出一身打架的本事,这也很不容易,以后你在东京,谋一个出身,也报答你哥哥不是。”
武松见这个小孩说话,颇有见识,不由暗暗惊奇。“武二愚钝,不给哥哥惹麻烦就不错了。”
继续提供受惊值+30。
“武兄
第66章 审问
武松利索地将七个人捆起来,绑在柱子上。
这个七个泼皮是昏迷的,王希孟叫苏紫打来一桶冰凉井水,泼醒为首的泼皮甲。
泼皮甲一个激灵,他醒了过来,“小子,快放了我,你得罪了我,你不要在汴京混了!”
王希孟抽出木剑,对着他的腮帮子就是两下,泼皮甲立即被打得嘴破流血。
“你这个混球,赶紧说,是谁指使你们”
泼皮甲眼睛一横,白眼一翻,“就凭你,还想知道!”
王希孟冷笑,“嘴还挺硬,不说是吧,我有很多法子惩罚你,到时候你就是想说也来不及了。”
“爷爷我不是吓大的,你也不打听我的名头”
“我管你是谁现在落在我手上,我慢慢跟你算,我爹被你们打的半死不活,小爷爷我也要你们一个样。”
王希孟用木剑的剑尖顶着泼皮甲的手指,渐渐加大力道。
泼皮甲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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