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绘春录
作者:。
第一篇《三眠柳》商华每回考试都名落孙山,原因竟然是……睡过头了,连考都没考。第十年背着娘子进京考试,想着有娘子在,不该会睡过头,可是他的娘子怎么变成了一棵怪柳了?娇气爱作的怪柳精vs穷哈哈努力考功名的书生第二篇《有狐绥绥》“一年家春尽,一年家春,交夏里里连花,里里莲花落,渔家儿小儿男,溪呷呵,赤身露体沙滩头上,摸鱼又摸鳅,也么咳咳咳莲花落,也么咳咳咳莲花落。一年家夏尽,一年家夏,交秋里里莲花,里里莲花落……”思银不思淫的狐狸精胡绥绥vs有钱的汉州刺史裴焱第三篇《七爷为何这样》吾终成鬼魂,将去一殿时,七爷问吾想当无头鬼还是无身鬼。吾不思想当无头鬼,亦不念想当无身鬼,不禁眉目蹙蹙然,哭着问可合两为一否,当一只囫囵鬼。七爷截然说可以。???七爷戏弄吾,吾大怒,加倍而哭,问七爷为何这样。七爷道想分辨吾是愚昧还是聪慧。吾觉委屈,拿了批票洒着热泪去阎王殿诉冤。吾道七爷戏弄小鬼,小人也。阎王拍案而起,将吾手中的批票给七爷,道小鬼口吐侮言,留此站,厥后为七爷所用。七爷谢过阎王,接过批票,于吾跟前道勉强收汝为吾之婢也。?于是吾成了七爷之婢。阴间其余五站,吾未曾去过。敢问七爷,吾还有机会去否?亡国公主阿箩vs白无常谢必安
【古言】绘春录 【三眠柳】01香娘子
琅琊里来了个说书揾口的先生,他说的故事活龙真现,绘声绘色,一旦来个笑耍头回,酒楼门前几无隙地。
这说书揾口的先生,大伙都叫他吴先生。
今日他往台阶上一站,口角未开,就有听者挤到他面前占位置了。
“吴先生,今日又要说什么故事呢?”有个小生脸上泌谢兴奋脸色问道。
吴先生捋着胡子,望着街边的一棵怪柳。
庆州与怪柳,他顿时有了主意,手中扇子一开,道:“春日到,怪柳笑弯了腰。今日啊,来说一说怪柳的故事。”
话落地,掌声响起,他打扫一番喉咙,说起了百年前一桩趣事儿。
只说百年前,庆州有个叫做柳香薷的小娘子。小娘子自幼有拙病,一旦入睡可叁日不醒,或是一日叁眠叁起,且睡时肌肤遄灵香,靠近叁武之内闻香必倒,是个奇怪的人。
故而,大家都叫她香娘子。
大家不知道的是,柳爷子、柳妇人还有香娘子,可不是什么凡人,当然也不是会施法的神仙,或是怕昼的鬼魂。他们是能入药怪柳,亦叫叁眠柳,是叁只怪柳,
怪柳没有法术,不害人,寿命与凡人一样,长则百龄,短则数年。唯一与凡人不同的,就是他们能随时随地变成怪柳,有个坑就能变。
柳爷子变成怪柳的时候不小心遭火烧了,于是化成人之后长得黑腯腯的。女儿柳香薷生得纤白貌美,有人觉得奇怪,便问他是不是偷来的小娘子。
柳爷子颇为无奈,撒谎解释:“小女与娘亲相似。”
香娘子与她娘亲,且是一个模板子刻出来似的,都是赛西施之貌。
当今许多髫年的小娘子都裹了脚,柳爷子却不许香娘子裹,他说:“裹甚的脚,爹爹心疼,嫁不出去,爹爹养。”
香娘子的娘亲也道:“嫁不出去也好,在爹娘身边娱晚景。”
倒也是上天眷恋,那香娘子的脚虽没有裹,却和叁寸金莲一般,且她生得花容月貌,莹白之肤如玉珪,滑腻若蚕丝,见一面,口流涎叁日不止,到了破瓜年华,不少人家都来央亲。
上门央亲的人各型各色,柳爷子一个都瞧不上。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夫婿定当要千挑万选,比如那爱那浪酒闲茶事儿的游闲公子、腹内装文墨却寒酸磕碜的书生、空有一身力却冬烘头脑的莽夫……通通不要。
柳爷子眼光毒辣,择叁挑四了数年,香娘子都过了摽梅之年,如今都二九年华,还没挑到一个满意的夫君。
虽如此,还是有许多人来央亲。一直当个坐家女儿也不是办法,柳爷子便让柳香薷自个儿挑选。
柳香薷的眼光比爹爹的还毒辣,面上有一掐疵点的,身量不足八尺的,牙齿不齐整的……这些一眼都不看。
眼光毒辣的她,偏偏挑中了年年进京考试,却年年春风报罢的郎君。
那个郎君叫做商华,从十八岁到如今二十八岁还没有头点朱衣。每每从京中回来,不要受到各色异样的目光。
他们的目光,商华早就习以为常,甚至还能面色从容的与他们打招呼。
近而立之年的商华并不想娶妻,但母亲总在耳边唠叨:
老娘已是棺中人,我儿无才亦无能。
洛宾之岁目无色,而立之龄不授室。
不惑之年仍是孤,花甲之际何人顾。
古稀已是将入土,商家自此绝香火。
老娘无颜见宗族,只能将脸覆白布。
商华佯打耳睁,商母接着道:
如今柳家香娘子,日日倚门望夫婿。
老娘见她身姿娇,丰乳肥臀真是妙,惹得男子日夜想。
可惜我儿不坚牡,罢了罢了,说多徒惹人恼。
母亲一日叁念叨,措辞不更一词,商华听得脑沉溃,且说他不坚牡,他这就不能忍了,敢情胯下的坚挺貌,是做梦不成。一气之下,就应了母亲,去柳家央亲。反正他是一介寒酸书生,柳爷子定然不会将女许于他。
商华很久之前就远远见过一回香娘子,貌虽美,但据说只会睡觉,一睡就是好几日,或者一日叁眠叁起,怪里怪气的,这般怎能主中馈与操井臼?
只有咫见者才会娶她当妇人呢。
商华倒宁愿随便娶个能操中馈的小娘子,那香娘子一看就娇生惯养的,笨手笨脚,让她洗濯两件衣裳,定然都能洗出个洞来,娶她啊,就是要破钱财,只有那些大富大贵者才能养得起。
他是吃了上顿愁下顿,一件百衲衣裳度春秋,一双千补鞋履走万路,没有闲钱养小娇妻。他还想让别人养呢。
商家的祖父,曾是为国柱石的边关将军,立了大功,官家高兴,想也不想就赏黄金白银,但后来商华他爹商喜撄拂龙鳞,被去了官职,若不是看在祖宗的功劳上,可能头已落地了。
商家能屈能伸,去了武官,就带着一家老小跑到这庆州来了。
商喜还在时,整日里左操刀右执箭,他说要是蛮人敢来打,商家定当冲锋上阵,结果没有叁年,就暴毙而亡,留下商华和母亲孤苦伶仃。
母亲不愿儿子步入他爹的后尘,花光家中积蓄让他读书。
商华就不是个从文的料,他筋刚骨硬,就该从武。但是如今的官家是个爱弄墨之人,自然重文轻武,那些有功臣的武官就是猕猴骑土牛,且犯下半掐错误,就是一顿重责,而无所事事的文官犯下错误,却是薄责而已。
为了小命,还是从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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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绘春录 【三眠柳】02卷帐亲
商华去柳家央亲连说媒之人都不带,他打扮成一副拈花的浮滑样,手上拎着一只鸡就捱上柳家大门。
柳家静悄悄,满地儿都植着叁眠柳,始入柳家,一阵香味沁鼻,商华顿时肌软骨靡,看来“十武之内闻香必倒”的传闻非是无根传闻。
柳香薷正在叁眠柳下的秋千下小睡,就着日光看她,肌肤白中透粉,粉中带光,十分可人。
商华痴视良久,心里乱蓬蓬,在此时,手中拎着的鸡“咯咯”大叫起来,把酣梦里的柳香薷给叫醒了。
佳人既醒,香味骤散,商华亦醒,他手一松,肥壮的鸡扑甩着翅膀飞了起来,好巧不巧正好飞到了香娘子膝上。
那鸡在她膝上来了一个顶立之势。
商华见人醒了,不着痕迹地却背一武。柳香薷饧涩的眼儿溜着眉睫之人,忽如雀儿投入怀里,道:“可终于等到你了,我的夫君呀。”
商华是一个外焦里嫩的人,他香艳稗史阅了不少,口角一开,嬉着脸,荤口可成章,像极了一个阅女无数的浪子,但其实他的左边地都没见过光,别说见光,他连小娘子的手都没碰过。
刻下有个粉衣加身小娘子在怀里扯娇,商华脖儿梗坟起了筋脉,左边地立即肿胀,他推开怀里的人,喉头叹了一口寡气,道:“小娘子,注意分寸。”
商华不意一只鸡便获了一颗小娘子芳心。
那只鸡当晚便被柳香薷吃了,鸡吃了,便是婚事已定。商华告诉母亲自己中了金屏雀,商母高兴得满脸生花,当即烧香拜佛与祖宗通语:“我儿将恭喜,商家香火有望矣,老娘无需脸覆白布矣。”
商华中金屏雀这件事儿传得沸沸扬扬的,有人说商华命好爬上柳家的高枝儿,又说他要做倒插门女婿。商华没与七嘴八舌的人争口,毕竟他要成一个卷帐亲,在众人看来,和倒插门似乎没什么区别。
成一个卷帐亲,商华并不觉得伤面,反正叁日之后就可以挈着香娘子回商家,这几日可以在柳家白吃白住,省下一笔钱财,何乐而不为呢?
商华也不知那位挣四的香娘子看上他哪一点儿了,他气力大,脾气儿差,没有一处能入眼,或许是她两目生眵了吧。
商华一个月后要去京城赶考,香娘子恨嫁,柳爷子万般舍不得,但也只能遂了她的愿,诹了一个吉日就成婚。
柳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柳爷子是一个两袖清风的县令,自己省吃俭,却把女儿的婚事办得风风火火,十里都是挂红垂绿。
到了洞房花烛夜这日,商华揭起莲花似的红盖头时手心里都是汗。
卸去了红盖头,柳香薷剔起眼儿,和那日一样,把茸茸的脑袋往他胸膛里钻拱,她香喉娇滴滴道:“夫君!”
面对柳香薷,商华脾气忽然就掌不起来,由着她在胸膛里乱钻乱拱。
乱钻乱拱无定数,柳香薷梳得一丝不苟的鬓发都凌乱了。
两人都是红衣加身,柳香薷在深闺长大,肤白而细腻,被红衣一衬,就好似雪中一朵红梅。商华朝时屋内读书写字,夕时才出屋,一日见日光的时辰加起来,不过一炷香而已,故而他肌肤比泛泛男子白皙叁分,此时被红衣衬得像个傅粉郎。
商华有些燥热,趁手摸上柳香薷的脸颊,很冰凉,很柔软。书中的总说女子是冰肌雪肤,他一直以为写的是雪女或是女鬼来着。
“良辰美景,夫妇欢好,必不可少。” 柳香薷舒开春指,松去红艳艳的外衣,露出了姣好的身姿。
腰上圆乳纤腰,腰下窄户粉股,还有一对儿怜人的小玉足,真当只有叁寸,一掌可掬。
商华咽了一口津,左边地已昂昂然然,欲火顿发。柳香薷自平躺在红帐中,微微启开股,以红白之处相邀,“香儿庚齿卑,未曾修帷薄,郎君神佳,但请郎君细细品尝。”
【古言】绘春录 【三眠柳】03落元红
画烛轻晃,商华嘿然不语,眼前的女子胆儿好生的大,才成夫妇,竟开玉股相邀。还别说,看了嫩户儿之后,他觉得香薷这名儿取得甚佳。
腿间的户儿与香薷植物倒是相似。
商华溜了好几眼,越溜左边地越胀,他不知所措,往常胀起来的时候,拿冷水一泼,再拿手弄上几回就软了。
但如今娶了妻,妻之户,便是让左边地舒缓之处啊。
商华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足下不动。柳香薷不急不耐,只把身子款摆,娇娇说道:“天儿凉,需君偎身授温。”
初见至今,二人交言次数不盈十指,但柳香薷好似与他十分相熟,商华心中到底是不明白,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怎就闹着脾性要嫁给他。
商华想着,柳香薷拉起被褥遮住桃酥般的身儿,沁着头,缩在腔里嘤嘤啜泣:“原来君不喜香儿,香儿自作多情了。”
泣声似有似无,商华不曾见过女子落泪,他肃衣踱近床边,道:“我何时说不喜欢你了?”
“香儿斗胆送白身,君却无动于衷,还拿着冷眼观香儿,这难道不是不喜香儿之色吗?”柳香薷缩缩嗒嗒的哭着。
窝里的泣声渐大,飘到了屋外。屋外候着的婆子心疼极了,跺着脚,说道:“商郎君轻些,吾家小娘子身躯娇,使不得蛮力诶。”
屋内的商华两耳忽略婆子的话,嘿然良久,道:“非也。我不过是好奇,你为何会嫁我而已。”
“君韶秀之颜可娱香儿目,筋骨之刚可护香儿命,举止粗糙,但不惹蝶不偷香,至今身旁未有小星。君这般好,香儿自然喜欢。”
听着从娇喉里说出来的甜头话,商华心头歆动,扯开柳香薷蒙头的被褥,双手捧住被红泪沾湿的面旁儿,道:“我可没你说的这般好。我一穷二白,脑子不,心性不宽,单有千斤膂力,但无处可用,若用一词来评骘自己,‘废物’一词与我贴合。”
柳香薷溶眼闪闪,努臂抱住他,道:“男子将自己的长处夸得天花乱坠,却不敢面对自己的短处,只会拿饰言遮掩。如君一般敢于说出自己弱处的男子,世间少有。与君结新婚,是香儿之幸。”
柳香薷话似在驳他,又似在夸他,商华两下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生气,她光溜溜的身子挨近,左边地感之,肿胀得不行,既亲已成,取女儿家元红也是应该的。
压着柳香薷往床上一倒,他的手就摸向股间。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儿跑,他商华两目阅历无数本稗史与春宫语子,该怎么做还是知道的。
女子初次疼,得摸一摸,手指才放上去,穴儿已湿了,柳香薷似舒服非舒服地呻吟起来:“夫君啊……快些进来啊……”
半点情事都没更涉过的商华今日棋逢对手了,他抽出手指,放在眼前一看,道:“湿得这般快啊……”眼默默往下走,好家伙,有两根葱管似的手指在那道缝上滑动。
柳香薷去扇那穴口,没了脸皮求欢。什么自主自控,商华置于脑后,扶好胯上炙热的东西,照准了地儿,大头儿先到里头去探妙境。
穴口如瓶之颈,小小的,柳香薷还是含苞待放的小娘子,商华卡在颈处不敢动,抽出巧子,在穴口边上下左右擂晃了一阵,撩动粉肉儿,道:“我待会儿便直接进去了,疼的话忍忍。”说罢,巧子尽根一捣,冲破了麦齿,元红瞬间落床。
“疼疼……”柳香薷疼得在商华肩头上咬了一口,眼泪流出,“呜呜,疼死了,先别动好不好。”
“好,我不动。”商华彻底不敢动,巧子在紧处里略有痛感,柳香薷有多疼他无法感受,看她眉蹙口喘的痛态,倒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就如一把刀在身上割下一片肉。
残月朦胧,花烛熄灭。柳香薷自揉穴上的小粉珠,让深处泌更多水儿,挪了一下臀尖儿,缓了好一会儿,停了泪道:“好了,但还有些疼,慢一些好吗。”
商华尾椎骨麻得不行,巧子埋在深处不能寻花觅蕊,苦煞了他。柳香薷说能动的时候,他掐住松嫩的腰,缓缓动,款款抽,感到里头的肉儿在松动,力度与速度同时大增。
痛感慢慢消散,柳香薷扯娇索个甜甜蜜蜜的吻。两片唇瓣水光光的,商华喉咙一燥,低头亲去。只是四片唇才贴住,巧子就泄了个干净。
商华抽出软绵绵的巧子,面红过耳,半刻都没有坚持住,好伤脸皮,急欲为自己分辨一二,柳香薷先笑了个前仰后合。
格格的清朗笑声让商华的脸更红更烫:“那什么……下次不会这般的,我会久一些。”
柳香薷笑够了,端住商华红烫的脸香了一口,说:“香儿期待夫君下一回重整雄风。”
【古言】绘春录 【三眠柳】04振雄风
叁日说过就过,商华拎着大包小包带香娘子回了自己家。商母见了华如桃李的媳妇儿,脸都笑出了褶子。外头日色皎然,她举叁根香,复去与祖宗通语,通到一半泣不成声,帕子湿了大半。
柳香薷不知发生了何事,想上前安慰一番,商华一把扯住她的袖子回了房,道:“莫担心。”
满是书香屋子焕然一新,簇新的绣褥绣帐,是桃花之色,床脚置博山炉,烟雾异香从交错镂空的顶上散出,桌案有花瓶,瓶中插放盈盈欲笑的粉紫花朵。
花烛之期过后商华不曾碰过柳香薷的身子,柳香薷时时求欢,他也窒欲不动,只与她亲亲嘴,摸摸乳。商华一是怕自己泄得早,脸皮再伤,二是觉得自家娘子落元红之疼尚未好缓过来,碰不得。
虽说自己不是全心全意娶柳香薷的,但兜兜转转成为了自家娘子,定要要好好爱惜,毕竟是要与自己交颈余生的人。
今日是第四日,商华在这四日里又看了不少颜色话子,自誓今日要重整雄风,一次做到抵死缠绵暧昧光景。于是乎,忙卸衣上床,对着香唇连亲百余下。
淡黄的月光从窗牖一缕一缕筛进来。
香唇受亲,微微启开,软舌溜出,商华接住,含住吮吸一忽儿,情已浓了。商华把巧子捣入穴里,浅浅试探一下,此感妙也。
“夫君……嗯嗯啊啊……”柳香薷毫不遮掩自己的喜欢,颇有诚意的将身儿紧紧偎近商华,在他耳边时重时轻的吟哦,口鼻热气如兰,吹在他脸上,甘美不能言。
吟哦美妙,像是在歌唱,商华胸口里揣了小兔,忒忒跳,跳到了嗓子眼儿,他用力吞一口唾沫,往上推起两只足儿,再往外擘两足,抽出巧子,去看那为君敞开的穴儿,正吐出温乎乎的水。指尖化作鹅毛,他忍不住在粉缝上搔。
“柔嫩有韧,粉光如春。”且搔,且酝酿一番言语来评。
评完抑不住心里真正想说的颜色话,往深处一捣,笑道:“娘子骚骚,穴儿都骚浪起来了,倒也不怕骚坏了。”
“嗯啊……夫君骚棍儿使劲儿捣,香儿喜欢嗯啊……”柳香薷的吟哦不再是接连不断的了,商华力度加大,吟哦变成了七零八落的娇喘,但不忘暗传秋波,莺唇送声。两只乳儿弄个无限骚状来引君欲,蹙着眉头又惹君怜。
好个会使媚人手段的娘子,商华舔了舔唇,吸上一口气,乒乒乓乓重捣狠入,没棱没脑的,力度极大,那腰肢仍迎凑不迭,灵活无比,穴内哪边瘙痒,腰肢就往哪边扭,让圆溜溜的头儿去搔搔发痒的地方。
“骚骚娘子受用否?”商话捣个十几下就要问上一句。
“嗯啊……嗯嗯哪啊……”自是受用,否则吟哦喘息不会这般悦耳。
一刻,两刻,叁刻……案上的烛火被风吹灭了,再看不清帐内的春光,只听得只黑暗中一声又一声软到心坎里的“夫君”,乒乒乓乓的声响也不止,反倒愈演愈烈。
“夫君骚棍要射杀香儿了嗯嗯啊……”柳香薷身子往后扭,脱出巧子。慢慢弓腰臀,让商华从后插入。
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腮臀花穴,但这般美景早在脑中深刻了,商华跪起身子,大展平生本事,扶臀戳开花瓣,粗巧深深地陷在皮肉阵中:“唔……就是要射杀了香儿。”
柳香薷不甘示弱,搂住商华,道:“夫君尽兴射杀。”
尽了欢,柳香薷囫囵睡了叁夜,不吃不喝,面色越睡越波俏。大多时候柳香薷很少一日叁眠叁起,常是一眠叁日。
商母越看越喜,不但不恼她贪睡,还嘱咐商华莫去扰人清梦。
商华惦念她,夜晚的惦念强烈,便脱了她的衣裳,盯着白肉之身捋巧泄欲。
柳香薷醒来的时候商华正巧在备行李,要去赶考。她迷迷糊糊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儿也跟着拾东西。
衣服、胭脂水粉、小玩具等等东西拾了叁四个大包袱。商华阻止,道:“香儿你这是做甚?”
柳香薷秀发蓬乱,整个人钻进商华怀里,眼皮子饧饧,回:“唔……陪夫君上京赶考。”
胸口软茸茸的瘙痒,商华摸她及腰的发,柔声怡色道:“你就待在家等我回来。”
“不要!”柳香濡眼眶立刻兜了泪,两颗眼珠子在泪光的沉浸下变得黑不溜秋的,“香儿要随夫君一起去,香儿怕夫君乱摘路边的野花。”
单说话没气势,柳香薷转而在床上打滚,“香儿要去,要去,不给去,香儿明日就投河自尽,或者咬舌自尽,再不济就吊在屋檐上自缢。”
在柳香薷百般扯娇下,商华只好答应下来,遂妻之小愿。
柳香濡是个娇弥弥的姑娘家,东西太多,商华把她的小玩具一个一个拿出:“太重了这些不能带。”
他拿出一个,柳香薷眉头皱一下:“唔,这是阿娘给的,啊,这是爹爹给的……夫君,给香儿留一个玩具吧。”
“都是孩儿才玩的东西,香儿已为人妇,思想应成熟些。”商华不听,把她的玩具一托头倒出来,有缎花朵,小陀螺,黄胖……玩具不带重样的。
玩具整理好,那些衣服首饰与胭脂水粉,商华一律不碰,柳香薷愁起脸,张个眼慢,把一个吃喜的黄胖塞进包裹里。
柳香薷那双脚不曾行过万里路,商母怕她脚丫受不住苦,连夜挑灯,为她纳了两双软底鞋。
出发前一日,商华怕在床上闹太狠,柳香薷次日会腿酸走不路,对着小嘴儿又吮又咂,不敢深入。
柳香薷熟练地启开玉股待巧插入,商华合拢她的双膝,道:“今日不闹了,要不明日香儿走不成路。”
“可是香儿穴儿好痒。”柳香薷拱拱腰肢,合拢的双膝又开了,其中一个膝盖去磨商华胯间,“夫君也硬了。”
柳香薷这般回答,商华耳朵一热,不知所措,但两手正解裤带。解到一半,他问:“香儿不怕明日腿会酸吗?”
柳香薷摇头,商华裤头一松,巧子一举进入穴里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