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绘春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
穴儿经不住重捣,粘稠的骚水泌个不尽,巧子抽插有加,到最后欢止的时候,柳香薷已是一丝两气,醉倒在床上受射。
【古言】绘春录 【三眠柳】05挑水泡
次日商华神倍爽,背着箱笼,拎着大包小包,挈着蔫蔫的柳香薷上路。一路无言语,到了客栈柳香薷才闹脾气,她一屁股坐到床上,滴溜在半空的腿一上一下的晃。
她娇滴滴道:“走了大半天香儿的腿疼死了。”
商华卸下身上的东西,半蹲身,握住两只足儿。
脱下足儿上的鞋袜,只见小拇趾外侧是红肿的,浮起一层血皮,足后跟起了几颗小水泡。商华心疼,辞色稍厉:“且叫你待在家里,你偏要来受苦。”
“夫君哄哄香儿,香儿就不疼了。”柳香薷笑着,脚底踩在商华膝盖上,“再说,香儿不想受孤枕之苦,难受得很。”
商华嘿然捧起玉足细细端详,皮肉磨成这样,至少磨了两个时辰,但路上可没听到柳香薷的抱怨。
这个细皮嫩肉又好睡的小娘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商华想不明白,轻放下玉足,道:“你等等。”而后转身离去。
他向客栈小二讨来一根针,且用沸水泡净。自始至终,柳香薷面带浅笑,摆甩腿儿,坐在床上等商华回来,但她的笑容在看到商华手上的那根针时凝住了,欢然摆甩的腿儿也僵垂起来。
“呜呜,夫君怎的要拿针虐杀香儿?”
商华举起手上的针解释:“不是虐杀你,是要挑去水泡,乖乖娘子,这不疼的。”
柳香薷半信半疑,下死眼看着那针刺进皮薄而白的水泡里。
针陷进去再抽出来,泡中的水儿流出,商华拿帕子擦去,再更一张干净的帕子沾温水擦拭一番创口。
果真不疼,柳香薷嬉着花臊的脸,亲商华的喉间,打趣道:“夫君手上的针远没用胯上的那根针厉害。”
商华脸上装做没有事的样子,道:“待会儿洗澡的时候,足儿用水擦擦就好,莫泡着水了,会疼。”
客栈没用供洗身的地方,若想洗身也简单,每间屋子都有浴桶,往里装水就能洗了。
商华给柳香薷调和了一桶不凉不热的洗澡水,柳香薷早把衣服脱净,忘了脚疼,纵跳进浴桶中,像鱼儿一样畅游。
足儿有创口,碰了水后辣辣的疼,她乖乖地把脚架到桶沿,泡了一会儿就出水,衣服也不着,擦干净身上的水就在床上横罗十字躺着。
手脚都张开,穴儿如花微微绽露,水儿没擦干净,湿漉漉的。商华吃紧一喘,赶忙打一桶水叁两下洗了身,在柳香薷身旁躺下,什么也不做。
隔房传来时重时浅的呻吟声,还有床榻吱吱呀呀的动荡声,隔房情形有多激烈,想想便知。
二人听了半刻,最后柳香薷按捺不住,拿臀尖去顶商华竖起的胯,问:“夫君不要香儿吗?”
商华以手隔开腮臀与腰胯,道:“这……想是想,可客栈之墙,不隔声。”
柳香薷回:“咱小声一些就好了。”
隔房已达酣美之处。男子口中说着“骚骚娘子”,女子说着“亲亲达达”,然后床板发出裂开之音,动静就止。
商华沉吟再沉吟,巧子颜色深了。柳香薷见他沉吟,钻到他胯间,拿一缕头发去撩拨巧子头,还用指尖戳囊袋。
发梢软软,骚在皮肉上像一片羽毛略过,痒痒的。柳香薷胆子一放,噙住巧子头,含糊道:“夫君可就要了香儿吧。”
“好了,起来。”商华舒服得发出一声长叹,拉起柳香薷压在身下。眉睫一交,巧穴相连,款款抽插。
“好夫君快一些……嗯啊……”柳香薷记得隔房有人,不敢放开声。
商华控制力度,可床板咯吱声控制不住,稍微用力,声音刺耳。
他眼梢偏斜,看到了硬梆梆的地板,一个激灵,抱起柳香薷,道:“乖乖娘子,咱到地上去。”
说着一方床褥铺在地上,床褥上一对儿四肢交匝的人儿正毫无忌惮,尽鱼水欢。
“嗯啊……夫君弄得香儿爽利极了。”柳香薷咬耳朵呻吟,穴儿的水时泌时枯。
“香儿……”商华一个劲儿干,身上出了不少汗,“香儿水足,夫君都滑出了好几次了。”
柳香薷摸到了商华背上的汗,拍拍他的肩膀,道:“哎呀,夫君先停一会儿。”
商华不明所以,停了抽插,只见柳香薷转过身,将粉桃似的臀翘起,大分两膝,“夫君这般肏入,可剩些力度。”
商华愕然,非常惊喜,捋一番巧子,从后肏进,一连抽上十余下。较之从前方肏进,更深。
柳香薷肚子一缩一缩,乳儿一晃一晃,臀上的肉也在颤抖,总之浑身的肉儿都在动,煞是可爱。
商华肏弄时,不忘用手托起一只乳儿来玩。只有一只确实被爱抚,柳香薷觉得身子一边轻一边重,为了平衡,她自己用手托住另一只,但还差些感觉,扭着腰肢表示不满:“夫君……不舒服……”
商华知意,干脆臂横在乳儿上,没有五指爱抚的乳儿,就用臂去压一压。
上下受用,柳香薷敞声叫。左一声爽快,右一声夫君。商华将泄之际,抽去巧子,捻住巧身,巧头不停拍打穴儿,拍了几下,上方的眼儿射出了一股东西。
长夜遥遥,漏声欲尽。夜,止了。
徒步到京城,快则两个月,慢则小半年。商华独行徒步惯了,以往每隔几年就要走一遭。考功名这种事儿在他身上主要靠的是运气,从不失睡的他,到考试那一日必定失睡,商华也摸不透自己,不过今次带着娘子一起来考试,不应该会失睡吧。
走了小半个月,柳香薷不曾抱怨,脚疼也坚持,夜间商华看书,她就支颐看风景,让人省心。只是偶尔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她比谁都高兴,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回来的时候身上湿答答,一问,原来是跑去淋雨了。
屡教不改,商华无奈,只盼她不要感寒。
【古言】绘春录 【三眠柳】06闹脾气
离京城越来越近,日夜赶路,商华身心也倦累,在顿地歇脚两日。柳香薷十分高兴,因这顿地周遭繁华热闹,她牵着商华的袖子,道:“夫君,陪香儿出门逛逛嘛。”
商华拒绝不了,随意拾了头面,与自家娘子出门。柳香薷看哪儿都觉得有趣,蹦跳如兔,一会儿指着货郎抬着的竿子,道:“哇,好多玩具。”又或者指着铺子,说,“吃的亦有许多。”
商华敷衍“嗯”了几声,柳香薷不觉是敷衍,道:“夫君,香儿想吃冰糖葫芦。”
一串冰糖葫芦不是买不起,商华掏出一些折色稍差的碎银子,给柳香薷买了两串冰糖葫芦。
嘴碎的人多,有个男子的人看见商华手里的碎银子,转头与人说道:“可怜了这如玉的小娘子,跟一个不顶用的郎君。”
男子说的是悄悄话,可声音故意放大,柳香薷耳朵听得逼清,气极了。把两串冰糖葫芦塞进腰间,捋起袖子,粉拳一缩,跳到那男子背后就是一阵乱打:“狗鸭子养出来的歪物件儿,你才不顶用。”
那男子坐窝儿招架不住柳香薷的乱打,不一会儿抱头倒在地上嗷嗷乱叫求饶:“救命,救命啊……”
商华听多了这些话,习惯若自然了,柳香薷反应这般大,他吃惊不已。商华不想把事情闹大,可柳香薷身手太快,他拦不住,一时着急,板起脸吼道:“香儿莫闹!住手!”
柳香薷骤然停了手,商华忘了控摄力道,急忙拽住她的手腕离开。
“好疼,香儿手腕好疼!”是真的疼,柳香薷开始反抗。
商华假装没听见,一直拽回顿地才松开手,道:“何必如此,不过几句戏言而已。”
柳香薷摸着发疼的手腕,“夫君这是恼香儿胡闹?”
商华沉默不语,柳香薷权当是如此了,眼泪旋而出眶,她把腰上两串冰糖葫芦扔到地上去,哭道:“香儿再也不想理商华了,呜呜,死狗贼,香儿不要你这个死狗贼了。”
冰糖葫芦轱辘轱辘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停止滚动时,柳香薷褰衣裙而逃。
“香儿!”商华追出去,柳香薷早就没了人影,蓦然天上一道震耳雷公传来,他叹了口气,与小二借一把油纸伞去寻人。
柳香薷哭着跑出来,跑到一处小林里,力气渐弱。隐约感觉商华追来,她怒气填胸,不想与他说话,蹲在地上用手刨出一个坑,两脚站到坑里,变成一棵叁眠柳了。
商华脚下没有方向,东跑西跑也跑进了林中,一面呼一面找人:“香儿!香儿!”
柳香薷看着他在自己眼前乱撞,脸上全是汗,她气还没消,心里却在偷笑,暗道:哼,急死你。
商华在林中转悠了一刻,实在看不到人影,弃了小林,到别处去寻。柳香薷看他就这般走了,一股无名火又起,闭上眼睛睡了,睡前嘀咕:“死狗贼,跑断你的腿。”
商华跑遍了所有地方,连赌场秦楼都去了,还是没能寻到柳香薷。
天色越来越暗,雨也在飘落,他怕得两排牙齿乱敲,骂了一声不雅之语,重新把寻过的地方再寻一回,当然,那处小林也去了。
重新到林中,柳香薷睡得正香,不知不觉变成了人,蜷成一团躺在泥地里。商华见心心念念的人儿躺在地上,喊了一声香儿飞奔过去,将人抱在怀里一呼二呼的:“香儿,香儿,醒醒。”
商华的声音太大,柳香薷被吵醒,见到是那张狗贼的脸,气呼呼别过脸去,梗脖子,不作搭理。商华上下审视了一番,没有受伤的地方,心才慢慢定下,道:“今日是我错了,香儿莫恼了,我给你赔不是。”
“夫君没错,是香儿自作多情,从头到尾,都是香儿自作多情,香儿明日就自己回家,夫君一个人去考功名吧。”柳香薷还是一副不凉不酸的态度,推开商华自己走回顿地。
次日,柳香薷真当拾了行李要回家,商华百般挽留才让她此意绝了。但自从吵了口,柳香薷隔几天就会来个一觉不醒,不睡满叁四日,眼皮子死也不会睁开。
商华哄了许久,也无用,柳香薷才不管谁筋疼,到后来还不肯与他同床共枕。
让人苦恼。
出远门前商母对商华说:“我儿,如今你不再是一人,不能再做不顶用的人了,为了娘子今回必要脱白袷而归。”
起初商华听了这话无感,不过与娘子相处了小半个月,看着娇滴滴的人儿亲劳玉手洗衣裳,亲劳玉手做饭,心里滋味不甜。
你看看别人家的娘子,头戴珠宝,身穿绸缎,与其它娘子游湖赏花,这样一比较,心里便微有苦涩。
他商华的娘子怎沦落到时不时要吃苦的地步,这就罢了,还凶她。
商华自誓要考到功名,只是像柳香薷一睡就睡叁四天,照这情形,走个一年也走不到京城。
箱笼里的什么四书五经,商华早已经记得滚瓜烂熟,背在身上不过做个样子。他想了想,把箱笼里的书全卖了,权当卸重,把肩膀和腰背留给娘子用。
他决定背娘子进京考试。
整理行李的时候发现了本该留在家里的黄胖,不消想,定然是柳香薷偷的。他拿着黄胖去对质:“这是什么?”
柳香薷做的坏事被揭穿,心半点不虚,道:“关你什么事儿。这是黄胖,你眼神是看书看多了,视物模糊不清吗。”
“我记得当日我拿出来了,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吵嘴之后柳香薷不曾再叫过她夫君,安静得过分。商华有意去逗她,故作沉思,自问自答,“或许是它自己走进包袱里的,你看它有脚,应该是成了……”
【古言】绘春录 【三眠柳】07三眠柳
柳香薷气早就消了,可偏偏拉不下脸来,于是淡不济回道:“脚长来不走的话,拿来干嘛?”
“乖乖香儿说的对。”商华故意迎合她的言语。
闹了数来天,柳香薷至矣尽矣地闹够了脾气,到了夜间拦腰抱住商华扯娇:“香儿数叁声,夫君说句好话哄哄香儿,香儿就原谅夫君,若不哄,香儿就不吃饭,饿死自己。”
她一边数数,一边竖起指头,数到二,商华还是没有开口说话的迹象。
狠话放出来了,商华不给面子,而柳香薷不想饿死,迟迟不竖起第叁根手指,延捱时辰。她委屈不胜,眼泪涌出眼眶,开始撒沁扔东西,扯东西:“夫君又欺负香儿!”
商华这下有了动静,笑着拥住她亲吻,从眉目亲到嘴唇,道:“这路途遥远且无趣,香儿闹起来倒是有趣,往后就多闹闹,别那般安静了。”
闹起来的人儿才像最初的柳香薷。
“那夫君往后莫再凶我,否则香儿就要回家去。”柳香薷受哄,格格发笑,张开香唇回吻。接下来床榻上的风流事儿,不必细说。
……
柳香薷不知道是第几次沉睡不醒了。
醒来,人正在商华背上,她嘟囔一声,问:“夫君怎的背起香儿了?”
许久没听到娘子的声音,耳朵酥酥的,商华欢喜不胜,解释道:“香儿失睡多日,夫君怕赶不到京城,故而就背起香儿了。”
这解释让柳香薷眼睛一热,眼泪簌簌地掉在商华后颈里。
柳香薷好哭,一般是自己闹脾气却又闹不赢,心里觉得委屈才哭,刻下哭,商华摸不着头脑,问:“香儿怎么了?”
“是香儿的错。”柳香薷埋进商华颈侧,与他颊贴颊的,声音都哑了。“香儿无用,让夫君操心了。”
商华想了很多好听的言辞来宽慰,谁知她哭着哭着,把腿夹紧他的腰,又说:“但香儿好高兴,往后想长在夫君身上了,让夫君背一辈子。”
商华把好听的话都吞会肚子里,他的娘子脑子古怪,一个人不需别的角儿就能演出一折戏。
他当个台下听戏的人就好。
朝时赶路,暮投客栈。走走停停又是一月,还有半个月就能到京城。
天总是黯黯的,渐有凉意,柳香薷越来越懒,脚几乎不曾着地,窝在商华身上不肯下来。
背上有人,商华一日弯腰数个时辰,酸疼得夜间没了情兴,洗了身子碰枕便睡。
一日风光较稳,阳烫烫的时辰,商华背着柳香薷去负日取暖。柳香薷许久不见日光,高兴得眼睛微微眯起,道:“哎呀,好暖的日光。”
商华沿着河岸走,道:“要不要下来走走?”
柳香薷道了句不要,就合上眼睛睡去。商华眼溜到刚有叁寸的足儿上,照搬柳香薷前些时日说的话:“脚长来不走的话,拿来干嘛呢?”
柳香薷下意识回道:“拿来看啊。”
晴光甚舒服,她伸长了手想去触摸它,手臂和头顶不知不觉长出几片怪柳叶,柳枝也一条条长出,最后原形毕露,变成了一棵小叁眠柳,直把商华压垮。
“咕咚”一声,商华正好摔在了河里。
起初商华觉得背上越来越重了,且头顶的日光被遮住,不迭转过头去看一眼,脸就揾进了清凉的河水里。
商华“哎哟”“哎哟”抬起头,转个身,没有对上娘子的脸,对上的是密密麻麻的叁眠柳。
他着了一惊,开始胡思乱想:“怎的娘子不见了,莫不是被人用叁眠柳偷换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那棵莫名出现的叁眠柳枝条慢慢舞动,呼吸之间,变成了个浑身赤的姑娘。
姑娘不是谁,且就是他的娘子。商华以为眼花,连眨带眯,但事实还是事实。
柳香薷不好意思地眨眼,试探道:“哎呀,阳光太舒服了,不小心变了个身,夫君……吓到了吗?”
商华面无色,张着嘴,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两股战战。
他的娘子,不是思想古怪,而且她本身就是古怪的。
不是人,也不知是个什么歪物件儿,或许是一只千年老树妖。
想到此,商华心头梗塞。
他娶了一只老树妖!
柳香薷窥到商华的心思,一如既往地扯娇,坐在他胯里,用手不停帮他擦面上的水,“哎呀哎呀,夫君吓坏了,香儿不是故意的,香儿不是老树妖,是怪柳,是喜欢夫君的怪柳。”
柳香薷的手指冰凉,商华手足无措,僵直腰身,听她将身世颠末诉出。
简而言之,便是一棵百年怪柳,化成人身来报恩。
“夫君可记得五年前,给一棵快要枯死的怪柳浇了水吗?那怪柳就是香儿。”柳香薷说起以前的事儿,脸上都是笑意,“多亏了夫君,否则香儿就要枯死啦。”
对于自己好心给一棵快要枯死的怪柳浇灌这一事,商华毫无印象。按照他的举止,应该会拿起斧子,把怪柳砍下来当柴烧,不对,怪柳能做药,他应该会砍下来拿去卖,怎会浪水去浇怪柳?
商华怀疑柳香薷记忆出岔了,道:“我没浇过怪柳……”
“怎么会不记得呢,香儿记得可清楚了,夫君还是用随身的水壶给香儿浇的呢。”柳香薷有些生气,一拳打在商华胸口,力度挺大的。
“不可能……我那么抠门……”商华一口否定,装在水壶里的水可是要柴火烧的,他不会浪一滴。
唤不起商华的记忆,柳香薷初露无奈之色,温声道:“好吧,总有一日夫君会想起来的。”身上的衣裳没了,她缩进商华怀里取暖,“夫君抱抱,香儿好冷。”
换作从前,商华不会迟疑,可知道柳香薷非是人,而是怪柳,他的心里头还没能缓过来。
心里头没缓过来,腰上的话儿在腮臀触碰之间生了火花。
他禁止不住欲望,硬了。
【古言】绘春录 【三眠柳】08报错恩
拿眼观柳香薷赤裸的身躯,又香又白,而脸儿粉浓浓。他的巧子又硬又涨。好在四下无人,否则这光景被人看去,会落人口风。
“夫君不要怕香儿,香儿不会害人。”柳香薷不遮嚣,把穴儿挪近鼓蓬蓬的,只要商华解开裤头,往上一顶,就能到那极暖之地受用一番。
可商华像是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的,柳香薷殚技勾引,轻轻试试的,解开他的裤头,握定伟岸的巧子上下捋,捋到手酸了,就吃进嘴里,吞吐自如。
“嘶……”口中温热,巧子在里面十分舒爽,商华两腿劈拉,浅吟浅喘,摸着玉臀,巧子不住打颤,又怕又爱。
柳香薷只吃了一个头,不肯再往里吞,一根巧子前端是舒服的,后端难受得要胀裂,商华顾不得去想什么怪柳,按住粉头,强行往嘴里送一截。
柳香薷将头往后一仰,皱起眉头,不是个舒服之状。
看她不舒服,商华很快止了动作,想抽身去插穴儿。可又觉得这张小嘴儿横生妙趣,舌儿舔,玉齿咬,唇瓣贴在这根东西的皮肉上,浅裹巧头也有滋味,便就让柳香薷用嘴裹着,手去捏她乳尖儿,或是掰开玉臀,去摸那露出来的半条肉缝儿,弄得满手滑腻。
柳香薷乳儿痒,好似有百只蚂蚁爬身,她注意力被分散,舌齿舔咬巧头的力度也不同,撩眼看商华,没有了方才的惧意,心慢慢定下,用力一吮巧头,巧眼受了刺激,立马喷出了一团东西,小嘴儿没接住,都喷在了下颌以及粉颈上。
商华见状,用袖子抹去那些东西,道:“香儿乖乖。”
柳香薷眉眼委屈起来,不肥不瘦的两臂勾住商华的脖颈,道:“夫君莫怕香儿,好不好。”
淹头搭脑的模样,商华心疼,懊悔自己方才的形色,不住吻她白雪似的脖颈,面团成的脸颊和那张有哭声的小嘴:“乖乖香儿,是夫君不好。”
“那香儿今次就原谅夫君一回。”她红着眼,喉头的哽咽是急一会,慢一会的。
商华不去驳她,从行李翻出一件衣裳亲手她穿上。
怪柳就怪柳吧,反正不变的是,她是自己娶来的娘子。
做了一场口舌风流,二人拾好自己,不做片刻停留,赶在日头下山前寻了一个顿地。
且又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商华提早了叁日到了京城,离考试还有半个月,他莫名紧张起来,对柳香薷道:“乖娘子,到考试那一日,定要喊我起身。”
柳香薷苦恼起来,沁着粉首道:“可香儿经常失睡呢。一睡就睡叁四日。”
商华叹了一口气,去市槽买了两只叫声嘹亮的公鸡,就指望这两只公鸡喊自己起身考试。
眨眼就要到考试日,考试前一日,柳香薷擘着眼皮不让自己睡,一直到天色露出鱼肚白之色,商华买来的两只公鸡没有叫,
柳香薷庆幸自己没有睡,连忙摇醒枕边人:“夫君夫君,今日要跳龙门啦,快起身。”
商华睡意沉沉,听到柳香薷的话立马从梦中乍醒,他端着粉面一阵亲,道:“谢谢娘子。”
说完嘴巴仍在脸上亲。亲了好一忽儿才下床洗身,匆匆赶往考场。
商母没想到真能等到儿子脱白袷归来的那日。庆州里的百姓也没想到商华真的考到了功名,最后还当上了庆州里的一位官老爷。
柳香薷是怪柳一事,商华没告诉任何人,沉着脸去逢场作戏,回到家中,只左一口娘子又一口香儿,令人起麻犯。
柳香薷时不时都会问:“夫君真没想起浇怪柳那一事儿吗?”
商华日日都在想,可死活想不来,他担忧柳香薷是报错了恩,总一言两语支糊过去。柳香薷心重,问:“莫不是香儿记忆出了岔子,报错了恩?”
商华脸色不悦,问:“若真报错了,香儿要怎么做?”
柳香薷在认真思考事儿,脱口道:“自然是去报恩啊?”
醋气冲到了头脑,商华把人儿扑在床上,先将那巧子捣入花穴中,才道:“报恩?是以身心相许吗?你休想!爷今夜便干到让香儿寻不到天南地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