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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万古明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真的很郁闷

    童家庄,生活着百余口村民,因为村民大多数为童姓,是故名为童家庄。有的庄户家互为同宗姻亲,又兼之村民朴实淳厚,因而家家和睦,户户和美。

    庄中人皆以种地与打渔为生,所住房屋,也皆以木制为主。童家庄东面,一座简单而洁净的院落,略微低矮的木门,篱笆围墙,正中是一间正房,两边各有一座厢房。

    此刻,在正房左边屋内,摆放着一具木制桌椅,一张木质的矮床,萧逸正静静的躺在这张简易的木床上,身上的蓑衣已被除去,换上了一身整洁干净的粗布衣衫。此刻,他双眼紧闭。鼻尖,正享受着一种颇为舒适的待遇。

    “咯咯……”

    一根长长的穗草在萧逸的鼻尖轻轻的划动,穗草的另一端,握在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手中,小女孩一手抱着一只布娃娃,一手握着穗草,在萧逸鼻尖不停的划动,逗得自己“咯咯”直乐。

    “囡囡,又在欺负萧大哥。”

    屋门外,一张素白的门帘一挑,进来一位身着素裙的清丽女子,肤如凝脂,眉似黛柳。正是与萧逸同行一路的童玉。

    此刻童玉手中端着一个木盘,盘中放着一碗淡黄色的药汤,正袅袅的冒着热气。

    小囡囡见童玉进屋,将手中的穗草放在床边的木桌上,然后跑到童玉的面前,待童玉将手中的药汤放下后,便伸出小手,奶声奶气的道:“姑姑抱……”

    童玉张开玉臂,将小姑娘轻轻抱起,在其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咯咯……”

    小囡囡被亲的发痒,忍不住又笑起来。

    “我们的小囡囡长大了呢!”

    感觉到囡囡的重量,童玉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逗弄道。听到童玉的夸奖,小姑娘有些兴奋,在童玉怀里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只是童玉也不过十六七的年纪,加之身材纤弱,囡囡身体又重,一个不慎,小囡囡便从童玉怀中滑落下去。

    “囡囡!”

    感受到怀中的猛地一轻,童玉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双手无意识的向地面抓去,却是入手一

    “砰!”

    童玉近乎闭上了眼,根本丝毫不敢看接下来的情景,孩子不过四岁,摔在地上,即便不是生命垂危,却也必定是骨断筋折的结局,只是……

    童玉半蒙着眼,一点一点的往下看,并没有看到鲜血淋漓的可怖之景,也未听到撕心裂肺的痛苦之音,入眼的,依然是囡囡那一张笑靥如花的小脸。

    “萧……萧公子”

    囡囡幼小的身下,萧逸正一脸痛苦的张着嘴,小姑娘一屁股正好坐在萧逸的肚子上,压的萧逸一时之间只觉得胸闷气短。

    “好久……咳咳……没有这种感觉了……”

    “萧公子,萧公子你没事吧……”

    将萧逸身上的小囡囡移开,童玉将萧逸扶起,替他掸尽身上的尘土。

    “萧公子,你……你是何时醒的”萧逸指了指一旁若无其事的小囡囡

    “她开始挠我鼻子的时候……”童玉默然,小脸却是红了一片。“大哥哥,你的眼睛红了呢!”一旁丝毫不知发生何事的小囡囡,睁着一双无辜的,明亮的大眼睛,一脸天真对萧逸

    童玉闻言抬起头,也顺势向萧逸眼眸望去,果然,只见萧逸眼中泛着淡淡的红色。

    “这……萧公子……你不会……”童玉一脸骇然,竹筏上惊魂的一幕犹如此刻,当时萧逸也是这般,将童玉吓得掉入江中。

    “无妨……她给压的……”萧逸一脸无辜,指着小囡囡,一脸苦笑道。

    “咯咯……”

    这次便连童玉也捂着樱口,笑的花枝乱颤。

    “萧公子,你笑了……”

    童玉望着嘴角还残留着笑意的萧逸,痴痴的道。

    闻言,萧逸也意识到了,立马将脸上的笑意一收,同时向后退了几步,离童玉稍微远了一些。“你……”

    童玉气极,跺着玉足,一脸的不爽。

    萧逸却恍若未见,将小囡囡掉落的布娃娃拾起,放回囡囡手中。正在此刻,屋外的门帘再次一挑,童东旭拄着拐杖,一跛一跛的走进屋来。

    童东旭抬头,正望见面前站立的萧逸,面上一片诧异之“小兄弟,醒了”

    童玉搀着童东旭在一张擦拭的颇为干净的木椅上坐下,将拐杖放在旁边,望着萧逸,笑呵呵的问道。

    “在下萧逸,有礼了。”萧逸眼睛并未在童东旭的跛脚和空荡荡的左袖上停留,双手抱拳,面容严整的道。

    童东旭点点头,望着面前面色虽有些发白,但是长相颇为俊朗的年轻人,心中唏嘘不已。

    前几日晚上,童东旭与小九将童玉三人带回庄子时,萧逸全身冰冷,只有一口微弱之气还吊在咽喉,据族中习得医术长辈诊断,萧逸体内失血过多,且有大量血毒存在,恐是难以活过一日,但其昏迷三日,今早竟已无恙,虽与自己女儿悉心照料有关,但也足以说明,萧逸恢复力之恐怖。

    “小兄弟相救我这两个儿女之事,玉儿都已经告诉我了,且小兄弟是为救我玉儿




第14章 严太师
    洛京,太师府。

    作为大夏国朝中的第一柱石,严威,严太师,足可谓当之无愧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大夏自立国之初,设太师衔,本意乃帝师之意,至夏元帝始,太师一职始有实权,朝中丞相统领百官,但自严威以元帝师长做了太师之后,丞相一职便如同虚设,朝中大小事务皆由严威决断,便是左右丞相,也皆是出自严威门下,朝中有难决之事,亦当是亲自上门,领候指教。

    是以,当时朝堂之中风行这么一句话,谓之:“朝堂之令不下严,严府堂前天下断。”单凭此言便足以证明,严威严太师在大夏国声威之隆,权柄之重。

    太师府坐落于洛京皇宫不远处的一处幽静之所在,府前是一大片空地,被建造成一座颇为优美的亭台,亭顶皆是由琉璃所筑,日出日落之时,便见得琉璃散发七彩夺目之光,可谓优美奢华至极。

    亭檐下,有当今圣上,景泰帝亲笔所书的“柱国亭”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錾以鎏金,制成牌匾挂于其上,以表彰严太师多年来为大夏所做之贡献,旌其功业。

    亭前便是威壮豪阔的太师府邸,门前各有一只高约一丈,雕刻精美的汉白玉麒麟兽,趴伏在两边,两只铜铃般的巨眼熠熠生辉,张着一张血口,令过往行人皆感受到莫大的威严。

    府前的两扇红漆大门,是由顶级的黄花梨木所制。高度,厚度,更是以大夏皇宫的宫门为参照,这也是皇帝御批,整个洛京城,再也寻不到如此规格的府门。门前立着八名横眉立目的带刀侍卫,仅从其身上穿着的布料来看,便知晓太师府当有多豪奢,仅仅是看门的侍卫下人,身上所穿的也是素有“天下第一锦”的苏州锦,面料细致柔滑,一匹布料,顶的过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

    进得府门,便是几十进的院落,各种亭台楼阁,水榭山石,可谓应有尽有,若无对府內熟悉之人相引,势必在这处处美景中花了眼,迷了路。

    此刻,时近中午,在府内一间最为奢华的房间内,一位年逾半百,身着常服的老者,正坐在正堂中央的一把椅子上,慢慢的品着茶水。老者面色清瘦,颌下一撮美髯,头上梳着发髻,以一只白玉簪子别住。身上所穿,乃是最为常见的家居服,但领口及袖口,却是打着御贡的章印。

    老者身后,悬挂着一副巨大的山石画,画中山石嶙峋,颇有豪劲之风。山石画上方,悬着一方匾额,上书“悬世济时”四个鎏金大字,落款处,乃是“景泰”二字,正是当今圣上的年号。

    老者前方,左右各侍立着四名俊俏的丫鬟,年纪皆不过二八,梳着丫鬟髻,生的极为俊俏可爱,手中各自捧着一只银质托盘,盘中有各种制作精美的糕点。老者挽着马蹄袖,慢慢的呷着茶,手上一只硕大的翡翠扳指散发着莹莹的绿

    “老爷,管家求见。”不大一会,从堂外低着头走进一名小厮,向老者跪拜后,恭敬的说道。“是严福吧,让他进来吧。”老者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淡淡的道。“是!”

    小厮恭敬的退下,不大一会,进来一名身材微福的中年男子,年约四十,颌下留着一副山羊胡,三角眼,左脸侧有一颗豆大的肉痣,显得有些丑陋。

    “严福参见太师……”中年男子低着头,一撩下摆,作势便拜。“罢了,严福,站着回话吧。”老者摆了摆手,阻止了严福跪拜的动作,有些慵懒的道。

    “谢太师。”严福抱拳躬身一礼,以示恩谢。“说吧,什么事”“回太师……”严福张口欲说,抬头望了望严太师身边的几名丫鬟,欲言又止。“你们都退下吧!”严太师招了招手,八名丫鬟齐齐福了一礼,便各自退下了。

    “说吧。”

    “太师,少爷有消息了。”“哦”

    听闻严福之言,严太师本有些浑浊的眼神中陡然射出一道精光。“弑儿怎么说”“太师,您请览阅。”严福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只细小的竹筒,从中取出一张小小的纸条,然后双手高举,颇为恭敬的递给了严太师。

    严太师从严福手中接过纸条,眯着眼,仔细的看着纸条上的内容。“这个江彬,果然不是易与之辈!”

    不大一会,严太师将手中纸条放在桌案上,手指在桌案上轻敲着,发出一阵冷笑道。

    “太师,敢问少爷在信中说了些什么”严福抬起头,望着自家老爷嘴角噙着的冷笑,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请皇帝下了御旨,敕封弑儿为安乐侯,封地江州,本就有褫夺江彬水师兵权之打算,我曾密授弑儿机宜,令他寻机找那江彬的麻烦,令其触犯律法,那老夫便有劾奏他的理由

    “未曾想呐,这江彬竟是一头



第15章 水师总督
    “太师是说,那江彬是受了赵勋的指使”

    “不是他,还能有谁那江彬生性莽撞孤傲,只服从赵勋一人,言之为赵勋的家将都不为过!虽说现无战事,赵勋赋闲在家,但此刻风紧之际,千万不能令他有所察觉!”“太师,若是拓跋浩云出现在江州,为江彬所察觉,并禀报给赵勋,那当如何”

    “如何”

    严太师闻言,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一股颇为危险的气息笼罩在二人周围。

    “若那江彬识趣还好,若是胆敢坏了老夫的换天大业,嘿!那老夫便亲手宰了他!”

    严福闻言身体一颤,水师总督一职,乃是当朝正二品的封疆大吏,即便是皇帝想要惩决,也要思之再三,现今太师说杀就杀……看来自家老爷篡位之心已决。

    “太师,严福这便回信给小侯爷!”

    “嗯。”

    严太师点了点头,望着那一幅傲意十足的山石画,不知在想些什“那严福这便告退……”

    “嗯……慢着……”严福抬起头,望着严太师的背影。“太师还有何吩咐”

    “严福啊,写信给弑儿,令他莫要再练那邪功,日后他将是登基坐殿之人,一声令下,千军万马莫敢不从!一人之力终难抵万人之力!再者,老夫听说,那邪功虽威力甚大,却对自身也坏处不小!老夫膝下,就他这么一个独子,老夫可不想最后白发人送黑发人呐……”严太师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严福望着自己面前这一略显佝偻的身影,心中颇有些复杂。一面是为图霸业,不惜草菅人命的酷厉枭雄,一面又是时常惦念自己的独子,不忘谆谆教诲的慈亲仁父。满朝文武对自己面前这位老人且敬且畏,谁又能料想得到,杀伐果决的严太师也有如此仁爱慈祥的一面

    “好了,去吧……”

    严太师转过身形,对严福淡淡说道。

    “是,太师!”严福向严太师抱拳拱手,低着头,慢慢的退出了正堂。

    严太师见严福退出,将目光转向堂外那一片阴翳的天空,嘴角慢慢咧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大夏安逸了十九年了……太枯,太燥!这片天地,自此后,将由老夫来称雄

    “咔嚓!”一道惊雷在天空炸响,随后,只见漫天的雨点从阴霾的天空中飘落,砸在地面上,溅起层层的水雾……

    ………………

    江州,乌江驿。

    乌江驿地处江州西面,在乌江上游处,为一片开阔之地,景泰七年起,设此处为水师驻地,三营共九千水师官兵驻扎此处。

    营寨外,有一道高约三丈的寨门,以粗木编制而成,门边各有四名顶盔冠甲的士卒把守,手握长矛,腰刀,站在日光下,周身银光闪耀,当真是威风凛凛,煞气腾腾。

    进得营寨,便见数不清的帐篷,排排行行,颇有顺序的竖立在营寨内的空地上,时有一队队的士兵来回巡视,手中握着长矛,长枪等兵器,处处人喊,地地马鸣,营寨之中,颇为热闹。

    众帐之间,有一座较大的军帐,帐前左右各竖立着一杆“江”字,和“帅”字旗,门前四名头顶红缨的带甲士卒挺立在门前,目不阖合,纹丝不动。

    “张勇,那安乐侯可回来了”正在此刻,自帐中传来一道颇为粗狂的男音。

    军帐内,迎面乃是一张古铜色的帅案,案上摆着文房四宝,一壶帅签,还有一尊以黄绸包裹的四方帅印。

    帅案后,端坐着一名虬髯大汉,一张黑脸,满口的络腮胡与鬓角相连,一双虎目,两片厚唇,说话时,一张络腮胡与鬓角相连,一双虎目,两片厚唇,说话时,一张一合,颇为可怖。

    这大汉头顶暗黄色金盔,罩袍束带,身上一身叶子甲,胸前正中,乃是一片圆形的护心镜,银光闪闪,好不耀眼。

    此刻,这虬髯大汉端坐于帅案之后,眼望着面前一名单膝跪地,同样是盔甲罩身,却是偏将打扮的人,沉声问道。

    “回大帅,安乐侯已于昨日游江返回,楼船及众士卒已交付营中。”张勇跪在堂前,双手抱拳,恭敬的回答道。

    “嗯,还算这小子识时务,未给本帅添麻烦!”

    江彬手指敲着帅案,黑着一张大脸,粗声粗气的道。“大帅……只是……”

    张勇抬了抬眼,见江彬似乎心情不错,有些欲言又止。“只是什么张勇,你小子别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有何话,尽管讲来!”

    江彬见张勇吞吞吐吐,顿时就有些不悦,他本就是一粗狂汉子,说话直来直去,不喜欢弯弯绕绕,张勇如此欲言又止,着实令他不喜。

    “有何要事,快快讲来!”“是!大帅,那安乐侯确实将楼船以及众士卒交付,只是却少了近百名士卒,而且……而且……陈厉陈参领也不见了…

    “砰!”

    还不待张勇说完,只听得一声巨响,江彬一掌便拍在身前的帅案之上,那一壶帅签摇摇晃晃,“啪!”滚落在地,壶中的令签顿时滚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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