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万古明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真的很郁闷
“好个
第16章 他们的头呢
江彬听闻副将张勇的劝诫,登时浑身一震,后知后觉道:“老子……哦不!本座差点误了赵帅嘱托的大事!”
江彬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脑门,颇有些后悔不迭的意味。“大帅,依赵帅所言,现今严家势大,朝廷各部官员皆以严太师马首是瞻,不与之同流合污者可谓寥寥,如今赵帅丁忧在家,无人与大帅相扶,若严家父子趁机向大帅发难,大帅孤木难支,势必为严贼所辱。轻者,权位为其所夺。重者,大帅性命堪忧啊!”
张勇拽着江彬的罩甲,苦口婆心的劝道。
“贼子敢尔!”
江彬“锵!”的一声拔出宝刀,双目喷火。
“难不成严家老贼还敢杀了本座不成!”
“大帅!严威老贼手段您还不了解吗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忠臣诤臣岂止数十!即便他不敢明里向您下手,若暗地里施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大帅!您可防不胜防啊!”“难不成让老子继续做缩头乌龟受那老贼的气,还要受那小贼的气!”
江彬手里攥着刀柄,身躯发抖,刀刃上闪着摄人的光,耀的张勇双眼一片白“大帅!此刻当听从赵帅之法,与那严家父子虚与委蛇,待赵帅起复,再与严贼算账不迟!”
扶住江彬颤抖的双手,张勇劝道。“咳!罢了!如此多的弯弯绕绕,老子确实不懂,到得赵帅起复,老子再与这二贼算账!”
江彬气呼呼的将宝刀还归刀鞘,将刀递与张勇,一甩披袍,大跨几步,一屁股坐在帅案上。“报……”
正在此时,帐外一声高唱,一名小校撩开帐布,单膝跪地,向江彬拱手抱拳。
“讲!”江彬此刻正生着闷气,见这小校如此不开眼,心中又是一阵无名火起,没好气的吼道。
小校吓了一跳,心道不知何人惹怒了大帅,令其有如此重的怒气。
“有何事禀奏,快快说来历!”见江彬有迁怒小校之意,张勇连忙向其询问道。“报大帅,安乐侯方才派人来,将近百名兄弟送了回来,还有陈参领,也一同被送了回来……”
小校压下心中的惶恐,低着头,向江彬禀报道。
“哦”江彬闻言,方才紧锁的眉头骤然松展开,一张大口顿时咧了开来。
“这腌臜小儿也不是没有见识之人!本座正欲寻他算账,他便马上将人给本座送了回来!嗯……本座决定了,过些时日,本座找他算账之时,可以考虑给他留个全尸,至于严老贼嘛……哈哈哈……却是想都不要想……”江彬咧着一张虎口,放肆的大笑,惹得帐外巡视的士卒皆驻足聆听。
“喂!听见没是大帅的笑声,大帅又笑了……”“嗯,又有人要倒霉了……”
两名驻足的士卒望着帅帐的方向窃窃私语,被稽查将军瞪了一眼,悻悻的回到队列中……“大帅,人既已送回,还望大帅莫挂怀此事,气大伤身,大帅当保重身体才是……”听闻士卒被送回,张勇也是心中松了一口气,暗中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平复了下心情。
张勇明白江彬的性格,即便今日将他劝住,明日江彬依然还会挂念此事,纵使不找安乐侯严弑算账,却也要找找下面人的麻烦,“与民同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直是江彬坚定不移所秉承的信条……“大帅,人虽然已经被送回,但……”
小校见大帅与副将皆是兴奋不已,略微踌躇了一下,实在不想破坏面前这幅友好美满的画面,但是若不告诉大帅实情,恐怕日后自己就不“美满”了
“嗯但什么你莫不是与张副将学了一手,专来吊本座的胃口”江彬心情大好,向旁边望了一眼,忍不住调侃起副将张勇。
张勇有些无语,心道那是斟酌词句,哪里是吊胃口……“大帅,大帅您还是自己去看一眼吧,小的,小的实在是说不出……”小校的脸上冷汗涔涔,说起话来结结巴巴。见小校如此,江彬隐约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登时两道浓眉一皱,拉下黑脸来。
“出了什么事,还要本座亲自去看难不成,送回来的还是百具死尸不成”
说出这番话,即便连江彬自己都不信,他笃定严弑还未有如此的胆色,敢将自己的士卒杀死,还将死尸送上门来,这在江彬踏上武将之途中,还未有如此胆大之人敢轻撩其胡须,只是因为他是江彬,连素以悍勇著称的北凉军士都退避三舍的江疯子!小校闻言,浑身一震,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什么!”“哐!”
随着一声炸响,江彬身前的帅案被其猛地一脚踢开,文房四宝,签壶,以及那一尊黄绸包裹的帅印稀里哗啦的散落了一“腌臜小儿!江爷爷宰了你!”江彬双目充血,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双拳紧握,“咯咯”作响。
“张勇!将老子刀拿来!”方才张勇将江彬的佩刀接过,生怕他再次气急攻心,去找严弑算账,是以未将佩刀挂在帅案后壁上,而是放在了离自己较近的刀架之上。“大帅!听末将一言……”“拿来!”江彬大吼一声,瞪着一双虎眼,直勾勾的望着张勇,嘴里呼哧哧的喘着粗气,显然已经愤怒到了
第17章 死因
张勇并不怪之前江彬怒极,将自己踹翻之事。相反,有如此主将,这令张勇感到自豪,毕竟江彬是为自己的部众而发怒,如此亲近属下之人,在大夏国,恐怕除了赵帅,再也找不到任何人能与江彬相媲美。
张勇并未上前阻止江彬,因为他知道,这是江彬与众将士对杀死袍泽之人的一种声伐,而且还是对死者的一种特别的哀悼……
“大帅!大帅!”
正当江彬声嘶力竭之时,自众将士人群中挤出一名头戴红缨盔甲的将官,他手里提着一包东西,踉踉跄跄向江彬奔来。
“周达,何事!”
江彬回头,双眼发红,粗声粗气的问道。“噗通!”周达奔到江彬面前,双膝一跪,顿时溅起一阵尘土。
“大帅,您可要为兄弟们做主啊!”周达语声噎噎,九尺高的汉子竟当众抹起眼泪来。
但此刻在场的将士们却无一人敢笑话周达,一者,周达乃江彬手下第三营的主将都统,正三品的御授之职,那千余名官兵,便是从他营中调拨的,此刻,躺在众人身前的百名遇难将士,自然也是他的部众。二者,在场的将士无不为这百名遇难的士卒感到悲痛,心有戚焉。
“大帅,这些人无不是我营中的精锐,无不是我大夏最优良的将士!可是,他等未死在报国杀敌的途中,却是被贼子肆意屠戮了啊!”周达抽抽噎噎,将手中提着的包裹打开。
“大帅,您看!这是末将麾下的参领陈厉,也被那贼人将头颅斩下!大帅!大帅你可要为兄弟们做主啊!”
周达膝行,走到江彬面前,一把抱住江彬的大腿,放声痛哭,不晓得事情原委的还以为周达死了双亲……
其实这也不怪周达矫情,水师满编九千,各营总共三千众,对于各营的主将都统而言,麾下的每一个将士都是心头肉,毕竟那都是悉心培养的水师苗子。
众人之前皆是北人,对于水性,几乎皆是不识,有些将士本身便是旱鸭子,见水便逃,乃是周达等将官手把手的教会其水性,教会其如何打水战,故而,每一名士卒都倾注了其心血,如今,水师本就人数奇少,却又被人一下子杀掉百人,而且全部死无全尸,其中,还有一个五品的参领,这令周达如何不心痛
“杀我将士者,是不是严弑小贼!”
江彬咬着钢牙,字句从牙缝里蹦出来。
“不是!是一个叫萧逸的年轻男子“萧逸!”
江彬皱着眉头,这个名字从未听说过。
“大帅您看!这是参领陈厉的头颅,是被那萧逸一剑斩下来的!”周达目眦尽裂,将包裹中的东西呈现给江彬,江彬低头观瞧,见包裹内是一件鲜血淋漓的物事,正是参领陈厉的项上人头。
“安乐侯派人送尸的下人说,那萧逸功夫奇高,仗着手中利器,肆意妄为,不问青红皂白便折杀我将士百名!参领陈厉上前讨要说法,也被其一剑斩杀……众兄弟的头颅被那萧逸砍的血肉模糊,唯有陈厉的头颅被安乐侯的手下拼死夺回……”
江彬听后,一双铁拳攥的“嘎嘣”直响,眼中布满血丝,一张黑脸上更是爆满了青筋。
“萧逸!”
江彬大吼一声,顿时,身体四周,陡然间掀起一阵狂风,地面上的尘土顷刻间便升到了半空,形成了一道气旋,将江彬包裹在其内。
周围的众将士见状,立马散开,知晓此刻主帅发怒,若被卷入其中,如周达等都统或许只是受些皮外之伤,若是普通的士卒被卷入其中,必当骨断筋折!一人发怒,竟至于斯。这,便是江彬!
须臾,尘埃散尽,露出江彬那张颇为狰狞的脸。此刻,江彬双目充血,手中的刀鞘已然被那一双铁掌攥的碎裂,鞘中的宝刀已然弯折。江彬脚下,以他为中心,向四周密,鞘中的宝刀已然弯折。江彬脚下,以他为中心,向四周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裂纹。
“掌记官何在!”
“小的……小的在!”从人群中挤出一个身材瘦小的军吏,手上端着一本册子,哆哆嗦嗦的凑到江彬面前。
“传我帅令!发海捕公文,凡遇名萧逸者,统统给本帅拿来!本帅要将这些人,在我百名弟兄面前枭首示众,以慰他等在天之灵!”江彬将手中已然残破的宝刀弃置一旁,一双虎眼望着周遭密密麻麻的将士,一字一顿的大吼道。
“大帅,这,这于礼不合……”
掌记官一手捧册,一手执笔,头也不敢抬,憋着气小声的说道。
“你敢阻老子!”
江彬“唰!”将头转向面前的掌记官,一记大吼,差点将身材矮小的掌记官吓瘫。
“大……大帅,海补公文……当……当由地方知州签发,我等军职,无权……”
“放屁!”
掌记官还未说完,就被江彬一声大喝打
“老子让你发你就发!敢再啰嗦一句,老子将你的脑袋砍了祭旗!”江彬从身旁一名小校腰间“锵!”
的一声拔出腰刀,刀光一闪,便架在了掌记官的脖颈之上。“噗通!”
掌记官双膝一软,登时便跪在江彬面前。
“大帅!大帅饶命啊大帅!小的发,小的现在就发!”
掌记官吓的涕泗横流,也顾不得说什么上有老下有小的套路话,向江彬“梆梆”磕了两个响头,便取出纸笔,
第18章 真凶
“是不是先前被那姓萧的所杀老子不知道,但他全身的血必定是那严家小儿放光的!亏你还是正三品的水师都统,这点腻子都看不出来!”
江彬气呼呼的盯着周达那张颇为委屈的受受脸,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大帅,那姓萧的还追不追杀”
“追杀!当然追杀!这小子杀我众多兄弟,是兄弟们有目共睹的!即便陈厉最终非他所杀,但陈厉之死也与他逃脱不了干系!海捕公文继续发!你等派人持公文坐船到沿江各县去寻那萧贼,至于那严家小儿,哼!”
江彬一甩披袍,快步走到剩余的九十多具尸首面前,逐一验看。见江彬有动作,周达连忙紧随其后。
随着一具具尸体的检验,江彬的面色越来越黑,本就黑如锅底的一张脸,若非其时不时的咬着嘴中的一副钢牙,周达根本不敢确认这是一个人类……
“好个严家小儿!”检查完最后一具,江彬自牙缝中挤出一句。
“大帅,可有何发现“周达,你看他等的头颈断裂之处有何异样”
周达闻言,凑近尸首的脖颈仔细验看。“大帅,并无何异样啊”
周达有些不确定的道。“也罢,你等还未到达那等境界。”江彬叹了一口气,面色严肃的道。
“这百具尸体,有近七十具是被剑气所杀,一招制敌,头颈处有烧灼之迹,这表明,对方是一名用剑高手!而且内力浑厚,否则难以一招便屠戮我如此多的弟兄,那萧逸,确是一个高手!”
“那大帅,比之您又如何”周达试探的问道。
“比之本座当然有所不如……”“那便是了”
周达心中轻舒了一口气。“但也相差不多……”
“嘶……”
周达心中猛地一跳,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彬的实力周达再清楚不过,自十几岁参军入伍,单枪匹马闯入敌阵,枭首十数,绝非是单单运气便可。更何况,这近二十年来,江彬在战场上不断磨砺,其无论是武功还是内力,皆大有长进,非一般的所谓高手所能望其项还是内力,皆大有长进,非一般的所谓高手所能望其项背。
尽管周达对江彬那等层面等级不是太过了解,但也知晓,这世上能与江彬同日而语的高手并不多,赵勋赵大元帅自是不谈,敌军北凉还有一位老将拓跋颜都,即便是练那邪功,勉强称之为一流高手的安乐侯严弑,江彬都是一口一个“腌臜小儿”的叫着,可见其对严弑之不屑,除此之外,再有远胜众人的,便是十几年前,威震天下的血魔老祖……
如今,如此孤傲的江彬江大帅,竟说那年轻男子萧逸,比之自己却是相差不多,这实在令一向奉江彬为战神的周达有些难以接受。“大帅,那剩余的三十具呢……”抛却心中的震撼,周达问道,心中有些不妙的预感。
“剩余的三十具哼!”江彬呲着牙,一脸的怒色。“那脖颈处,切口粗糙不堪,一看便知是刀剑所砍,想必是收尸的兄弟,为严家小儿派人所杀!哼,当真可恨!”
江彬再次攥起了铁拳,目露凶光。
“那……既是如此,大帅当怎么办”
周达目露期待之色。“怎么办!”
江彬一声冷哼。
“老子这便去那劳什子安乐侯府,去把那严家崽子五马分尸五马分尸!”
“张勇!给老子备马!”说罢,江彬朝人群中一声大喝,目光正与目露焦急之色的张勇相碰。“大帅,请听张勇一言!”见江彬吩咐自己,张勇急忙从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挤出来,向着江彬拱手抱拳道。
“你还有何话说!”江彬睥睨着张勇,心中已有些不耐。”大帅!您不可鲁莽啊!这乃是严弑为您设下的圈套啊!”
张勇见江彬眼中流露出鞘不耐之色,牙关一咬,“噗通!”一声,便跪在江彬面前。
“圈套!即便是圈套,江某人也要将他打破!周达!给老子备马!”
江彬罩袍一甩,也不顾跪在面前的张勇,径直从其身旁大踏步的走过。
“大帅!大帅!您不可轻去啊!大帅!”
张勇跪在地上,拱手抱拳,膝行了十数步,奈何江彬罩袍飘飘,根本不再回头,理会张勇。“张副将,你真不晓事!”派人将江彬的马匹牵过来的周达,见到跪在尘土中,一脸沮丧之色的张勇,一脸揶揄的讥讽道。“周达!你……!”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