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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不是唐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日会做梦

    他的确对‘房玄龄’久仰大名,而从这具身体遇见房玄龄后突然跳出的一些记忆来看,作为前隋时期的科举进士,如今大唐国子监的大学士,房玄龄在士林当中地位也是不小,前身曾经还抄过他好几篇左传的解析本。

    用后世的话说,那就是高考状元级别的笔记。

    “本官对状元郎亦是仰慕。”

    房玄龄笑呵呵的应了一声,随后开口道:“以状元之才情,又有翻掌破敌救城的本事,当真是世间少有。”

    “房主簿客气。”已经听到不少夸赞的陈骏对房玄龄的夸奖并没太在意,一路前行很快便瞧见前方有一座高台。

    没等他走靠呢,身上和腰间的佩剑、铠甲都不断发出轻颤。

    陈骏当即握住双刺停下脚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前边那座祭坛是以万斤慈石构建,我与克明正是倚靠此坛法阵,才在道济手中保下整座军营。”

    房玄龄开口解释,同时向侧面虚引:“我们从左边过,稍后会有人将祭坛拆下,那时便不会碍于行走。”

    磁石

    说的是吸铁石吧

    陈骏不禁挑眉,方才在账内他就听李世民和房玄龄提到了这事,一开始他还以为什么大阵大体就是拿木头搭个台子,没想居然会用这么多磁铁。

    既然是用磁铁,那是否说明像道济、房玄龄和杜如晦等人呼风唤雨、拨云见日的本事,都是控制磁场做到的

    “这就很科幻了。”

    陈骏心底吐槽一句,随即直接开口问道:“能用磁石搭建祭坛,难道主簿与杜中郎都会这一手控制磁力的本事”

    “控制磁力”

    房玄龄闻言一愣,随后摇头:“我与克明只能稍稍运转地风水火,却是不懂校尉所言为何物。”

    “那为何要搭建这样一座祭坛”

    “自然是上仙梦中传授,我至今也只是略懂皮毛。”听到房玄龄的回答,陈骏再次无语。

    这些家伙是商量好的还是怎么回事

    稍微私密一点的东西,全都用仙人入梦来解释

    明摆着是搪塞人嘛。

    但陈骏也不好再问下去,毕竟他和房玄龄今天才刚见,两人之间算不上熟悉。




第五十一章 背水一战?差的远了!
    关于刘黑闼会怎么逃,陈骏敢当着左骁卫众多大将的面开口,自然是有他的全盘考虑。

    能告诉殷开山的原由就有不少,更何况在他心底还有一些事是不能说的。

    比如在他前世记忆中,太行井径一地周边,就是一场号称百团参战的大战主战场。

    破坏运输、拔除据点、反扫荡。

    那场大战从头到尾都只讲究两个字。

    地利!

    天然的复杂地形为依托,便于军队集散合离。敌军无法形成大规模集团军进攻,大多数战场只能让一支支联队自行遣兵作战。

    一千多年后的井径都难以让大军穿梭,如今的井径更不可能。

    刘黑闼要逃,十有**会走井径。

    当然,如果刘黑闼不走井径,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那么一来,他想逃出李世民所布大网,返回突厥寻求庇护的概率,就真的无限接近于零了。

    在河北能躲一时,哪可能躲藏一世

    真当李世民泥捏的呢。

    在陈骏说完自己的概述后,李道宗率先出言力挺:“光蕊兄弟所说,依我看确实有几分道理。”

    紧接着,便是其余几位大将发言。

    “刘黑闼此战必败,我等既不在前方战场,末将也觉得应当及早布防,以免刘黑闼届时趁乱逃脱。”

    “不错,要是真能抓住此人,我等也算没白来一趟河北。”

    “大将军,咱们出兵到现在都没正儿八经的上过战场,若是让刘黑闼从我们眼皮底下溜了,回长安可是没脸见人。”

    “大将军,我等是该早做防线……

    一大群人先后开口,不管是不是同意陈骏所说在井径布防,但都觉得应该对此打起十二分警惕。

    出征两三个月,总不能什么都没捞着就灰溜溜的回去。

    在山里受累还挨冻,不赚点军功岂不太亏

    殷开山作为一路总管,虽说有绝对的指挥权,但他大多数时候都会听听部下们的意见。见众人都觉得应该想的更远一点,当即拍板表态,调李道宗和陈骏一道布防井径。

    做出这种安排,殷开山也是有他的想法。

    李道宗是李唐宗氏,殷开山深知秦王让他跟着自己,就是希望在不怎么危险的情况下,锤炼一番李道宗独自领兵的能力。

    而陈骏自从出征以来,更是几次三番帮了大忙,殷开山自然不会让陈骏出现在刀剑无眼的决战上,哪怕上了战场也没几个人能伤的了他。

    相比之下,布防井径要更安全,一旦发现刘黑闼踪迹并且成功擒杀,功劳肯定不比参与最终大战来的少。

    殷开山不是圣人,自然是有私心的。

    当然明面上做出这样的安排,他完全可以用另一种说辞来解释。

    李道宗麾下将士坚毅善战,陈骏又有万夫不当之勇,二人合作守着防线,刘黑闼就是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两人若能抓住刘黑闼,不但是他们的功劳,左骁卫一样跟着沾光。

    如此,也就没人会提出异议。

    ………

    三月二十一日,傍晚。

    因为后勤补给不利,刘黑闼大营如今已经到了断粮边缘。

    十日前两餐改为一餐,如今就连一餐饱饭,也成了半稀不稠的粥食。

    战败,断粮。

    接连的打击让整个汉军营地都显得唉声叹气,厌战情绪更是在急速蔓延。

    没人会想打一场注定要输的仗。

    当天晚上,把守并不太严的后营便有兵卒逃出兵营。

    他们是燕赵的血性汉子不假,但再怎么有血性,也是要吃饱饭的。连饭都吃不饱,还打个什么劲。

    只一个晚上,便有近两百个胆子大的逃出军营钻进了附近山头。

    进了山能打猎抓鱼,实在不行可以找些野菜。谁运气好弄到了就是谁的,不用像在营中,哪怕被派出来寻猎有了收获,也得统统上交。

    第二晚,又有近三百人偷溜。

    相比剩余的近三万兵马,几百人看似无足轻重,但当刘黑闼听到后营乱成这般模样,整个人险



第五十二章 岂不闻,曹孟德败走华容道
    最终决战,一触即发。

    即便刘黑闼集中麾下全部兵力向南面猛攻,依旧被李世民以不到两万的兵力击退,遭到罗士信、秦琼两支兵马的重击后,不得不向西北方向回撤。

    邢州,尧山。

    受困于上古尧帝的始封之地,刘黑闼此时双眼中布满血丝。

    斩杀罗士信的计划失败,不论对他还是对汉军的影响都太深。此时唐军气势如虹,而自己麾下最得力的战将却渺无音讯,不论派谁出战都无力阻挡李唐的骁勇神将。

    一鼓作气的决心被击溃,哪怕泜水近在咫尺,刘黑闼也没有了背水一战的勇气。

    将麾下众将都调去四方死守山阵,刘黑闼一面喘息,一面望着头顶天色。

    圆月逐渐露出了点身影,晚霞也快黯去。

    只待天黑,便是寻机逃遁的好时候。

    守着不过数十丈高的山头,刘黑闼可以清晰听到周边的杀喊声。李唐大军无疑是要把他逼上绝路,而麾下那些河北汉子,还在进行最后的抵抗。

    “此等血仇,一定要报。”

    “如今只得先逃出此地去突厥,眼下只有突厥才能整治李唐。”

    暗自咬牙下定决心,刘黑闼目不转睛的盯着西北方向,他知道尧山下有一处浅滩可以直接过河。

    ………

    “光蕊,你我二人守在这,当真能堵着刘黑闼”

    “我觉得行。”

    距离泜水也就数十里路远的井径北面,三千余左骁卫将士分散暗藏在各山道上头。

    最末端的土坡上,听到李道宗再三询问,陈骏枕着脑袋点头道:“别看秦王麾下强将如云,北面、西面又有两支强兵来援,想要在乱军中擒杀刘黑闼,那非得让所有的将士都能记住对方那张脸才行。”

    “更何况刘黑闼并不是孤身奋战,他还有不少兵马一众河北将领,打不过想跑总没问题。但他想走必然不会带着大军一齐走,绝大多数贼兵都会沦为断后的牺牲者。想要保证具有一战之力又不太引人注意,两三千兵马也就差不多了。”

    陈骏翘着二郎腿悠哉说出自己的分析,李道宗左思右想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理由。

    换做是他战败的话,大体也就是这样了。

    如此想着,李道宗不由多看了陈骏一眼。

    这位初至长安的科举状元,按理说应该是头一回上战场,可他在大战中的表现,比自己更像一名深算多谋的老将。

    相比之下,和陈骏一样拥有仙神本事的秦琼却是一名实打实的先锋猛将,罗士信谋略不差,可与陈骏相比似乎还少了点什么。

    “如此说来,河北一战过后,大唐第一神将的名头岂不是要易主”李道宗心底如此思索,脸上不禁露出几分笑意。

    这可是件有趣的事!

    不过陈骏能否与罗士信齐名,甚至是取而代之,还得看着最后的安排是否见效。

    想到这,李道宗才缓了口气坐回草地。

    现在要做的,无非就是等。

    一刻钟

    半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从太阳落山一直等到弯月高悬头顶,李道宗整个人已经是昏昏欲睡。

    和他相反,陈骏此时却精神抖擞。

    傍晚和李道宗闲聊结束之后,他就躺着睡了一觉。

    睡到后半夜正好转醒,喝口水伸个懒腰,陈骏不禁轻声吹了个口哨。

    一阵马蹄声从山背面传来,云追迈着小步子走靠,嘴里还叼着没吃完的山林春草。

    “虽说马无夜草不肥,但你整日都这么吃,可是容易长胖的。”

    伸手揉搓云追脑袋,陈骏目光转向山下:“现在别再吃了,待会我带你下去活动活动,争取把多长出来的肉都练成肌肉。”

    “昂”

    云追低沉叫了一句挪开脑袋,大舌头一卷便将最后几根嫩草吞了下去。四只蹄子开始有节奏的踢踏,似乎是做好了驰骋准备。

    也正是此时,陈骏所在山头东南七八



第五十三章 中原,是中原人的中原
    擒拿刘黑闼的过程,比陈骏自己想象的还要顺利。

    押解刘黑闼至井径隘口关起来,陈骏原本要去歇着,谁想一路上沉默不语的汉东王此时开口:“这位将军,还请留步。”

    陈骏脚步稍停,转身道:“汉东王还有何事莫非还想让我给你搬张床铺被褥来对了,我可不是将军,只是小小的屯骑校尉罢了。”

    “不敢劳烦,校尉大人。”

    刘黑闼连忙摇头,说道:“只是有几句话,想与大人单独相谈。”

    有话要说

    陈骏皱了皱眉,正要回绝刘黑闼,一旁李道宗拍了拍他肩膀:“光蕊不妨听听他想说什么,我去安排降卒看押事宜。”

    李道宗都这么说了,陈骏点头重新走回昏暗的木屋。

    关上房门,席地而坐:“说罢,有何事非得与我独谈”

    “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刘黑闼抹了把脸,便在陈骏对面坐下:“我与校尉虽只见过数面,但落在你手里,于我也不算太冤。”

    陈骏不由打趣:“汉东王倒是想得开。”

    “本王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在此之前,从未听闻校尉之名,以至落得如今这般下场,还不曾请教大名。”受俘之后的刘黑闼,整个人相比之前拼命逃脱时又有了很大变化,身上多了几分洒脱,并没太多对未来的恐惧。

    “我姓陈名骏,表字光蕊。”

    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陈骏嘴角微扬:“至于汉东王之前不曾听说过我,那是因为我去年年末才从家乡赶往长安参加科举。”

    “科……举”刘黑闼顿时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科举他当然知道,但科举出来的不都是文士

    还是说,眼前的年轻战将乃是文武双全、世间罕有之辈

    脑海中晃过这么一抹思索,刘黑闼又觉得有些想不通。刚通过科举的人,能入朝为官,并且担当校尉

    陈骏看出了刘黑闼的复杂情绪,当下笑道:“我也是侥幸中了甲榜头名,才得以随军征战。”

    甲榜,还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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