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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乌云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龙动

    石萝依见二人回来,欢喜不已,道:“我还以为你们不能赶到家过年了呢这下可好了。”又见杜沉非与牛犊先带了两个女孩回来,长的全不似中土模样。石萝依吃了一惊,问道:“孩子啊,你们在哪里拐带别人的女孩回来了又长得有些奇怪。”

    牛犊先道:“老娘,是我们在路上拣来的,没人要,把她们吊在哪里当柴烧火。这个不奇怪,我和大哥在广州看到了很多。”

    石萝依道:“鬼才信你的人也有得拣,又还能用来当柴烧。”

    杜沉非道:“牛犊说的是真的。我们在永兴境内救下的,他们被拐卖到一个小镇的大山里,吊在那里,准备烧死。我见他们可怜,就救下来,带回来了。她们说是来我国做生意的,没想到被骗子拐骗走了。”

    石萝依笑着道:“还是我这个儿子能说清楚。”又看了看那两个女孩,道:“长得好象也还不错,只是皮肤白的白,黑的黑。”又思量了一会,开心地笑了起来,道:“这样正好了,长得白的就给沉非当媳妇,长得黑的就给牛犊当媳妇。也不用三书六礼请媒人,落的省事。”

    牛犊先连忙摇头道:“老娘,这两个都给你当媳妇好了。”

    石萝依又笑了,先问那阿莉克西雅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阿莉克西雅唧唧喳喳说了一番话。

    杜沉非道:“娘,这一个不会说话,说了你也听不懂。”

    石萝依道:“是有点像个哑巴,那以后就只能和她打手势了。”又问多萝丽丝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多萝丽丝一字字道:“阿姨,我叫多萝丽丝。”又指了指阿莉克西雅道:“她是阿莉克西雅。”

    石萝依皱眉,看着杜沉非道:“啊这是什么名字这么奇怪!”

    杜沉非笑道:“娘,我直到现在也没有记住她们的名字。”

    牛犊先道:“老娘,我叫她们阿黑和阿白。”

    石萝依“扑哧”笑道:“一个女孩子,叫作阿黑和阿白,也太难听了。还是我来给她们两个取个名字吧,白的就叫白珠,黑的就叫黑珠,好记,也方便称呼。”

    从此这两个女孩,就叫做白珠和黑珠。

    石萝依领这白珠和黑珠洗得干净,换上她自己的衣裳,也还合身。石萝依又做了一大桌饭菜,庆祝家里添丁进口,以为连媳妇都找妥当了。

    牛犊先来请无无子和谢友龙吃晚饭。无无子却没在家,只有谢友龙一个人来了。

    众人坐定,谢友龙见了白珠和黑珠,吃了一惊道:“这两位女孩是哪里来的。似乎是外国人物,一点不像我中土模样。”

    石萝依道:“是这两孩子从什么靠近广州的地方带回来的,只是这个白珠还不会说话。”

    谢友龙道:“原来如此,广南东路一带,对外贸易十分繁荣。《淮南子人间训篇》就说过,远在秦朝时,秦始皇之所以有南越之经略,是为得“越之犀角、象齿、翡翠、珠玑”之利,故发卒五十万为五军,以一军驻‘番禺之都’。”

    杜沉非问道:“先生,那个地方怎么会有那么多外国人”

    谢友龙道:“只因那里靠近大海,方便通商。《旧唐书胡证传》说‘广州有海之利,货贝狎至’;《国史补》又记载:‘南海舶,外国船也。每岁至安南广州。师子国最大,梯而上下数丈,皆积宝货。’可见广州贸易十分繁荣兴盛。”

    牛犊先又问道:“那外国人怎么皮肤也和我们不一样呢”

    谢友龙道:“这是因为不同人种的遗传特征。”

    牛犊先道:“那以前我们国家有外国人吗”

    谢友龙道:“想必有的。《萍洲可谈》就记载:‘广中富人,多畜鬼奴,绝有力,可负数百斤。言语嗜慾不通,性淳不逃徙,亦谓之野人。色黑如墨,唇红齿白,髪鬈而黄,有牝牡,生海外诸山中。食生物,採得时与火食饲之,累日洞泄,谓之换肠。縁此或病死,若不死,即可蓄。久蓄能晓人言,而自不能言。有一种近海野人,入水眼不贬,谓之昆仑奴。’”

    牛犊先笑道:“先生,我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外国人都不会说话吗”

    谢友龙笑道:“不是不会说话,只是他们有他们自己的语言,和我们语言不通。《维摩诘经




第六十九章 初吻
    自此,杜沉非与牛犊先二人果然不出远门,安心在家过春节。

    冬天的雪花也已飘落,年节的气氛显得更加浓烈。

    杜沉非时不时地出去,来到湘江边看望赵水苗,二人卿卿我我,有说不完的话,时常携手,来看那潭州景致。

    一日,二人牵手,沿着江边行走,来到小西门外,只见一座高台,高几十丈,上面隶体大书“射蟒台”三字。

    赵水苗拍着手道:“沉非,你看,这个高台,好高好大啊,是干什么用的呢”

    杜沉非道:“我本来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作用,以前见过,特意问过我的邻居谢先生,他说这是陶侃射蟒的地方。”

    赵水苗好奇地问道:“那陶侃为什么要射蟒呢”

    杜沉非道:“那我就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赵水苗拍手道:“好啊!快讲,我想听。”

    杜沉非道:“嗯。据说在以前啊,圣人大禹在这里治理水患时,降住一条兴风作浪的大蛇,将它压在了禹王碑下。”

    赵水苗听说有蛇,手已紧紧地抓住了杜沉非的手。

    杜沉非道:“水苗,你如果害怕的话,我就不说这个故事了。”

    赵水苗赶忙放开杜沉非的手,道:“不行,我还要听。然后呢”

    杜沉非笑着道:“然后啊,就是很久以后,那条蛇跑了出来。变化成一个人的样子,在城中跟人说,在七月十五鬼节这一天,有神仙会在湘江上搭设一架天梯来引渡凡人上天成仙。老百姓们都信以为真,到了那一天都来江边看。”

    杜沉非看了看赵水苗因好奇而瞪大的水汪汪的眼睛,道:“那一天,老百姓都看到了,在这条江上横架着一座巨大的拱桥,桥上还架设着两盏大天灯。”

    赵水苗十分吃惊,问道:“真的会有那么大的桥吗有这条江这么宽我不信。”

    杜沉非道:“嘿嘿,当然没有,这只是个传说而已。”

    赵水苗道:“那后来呢”

    杜沉非道:“后来,很多老百姓信了那条蛇妖的话,走上了天桥,他们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赵水苗紧张地问道:“他们真的上天变成仙子去了吗”

    杜沉非道:“不是上天变成了仙子,而是被蛇一口吞掉了。”

    话音刚落,吓得赵水苗扑了过来,倒在杜沉非的怀里。她就如同一个还不经事的小猫,受到惊吓后首先把自己的头藏起来。

    杜沉非轻抚着赵水苗的秀发。她的头发一直都带着淡淡的清香。

    赵水苗那已经完全成熟丰满的双峰,正紧紧地贴在杜沉非的胸膛上。

    杜沉非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已经发热。火一般地热!他的某个地方,也已经有了神奇的变化。他的身体也在紧紧地贴在赵水苗的身上。

    赵水苗的身体,已经在轻微颤抖。

    她将杜沉非搂得更紧!

    杜沉非也在紧紧地抱着她。

    这天地间忽然变得很静,静到只听得到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赵水苗忽然抬起了头。

    杜沉非立刻就看到了她那一张白皙无瑕却微红的脸,以及她那饱满丰润的红唇。

    赵水苗微闭着双眼的神态真美,美得就如同一枝刚刚盛开的桃花。

    杜沉非已经完全看呆。

    他也立刻就闻到了赵水苗那桃花般淡淡的芬芳。

    杜沉非已完全被这种芬芳迷醉,他现在只想闻得更清晰一些,于是他忍不住将头低了下去。

    这一低头,他就已触到了赵水苗的红唇。

    她的红唇,饱满又温暖,柔软而湿润。

    杜沉非紧紧地抱着赵水苗,他吻得很用力,也很认真。

    赵水苗就如同一朵需要滋润的鲜花,在等待着春雨的滋润。

    她也在迎合着这一场春雨的到来。

    两个人的身体中,都在发生着奇异而微妙的变化。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

    赵水苗忽然睁开眼睛。她那双水汪汪明亮动人的眼睛正在盯着杜沉非的眼睛。她的银牙却紧紧地咬住了杜沉非的嘴唇。

    杜沉非痛得连眼泪都已快流淌出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得罪了自己眼前的女孩。他的眼睛在诧异的盯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带着求饶的神色。

    可是赵水苗咬得更用力,但她又立刻松开了。

    杜沉非用手指头摸着自己发疼的嘴唇,鲜血都已被赵水苗咬了出来。

    杜沉非不解地望着赵水苗。

    赵水苗却正在微笑着看着杜沉非,看了很久,才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咬你吗”

    杜沉非不知道,所以他摇了摇头。

    赵水苗笑道:“因为我想告诉你两件事。”

    杜沉非连忙问道:“哦哪两件事”

    赵水苗笑道:“第一件事,就是我咬过你后,你就会永远记住我。我听说,女人只有把男人咬出血来,男人才会记住一个女人。”

    杜沉非也笑了,问道:“那还有一件事呢”

    赵水苗用她的洁白如玉的手从旁边抓过一把雪花,轻轻地捏着,道:“还有一件事,就是,从今天以后,你只能亲我,不能亲别人。”

    杜沉非一听到这话



第七十章 真假秀才
    年后初三,大雪还没有融化,杜沉非、牛犊先、谢友龙三人便打点行李,包了几百两银子,又带些散碎银两沿途花费,别了谷内众人,又在路上买了匹马给谢友龙骑坐,取路往临安而来。

    三人走大路过了澧陵县、直到江南西路萍乡县,又取道宜风望袁州而来,这里的路却都是山路,又太阳出来,晒的冰融雪化,道路泥浆混着雪水;路中又堆满刓面坚滑的圆石,不可着脚,又骑不了马,三人不胜其劳,一步一滑,跌的谢友龙浑身泥浆,牛犊先屁股上也都是泥,跌得他火起,用斧头将两旁树木一顿乱砍解气。

    直到袁州,道路才变的宽敞,三人又沿着江边大路,夜宿早行,经过分宜县、新喻县、万安驿、倒塔铺,直来了临江军,方才转陆路为水路,坐了一艘大船,又经过几个日夜,船只途经丰城、市汊、直来到生米渡。

    杜沉非与牛犊先在船上除了与谢友龙说说话,便百无聊赖。

    这谢友龙是个文人,爱好与同船的人聊天,上聊天文,下聊地理,倒也相当惬意。到生米渡时,又上来一个秀才模样的人,这人白白净净,衣衫陈旧,显得十分穷酸,背上背着个大包裹。这个人一见了谢友龙衣着光鲜,是文人模样,只是奇怪的是,这谢友龙这时不读四书五经、诸子百家,却捧着一部佛教《妙法莲华经》在默读。

    那人将包裹放下,坐在谢友龙旁边,看着谢友龙问道:“阁下是儒士装束,途经此路,想必是去赴临安之春试。”

    谢友龙抬了抬头,大笑道:“在下观阁下装束,也坐此船,必然与我一般,也是去往临安的”

    那人点了点头,道:“正是!却不知阁下不读孔孟之书,如何却读的释家经典”

    谢友龙笑道:“我辈读书,向有成例。童时以四书、五经入手,稍长则读汉史、楚骚、韩、柳、欧、苏诸大家文字,读时人试艺。小试得手,取春秋两闱墨卷,揣摩成熟,然后可拾科第。在下孔孟之书尽已粗略过目,便也略微看看佛家书籍,以图博闻广猎。”

    那人“哦”了一声,道:“阁下既然读《妙法莲华经》,敢问这妙法莲华是什么意思”

    谢友龙道:“既蒙阁下下问,在下略有所解。“妙法”指的是一乘法、不二法;“莲华”比喻“妙”在何处,第一是花果同时,第二是出淤泥而不染,第三是内敛不露。”

    那人却似乎想有意刁难谢友龙,又说道:“阁下既然对《妙法莲华经》有所领悟,想必已是熟读此经。敢问阁下,一部《妙法莲华经》里面,有多少个‘阿弥陀佛’”

    谢友龙大笑道:“好教足下得知,一部《妙法莲华经》,包括题头序言,只有一个‘阿弥陀佛’。”

    那人皱了皱眉,又问道:“哦那这一个‘阿弥陀佛’,又在什么地方”

    谢友龙立刻道:“在药王菩萨本事品第二十三,‘于此命终,即往安乐世界,阿弥陀佛、大菩萨众,围绕住处……’”

    那人听了大惊。

    谢友龙却盯着那人,忽然又笑道:“在下荒野山人,见识浅薄,怎么能比得阁下,满腹经纶,通儒硕学。阁下既然如此见多识广,学贯古今,所提问题也如此刁钻古怪,我也请问阁下,是否读过四书”

    那人瞪了瞪眼,道:“四书乃安身立命之道,家传户诵之学,哪怕是乡间不识字的人,也口耳相传。在下此行,既然是赴临安春试,怎么会不曾读过四书”

    谢友龙道:“既然如此,便请教阁下,一部四书里边,有多少个‘子曰’”

    那人皱了皱眉,无以作答,道:“这,我倒是不知。”。

    谢友龙又道:“这些琐碎事谅阁下也不屑一记,但阁下既赴临安春试,科考教材必定烂熟于胸,对吧”

    那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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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骗子的手段
    谢友龙是个老实人,见边小侠这样说,便好意道:“实不瞒阁下说,我也不曾去过,只是听同窗好友说过,他们去时,吃喝用度,打点花费,共计花费了三百两银子左右。”

    边小侠吃惊道:“要这么多钱吗看来我倾家荡产积得这些少银子,还不够走到临安的路费。”

    谢友龙道:“足下如果只带了五十两银子的话,确实是不够。”

    边小侠叹了口气,道:“那也只得厚着这张脸皮,去余干县表姑家再借个几十两,勉强去临安,去博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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