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崇祯第一权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星辰玖
他们很快便进入主宅大堂中,点着了里面的油灯,这个时候,个人都将黑色的蒙面巾拉了下来,其中一人郝然是锦衣卫指挥同知戚盘宗,其他人则是张盘和他手下的特战小队。
揭下蒙面巾后戚盘宗直接坐在主位上下令道:“快点去将主宅里所有人都叫醒,记得不要弄出太大的声响。”
张盘闻言,立马带着手下队员向各处卧房散去。
这么大半夜的,睡着睡着突然有黑衣人跑进来喊人起床,自然是吓死个人,主宅中很快便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声,不过声音貌似都是被什么东西蒙着叫出来的,并没有多大,而且,很快又平静下去了。
不久,里面所有人都被叫到了大堂,总共三个丫鬟抱着两个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孩,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贵妇,和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丽人。
戚盘宗见这堆人走进来,立马对着那个三十多岁的贵妇拱手道:“嫂夫人好,我是黄大人的好友,锦衣卫指挥同知戚盘宗,黄大人托我带人来救你们去京城。”
说罢,他拿出自己的腰牌,递给那个中年贵妇。
那贵妇拿着腰牌仔细看了看,这才开口道:“妾身见过戚大人,老爷不是让我们在这里守着宅院,不要去京城吗,这会儿怎么又请您来救我们了。”
你还守个屁啊,这里到处都是后金骑兵,戚盘宗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这么说,只能诈道:“黄大人怕建奴出尔反尔,毕竟你们的生死都捏在他们手里。”
那中年贵妇叹息道:“当初建奴要来打京城老爷又不接我们进城,还说建奴打不下京城很快就会回辽东,这会儿我们都被建奴捏在手里提心吊胆这么多天了,他才来救我们,唉,我们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还好建奴并没有把我们怎么样,不然,妾身都不知道有没有脸活下去了。”
戚盘宗尴尬的道:“这个,我也不知道黄大人是怎么想的,要不嫂子你这就跟我们走吧,要是被建奴发现了,可就走不掉了。”
那中年贵妇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戚大人,请恕妾身无礼了,您跟我们老爷关系怎么样,妾身好像没有听我们老爷提及过您啊。”
戚盘宗含糊道:“当然是过命的交情,不然我怎么会冒死来救你们呢。”
有时候,女人就是好骗,那中年贵妇,稍微想了想,貌似是这个理,她便点了点头,小心的道:“妾身是想请大人帮忙,帮我们把金银珠宝带走。”
戚盘宗闻言,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没问题,没问题,在哪里啊,我看看有多少,好安排人来搬。”
那贵妇人犹豫了一下,随即便要了一盏灯,就那么亲手举着灯,带着戚盘宗往主卧走去。
来到主卧,她打开一个衣柜,随即不好意思的将灯递给戚盘宗道:“戚大人,麻烦您帮妾身拿一下。”
戚盘宗接过灯往里一看,这个一人高的衣柜里面竟然是空的!
那贵妇人熟练的将中间的挡板抽出来,然后缓缓将衣柜的背板打开,就像开门一样,里面竟然是一个隔层。
看到隔层里面的东西,戚盘宗先是一喜,紧接着便皱起了眉头,喜的是,他找到黄承昊贪腐得来的脏银了,愁的是,这未免也有点太多了,一尺见方的箱子十多个呢,他们总共才来了十三个人好不。
那贵妇人见他皱着眉头,连忙解释道:“原本是没有这么多的,但是,前几天,管家又送来了五箱,结果就变成这么多了。”
前几天前几天建奴都占领南苑了,黄承昊不可能再往这里送银子了,难道是建奴送给黄承昊的!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的问道:“管家他在哪里住啊,要不要一起带走”
那贵妇人恍然道:“对了,管家一定要带走,他是我
第四卷 第二十一章 京城内鬼(上)
南城兵马司监牢,王大用卷缩在床角的稻草上,边打哆嗦,边使劲抓着棉袍往身上裹着,但,还是冷的浑身直抖。
没办法,他这会儿正挂着空挡呢,浑身上下就这么一件棉袍,外面的冰都结了几寸厚了,他不冷才怪。
这帮该死的家伙,竟然衣服都不让我穿,这帮该死的,家伙生儿子没pi眼,这帮该死的家伙......。
不知道在心里骂了多少遍,他终于骂的倦了,但是,他还是睡不着,因为天实在是太冷了。
看着眼前的稻草,他不由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
他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庭,家里还比较穷的那种,但是他从小就抱有当官发财的“远大抱负”,所以,从八岁开始,他便跟着亲戚家的小孩一起,去老秀才爷爷那里读书识字。
老秀才爷爷也是他家的亲戚,这读书识字自然不用花钱,但是却需要花时间,不知道是他资质太差,还是平时太懒,连续读了九年,参加了三次童子,竟然都没过!
老秀才爷爷都被他给读死了,他却连个生员都没考上,不能进入州府县学继续学习,他就只能老老实实种地了。
这一种就是二十多年,那时候穷的啊,连饭都吃不饱,更别说找婆娘了,他想着这辈子就这么完了,童子试过不了,童子身也破不了,只能带着遗憾去投胎,争取下辈子出生在一个有钱人家里了。
没想到,临到老,他都快五十了,亲戚家一个小表弟却发达了,这家伙一路从生员蹭蹭蹭,秀才、举人、进士连中,当上了什么监察御史,紧接着,又当然了什么右佥都御史,还在京城置办了几千亩地!
他虽然生员都没考上,读书识字还是没问题的,于是乎,他被小表弟招来当了管家。
这下他发达了,管着几千亩地,手下还有几百佃农,随便抠一抠,一年就能抠出上百两银子,看上哪家姑娘,直接招进府里做丫鬟,暖个床,行个房,随便给点银子打发打发就没事了,玩腻了就整出去嫁人,再换一个,这小日子过的别提多美了。
没想到,才爽了几年,建奴突然打过来了,那漫山遍野的建奴骑兵,可把他吓坏了,他想着,这下完蛋了。
但是,更令他没想到的是,建奴竟然没把他怎么样,甚至整个黄府的一草一木都没动,建奴只是派兵把黄府给看着,然后,给了他一封信,让他去京城交给小表弟,也就是他的老爷黄承昊。
他虽然没当官,老爷当官的朋友他却见过不少,特别是那些在京城附近有田产的,请的管事、管家什么的他都认识,所以,京城戒严并不算什么,他老爷当官的朋友家里好多管事、管家都带着家丁、护院在城墙上守着呢。
他很轻易的就找到个熟人,将他吊入京城。
老爷看过信之后,貌似考虑了很久,随即便回了封信,让他带回去交给一个叫皇太极的奴酋。
信里面写了些什么,他不知道,因为两边都把信封的很死,他如果拆开绝对会把信封拆烂,所以他不敢看。
他将信带回去之后,那个什么奴酋皇太极亲自接见了他,看完信之后,不但赏了他一百两银子,还给了他五箱银子,让他带回府里,交给大夫人,然后,那奴酋还写了两封信让他转交给老爷。
他收了银子,又将信送到京城,老爷并没有说别的,只是问他银子收到没,然后又叮嘱他跟奴酋见面收银子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因为私通建奴是诛九族的大罪。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又过了几天舒坦日子,他就莫名其妙的被抓到京城来了。
到底是那个狗ri的驴球啊,吃了熊心豹子胆啊,竟然敢抓我,不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想死啊。
想着想着,他实在扛不住了,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可刚把眼睛闭上不久,迷迷糊糊间,他又被人拖着往外走去,他睁开眼一看,天都亮了。
两个壮小伙直接把拖到一个公堂,往地上一扔,再朝公案拱了拱手,道了声“大人,人犯带到。”,然后就退下去了。
他这正迷糊趴着呢,只知道公堂两边站了很多人,公堂上面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大人,他却不知道。
“啪”,一声惊堂木,直接把他吓的一抖,整个人都清醒了。
随后,那位该死的大人便在公案后面大喝道:“堂下何人。”
卧槽,原来这家伙不知道老子是谁。
他直接爬起来,鼻孔朝天道:“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我们家老爷是都察院右佥都御史黄承昊。”
堂上审案的就是张斌,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管家竟然敢如此无礼,欠揍是吧!
他再次拿起惊堂木使劲一拍,随即大喝道:“放肆,谁让你起来的,跪下。”
这次,王大用倒没被吓着,他轻蔑道:“跪下,凭什么,我都告诉你了,我们家老爷可是......哎呦。”
他还没说完,便感觉膝盖弯里一阵剧痛,他不由自主的往地上一趴,跪下了。
张斌同样轻蔑的道:“本官没问你家老爷是谁,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很了不起吗,我还福广总督呢。”
福广总督算个屁啊,王大用强人着疼痛怒斥道:“你敢打我,你以为你当个福广总督就了不起了吗,告诉你,我们家老爷就是专门治你们这些当官的,一本奏折上去,当朝首辅都得跪下。”
魏忠贤这流氓耍的,一连撸掉三个当朝首辅,压根就不讲一点规矩,搞的下面这些人都不知道规矩是什么了,以为一个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就是天王老子了!
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规矩,张斌再次拿起惊堂木使劲一拍,随即大喝道:“放肆,竟然敢咆哮公堂,来人,掌嘴十下。”
张盘闻言,直接取了块令牌一样的小板子,冲上来,抓住王大用的头发,“啪啪啪”,对着他脸上就是十板子,打的王大用捂着脸惨呼起来。
板子打完,张斌直接冷哼道:“现在,本官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然,哼。说,姓名。”
王大用这下被打的满嘴是血,牙都掉了好几颗,他再也不敢嚣张了,老老实实的答道:“王大用。”
张斌突然又问道:“说,你见过皇太极是吗”
“见......。”王大用正要脱口而出,猛然记起来,老爷交待过,不能把见过奴酋的事情说出去,他连忙改口道:“没见过。”
张斌立马追问道:“那你认识皇太极吗”
王大用连忙摇头道:“不认识。”
张斌立马又追问道:“那你知道皇太极是谁吗”
王大用连忙摇头道:“不知道。”
张斌突然又拿起惊堂木一拍,大喝道:“放肆,竟然敢欺骗本官,建奴就在南苑扎营,你竟然连奴酋是谁都不知道,说,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王大用都被打怕了,张斌这惊堂木一拍,他立马吓得改口道:“知道。”
张斌接着慢悠悠的问道:“黄府是不是有建奴看守”
这明摆着的啊,王大用连忙点头道:“是。”
张斌又慢悠悠的问道:“你们老爷的家眷是不是被建奴给看住了”
这个也不用隐瞒,王大
第四卷 第二十二章 京城内鬼(下)
张斌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有人却已经出手了。
这人就是吏部尚书王永光,不过,他不是对黄承昊出手,而是对袁崇焕出手。
王永光,山东东明人,万历二十年进士,万历朝任职经历平淡无奇,但天启年间猛然窜了起来。
万历二十年进士,他混到万历四十八年,整整混了二十八年,才当上个南都大理寺卿,这南都除了户部和兵部,其他都是纯混吃等死的养老衙门,他这混到南都大理寺卿,官途基本上就算是结束了,就等着告3老返乡了。
但是,天启初,他却突然被擢为工部左侍郎,后面又改为右都御史,不久便升为工部尚书,后又改为户部尚书,天启五年加太子太保,天启六年,转任南都兵部尚书。
有史书曰:时有崔呈秀任兵部尚书掌北兵,王永光任南都兵部尚书掌南兵,自此天下兵马皆归魏忠贤掌握。
这么一位阉党重要人物,崇祯二年,钦定阉党逆案,他竟然不是阉党!
这又是为什么呢
崇祯以为他很聪明,利用阉党内部矛盾,挑起阉党互斗,让阉党中的齐楚浙党互相攻击,让他们疯狂乱咬,然后又提拔东林遗臣收拾阉党,最后再把东林几个老头子一扔,从此朝堂上下尽归掌控。
他太想当然了,世事岂能皆如人意,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行,很多人都不会如他意。
首先,齐楚浙党就不会如他意,齐楚浙党表面上在疯狂乱咬,实际上,他们却很有分寸,或者说很有默契。
他们很默契的配合着,“一顿乱咬”,把阉党中的非齐楚浙党成员全部咬死,他们本身却没一点事。
当然,这个本身一点事都没有,并不是说一个齐楚浙党成员都没事,崇祯不是傻子,你们把其他人全咬趴下了,自己人一个都没事,这不摆明了清除异己吗
糊弄崇祯很简单,丢出几个惹的天怒人怨的齐楚浙党败类,扑上去呼哧几口咬死,向崇祯展示他们是在“乱咬”,其实他们是在清理门户!
崇祯想利用齐楚浙党这些久经沙场的党争高手,只能说他太天真,人家利用他还差不多。
然后,东林党也不会如他意,倒不是说东林党不听他的,主要他任用的这些东林遗臣有问题。
韩爌、孙承宗、钱龙锡、成基命这些,都是出了名的温和派,说好听点是老好人,心慈手软,说不好听一点,就是妇人之仁,优柔寡断。
像天启初,韩爌任内阁首辅,手掌朝堂大权,孙承宗督师蓟辽,手握二十万大军,他们如果坚决一点,站出来,跟魏忠贤斗,魏忠贤能收拾东林党才怪。
结果,韩爌和孙承宗妇人之仁,优柔寡断,对魏忠贤矫诏、诬陷等无耻伎俩没做出任何反击,很快,他便被逼的辞职了!
朝堂大权和兵权一交出来,魏忠贤杀其他东林党简直就跟杀鸡一样简单。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魏忠贤才没杀他们。
因为这样的人,就算掌权了,也没什么威胁。
可以说,崇祯让韩爌负责钦定阉党逆案,简直就是拿把豆腐做的刀子去杀人!
一开始,韩爌瞻前顾后、优柔寡断,满朝阉党,他交上去的名单竟然只有四十多个。
这样搞,崇祯自然不满意,再来。
他犹犹豫豫,左思右想,交出个两百五十二人的名单,还特别分了几等,注明只诛首恶,其他人教育一下就行了!
这样搞,崇祯还是不满意,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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