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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道貌岸然

    没想到竟是那颗无比珍贵的预言珠。

    眼见是肉包子打狗,我张惶失措地抓了一把辟邪符掷了出去。

    那骨架神人将辟邪符悉数收到骨节中,很爽利地一转身,抬起一只黑丫丫的骨脚,把我踩到了地上。

    那么大一黑骨脚,当空踩下,我以为会很惨,就象大象的老皱黄蹄子踩到地老鼠,那肯定要落个终身残疾,甚或被踩扁了神经纤维外加大面积骨胳碎裂,非成了植物人不可。

    怀着极恐惧之心迎接到黑色笼罩时,竟感觉不到一丝的伤痛。

    周围黑蒙蒙的,触手绵软,试着往外顶了顶,却始终是空洞洞的,浑无着力之处。

    我寻思,这家伙再高,不就十几米吗,他这老骨架子都几千年了,没准那个关节老化疏松了,用辟邪符钻几下子就能出去了。

    计议已定,我就用手摸可以着手抓握的物件。

    好象有绳子……抓紧了,使劲一拉,绳子竟然发出微弱的莹光。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抓在手里的是一根通信纤维似的东西,很长,曲曲折折地延伸到目力所不能极的黑洞中。

    黑洞并不是完全幽暗的,依稀似宇宙星体间的互相吞噬。感觉自己比微粒还微粒,渺小得都可以忽略不计

    。

    我这是遇到了某天体物理学家刚研究出的“异体微化”的能量纤维。莫切人的西潘古墓中发现到三具异形骨架,其高度大约相当于矮小的莫切人的三到五倍。有人怀疑是外星生命,有人怀疑是另一种高级生命给低级生命的警示。皆是莫衷一是,各争各的。

    而另一座墓葬的阿德木鲁大祭司墓竟又发现一架类似天文望远镜的东西。

    望远镜里面不是聚集镜,而是一些奇怪的不规则排列的黑色晶片。

    一根只有一米长的东西,用肉眼看上去,却怎么也看不到另一端。那位一直信奉特鲁依教的法国物理学家考特毕诺,拿着那架黑骨望远镜,在他的实验室里,没日没夜地研究了三年多,终于得出一个“人体精神能量异体微化后,能够象大型计算机一样进行异时空的三维动态情景传递,并在《世界科学》杂志,连续了发表了十多篇重量级论文,证实了某些生命体可以轻易地对异体进行微化,具有特殊的能量信息守恒转换的时空记忆纤维。

    许多科学家都把考特毕诺说成是异想天开的疯子,联名发表文章,驳斥他的臆想和带有宗教色彩的异论,竟至把登载他的有关异体微化等有关的杂志来了个国际性的焚毁。

    这是后来与黄教授一起到台湾的海底皇宫考察史前文明遗迹时,黄教授跟我说,海底皇宫是那位被国际科学界封杀的考特毕诺首先发现的,又跟我讲了考特毕诺先生的不懈的对生命科学和史前历史科学的大无畏追求。

    当时,我却对这神秘的人骨黑洞一无所知。瞎摸摸地顺着时明时暗的信息能量纤维到处乱爬,爬到筋疲力尽,却连自己在哪里都茫茫然了。

    眼见这黑洞迷宫走不出去,我干脆随便一趟,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闭眼,我就感觉跟坐上宇宙飞船似的,似乎与光同步了,与我同速行驶的“绳子”变幻着炫异的色彩,时不时地与我的身体摩擦一下,心里舒坦爽利得直想唱:我是光,我是电……

    痛快淋漓地做了一把闪电超人,见着了有点象楼兰公主的那位三世纪女法老王,听她给我唱了楼兰的月神曲,就这么乐颠颠地笑着,又看到了那个人造月亮。那两具神人骨架,很安静地坐在我旁边,手架托着脸架,象极了“沉思者”的雕塑。

    他们的这沉思的骷髅造型,倒叫人觉得是可爱了。

    虽然不敢肯定这月亮就是楼兰的三世纪女法老王那个时代的人造的,但我却想对那些鄙视宗教,鄙视人体异能量的科技界人士狠辣辣地说声“不”。所谓的某些权威的什么什么家,动不动就给宗教,给一些神异现象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只有他们才能代表科学发展的先进方向,他们对待自己未知的东西,只有强硬的单方霸

    权,对异端毫不容让地一棍子打死!

    但是,许多已发现的历史遗迹在不断地提供着那些神奇的实证,用无声的存在闪某些人的嘴巴子。这有点不以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哦。

    本神汉只能是姑妄言之,而黄教授和楼兰公主,三宝,路铁当,还有孙老道正在严谨地在那些石盘唱片上做拓片和影像实录。

    那颗预言珠端正地放在一个三角托架上。它与那枚人造月亮有着某种神秘的契合,就象星星望着月亮,或者月亮看着星星。

    我却是越来越有点白天不懂夜的黑了。

    闲着无事,背着手在这个月神庙转着圈溜达,想起楼兰公主那句对神人骨架的楼兰话,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意通了楼兰语系。

    公主的那句话的意思是:月亮女神的子民,爱以永恒真以永恒!

    楼兰语系,要叫历史专家来分,恐怕要归到楼兰语系上,因为咱们这个国度都把强大统一作为牛逼兮兮的强人的象征,强大就要强奸弱小,似乎是天理。可是,冥冥中的天意,却让弱小的楼兰国神奇地生存下来了,而暴虐残酷的楼兰王国已经烟消云散了,这不能不叫人把个中奥秘再细加咂摸。

    转回到预言珠的架子下,我看到公主侧倚在架子左边的长形石台旁,皱着眉头,看着拓下来的爬虫文字。

    看样子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凑到她身边,小声道:“不要太累了,让咱们的神人替咱们放放古老的音乐,再让他们跳跳骨架舞,说不定就会豁然开朗。”

    “对,小悸说得对,放音乐。”黄教授从弧形台下来,抚着我的肩道。

    两位骨架神人明白了我们的意思,从沉思的状态中醒过来,友好地来了个鞠躬礼,很恭敬地走到三角架旁,一个托起预言珠,一个拿着三角架,上了弧形台。

    &




第20章 丢失
    在房间里焦躁不安地等了两个多小时,有关方面传回消息,外交努力失败。

    我恨不能抽自己俩嘴巴子……预言珠和月神图,公主看得比她自己的命还重要,都怪这乱性的酒,公主说得没错,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去他娘的李白斗酒诗百篇吧!

    黄教授敲了敲门,走进来,拍了拍我的肩,让我坐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该来的一定会来,该得的也一定会得,玉如马上就到,咱们一起飞蒙古。”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孙玉如一身警服,满面春风地驾到。她带来五张国际通行证。

    孙老道争取到了第五个飞蒙古的名额。

    这样,公主、我、黄教授、孙玉如加孙老道大叔,坐上飞机,直飞乌兰巴托。九只金猿和青鸾没法上飞机,就暂由它们回欢喜庙待着,那儿还有金瓶女王的一颗预言珠要守护呢。

    有国家力量作后盾,办事就是利索。我这个西海小山村的土包子就这么出国了。虽然不是人人向往的美英法,但去蒙古塞外,也毕竟是一次不寻常的国外之旅。

    下了飞机,我们马不停蹄,坐上接我们的吉普车就飞驰在了蒙古大草原上。黄教授的一位神秘蒙古朋友刚刚传递说——墓神怪人已经潜到哈尔和林了,于是我们要了一辆大使馆的新式山豹越野吉普朝哈尔和林疾驶。

    经教授、公主的多方劝解,明白失宝之事罪不在我,是有人早就蓄意策划,遂放开怀抱,饱尝草原景色。

    极目远眺,驼队,群羊,还有高立的远山,无不给人以旷远,豁达之感,胸中郁闷尽去。新疆的沙漠与蒙古的草原,是两种绝然不同的体验。

    哈尔和林,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活动中心和他的儿子窝阔台的建都之地。十三世纪,世界史上的最宠大的蒙古帝国在东方崛起,东伐西讨,南征北战,那可真是问了苍茫大地,雄风荡荡狂杀狂掠地主宰中原近百年。

    天骄的领地,东起朝鲜半岛,西至波斯小亚线亚和俄罗斯南部,南到中印半岛和南洋群岛(爪哇,小时候常听老人说一下子飞到爪哇国去了,是形容其渺远),北至贝加尔湖,这大元朝的疆土可真是大到没边了。

    黄教授在飞机上给我的考古励言是:来就不能空手而回,不仅要把失去的弄回来,还要拿几样带回我们的祖国,让全中国人民为我们骄傲。

    我想:成吉思汗和他的儿孙们肯定在中原掠夺了数以万计的中小悸奇宝,这老家伙还编史骗人说墓葬以从简,只一两件葬品耳。这老小子,统治中原,别的没学会,倒学会蒙人了。【……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据史书讲,每有将军级的人战死,蒙古骑兵都要不辞千辛万苦的送回哈尔和林下葬,这里面莫不就是用棺材掩人耳目,往回运珠宝。

    而且,光掠东西还不算

    ,他们还大力发展城市商业,把欧亚各地的能工巧匠都聚集到哈尔和林,当时的“回回街”和“契丹街”住的全是国手级的工匠。

    当然,对哈尔和林描述最奇的是马哥波罗(通译名字为马可波罗,本人习惯于一位老作家的用法)。

    他对哈尔和林有一处明显违背常理的专述。说是哈尔和林有一处地方,是欧洲式的宫殿,大广场上有喷水池,还有长着翅膀的天使,更悬乎的是一些悬空的戏院包厢式的房子。

    因为这些东东,六百多年前,马哥波罗的游记风靡了整个欧洲,可是好多人认为他的这些描述是假的,浮夸矫饰的,为此,马哥波罗临死时,神父非要他忏悔,但是,老头很固执,始终不肯向上帝认错。

    马哥波罗至死都没有向上帝认错,那说明他没有错,是他真的在哈尔和林看到了一座欧式的巍峨宫殿。

    当年的蒙古铁蹄在中原横行一时,屠城掘陵,掳掠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南宋的帝陵被挖掘一空,又故意把皇帝后妃们的尸骨与牛马的骨头搅拌在一起,当垃圾一样埋起来。他们的杀人规则是:杀一无辜汉人赔驴一头即可。

    满清入关杀出的嘉定三屠扬州十日所制造出的血流成河之状,怕是从师于成吉思汗,二者堪称半斤八两,皆是我中小悸汉人的血债累累的郐子手。

    为我们报了一箭之仇的是明朝的朱元璋,老朱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在哈尔和林同样施之以屠城式的杀戮,临了,还一把火将哈尔和林烧成废墟。

    只是马哥波罗所见的那座宗教宫殿,谁也没见过,因此,有许多考古学家认为,马哥波罗真的是撒了谎。

    傍晚时分,我们赶到了曾经的蒙古首府古堡。原先的老建筑都倾塌了,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十六世纪留下的一座“额尔德尼昭”,里面是空空如也,一个喇嘛也没有。

    能容纳几万人的佛堂,死寂地矗立着。

    为了不破坏佛教的庄严,我们按佛寺规定,念了念我佛慈悲,让一位守寺的蒙古人开了门。

    刚一走进寺院,迎面扑楞楞飞起了大群乌鸦。

    苍天!又见乌鸦,这说明这位曾经是大汗的蒙古墓神经常在这里出没。

    黄教授决定回驰到鄂尔浑河边上安营扎寨,做好长期的斗争准备。

    孙老道大叔观山查水,选定风水之地,坐向定针,确定了中心点,即着手找了几个会扎巨型蒙古包的当地人,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孙玉如和公主一左一右地伴侍我左右,走在高高的河边土坝上,河边上有个中国服饰的男人,正饶有兴致地在钓鱼。

    看到有鱼上钩,钓鱼人转动钓轮兴奋地回拉,看样子是条大家伙。

    只听咔嚓一声,鱼杆断了,水面忽起一道大浪,有一黑青之物猛地扑向钓鱼

    之人!

    孙玉如嗖地一声扑出去,将那黑物压骑在地下,照那物脸上狠狠地擂了一拳。

    我和提娜公主赶过去一看,却是在古井里流过泪,领我们去见金瓶女王玉棺的那鬼面食人鲨,它鬼脸上的红麻子相当醒目,倒是不会让人错认。

    提娜公主似与其意通,吁寒问暖地跟它对了话,跟被吓坏了的钓鱼人商量了一下,让孙玉如松了那铁钳似的手,把鬼鲨放回了河里,给了钓鱼人一块银元,那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楼兰公主对我道:“今晚就有精彩节目上演,走,咱们先凭高怀古一下。”我拉了还在疑惑的孙玉如向一处高岗中走,“这是我和公主的救命恩人,怠慢不得,你刚才下手那么重,小心他纠结儿孙潜到沈家凹冲你家的老棺材。”

    “去,那是我爹的,关我什么事,我们俩还没正式恢复父女关系呢。”

    正说着,围着刚整起的帐篷东跑西掂孙老道大叔,冲孙玉如挥了挥手,招呼她过去

    两人避到一个避人的地方,不知在嘀咕什么。

    我和楼兰公主走到有一截老城墙的高坎上,趴在上面看着日暮下的曾经炫赫一时的大元首都。

    如果不是有几处断垣残壁,和那位神秘的大汗在600年前建的额尔德尼昭,让人依稀可以感觉到一点曾经的荣耀外,满目所见的尽是荒野无人的落寞。听说,蒙古人民的的领导者们,从美国人那里,借得了几千万美元,要从乌兰巴托迁都到哈尔和林,其意是为着学习成吉思汗冷血骠骑铁蹄铮铮腥风血雨地再踏中原呢,还是要照仿当年的经济文化中心,实行商业兴国

    一转头,看到孙玉如跟她老爹低声吼了一句什么,恶狠狠地朝我这扫了一眼,转身朝瀑布那边走了。

    孙老道却是一脸得意的样子,大声喊我,说是有重大事情商讨。

    看他那神气,有点象**他老人家到重庆跟老蒋谈判挥手之间的不容人置疑的荡荡豪迈。

    大叔不是又要议商跟我亲上加亲的事吧。

    这肯定不成,我和孙玉如不来电,做哥们还成。再说了,人家那是共和国辛苦多少年培养出来的国际刑警之花,内部有规定,在执行秘密任务期间,不能谈婚论嫁,要时时处处以国家和人民利益为重,把个人问题当成一缕鸿毛。

    孙老道大叔却不这么认为,他以白蛇与许仙以及牛郎与织女等仙人妖之不朽婚配感化我,让我相信,风水学之相人相国相家,那是绝对不容许有半点含糊的。

    我郑重道:“中医中有言,所谓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而我们伟大的风水学中对人之命相亦有‘命、兄、夫、子、财、疾、迁、友、事、田、福、父”十二字真言,无论三皇五帝,大富大贵,还是平头百姓,都据相理

    而存而生,焉能轻忽而不自重乎“

    孙老道道:“你小子少给我瞎拉里格楞,我还看不出吗,你现在已经是泥足深陷,痴迷楼兰公主而心无他顾,我和daisy女士给你算过,今年的腊月初七就是你的劫日,就算天上飞刀雨下火弹,我也要给你消灾灭祸,不然我一世英名又将付之东流。”

    我被孙老道的雄心壮志感动到了,举双手表示投降,接受他的全盘谋划和指挥。

    他带逼问性质地说详细了解了我和楼兰公主在一起生活的细节,得知我与公主并无**之实,高兴得眉毛都会说话了。

    又听说今晚有拜神节,遂把工作交给一位当地的建筑师,言称要观河脉以知吉凶,遥星相以知成往。

    他这一去,可是不近,过了桥,翻了两座坎子,到了一个叫神浴谷的地方,拿着罗盘转悠开了,然后向一座峭石群耸的峰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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