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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道貌岸然

    我一侧脸,看见两位左手臂抬着,手指跟孔雀一样地张着,那手指微微一动,我就感到那水墙里的水就或聚或散,搞得我昏头脑胀,用力地踢蹬几下子,却无济于事,使力用拳击了几下子,却发现这水竟是击之不动,我这才知道,两位法师的驱水**非同一般,这大概就是西法的那召唤元素的魔法阵吧。

    一位月牙弯弯嘴的法师开口道:“楼兰达里哈——提善——徽州小悸王子,你该到刺身殿去,这里,是男人的禁地,请恕我等无礼。”

    少女法师说完,用手一指水的中央。

    我这才注意到,如水的月光下,有一块四四方方的青鳞石慢慢地从刚才我站立的地方升起来。

    少女法师又道:“王子现在不妨一试,看看能不能无牵无挂无身无我地走入青鳞石殿中。”

    什么!要我走进这无门无窗的石头里,骗鬼去吧!这么大一块石头,就算我拿钻探机,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弄个透眼通,一个大活人提头两只手,这么走进去,你当是耍超级魔术呢,我又不会那什么弹指魔法,召唤火呀水呀的。

    “要钻你们钻,我可没那闲功夫,我跟公主还有未竟的亲热

    之事,再说,我还完全没有做好让人在身上刺个血窟窿的准备。”我一脸无赖地冲两位少女法师道。

    公主从奉身殿上飘身下来,恭敬地对两位少女法师道:“古一法师,请将小悸王子放出来吧,他本不是楼兰人,对于奉身殿的事知之甚少,请原谅他的不知之罪。”

    两位少女法师嘴巴动着,又象是在念什么神道的咒语,左手的食指一曲一弹,那道水墙立散。

    两人退至侧殿时,那位一直没出声的法师,摇了摇头,回头对公主道:“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粗鄙之人,如果三个月内,他仍不能进入青鳞石殿时,还请公主回国再选德彰慧智的王子奉身。”

    听她这一说,我什么粗鄙之人,不够资格到无门无窗石头殿里让公主一剑刺死,这不是明摆着嘲不起人吗我这么千辛万苦几生几死地到了这奉身殿,我容易吗我!

    等两位法师走远,公主叹了口气道:“让你乱说,这下我们的功夫全白废了,说你粗人不粗人吧,反正你也不是翩翩公子,这可好了,法师们连我也看不起了,要是咱们这么灰溜溜的回楼兰国,可要怎么面对那些对你寄予厚望的人。”

    公主这一顿数落,把我整得彻底没词了,一肚子牢骚没地儿发了。

    我瞪着可怜的大眼看着公主……这难道要无言的结局……我的本意是要把刺身的惨剧搅混了,本人并不是天生粗鄙,就算过去粗鄙,可自从遇上公主,我念念不忘的是要做一个合格的王子,以期与公主相配……公主大人啊,我的愿望和出发点都是好的,就是所用的方江和方式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先走吧,免得两位法师看见你在这里,连我也没脸在这儿呆了。”公主雪上加霜地用话伤我。

    完




第33章 守护
    一提公主,我这无边的愁啊翻江倒海的,无以排解,桌上的那二房酒,一杯接一杯的造,路铁当见我喝得凶,想拦,被孙老道挡下了。

    酒过了无数巡,我们四个都醉得差不多了,马德彪还硬撑着搂着服务生唱今天你要嫁给我了。

    孙老道对我和孙玉如的姻缘仍是信心满满,借着酒劲给他老闺女打电话:“嫣子,抓紧过来,女婿喝多了,扶他回去,晚上你们就圆房吧。”

    孙玉如不知回了句什么,孙老道扯过一服务生,让其俯耳,那小姐听完了,就在电话嗲声嗲声地道:“孙老板说了,今儿晚上,就在群芳厅群睡了,马德彪做坏的伸出色手,捏了下服务生的**,服务生发骚:“钢哥,你坏,弄人家那地方。”

    瞧这情形,马德彪是经常性在这里摆群芳宴,这些挺胸翘臀的服务生,八成是都睡过了。

    唉,这小地方的酒店,吃饭睡觉都整一起去了,女服务生都是三陪,怎么弄都行,非限制级的。

    我醉了麻糊的被弄到了隔壁一休息室,服务生媚眼索索地在我身上摸,故意挺着个半露的胸顶我眼眶子。

    今儿就醉生梦死一回吧,小妮子长得也不赖,反正这泡妞的钱又花我的。

    摸着服务生的大腿,我觉得应该让我的第一回上女人有个比较象样的开场白,于是,我站起来,组织了一下辞令,对着屋里的唯一的一个听众,开始讲演:“同志们,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们要走的是一条前无古人的道路,老天,给每个人的机会都是均等的,过去是闹革命,现在是拼赚钱,道理都是一样的,不管你是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到大把大把的钱,你就是时代的弄潮儿,干革命的超级猫。”

    本来,我肚子里还有许多开放的独创性词汇整装待发,可孙玉如进来了,咣咣就给服务生两耳光。

    服务生可能尝过她的野蛮掌法,吓得溜着身就往外跑,我不失时机地鼓励道:“革命常受挫折,同志仍需努力。”

    孙玉如要拉我回她家睡觉,我死活不干,非要让她在这陪我跳贴面舞。

    没想到,她同意了。

    听着那午夜街头今夜你会不会来的靡靡之音,搂着孙玉如的腰,跳了没多大会儿,我就迷糊着睡了。

    ……

    醒了,还觉得宿酒未醒,头发沉。

    孙玉如端了碗醒酒汤推门进来。我四下一看,这屋是孙玉如的闺房,墙上挂着一张艺术照,没想到孙玉如还能柔情似水地漫步林间,玩艺术的调调。

    孙玉如递给我姜汤,就夸我昨天晚上睡梦里的英雄壮举,说我就没忘了跟公主练拥抱练亲嘴,大色鬼,给人家脱衣服。

    看孙玉如那扭捏的神态,似乎昨天晚上她是跟我睡一张床上的,又似乎我做了一些很出格的动作,她都承受了。

    这就有点过份了。哥们归哥们,毕竟她是祖国人民的优秀女警察,特殊任务期间,有不能结婚不能谈恋爱的规定,咱也得守住底线不是。

    中午的时候,孟晓堂放了学,一蹦三高地过来,拉我一起去给daisy女士打国际长途。

    晓堂童心无忌,问我要是在公主姐姐和玉如姐姐之间选一个人做老婆,会选哪一个。

    我不好正面回答,只好言不由心地道:“她们两个是楼兰人民和沈家凹人民的骄傲,志存高远,大概都不会谈婚论嫁,准备把一生奉献给党和人民,哪会把个人的事放在心上。

    孟晓堂人小鬼大,说了仨字:才不是呢。

    接通了daisy女士的电话,知道他们的房子问题已经解决了,老小悸在拍卖会上赚了大把的钱,即兴发挥地搞了个希望工程,在河南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盖了二十几间大瓦房,让孩子们连书包铅笑盒都不用买,享受了**式的义务教育。有个孩子的黄教授在临去世的时候,紧紧地抓住老小悸的手,情真意切感怀至深地讲:没想到啊没想到,主席他老人家没能看到**的实现,我这把老骨头看到了,死而无憾了,死而无憾了。

    晓堂受老小悸的启发,立刻要在沈家凹附近也建一希望小学,我制止道:“沈家凹的人民已经充分利用了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先富了起来,他们缺的不是钱,而是能送给他们精神食粮的人,你现在好好学习发奋图强,将来做一教书育人的栋梁之才,党和人民都会感谢你。”

    小晓堂理解和展望未来的能力都很强,只要求我陪她玩了半天零半个晚上,第二天,就早早地扎上鲜艳的红领巾上学了。

    我发自内心地感叹: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真好哇!

    自苦了一下自己不知父母是谁,不知家乡在哪里的悲惨身世后,我又自我安慰:本神汉虽然在小的时候,没能享受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没能在五星红旗下茁壮成长,但现在不也是一身揣二百万人民币的款爷了吗,差不多也可以衣锦还乡了。

    马德彪这家伙闲着没事,非要给我保驾护航,还很庄重地说,要在黄教授庙三跪九叩,感谢比神还神的鬼菩萨,给了他一掷千金的新生活。

    车到了村口,老远就看见了余家村的老少爷们大娘大婶们在翘首以盼。

    看来,我被开除军籍的丑事没给余家村带来什么不良影响,这似乎是“赚钱就是硬道理”的新思想,重新武装了人们的头脑,以经济杠杆来衡量一个人的地位高低了。

    正要下车步行,体现下富了也不忘本的朴素本色,却看见从村口里一拉溜开出了十八辆高级轿车,锃新瓦亮的。

    这阵势不亚于国家领导人的仪仗了。

    两排车,红旗迎风

    招展,整齐划一地缓缓向我所坐的车驶来,让我一下子联想到**国庆大阅兵。

    车停,从一双开门车里下来两人。

    真是士别三日啊,民兵连长衣大海,西装革履,他旁边那中尉军官楞眼熟。

    三宝!

    我都有些目不暇接了,这也太突如其来了,三宝这小子倒是闷得紧,连一点风声都没漏。

    两位村中的风云人物带着我去见了衣黄四黄教授,然后左邻右舍的都走到了。

    我不习惯这种假意奉承的衣锦还乡,想找个机会跟三宝单独聊聊,可是不成,老少爷们的热情高涨,非要让我去看村里自编自演的现代流行节目。

    只得与民同乐,而且还要台上那些引吭高歌的人起劲鼓掌。不是我不尊重民间艺术哦,而是我们这个衣家庄太改革了,演的全是热情的沙漠之类的流行歌曲翻唱,有点象某电视台那超唱女生那海选节目,看得我直反胃,连衣黄四黄教授炒得我最爱吃的南瓜瓜子都吃不下去了。

    家乡人民的变化太大了,他们以非常壮观地走私,先富了起来,村里的老户子没有了,全是贴了瓷瓦的二层小楼,彰显了土包子式的城市派。

    我似乎又一次成了外乡人。

    可是这里毕竟是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回来是伤用乡音乡亲安慰下我这被爱情刺伤了的心,哪承想,人们最关心的是倒斗发大财,有几个心急的大爷要把孩子送给我徒弟,学着摆弄罗盘看风水,还鼓励我要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就因为我没能顺应他们从先富到暴富的发展潮流,两位大爷当时就拉下了脸,转而向衣大海三宝商量跟着军舰走几次货的问题。

    我很想找一个疗治我自家内伤的地方,可是,戏台子外已经摆上了五六十张八仙桌,这是要摆群宴大贺。

    一起初,我还以为这盛大的欢迎场面是为我而设的呢,三宝跟我说,今天是发财纪念日,去年的今天,第一艘韩国滚装船到达衣家庄,标志着集团式走私业正式启动,衣大海同志开始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发展个体民营经济,成为西海市行政区划内第一个万元户村。

    我揣着的那二百万,仅相当于村里的中富阶级,与首富还差老远。

    明白了这一层,我嘱咐马德彪那酒要喝适量,适可而止,就一个人出了村子,顺着小时候走惯的山路,上了凤凰岭,在这里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黄教授塔庙。

    能给我安慰的就是黄教授的涅磐金身了。

    我静静地坐下了,有点要怆然而泣下,可是我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哭自己的惨淡。

    按说这才也发了,还找了三陪了,已经跨入了先享受阶级了,应该牛逼兮兮地到处炫耀才对,可快乐这东西装逼是装不来的,得有内涵才成,我特需要发自内心的快

    乐起来,可是,没有……用诗人的话说,我的快乐让公主掠夺去了……

    心里纷乱乱的,打坐也不成,索性找了一条避风的山沟,一窝身躺下了。不想而想的惦记公主。

    公主伤我自尊,我应该恨她才对。

    可是,我不光不恨,还一遍遍地过跟公主在一起的一幕又一幕……

    现在想起来,我发觉有很多不对头的地方:进奉身殿前,从来没听公主说有什么古一法师,只知道是无想**师守护奉身殿。那两位少女法师,我怎么好象在哪儿见过,还有,公主怎么会变得小肚鸡肠,这不对劲,进了奉身殿,她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老是拿我的粗俗做文章,她那话里话外,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不让我在奉身殿里呆着,我滚蛋得越早,她才会越高兴。

    有点想明白了,公主可能是在给我演戏,她说三个月后想回去看看就可以回去的话到是真的,还有了,她备的骆驼水等等很充足,就是怕我中途再返回去。

    我怎么这么笨啊,公主这是独自一个人在奉身殿罪己,她不肯让我死,想让我活着,她是要一个人去面对那千年的老破规矩,有可能,她要以身殉殿……要是我真的三个月后再回去,公主恐怕早没了。

    不行,我得赶紧行动,回新疆回要兰奉身殿,就算再伤一次自尊,也要义无反顾……我太想念公主了。

    我刚站起身,就听有人喊:“徽州小悸——”“小悸仔哥,晓堂来了,快出来吧!”

    是孙玉如和小晓堂来了。还有黄四黄教授、孙老道、三宝、马德彪。

    大概他们已经合议过我那抚不去的忧伤了,黄四黄教授还象小时候一样摸摸我的脸,道:“去吧,天大地大,只有自己的心最大,心锁只



第34章 归处
    daisy女士提议干脆就这样飘着过一个大年夜算了。在海上放鞭炮放烟花,义务为西海市民奉献一个火树银花的夜晚。

    可是,黄四黄教授和三宝死活不干,三宝很缅怀状的左手抚肩道:“难忘的沈家凹和王母湾哨卡,我曾经为祖国和人民守岁,这一回,我要为自己、为我老姑,还有我的老婆守岁。”

    回了黄四黄教授的家,我发现炕上多了一位一身红衣的少女。少女是楼兰式的装束,有一种迟蒂蛇莲花的异族少女之美。

    我想起来了,这少女是那一帮子金色少女里的一个,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吃过“少女胳膊”的金色少女。我跟细君公主入洞房那晚,她好象趴在殿外很伤心地哭过。

    三宝这时才一脸阴谋地告诉我,等来年的四月初四黄教授神节(官方称鬼菩萨节,是一位很严谨的老风俗家据史实而定,西海市的人都叫黄教授神节),他要跟这个叫纳依的少女结婚。

    这一下,春节有过头了。纳依还告诉我,莫拉塔和菲月已经到了日本,她们要帮着已经秘密进入日本的警察把玉佛夺回来。

    春节过去,黄四黄教授忙活着张罗三宝的婚事。daisy女士和小晓堂说是要回美国住几天,老小悸打来拜年电话,直认错,daisy女士脸上那一抹淡淡的愁云没有了,告别时,很热情地跟我抱了又抱,贴在耳边跟我说,她可以怀孕了。

    哦,搞了半天,她是为不能做母亲的愁。

    我和孙玉如继续在西海特警二队的同志们对黄教授金身实施24小时的保卫任务,以防桃谷绘里香杀回马枪。

    三月下旬,潜进日本的警察传来消息,莫拉塔和菲月已经查到了玉佛的下落,可是,桃谷绘里香设计的机关,她们破不了,务必请我出马。

    接到消息,我和孙玉如即打点行装,由警方出面办了两个记者证,随一个公务考察团飞到日本。

    由于是随团公务,白天行动不得自由,只能跟那些权力很高架子很大的大官和说不清楚是何关系的随从们,在日本友人和日本警察们的严密陪同下考察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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