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道貌岸然
黑玫瑰的弟弟没认出我来,粗鲁地道:“你是谁”
“我是你姐夫,你老姐的救命恩人。”我说出这番话,黑玫瑰的弟弟方才认出我来,冲我一抱拳,拔腿往外走。
这时,有四个人忽然接近了黑玫瑰的弟弟。
我一看不好,唰唰甩出四枚辟邪符,那四个家伙的小腿上突中暗刺,极其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黑玫瑰的弟弟拔枪想把那四个人毙了,孙玉如手急眼快地抢上去,低声对他道:“日本人纠集了一大帮死士,切勿恋战,外面有一辆红旗牌轿车,你出去以后,什么也不要问,上面的人自然会帮你回到九龙湖,快走。”
听到此话,黑玫瑰的弟弟这才大步朝剧院外走。
我把插在日本人腿上的辟邪符拔出来,假装好心地给他们上了点加速腐烂的药,笑嘻嘻地和孙玉如走出剧院。
“玉如同志,你的临时的以计对计奏效了,九龙湖的这帮**土匪,在你的感召下,可以重新回到祖国人民的怀抱了,你这样子屡立战功,象我这样的粗鄙之人,怕是要越加得仰视才见。”我挽着孙玉如的胳膊,与她又走在了古城的鱼鳞一样的老石子路上,看着诗情画意的恢宏建筑,半是真诚半是玩笑地道。
“去你的,我的功劳在你眼里,抵不上楼兰公主的一根头发,少跟我穷贫什么‘仰视才得见’,你什么时候尊重我了,老是拿我寻开心。”孙玉如轻抬腿在我屁股上踢了一下,很亲昵把头歪在了我的肩上。
我俩情人式的依偎着走了一段。
看到那个老庙,孙玉如对我道:“当时,在老庙里看到你一脸的血道子,我当时急得,根本没顾上细看,结果着了那帮人的道,却连他们的体貌特征都没看见。现在想起来,说不定他们与九龙湖有关。”
突然,有人恶狠狠地喊我的名字:“徽州小悸,徽州小悸!”接着又喊:“你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你不守承诺,你不
怜香惜玉,你是个花心大流氓!”
这都什么这是
我回头一看,是吉泽美惠子领着一大帮旧式的日本武士模样的人,呈包围之势向我和孙菊灵围拢来,每个人都气势汹汹地擎着长长的弯刀。
孙玉如扫了他们一眼:“你们这是找死!”
“哼,我不怕你,你国际警察有什么了不起。”吉泽美惠子挺着她那并不十分发达的胸,挑衅地看着孙玉如,“徽州小悸喜欢的是楼兰公主,如果他接下来再喜欢的话,就会喜欢我,你个男人婆,他才不会喜欢你呢。”
“放屁!”我怒瞪两眼,盯着吉泽美惠子,“你个日本**,把你弄粪坑里呕粪,我都嫌污了中国农民的庄稼地,给我滚,滚到你那个倭国去!”
旁边的几个日本武士好象能听懂中国话,有一个忍不住,跳出来,呼地一刀就照我劈来,我刚要躲闪,却见孙玉如箭一般地冲到我前面,一个漂亮的侧踢,踢中日本武士的手腕,接着,一转身,一个后撩腿踢中那日本武士的面门,那家伙闷哼一声,倒在地上,鼻子里血流如注。
吉泽美惠子惊得后退几步,却又不甘示弱,娇声道:“给我把九龙湖的女土匪带上来。”
几个日本武士押着一个全身罩了黑罩子的人上来,吉泽美惠子把那人脸上的黑布一掀,我看到是黑玫瑰。
“徽州小悸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想让这个想跟你上床的女土匪活着,就要老老实实地听我的,哼!别以为你们救了那土匪头子,就万事大吉……你给我听好了,任你有妙计万千,我自有应对之策,现在,你就跟你的警察小老婆随我上船,到九龙湖上的土匪窝拿回我们的东西!”吉泽美惠子还拿了长弯刀,横在了黑玫瑰的脖子上。
我略一沉吟,想甩辟邪符,孙玉如却使劲地握了一下我的手,她那意思好象是将计就计,要跟我一起深入龙潭虎链。
唉,又得到九龙湖跟那帮落后新时代不知多少年的土匪打交道了。
吉泽美惠子叫人绑了我和孙玉如的手,也给我俩套上了黑套子。吉泽美惠子又用一根绳子把我绑在孙玉如和黑玫瑰中间,她嘻笑着道:“让你这臭小子左拥右抱,便宜你了。”
我的脖子上冰凉地横了一东西,不用说,这是吉泽美惠子又拿刀在威胁我了,我刚动了动,她就喝我:“老实点,别跟我耍花招。”
被拉扯着走了一段,感觉是上了船,耳边不时有风吹过,还有海鸟掠过的声音。
过了一阵子,船开始不停地左拐右拐。应该是到了九龙湖的雾障区了。
我暗哼了一声:“没有黑玫瑰这识河道之人,谅你们也没办法过了这迷雾的湖杈子。”
船停了,有几个人在小声地嘀咕着。
吉泽美惠子把我的黑套子和黑玫
瑰的黑套子都拿了下来,对我和黑玫瑰道:“船迷向了,到领航室指引方向。”
黑玫瑰摇了摇头,“我不会你们的机械船,九龙湖里大船难行,只有我们的划子船可以过,信不信由你。”
吉泽美惠子噘着嘴思谋了一会儿,又进了舱室,不知跟什么人商量了一下,出来道:“好了,答应你了,你找船吧。”
黑玫瑰拿出一个牛角号,呜呜地吹了七声,四长三短。
不一会儿,从芦苇荡里划出了三艘老划子船,吉泽美惠子随即要指挥人上船,黑玫瑰诡秘在先冲我眨了下眼睛,转头对吉泽美惠子道:“每艘船只能坐三个人,你们这么多人,一下子坐不了,得分批走。”
“你不会多叫几艘吗”吉泽美惠子皱着眉头对黑玫瑰道。
“没有了,我们的船每天还得打鱼呢。”黑玫瑰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吉泽美惠子又到了舱里跟什么人密谋了一下,先派了九个武士上船,待他们到了湖中岛,发出安全信号后,又派了两名武士押着孙玉如,另两名押着黑玫瑰,吉泽美惠子仍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与一名日本武士押着我,皆上了船。
上了船,孙玉如的头套也没给解,吉泽美惠子那意思是要惩罚她在众人面前,让她所谓的大日本帝国武士丢了面子。
不过,我脖子上的刀总算是没有了,而且,还可以躺在船甲板上眯一会儿。
刚迷迷登登地要睡着,鼻子里忽然闻到一股难闻的焦糊味,吉泽美惠子那貌似天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准睡,我要让你看看在这可恶的湖水里要吃我人肉的臭螃蟹是什么下场。”
我睁眼一看,吉泽美惠子左手拿一螃蟹,右手里拿着一块燃着的沥青,正往可怜的被翻转了身的螃蟹身上滴。
“你们日本人真是睚眦必报啊,螃蟹是一低等生物,连畜牲都不是,你跟他计
第49章 无言
我和公主的激情拥抱,在孙玉如的炯炯双目下,持续进行了很长时间。
当我看到有一朵盛开的野牡丹一个花瓣花瓣滴一点点怒放时,我知道我的萧索日子过去了,我又可以和公主天长地久了。
这一次,就算是让我下十八次地狱,我也不会再让公主离开我。
……
公主扯了我的手,也扯了孙玉如的手,边走边道:“走,去看看咱们最可恶的敌人。”
公主领我们进的不是那个鸟语花香的墓陵,而是一个山梁上的老庙。
庙是老山草搭建的,在野草野树杂生的荒山中,极不惹人注意,不过,庙前,有一株绿色的野牡丹很惹人注意。
我看到的那万绿丛中仍显绿的大开的野花,的确感觉到了秋天中的春天的不同凡响。
好象有个诗人说了,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要叫我说,萧瑟的秋天也会绽满春天的哦。表面上我毫无意义的过着无味的无爱的秋的肃杀,可,其实,公主早已经把们相见的日子给盛满了诗意满满的春天呢。
我盯着这奇异的绿牡丹,早忘了我是来看望可恶的敌人了。
等一个婉约的美女盈盈轻身地走到我眼前,跟我说对不起时,还把我吓了一跳。
没想到,可恶的桃谷绘里香,这一次的与我相见,竟是这么的平和,她的无尽的邪恶哪里去了这女人身上的变化好大哦。
我感觉不到她那无处不在的敌意了。本来,我是握紧了拳头,蓄起力气,准备打得她满地找牙的,可是,我一下子就被她的平和之气打败了。
……这应该是公主的神话,公主说,世界上没有可恶之人,恶的是他们的魔心,只要把一个人的魔心去掉,他就会是一个纯净的人。
哦,纯净的人,连桃谷绘里香这样恶之极恶、无恶不作的女人都可以成为纯净的人,那不就是佛法上讲的“世人皆魔心之人,却无不可渡之人”吗
这么说,我也是一有魔心的人,我也该让公主神话一下。
我深情满满地看了公主一眼,对她道:“桃谷绘里香,这,应该是你的神乎其妙的佛法造化吧”
公主笑而不答。
“我也要让你神话一下,我要做永远纯净的人!”
公主摇头。
“什么神话不神话的,先把这女人活埋了,小悸早就有言在先,抓到日本盗墓团里的日本女人统统活埋,毫不留情。”孙玉如很鲁莽地打断了我和公主的甜蜜对话,她那话里很有我对女人又起同情之心的妒意。
没成想,桃谷绘里香听了孙玉如的话,双膝一屈,冲我和孙玉如跪下了,忏悔道:“我是一个有罪之人,愿意接受你们的任何惩罚,我的罪就是死一百次也抵不过我对你们和你们的国度所造成的伤害,假如,我的死能给你们带来快感,
你们让我怎么死都可以,我绝无半点怨言。”
这怎么说的,我泱泱五千年文明的大国,怎么会跟一个诚心改悔的女人计较,虽然此女人犯了滔天罪行,但其悔过之心如此坚贞至诚,那过去的一切咱们就当作痛苦的纪念好了,但假如她有一点点的虚情假意,我也绝不会手软,这就是本神汉所信奉的善恶就在一念之间的信条。
有错能改,善莫大焉。咱不忘记仇恨,但也不是睚眦必报,不给悔过机会的人,更况且是公主用她的佛法神话把这个女人改头换面了呢。
……孙玉如也接受了公主的另一番交头接耳的亲密神话,脸上的怒气没了,还不住地跟公主说了一些很不利于我的话,惹得公主不住用探询的目光往我身上扫描,扫得我浑身直起鸡黄疙瘩。
唉,女人多的地方,男人往往就成了多余的人。
我只好抬步进了老庙,我发现,这里面跟我和孙玉如刚才逃出来的那牢房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这里给人的感觉是空旷和自由的,而牢房里是黑暗的压抑和窒息。
正待仔细观察,公主却携着两位曾经不共戴天的人的手进来了,孙玉如故意显摆地拿了那块能把我的鬼迷纳音石探针吸住的圆形石头,擎到空中,跟镜子反光地那么一照,光滑的石壁就洞开了。
一个四四方方的通道显现出来。
这家伙,公主那圆形石头,比鬼迷纳音石厉害多了,公主告诉我,这是她们的月神石,她也是无意中才知道月神石有这功效的……要不是善于穷根追源的黄教授,我和公主也搞不明白,神公纳音石和鬼迷纳音石乃同质同源的东西。
不过,我可顾不上深研纳音石的质和源的问题,而是深深地迷上了走洞,尤其是公主白衣飘飘地走在我身边,我立时把走路当成了世间最快乐的事……我记得有一位草根总理曾在某焦点记者会上说了一句极诗情画意的话(大概其的意思,完全照搬的话,会超了政治敏感度的):你快乐吗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请问解冻的河流,请问开花的大地……
要叫我说,我的最最快乐就是跟我极爱极爱的公主一起走路……
当然,路是有尽头的。
等我和三个都各有风情的女人走完了第一个通道,就置身在一所冰宫中了。
冰宫里有许多穿武服和军装的人的神像,再一拉溜看过去,是一口口地象军队阅兵式的整齐划一的棺材。
……这里象是某望族的世代墓葬。
冰式墓葬,大概很少能有史书提及。那精绝女王的沙墓我见过,其奇也算是一绝了,但与这冰墓比起来,那神奇劲就差多了。
这墓葬,虽以冰制,但却不觉其冷,更无冷湿之感,吸一口气,倒叫人神旷神怡了。
从那些立着的神像看,大都是
卫国戌边的将军,尤其是一位穿着军装的三只眼的**将领的塑像,老远看上去,跟那西洋蜡像似的,以为他正瞪着三只眼看着我们呢。
我又一想,不对啊,黑玫瑰好象跟我说过,她的老黄教授还活着啊。难道这里面也有阴谋
这个三只眼的**三星上将太威武了,直看得我要重新要求我的部队首长允许我再穿上军装,也象三宝那样巡逻在边防线上,为祖国人民站岗放哨。
我从将军那满是硝烟的第三只眼里看到了雄关弥漫,铁马冰河,这个时候,我知道了军人存在的真正意义,虽然有些喜欢逆天的人们会认为我是年少不知世道坏,可是,这时候,在将军那只战神一样的眼睛的威严里,我霎时感触到了一股子的为民族的尊严而存在的不屈之力,人一下子觉得高大了一般。
我以军人式的站姿向将军们(这冰宫陵墓里的每一个够资格塑像的人,恐怕都有彪炳史册的战功,或是黄沙百战的传奇人生)行着我心里的敬仰礼,行得特别上心,特别心无旁物。
……不知什么时候,黑玫瑰穿着一身洁白的绣着两只火红的大鸟的古骑士战装,站到了我身前,神情肃穆,默默地站着。
公
第50章 古道幽幽
历史上的匈奴民族的消失存在好多不解之迷,就连他们的民族传承都难以说清,因为史书是咱们汉人写的,故会自觉不自觉地把成王败寇的理念贯穿到整个史书的窜编中,所以,匈奴人的形象被矮化丑化了。
好象有这么一段根据匈奴人画像的对匈奴人形象的刻划:身材矮而粗壮,头大而圆,阔脸,颧骨高,鼻翼宽,上小悸须浓密,而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头部除了头顶上留着一束头发外,其余部分都剃光。厚厚的眉毛,杏眼,目光炯炯有神。身穿长齐小腿的、两边开叉的宽松长袍,腰上系有腰带,腰带两端都垂在前面,由于寒冷,袖子在手腕处收紧。一条短毛黄围在肩上,头戴黄帽。鞋是黄制的,宽大的裤子用一条黄带在踝部捆扎紧。弓箭袋系在腰带上,垂在左腿的前面,箭筒也系在腰带上横吊在腰背部,箭头朝着右边。
不知道这样的描写算不算得上是写实丑化异化族派考古界人士。
屠塔将军很气愤地跟我说,一些专家不负责任地一通瞎考证,把匈奴的民族传承全写乱套了,而据将军对他自己所看过的一些特殊史料来看,他认为:回赞的汉语译音可能就是后来的突厥,匈奴的后人分支,还有吐谷浑,新疆旧称在隋唐时期就叫吐谷浑,隋朝的两代皇帝都成功地派入了高级间谍,而灭掉了这个古老民族的一个分支,而另一个分支就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了,这个估计是中国人的都知道,因为**他老人家批评过,成吉思汗大人只识弯弓仍大雕,算不上风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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