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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饲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免费阅读/葛巾

    黄沅已经出列,清晰地读着分组,蓝筝负责归档一组的组长,只百万小!说全修缮齐全了,便带人登记后归入库中,她心下颇为满意,觉得赵朴真到底还是念着旧日情分的,这活儿轻省得很。各组分派好了,又给小组长发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册子上有各组人名,具体负责的细务,和其他组对接协调的人名,看过去十分清楚明白。眼看着各组都分派清楚了,便有人抬了步舆来,众人恭送了德妃走,才都面面相觑,却无人敢说一句德妃的闲话,而是紧张的按职司行动起来。

    蓝筝忙完了这一日,回到仙居殿,想起赵朴真就是德妃这一事,也不知上官贵妃知道了没有,想来迟早会有人告诉她,但是自己……她踌躇了半晌,还是去了前边求见上官贵妃。

    上官筠手里正拿着一个线团逗猫,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跟前的小宫女报告,蓝筝认得也是今日去书库的一个名叫豆儿的小宫女




第一百九十一章暴怒
    上官老夫人听了王妈妈的禀报,果然陷入了沉思,上官谦倒是微微有些意外:“果然那孩子的年龄,若是从离开王府算上,那就对上了。”

    上官老夫人却叫了王妈妈道:“你回去和贵妃娘娘说,如今大事是太上皇和楚王要回来了,朝中必生波澜,我已派人打探过了,因着一路磨折,小世子已夭折,崔柔波因为心伤小世子,又经不起凌虐,已经病逝,倒是崔婉,仍然康健,此次也一并迎回,让她打起精神来,先想好如何应对才是,德妃不管是白氏也好,赵氏也好,起不了什么波澜,皇上再宠,也越不过咱们上官家,越是瞒着我们,越说明忌惮我们,贵妃娘娘不必太心忧。”

    王妈妈低声应了,上官谦颇为意外道:“崔皇后还活着”毕竟被俘对女人来说是灭顶之灾,贵女们一路被俘,听说全数沦为军妓,更何况崔皇后的容貌,对着那等豺狼,清白难保。

    上官老夫人微微不屑:“崔家人哪有普通的,青蕃那太子被她给迷住了,俘虏里无人不知她以色侍人,所有大雍的俘虏都圈在农场里当农奴,每日耕作不息,衣食不给,十分艰难,唯有她和楚王住在慕容延别院,衣食无忧,那崔柔波听说就是因为不堪受辱,自尽而死。然而是她仍然厚着脸皮苟活着,真不知等她回来,还有什么脸装那清高出尘的样,我若是她,早就一头碰死了。”

    上官谦却想起了当初发妻回来之时,母亲一模一样的说辞,心中微微不适:“她是为了保护亲子吧,小世子夭折,楚王可是圣后嫡脉最后一点骨血了,若没她护着,楚王怕是也顶不住。”

    上官老夫人冷笑一声:“不过是为自己苟且偷生找个借口罢了。她不是个好打发的,让筠儿打起精神好生对付吧。肯定又要拿着圣后嫡脉说事,依我看皇上还是不够心狠,就让他们在青蕃那边自生自灭,迎回来作甚若是迎回来,路上有个什么,怕是要被天下口诛笔伐死,倒还不如一直就谈不拢。”

    上官谦道:“毕竟是亲父,君父再上,若是果真不管不顾,这样全然不顾伦常道德的皇上,我们为臣子的,更要担心了。再则一直不赎,朝廷的臣子们也会有想法,如今大局已定,他们翻不出花样来,严荪回来,应该也是请辞归乡了,这朝中天地已换。倒是德妃那事……我觉得皇上并不是多么忌惮我们,恐怕其中另有别情。”

    上官老夫人道:“甭管有没有别情,如今事实就是,太子有我们上官家的血脉!”她脸上焕发出了光彩:“上官筠都没做到的事情,她做到了,麟儿镇守宫闱,应该早就知道此事了,叫他来,让他想法子和德妃相认!告诉她我们上官族会支持她!”

    她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真是好消息,如今皇上后宫所有侍寝过有品级的妃子,贵妃、德妃、才人,全是上官一族的!”无论哪一个封后,都是一样的。

    上官麟被叫来的时候,满脸不耐烦,听到祖母说时,嗤笑了一声:“家里真是打的好算盘,贵妃、德妃,才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好一个千年世族,振兴门楣要靠女儿,男儿竟都死光了不成德妃一个人在外边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今日,上官家可一点儿没帮她,甚至当初知道她是亲女的时候,仍然放任她为奴为婢,置之不理,还让她屈居于奴婢之女之下,我是没脸去认她的。”

    上官老夫人笑道:“你若是真为她好,还是劝她认父亲,她一个人在宫里,仰仗者只有皇帝一人的宠爱,那什么白家,想必根本就是皇上的人,给她安排个有钱的娘家罢了,帝王恩宠,那是从来都没有长久的,她需要我们这样血脉相连的娘家帮忙,白家算什么你和她说,总有一日我们会安排她认祖归宗,光宗耀祖。”s3;

    上官麟抬脚就走,从小到大他就是听着这一套长大,家族的光辉,世族的延续,若是竟是靠着这一套恶心龌龊的手段来维持,他真是宁愿生在平民百姓家,田舍草席,粗茶淡饭,至少亲情,都是实实在在,什么都没有掺杂的。

    上官筠得了王妈妈的传话,心中憋屈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王妈妈笑道:“她自己心虚,哪敢来和您别苗头,没看她入宫都是躲在自己宫里的吗贵妃何必与她计较,倒坏了您和皇上的情分”

    上官筠心中掠过一丝怪异,觉得这不像是一贯的祖母风格,但还是被王妈妈说的崔家的

    事给吸引了注意力:“崔皇后就算还活着,她以色侍人过,回来也不好意思再我们面前抖什么长辈威风了吧还是前朝需要防着那些圣后的拥趸还不死心的想变天。”

    王妈妈道:“这可不好说,女人为了孩子,什么事情不能做崔家什么都赌在太子上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交心
    李知珉第二日找了禤海堂来问,禤海堂连忙跪下辩白道:“并不是德妃娘娘和我说的,却是陆大人和我们说了,说如今齐王主持太后祭,钱上恐怕有些不凑手,让我留心,娘娘这些年陪嫁铺子的出息都在我手上,我想着这事儿就以娘娘、太子、公主名义出了这股钱,论谁也说不出不对来,便自己打算着包了两万两银子过去送给了齐王殿下,还顺便央求了齐王殿下和临汝长公主帮忙递个话给德妃娘娘,想着过几日微臣的婚事,若能得德妃娘娘一言半语,也成……毕竟舍妹……英儿,一直还念着德妃娘娘。臣出身草莽,若是犯了宫里规矩,都是臣鲁莽自作主张了,皇上莫要因此怪了德妃娘娘。”

    李知珉这才知道前因后果,徐徐透了一口气道:“罢了,你成婚的正日子是哪一日”

    禤海堂道:“五月十八。”

    李知珉点了点头:“朕知道了。”又把他打发出去了,心里知道陆佑庸一贯在这为主分忧上头特别积极主动,那么赵朴真应该是自己从私房钱内拿了一万两银子出来。

    之前知道妹妹和她拆借了三万两银子的时候,他是激怒的,一想到她是不是也是这个想法,认为自己是故意让妹妹去和她开口借钱,就觉得羞恼无地。

    其实细想起来,这事的确是自己考虑不周,借银子这事,也怪不得妹妹。他按了按眉头,命人取来了一万两银票,自己起身去了甘露殿。

    观音奴正在院子里和几只小猫逗着玩,笑得气喘吁吁,步履蹒跚,嫩白脖子上挂着一串宝光灿烂的璎珞,璎珞下垂着一颗宝珠,却是当年自己赏给赵朴真的记事珠子。

    李知珉驻足看了一会儿,让奶娘和伺候的宫人们继续看好小公主,自往里头走进去,却是看到赵朴真正在低头写字,抬头看到他进来,连忙站起来。

    李知珉道:“不必,坐着吧,做你的事情。”他直截了当拿了一万两银票放桌上给她道:“前儿临汝公主从你这儿拿了一万两银子办母后的祭日,这事我不知道,她不懂事,我已说过她了。你带着孩子,哪来的收入,这钱你拿回去。”

    赵朴真倒也没推拒,收了那银票,看了眼李知珉,仍然是有些憔悴的脸,而且眉毛拧着,应该是心情十分差,她想了下问:“皇上不会责怪临汝长公主了吧”

    李知珉寒声道:“钱不够,可以和我直说,瞒着我私下拆借,如今是你,若是别的别有用心的人,岂不是中了旁人的圈套不自知,到时候别人要挟着他们做些非法的事,又是我的亲弟妹,到不可收拾的时候,已是来不及了。”s3;

    赵朴真轻轻抚平桌子上的毛边纸,轻声道:“皇上可把这其实是为他们好的道理和他们讲透了”

    李知珉道:“这道理还用讲吗他们身在皇家,这事儿应该早知道的,从小母后耳提面命多少次。”

    赵朴真心下微微叹了口气道:“皇上,皇太后不在了,您如今就是他们的天,您说,他们肯定听,但是为什么这么做,您还是多说说。旁的不说,先说临汝长公主,她当初

    和亲,身旁陪嫁丫鬟在新婚之夜忽然刺杀太子,最后连夜奔逃,这事儿,您知道吗”

    李知珉愕然抬头:“这事不是青蕃那边栽赃陷害吗我们收到消息,都认为是青蕃为撕裂合约,顺手栽赃的。他们一直对停战合约诚意不足,发生那事,各方当时都觉得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随便找个借口撕毁停战合约好开战罢了。”

    赵朴真摇头:“公主当时连夜逃出来,正好遇上应家九子应无悔,他将她带到我的庄子上,我当时问过她是否要送她去您身边,她却拒绝了——那两个会武艺的陪嫁丫鬟,是贵妃赠的,她害怕是您指使的贵妃。”

    李知珉又惊又怒:“贵妃我并不知此事!”他下颚绷紧,双眸漆黑:“并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事,停战合约被撕毁后,各地驿站大多停了,消息断绝,我只主要关心两京的消息和边疆的消息,也很是困难,一直在忙着备战,然后传来消息皇上和赤纥借兵,我知道不好,立刻就顶着擅自带兵进京的罪名,日夜奔袭,仍是来不及,两京沦陷!我一直在打仗!”他声音忽然一梗,发现自己居然是在急切地辩白。

    赵朴真的目光柔软平和:“皇上,我们每个人,大多数都只能看到自己的苦难和艰难,临汝长公主年纪还小,她只知道她最亲的嫂子送了她两个丫鬟,然后刺杀了青蕃,陷她于险境……此事是当初长公主与我说的,具体您可以和她求证,我也并不是为了离间贵妃,兴许此间也是有外人做祟……”

    李知珉摇头:“我一直不知此事,公主……也不和我说,怪道这次回京我总觉得她生分许多,我只以为是她惊吓过度,又大了……”他微微哽咽:“上官家……如今也无从查起了……”他来回走了几步,只觉得以上官筠的冷心冷肺,还真极有可能做出这种牺牲亲妹牺牲百姓,打乱战局的可能,毕竟当时的局面对自己十分不利,母后被软禁在冷宫,弟妹王府皆被圈,一旦和谈完全谈成,太上皇和崔家腾出手来,第一时间就是清算自己。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心头纷乱,赵朴真轻声道:“还有齐王



第一百九十三章喜堂
    承恩侯白素山嫁女的婚礼果然极尽盛大,嫁妆送了一天,婚宴客人车马不息,还在将军府前的街道摆了流水席,无论行商走丐,是贵是贱,来人坐下就能吃,吃饱就可以走,谁都能来吃,菜是一直川流不息地上着的,据说要一连摆三日,又额外给京城慈幼局、义庄、各大寺院都遍舍了一轮,点了长明灯,只为祈福积德。

    京城因陷落过后民生凋敝,近一年来,京中高门,几乎没什么喜事,有些幸免于难却污了清白的贵女,只能远远的悄无声息地嫁走。有些勋贵人家,大多都还在观望新皇的脾气,知道刚刚登基的新皇又一直在为圣母皇太后守孝,都收了从前那铺张的心,小心谨慎地过着日子。而这一次德妃的娘家嫁女,嫁的又是武将新贵禤海堂,圣上也有赐赏,这婚礼办得声势浩大,却又和从前的铺张不大同,流水席舍与民众,又大手笔在寺院、慈幼局、义庄施舍,叫人想挑个错,也不好挑,又知道德妃那可是太子生母,白家就是太子外家了,毕竟,羊城那边这次未经战乱,人家白家是粤商,海上霸主,什么没有就是有钱,便是御史们,也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新娘子房里,白英可一点都没紧张,满头花冠,大红新嫁娘服,却嘻嘻哈哈抱着赵朴真在笑:“还以为您在深宫里这次婚事见不到了呢,母亲安慰我说等嫁给海堂哥,将来就是三品诰命了,一样有资格进宫参见姐姐的,没想到您今天能出宫来,我可太高兴了。”

    赵朴真当日匆匆一别,和白英没有好好告别,如今故人想见,心中也很是高兴,悄悄和她说着体己话:“怎的你阿爹还是把你嫁给禤将军了不招赘了”

    白英脸上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他如今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后来打了好些年的仗,阿娘说他身上那些戾气反而散去了,整个人通达好多,如今也得皇上器重,阿爹觉得,再拖下去,怕是还要被更多权贵人家觊觎,索性便将我许了海堂哥,也不要求招赘,第一个儿子姓禤,第二个儿子,就姓白,续了我家的香火。阿爹也和海堂哥说,虽说不同姓,他心里是一样疼的,到时候两个孩子,平分白家家财,一样疼爱,海堂哥却说不用,说禤家的家财,他自己会挣,孩子姓什么都没关系,人生在世,开心就好,旁的都不要想太多。我阿爹听了这话,高兴了许久。”

    赵朴真含笑:“倒是真长进了,看来以后是真心疼你的。”

    白英脸上飞红,又问七斤等、观音奴:“我这儿都备下了见面礼,观音奴虽没见到,但我心里十分疼爱,我有一块上好的和田玉,让人雕了极好的莲花,在南海神庙那儿专门开光过了,到时候给观音奴带着,定能长命百岁。”

    赵朴真道:“谢谢你了,等以后有机会让她见见,如今她身子好多了,七斤如今也开蒙写字了,写的字还不错。”

    两人唧唧哝哝地说话着,外边帘子一掀,临汝长公主已经进来,脸上激动:“真的好多海货,没白来,禤将军派了个熟识的管家,一样一样给我介绍,嫂子您也不去看看,好稀罕,外边的来客们都在看着,有两株老高老高的珊瑚树,有八尺高,通体通红晶莹的,真是珍异!还有那么大的贝壳,里头装着满满的拇指那么大的珍珠,粒粒都是正圆,难得!还陪送了两个昆仑奴,全身漆黑,还会弹琴跳舞的!”

    白英笑道:“那东西狼犺得很,没什么大用,阿爹非要说京里世家多,怕别人看不起,硬要给我运过来,长公主殿下若是喜欢,我那里还有一株小巧玲珑的珊瑚炕屏,虽说比那两树小,但成色可好太多了,到时候给您送过去摆摆。也就是京城看着稀罕,其实这些东西海外多得很。”

    李若璇可是刚刚被李知珉狠狠教训过的,哪里还敢乱收东西,忙摆手笑道:“我也就是看个稀罕,你可千万别客气了。”又好奇问着:“海外真的有那么多好东西”s3;

    白英道:“其实我也没出去过,也是听海堂哥说的,他们才觉得我们这里好呢,我们这边一般般的瓷器啊丝绸啊茶叶啊,他们惊为天人!爱得不得了呢!”

    李若璇又笑着问了几句,看到喜婆们进来请贵客,想来是要拜堂了,便拉着赵朴真出来,到了提前备好的厢房内,这厢房别有乾坤,就在喜堂的侧前方,前边垂着重重珠帘和花障彩绸,乍一看只以为是布置好的喜堂一侧,不会有莽撞的客人随意进出干扰,然而却能清晰清楚的看到外边的客人和新人拜堂的情形,中间早就设好了案几和席位,显然是早就备好了给赵朴真和临汝长公主这一类不宜暴露身份的贵人们坐的。白夫人因着要张罗迎接女客,只是进来和赵朴真、李

    若璇说了几句,赵朴真便让她快出去张罗去了。

    外边席上已经坐了不少人,还在有知客的小丫鬟们不断的领客人进来,井井有条,十分有序,看着热闹非凡,花团锦簇。男客和堂



第一百九十四章拔刺
    新人喜宴散后,天也黑了,李知珉略坐了坐,便起身回去了,然后便有小内侍悄悄进了来禀报:“见过德妃娘娘、长公主殿下,皇上这就要起驾回宫了,让小的来问问娘娘和长公主,可要和太子殿下一同回去”

    李若璇忙笑道:“自然是要回去的。”一边推赵朴真道:“和皇上走安全些。”又起身道:“也把我的马车传来吧,我也回去了。”

    龙驾自然是舒服宽敞的,七斤看见赵朴真立刻扑了上来,满脸喜悦:“阿娘!白外公这边的婚俗和应外公那边大不一样呢,阿爹说是因为白外公是南边人,应外公是北边人,和京城婚俗也不大一样,是吗”

    赵朴真被他这白外公应外公的说法搅得有些没法,悄悄看了眼李知珉,看他拿了本书在自己翻着看,便轻轻道:“嗯。”一边拿了帕子替他擦汗,一边问:“今晚可吃过了吃了什么”

    七斤道:“吃了好些没吃过的东西,还拿了个小贝壳。”他小心翼翼从兜里掏了一个很漂亮的金色的小贝壳,里头有一颗浅金色的珍珠,珠光莹莹,他道:“白外公说特别难得,我就拿了留给观音奴的,做个珠花戴吗还是做个耳铛”他和赵朴真讨论了一会儿,又意犹未尽:“阿娘,我有点想外公外祖母了,我还想舅舅们。”赵朴真耐心解释:“他们要镇守边关,不能轻易进京的。”

    李知珉一旁开口道:“过些日子是朕的生日,各方节度使一般有亲自上京朝拜的,也有派使臣进京的,到时候若是应钦请进京,准了便是。”

    七斤喜道:“阿爹也要过生日的阿娘会给你做生辰面吃吗每年阿娘都有给我做好好吃的生辰面,用鱼肉做成的面,可鲜啦。”

    李知珉道:“小孩子才喜欢吃面。”七斤哼哼了两声:“我才不想做大人呢,阿爹这样天天批折子,都没时间玩儿,去哪儿都有人跟着说事情……”他窝到了赵朴真怀里,嘀嘀咕咕说着这几日的稀罕见闻,过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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