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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钟声晚之雏凤涅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栩然

    易杏安立马弹了易桦安一个脑瓜崩,恼道:“对着个灵你也能风流一阵儿,怎么要搞个人鬼情未了吗”

    “我只是随便说说,再怎么美不过也是个薄命红颜,早已香消玉殒,我是无福消受了。”易桦安赶忙解释,仿佛那姑娘或者他就能消受得了似的。

    “这屋里保存的倒是比别处好些,鹅黄色的幔帐正衬这女子的衣衫,只是时间已过数百年,怎的保存如此完好”林怀竹端详着屋室内的女子,轻声喃喃道。

    其余几人都像看什么珍惜物种似的看着林怀竹,面面相觑,不知从何问起。

    “怀竹哥,我早就想问你了,莫不是分不大清幻术和真实”钟晚笙一只手没骨头似的搭在林怀竹的肩上,脸凑近了问道。

    钟晚笙犹还记得与林怀竹初遇之时,曾与林怀竹一起去拜访武修莫氏驻地北冥轩。

    当时北冥轩的护山大阵坏了,见谁打谁,林怀竹一路破阵,势如破竹,最后却被一个低等的幻阵打败了,抱着老松树发春。

    林怀竹一时无言,愣了一阵儿才应付似的点了点头。

    “莫不是那时候的事儿”易桦安忽而想起了什么,征询似的看向林怀竹。

    “因为梼杌”钟晚笙忽然打岔。

    林怀竹还没等说话,易桦安就在一旁“啪啪”的拍起了手:“果然钟小宗主如传言一般,狡黠**,见微知著。”

    “看你那个嘚瑟的样子,”林怀竹见瞒不住了,大家又都是熟人,便交了底,“好吧,确实,如你们所说,十六岁那年我为梼杌,留下了后遗症,对幻术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回去要不要找个靠谱点儿的丹修给你瞧瞧”易桦安想着门里丹修多,给林怀竹看看没准儿能治好。

    “不用了,反正也没什么太大影响。”林怀竹似乎不想提这茬,婉拒了易桦安的好意。

    “正好,怀竹哥可以给我们描述一下你看到的。”钟晚笙倒是乐观,反过来利用林怀竹的弱点,“变废为宝”。

    易桦安在一旁暗叹钟晚笙果然不愧是文修钟氏之后,思维灵活,出其不意。

    “没什么啊就一个漂亮姑娘坐在床上,你们看到的是什么”林怀竹也不知如何描述,说得倒也简洁明了。

    “我们也看得到姑娘坐在床上,只是你说的鹅黄色幔帐,我们倒是没看见,所以大约是幻术。”钟晚笙解释道,临了还不忘损林怀竹一句,“要不是怀竹哥的这个弱点,我们怕还发现不了这里的机关呢。”

    林怀竹看着钟晚笙这张天生的娃娃脸,叹了口气不想再争辩。

    谁知无意间描了床帐一眼,画面竟然变化了。

    原本只有一名女子的房间,不知和时多出一名精壮且衣着华丽的男子。

    男子缓缓的走向女子,女子起身朝男子福了一福,露出了略带羞怯的笑意。

    继而二人交谈了几句,原以为是声音太小,听不真切,但是林怀竹自认听觉灵敏,若这个距离自己都听不到,怕是用什么手段故意消音了。

    二人逐渐靠近,耳鬓厮磨了一阵儿,男子便拍了拍女子的肩膀离去,女子隔着窗格,遥遥的望着男子,直至男子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仍旧意犹未尽。

    什么情况残影哑剧

    “刚刚的…你们看到了”林怀竹看完哑剧,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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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肆、墨香处犹有秋暝人
    “你怎么又把结界给补上了”林怀竹不解。

    “总觉得死了这么多人的地方,结界这么脆,有点儿可疑。万一是那种结界全破会放出什么东西的那种就惨了,补一下总比没补强。”钟晚笙解释道,“走吧,下一家。”

    四人继续前行,继而西北方向出现一书斋名唤“山居秋暝”。

    艮为山居西北,依旧是和合先天八卦之序。

    书斋内的书早已落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唯有书斋正中的一方书桌异常的洁净,桌上放着一摞宣纸,一方乌金砚,砚边支着一杆狼毫毛笔。

    几人正观察着,狼毫笔忽而自己跳起来,在宣纸上奋笔疾书。

    未几,宣纸立起,上面用飘逸的草书写了两行字。

    字迹太过潦草,以至于几人半晌没辨认清楚。

    “反皇…父皇若…信几…信儿臣……”钟晚笙眯着眼睛努力辨认着,看得眼睛疼。

    “父皇若信儿臣,滇珞不至于此。”林怀竹没忍住,替钟晚笙读了出来,“你这眼神该练了。”

    “这写的龙飞凤舞的,谁知道他写的什么鬼”钟晚笙伸手捏了捏鼻梁抱怨道。

    “这是太子吗虽然看不着……他父皇早不知道死几百年了吧跟我们没关系吧他把谁当成他父皇了”易桦安絮絮叨叨的问了一阵儿,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林怀竹身上。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他父皇。”林怀竹不满道,随手在易桦安的身上随便拍了一巴掌。

    “只是觉得怀竹兄有可能在重伤之后被什么附身了,所以被误会是其他人”易桦安猜测道。

    “我觉得吧…他可能压根儿看不见,听见脚步声,胡乱猜的。”钟晚笙盯着浮在半空的宣纸,没来由的觉得擎着宣纸的灵有些茫然。

    “我们也看不见他,”林怀竹补了一句,又问,“你不是有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符吗没有能让我们看到这家伙的”

    钟晚笙先后受过钟、陆两家家主的指导,知道不少别人不知道的术法,每每遇到什么古怪的事情,总是有人指望她知道些什么。

    “有是有,但是要让对方显形,必须要先戳破结界,我总觉得这结界有古怪,不想戳它。”钟晚笙朝林怀竹嘟了嘟嘴,撒娇似的道。

    “可是你不戳破的话,我们连这一层也破不了啊”林怀竹哭笑不得,心中又暗觉钟晚笙的说法甚是可爱。

    钟晚笙认命的叹气扶额,挥了挥手,破了结界,又掏出显影符甩了过去。

    显影符触到灵体之后,灵体的形象逐渐显现,一位五官清秀,长相有些弱气的少年形象展现在了众人面前——虽然只是灵体。

    那位弱气的少年灵朝钟晚笙他们憨憨的笑着道:“抱歉,我以为是父皇来了……”

    少年象征性的拍了拍附近几个椅子上的灰,神态举止,一如生前。

    “这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易桦安试图着问道。

    说来也奇了,先前两个屋室里的灵要么就是没有理智,要么就是交流不能,这个灵倒是理智的很,而且交流起来极为顺畅,几乎与生人无异。

    “在下滇珞国二皇子知鸿,困于此处已三百载矣。今日多谢诸位义士相救。”那位弱气的少年灵朝诸人揖了揖手,自我介绍道。

    “不知二皇子殿下缘何停驻于此,未得安息”钟晚笙试图问出点儿滇珞国的国情民貌来。

    “姑娘唤我知鸿便好。说来惭愧,知鸿平白生在帝王家,



玖伍、滇珞颠决战却见怜
    “知鸿先生不必自责,凡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数,滇珞国灭也非知鸿先生之责,还请先生莫要介怀。”易桦安见这位皇子可怜,忍不住安慰了几句。

    钟晚笙则是一边听着故事,一边想着当年钟氏满门皆灭,自己亦是无能为力,想着想着隐约间与这位滇珞二皇子产生了微妙的共鸣。

    “多谢这位公子。”知鸿朝易桦安福了一福,继而又举目四顾道,“几位可是要破这滇珞宫的迷阵”

    钟晚笙等人点了点头,知鸿鼓鼓捣捣的掏出一枚白玉令牌,将书架上的一摞书挪开,书架上有一处凹槽。

    知鸿将令牌置于凹槽中,山居秋暝的墙壁上突然开了个半人多高的门,门中有楼梯,只是不知通向何处。

    “这密道直通三楼乾元殿,国师多半在那里。”知鸿望着钟晚笙他们茫然的脸,解释道。

    “那便谢过知鸿先生了。”钟晚笙踌躇了片刻,朝知鸿道了谢,进入密道之中,其余几人也跟着钟晚笙进了密道。

    随即,身后的入口缓缓关闭,几人俱是一惊。

    钟晚笙默默的放了只小蝴蝶探路,发现出口并没有被堵死,这才安下心来。

    “你就这么信任那个叫知鸿的灵体”林怀竹疑惑道。

    钟晚笙向来是个多心的人,这次对于这个滇珞二皇子,钟晚笙却是半句话都没反驳。

    “不是信任,只是这样省事而已,反正至少密道是真的。”钟晚笙摊了摊手,一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小市民嘴脸,“不过知鸿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还是要亲自会一会国师之后才知道,他身上可疑的地方太多了。”

    “确实,以被困三百年为前提的话确实奇怪,他太正常了。”好久没说话的易杏安淡然的插话。

    一般来说,人孤单久了会变态,灵孤单久了会堕化,这位叫知鸿的少年未免太正常了些。

    “而且既然密道是真的,至少可以让我少戳几个结界,至于滇珞国国师到底是何方神圣,见了就知道了。”钟晚笙其实还是怀疑知鸿的,只是懒得跟他掰扯而已。

    说话间的工夫,几人爬到了三楼的乾元殿。非常明显,此殿天井偏高且金碧辉煌,殿正中是一把华丽无比的龙椅,虽然数百载光阴已过,仍不掩其华贵雍容。

    “这才有个皇宫的样子,下面那一堆乱糟糟的是什么鬼,要是皇宫都这样,我可不想当皇上了。”林怀竹看了一圈,终于开始有点儿觉得这里是皇宫了。

    “说的好像你想当就能当上似的。”钟晚笙毫不客气的怼了一句。

    几人正欲再玩笑几句,忽而自天花板的角落飞出一排削尖了的竹筒。

    林怀竹手疾眼快,一剑撇开,一排竹筒整整齐齐的钉在墙上,间隔均匀,竹筒的筒身有一半嵌入墙面,力道之强,可以想见。

    竹筒之后,又是几绺火苗又“呼呼”的喷了出来,钟晚笙瞬间撑开结界,谁知火烧之后又是几记暗雷,虽然力道强劲,但终究还是钟晚笙棋高一着。

    见几波“明枪”皆不中,对方便幽幽的放起了暗箭。

    天井上来的攻击渐渐少了,地缝儿里静静的渗出青烟来。

    钟晚笙一惊,猛的收了结界,易桦安手疾眼快祭出法器将四人包裹在法器中。

    要说这法器和结界的防御还是有所不同的。

    法器只要器修修士的灵力够驱动,就荤素不忌,什么都能防,且不会对修士本身造成反噬。

    结界呢说到底还是施术者以自身灵气制作的屏障,要时常运转灵气,对刀剑法术攻击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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