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一队罗多克巡逻步兵迎面走来,托曼面不改色地直冲向前走。黑加仑军的雅尔抹了抹怀里的信件,那来自娜塔莎小姐的最新信件可是被捂得灼热。谁也不知道那信件里究竟写了些什么,沃尔夫决心去做的事所有人都没有理由阻拦,但希尔薇盾女还是委婉地表达了对此事的不赞同,以及对自己将军深深的鄙夷:“您尽管去,如果您倒在了罗多克女孩的肚皮上,我会把这件事详细地告知玛格丽特夫人。”
话是这么说,沃尔夫在这些方面可是相当安分守己,按照手下们的话说‘洁身自好得不像是个诺德男人’。就连卢瑟对这一方面也相当随意,在放假的时候出入酒馆和那些女招待打情骂俏,顺便抱上二楼摇晃地板,丝毫没有介意家中的梅林还在等待着他。沃尔夫很好奇,曾经质问过自己的首席干将,为何如此不在乎自己的未婚妻,对她不忠。卢瑟显得对这种指责莫名其妙,回答得理直气壮。
“那是我的爱人,将军。可我也有我的私人生活,很多士兵也有妻子,但不代表他们不需要解决压抑,我们是一群随时会死的人。如果我在家,当然不会碰别的女人一根指头,但现在我在作战,像是一头受伤的狼一样渴望活下去。你能祈求朝不保夕的人保留多少高尚的情操呢或许您很了不起,可以至死都保持得干干净净,可是抱歉,不是所有人都乐意如此。”
于是,沃尔夫很轻松地接受了每个人都有各自爱情观的说法,同时谢绝了自己士兵们每次都想请自己‘乐一乐’的邀请。沃尔夫并非拒绝漂亮的女孩,在有戴安娜的时候,他喜欢有戴安娜的陪伴,他甚至不需要说话,只需要一个眼神,禅达的百灵鸟就知道沃尔夫究竟是想要和自己一起出门闲逛,还是去翻找某本古卡拉德的将军手记。
沃尔夫没有想过从可爱的戴安娜那里索取任何,就像戴安娜把头靠在诺德人的怀里沉睡从未有过戒备。倘若这一切全部烟消云散,那么沃尔夫只会选择一个人抱着书本和剑入睡,或许偶尔会在夜里惊醒,却从来没有想过放纵。
有时他会想向诸神祈祷戴安娜的平安,就像斯瓦迪亚人对他们可笑的神明做过的那样,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诸神只接受光荣的死亡,很多时候沃尔夫会眯起眼睛想,倘若有一天海洋不再是诺德人的家园,他们渴望丰收的田野与安定的茅屋,那么奥丁又将何去何从当鲜血祭祀田野在人们严重变得野蛮而又愚蠢,谁又会去尊敬古老的过去
不过现在他没有时间思考这些问题,沃尔夫之所以来到亚伦,原因并无其他,时隔近两月,第二封邀请的信件才姗姗来迟。按照娜塔莎小姐的解释,她的父亲塔尔巴男爵严格控制她的出行,不许她去见任何男人。不过现在时过境迁,塔尔巴伯爵前去山区征募新的士兵,亚伦这座商业大市开始为战争做好准备,虽然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他们的敌人究竟是什么人。
对于贵族家的小姐来说,这种事情和她的关系就好像远方的星辰与大地那般风马牛不相及。这封信件的热情洋溢让沃尔夫浑身起鸡皮疙瘩,回想上次那不愉快的约会,哪怕是把黑加仑军首领所有的脑筋都拉,出来捶成一条直线,他也不会觉得,这真的是一封满载着萌动之爱的信。
很快,他们找到了新的约会地点,沃尔夫对此既不期待也不喜欢,这么做也并非为了礼貌,如果非要解释这件事,那么只能说‘好奇’。
“走吧。”在幽会之地的门口,沃尔夫正了正衣襟,大步流星走进了门内。
就和上次一模一样,并非为了简化而不加赘述,而是着实不会有人对一个强颜欢笑的女孩和一个装疯卖傻的男人之间的对话有兴趣。每当娜塔莎试着提起亚伦城内自卡拉德帝国开始的古老建筑,沃尔夫就会立刻声称到门口那个卖烤猪尾巴的小贩手艺惊为天人,他想请过去让小贩给整个黑加仑军的士兵烤猪尾巴,当地所有的农民都得剁下他们猪的小尾巴上供,不然他们的屁股上就要多一把安安稳稳的斧子。
娜塔莎表示这太残暴了,沃尔夫一边咀嚼着桌面盘子里的烤饼干,一边‘唔噜唔噜’地讲述,一个农民在送菜的时候偷拿了一把斧子,自己的士兵是如何把斧子当着全村的面塞进了那个贼的肚子里,农民的妻子哭得像头生了瘟疫的奶牛,士兵们笑得像群被捅了窝的马蜂。
立刻娜塔莎皱着眉头表示厌弃,但沃尔夫立刻笑着回绝道:“您知道吗那是您父亲的领地。他的村长告诉我,一个拒绝交出粮食的农奴被绑在树上,所有人都不许救他,最后被太阳活活晒死了,就像是一块风干肉。我是个诺德的雅尔,可您的父亲是个罗多克的领主,他都可以这么做,我的行为已经堪称公正了。”
“您的言辞让人觉得做呕,沃尔夫先生。”娜塔莎已经顾不得身边蒂凡娜的警示眼神,原本白皙的额头与脸蛋,如同即将迸发出岩浆般通红,那双眼眸里充满着愤恨“您如果想这样抨击我的父亲,大可以在他面前试一试。”
“我会的。”沃尔夫认真思考后,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他每天都认认真真用嚼烂的木条沾着盐水刷牙“下一次我们见面,我会建议他试着把人绑在架子上
第一百七十一章:议会与雇佣兵(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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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的是一个聪明的人。”坐在沃尔夫的对面,蒂凡娜长叹了一口气,如同认输的象棋棋手垂下了骄傲的头颅“也是一个可怕的行动家。”
沃尔夫这个时候才认真打量过这个过去被他当做女仆的罗多克女孩,在微弱的蜡烛下,他能看到女孩优美的体态与冷艳的面庞。不过,和以往接触过的大多数女子不一样,蒂凡娜并不爱笑,她的眼神像是最有修养伯爵之女那般得体,却不掺杂任何的感情,沃尔夫盯着她的瞳孔就好像在透过玻璃珠看自己的倒影。她是个精致的人,连指甲都精心修理过,额发永远保持着正好的长度。倘若他当时揣测得到,好好观察这水晶雕刻的人儿,也许会找到某些感兴趣的线索,但现在也不晚,他用灼热的眼神扫视着她和身后那个有些紧张,却脸色坚强坦然的女孩。
“这个女孩,你的脚似乎不是很灵便。”沃尔夫的目光在后面那个不知名女孩的腿上流转而过,她挪动得特别不自然“你童年时受过伤,虽然处置得当,但还是有些错位。”
蒂凡娜的眼神瞬间变得不那么清澈见底,沃尔夫满意地看到一双将行就木的死人眼充斥着警惕,那种感觉就好像童年下雨天后,用树枝搅浑了屋后的水坑:“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请不要牵扯在温妮身上!”
沃尔夫原本认为,什么样的家庭环境会教育出什么样的孩子,但事实上这又是一件荒唐。每个人的天性就像是种子内在的芽孢,绝非后天百分百可以决定。记得一次西蒙斯喝得烂醉和诺德守卫扯皮的时候,说过罗斯先生身为伯爵之子,每天都要上严苛的礼仪课,但小时候最喜欢玩的就是抓青蛙,把他们从水坑里揪出来扔到房顶上。
一次下雨天罗斯先生不慎把青蛙顺着别墅窗口扔了进去,整整半个晚上仆人们都在四处找那只聒噪的玩意。沃尔夫原本只是在帐篷边路过偶然听到,结果听过以后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至此以后西蒙斯没有再和守卫透露过半点口风。不过沃尔夫还是了解到了罗斯先生的一点重要事情——爱玩青蛙(这算个锤锤线索)、喜欢翻泥巴(罗斯:你放屁)、家庭比较特别,不住在城堡里而是选择别墅,说明苏诺地区稳定和谐,领主间很少彼此攻伐(这倒是真的)、家里仆人很多(这也不假)。
话题一转,沃尔夫还是回到了一对可爱的小美人身上,她们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倘若这位黑加仑军的将军能在玛格丽特的帮助下当一次男人就会明白,这层红晕绝非仅仅是激动与紧张所致。不过即便如此,沃尔夫依旧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非常棒的东西,她朝温妮指了指,对身边的士兵说了两句什么,立刻诺德剑士冲了过去,把温妮握着手拉扯了过来,后者拼命反抗,但还是被拉到了沃尔夫面前。蒂凡娜想要拉住自己的朋友,被两把剑的剑芒逼着坐了回去。
“我当真没想到,诺德人会卑鄙无耻到这个地步。”蒂凡娜的双眼微微带着难以形容的怒火“对一个女子使用暴力,您看上去轻车熟路啊。”
“还真的是。”沃尔夫笑嘻嘻地点了点头,那脸上的一副贱样让人恨不得用酒瓶杂碎他的牙“我对此一点也不介意,您父亲派出的女人差一点就把我弄死。我们把她穿在了门上,那可真是美丽的艺术啊。”
“但你不能欺辱她。”蒂凡娜指着到现在也没有开口说过话的温妮“她是个医生。”
“那又怎么样”沃尔夫吹了声口哨“就因为她救过人”
“是的,就因为她救过你们的人,一个罗多克的小女孩。”蒂凡娜的口吻就像是最老练的奴隶贩子“如果您是个没有原则的人,那么当我没有说。”
沃尔夫眨了眨眼睛,对自己的士兵说了两句什么,立刻他们的手掌不再触碰温妮,但当这位瘸腿的医官美人想回到蒂凡娜身边的时候,两把交叉的诺德剑立刻拦在了她的面前。
温妮终于在沃尔夫遇到她以后第一次开口了,沃尔夫能从每个人的口吻中判断她的大致性格。当这个女医生说话的时候,他立刻判断出来,这个女孩就像是高山上的雪莲花那般纯洁无瑕,和恨不得心脏上长满心眼的蒂凡娜不同,她毫无心机似个孩子。
“大人,我不知道哪里对您有所得罪,但请您开恩。”温妮颤颤巍巍地单膝跪地,双手捧住沃尔夫的手掌,如同白色之花的面庞上是一副悬而欲泣的模样,如果那种委屈与痛苦是自导自演的,那么她绝对是整座亚伦城首屈一指的悲剧演员“我们的爱情是罪孽的,是该被圣神责罚的,但请不要伤害蒂凡娜,我做什么都可以。”
纯洁的雪绒在冰侧盛开,冰因雪绒而未寒彻骨,雪绒因冰而坚强不折。
黑加仑军的雅尔咂了咂嘴,内心非常地同情,以及非常地认可这种或许畸形却非常高尚的爱情,于是他大手一挥二人被释放,诺德人就
第一百七十二章:议会与雇佣兵(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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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科迪扔掉了自己的鸢形盾牌,把头盔像是甩泥巴一样扔到了土垒之上,跪在壕沟内疲惫地大口大口喘息。即便是自幼被高强度训练的他,也绝对不可能在长达整整一个白昼的战斗后,保持什么没用的贵族风度。
他注意到脚边有什么东西抖动,他掀开一具斯瓦迪亚步兵的尸体,看到一个年轻的诺德矛手压在尸体和自己的圆盾之下,鼻孔还在徒劳地吸气呼气,但头顶的锤伤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诺德人年轻的双眼惊恐地看着罗斯,他或许只有不到十六岁,却和最老练的劫掠者一样杀人。
年轻的斯瓦迪亚骑士和那双湛蓝色的双眼对视的瞬间,立刻感到如同将熄的火炉胸膛里,重新被投放了一大把干柴。罗斯大吼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右脚踩住脚下的诺德战士,边从腰间抽出缺口斑斑的长剑,双手握住灼热的剑柄,就地贯穿了诺德人的喉咙。
“下地狱去吧。”罗斯看着嘴角不断涌出鲜血的诺德人,漂亮的脸额上写满了复仇的愉悦,很难想象那疲累的身躯如何爆发出如此可怕的力量“记得和你们遭瘟的神说一下,杀你的是圣神庇佑下的罗斯科迪!”
他彻底没有力气了,把残破的骑士剑握在手中,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红色的十字与白色的纹章衣翻滚在地沾满尘土,当骑士真的好累,带着皮护腕的强健臂膀无法牢牢扒住壕沟的顶部,罗斯叹息着躺回地上。
斯瓦迪亚步兵的欢呼就在耳边嘈杂不休当地回响,他知道今天获得了一场胜利,活下来并成功离开尼美加海湾的诺德士兵,仅仅占来入侵时的三分之一左右。即便战斗到了最后的阶段,罗斯也没有看到多少斯瓦迪亚骑士的尸体。他们仅仅付出了微小的代价,圣玫瑰骑士们的步行冲锋就取得了相当显著的成效——九百名诺德矛手、斧兵、剑士组成的临时阵线,在用来抵挡骑士的壕沟里被下马骑士正面击穿,红着眼睛的斯瓦迪亚人把自己的对手揍了个稀里哗啦。
当机立断只能说是一种品性,倘若此人足够明智,那么便可以称之为美德。
至此诺德人再也没有时间形成稳固有效的抵抗。在步兵和弩手赶到后,诺德人匆匆忙忙从攻城战转为防御战的打算彻底报销,剩下的问题就和大多数胜利后一样了,斯瓦迪亚人在后面追赶,诺德人像是丧家犬一般爬回自己的舰船,可以预见到,在非常短暂的时间内,尼美加的威名将会传遍两个民族。
这一天,诺德人自提哈之战以来首次攻城失败,来自格陵兰的劫掠者们先后经历了‘围攻’、‘挨打’、‘被击溃’三大阶段,体验不可谓不丰富。
“在这里!”莱森带着一队斯瓦迪亚步兵打扫着战场,在发现了仰脸朝天倒在地上的罗斯后,军士长立刻赶了上来,把手放在罗斯的鼻腔下试探呼吸,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哦哦哦,圣神在上,你还活着啊!”
“好像是,因为我刚刚还弄死了一个诺德人。”罗斯疲惫地睁开了眼“帮忙,行行好,随便找个独轮车把我抬进去吧。我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
于是,在科斯加等尼美加卫戍士兵的崇拜注视下,罗斯先生打着呼噜、被独轮手推车推着,像是块贱卖的猪肉一样被送进了尼美加城。他听不见男人与女人的欢呼,老人和孩子的赞美也被睡眠拒之于耳。当尼美加主教急匆匆地带着全体教会成员,前来接待了不起的城市拯救者时,满脸尘灰的罗斯在独轮平板车上翻了个身,鼻涕泡如同西瓜一般大得飞起,依旧鼾声如雷。
“咳咳咳,勇敢的骑士!”在几个孩子放纵的大笑,以及其他市民压抑的笑声中,主教尴尬地感觉到面子有些挂不住,他用自己的手杖前段推了推罗斯,后者睡得口水都往胸前的板甲衣上淌“骑士团团长大人,该接受您的荣誉了!”
“唔额……乔乔让我再睡一会。”脑子已经累得无法思考的骑士团团长推开那权杖“就一会儿。”
彻底没有办法的尼美加主教叹了口气,这位光荣的解放者就这么被平板车推着走出了城门,他的骑士团和步兵们东倒西歪地紧紧跟随着,这些精疲力竭的战士一沾枕头和草垛就像是死人一样睡去了。市民们欢呼着跟随在他们的拯救者后面,直到确信他们更需要休息后才慢慢散去,可以想象得到,从此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苏诺’、‘圣玫瑰骑士团’将会是比领主更为受欢迎的名字。
“你们这是……急行军赶来的”科斯加看着那些死人一样睡去的骑士和士兵,扶着还有几分清醒的罗斯表亲、骑士维萨克“我的圣神,快坐下休息一下。”
维萨克依着草垛,这个年轻的骑士肩膀被剑砍中,索性锁子甲衫救了他的胳膊,只是破了点皮。他笑呵呵地看着科斯加:“啊……算是吧,我们连续行进了一天一夜。在即将抵达的时候驻扎下来休息了半个晚上。在凌晨四点左右,又爬起来赶赴战场。”
“了不起的人啊,睡一会吧,我们的士兵会巡逻保护这一带的安全。”科斯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把勇敢的骑士扶在草垛上,替他卸下部分铠甲“你们是唯一一支援救科斯加的军队,我们以为被抛弃了,即便连领主都不肯分兵救我们。”
“噢……你们运气好,遇到了一个特别的骑士团团长。他的名字叫做罗斯科迪,来自苏诺的名门望族。”维萨克倒在草垫内,剑紧紧抱在怀里“我记得,当时罗斯向我们宣布要
第一百七十三章:议会与雇佣兵(七)
在前往亚伦城之前,沃尔夫从来没有考虑过给自己的帐篷添加一项活蹦乱跳的战利品。不过,一件事情还没有结束之前,人们总是这样无法预料一切将走向哪里。作为被关押人与被保护人的温妮,就这么留在了诺德雅尔的身边。看到她,诺德士兵们总能想起戴安娜小姐,但那么善良、如同女神弗丽嘉一般关怀他们的戴安娜小姐,这个世界上永远只会有一个,他们选择性忽略了这个罗多克女人,而非视为替代品。
“您打算怎么处理她”安德鲁牵着小安琪的手来到了沃尔夫的帐篷,恢复健康的罗多克小丫头亲切地缠着把自己从病魔中拯救了的女医生,虽然温妮的心情非常糟糕,但还是接待了护理过的小丫头,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讲故事“把她留下来,像戴安娜小姐那样”
“不可能,她自己有一个帐篷。我不会随随便便让一个女人待在我的身边,不用这么看我,戴安娜是戴安娜。”沃尔夫坐在床上,从抽屉里取出一些层层包裹的白色颗粒状食物,小安琪开心地接过,向黑加仑军的首领连连道谢“安琪,吃完后记得刷牙,这种东西叫做糖。很甜,但会损坏你的牙齿。”
“将军,不可以,太珍贵了。”安德鲁连忙把那东西夺过来递到沃尔夫的手里,额头上微微有些流汗,在没有掌握过制糖技术的卡拉迪亚,这么一块小小的东西,意味着重量百倍于它的第纳尔,罗多克人直接称之为‘白色黄金’,可想而知这一简陋的甜品有多么奢侈“小安琪她承担不起……”
“不,这是我送给她的,除了不要让她一次吃得太多,其他都由她来决定。”沃尔夫的口气就像是在处置一块奶酪,而非什么奢侈品“我曾经想过把它带回去,给我的孩子,给小莎琳,但我怕我没有命带回去。”
“将军,我们会回去的。”安德鲁辩解道“我们都曾发誓保护过您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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