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对于家庭观念浓厚的诺德人来说,这是一种残忍的割舍,卢瑟的两个兄长分别死在了拉格纳与一个伯爵的冲突以及第一次提哈战争中,家里只收到了二十个第纳尔与二哥的手环——大哥的尸体被发狂的战獒扯碎,没人愿意去找什么信物。在之后的时日,年少的卢瑟经常看到父亲母亲在叹气流泪,他当时非常不懂,觉得老头老妪没有任何光荣可言,现在他时常和沃尔夫感慨:“现在只想给自己一巴掌,哪有父母失去孩子不悲伤的道理……光荣个屁,瓦尔格拉就有爹妈吗”
石质的围墙也于被时间淡忘的下一个月内被修筑好。不知不觉时光已经来到了过去大半的八月份,沃尔夫不喜欢这个月的天气,每一天几乎都在下雨。黑加仑军的罩衫和武装衣湿漉漉的,矛柄因为受潮再晒干而变得松弛,沃尔夫已经和周围村庄的村长商量好,购买一批十年的小树,作为长矛矛柄的储备。
这些树木原来是给亚伦城市提供的,现在沃尔夫像是地头蛇一样驻扎在这里,唯一敢叫板的几个自由兵团(大多数是待业的灰色雇佣兵与盗贼)连跑来收保护费的勇气都没有。为了生活,最后一次是一个小兵团首领壮着胆子跑到黑加仑军军营和沃尔夫理论,告诉他五个大兵团决心和他决一死战,结果被五个诺德大汉拖着扔了出去。当天晚上,一封语法不通、格式混乱的战书被送到了沃尔夫手中,那些佣兵宣布和黑加仑军在平原决一死战。
那天雨很大,三千多猢狲叫嚷着‘决一死战’、‘有死无生’,在沃尔夫枪兵团的枪尖还没有接触到他们的棉甲时,就像是被滚水烫到的蚂蚁窝那般四散而逃,和沃尔夫匆匆告别,扔下了所有的辎重和破破烂烂的武器。由于实在太穷,战利品甚至加一起也不足三千第纳尔,气得冲在最前面的班队长直跺脚。
“真是烂泥,如果他们真有那勇气打上盾墙,也不至于找不到雇主了。”当那些老师和学生们惊异地问沃尔夫,为什么军队在作战,他却跑到学院来的时候,沃尔夫如是回答“如果不是那些垃圾太多,甚至我都不想让所有军队都在梅雨天列阵作战。”
因为这种该死的天气,黑加仑军搭建了临时棚顶,士兵们躲避瓢泼大雨继续训练,失去了跑步拉练的机会,格斗时间大大延长,许多士兵被打得鼻青脸肿,安琪看到一连三天安德鲁身上都有乌青,心疼得总是副快哭的样子。安德鲁安慰她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自己在当年训练的时候,脸上画着小乌龟,甚至和一个士兵训练格斗时把手指打弯了,结果效果立竿见影——小安琪直接哭了出来,抱住安德鲁叫他不要打架。最后经过反复讨价还价,枪兵旗队长在这能热死牛的天气在软甲武装衣上又套上了一层锁子甲,在这湿热的天气每一次挥木剑都要付出双倍的力气,当真是灾难。
最近,沃尔夫并没有把太多的经历投入到自己的爱好中去,经过阿金斯校长的允许,他开始频频出入亚伦青年学院,和伊瓦尔等学生一起学习。诺德学子非常欢迎,相比较枯燥而又严厉的教师,毫无疑问沃尔夫才像是诺德人的好老师。当那些参杂着习俗宗教等等问题的词汇,被沃尔夫以格陵兰的方式通俗地解释出来后,包括伊瓦尔在内,所有孩子都开始尊称沃尔夫为‘老师’。
一下课沃尔夫正打算和孩子们一起去食堂就餐,结果那个地中海发型的老师就像是见到了圣神在世一般握住了沃尔夫的手,苦不堪言地对沃尔夫倾诉道:“大人,您的孩子简直是我教过的最聪明的……如果他们不那么愿意打架就好了,他们和隔壁班上的库吉特孩子们打的一团糟。”
“因为什么原因呢”沃尔夫后退了两步,这位黑加仑军的将军躲避着所有可以逃开的麻烦,奈何这位苦大仇深的‘诺德—罗多克’语老师双手像是铁钳一样,牢牢铐住了沃尔夫雅尔的手腕,这求生欲爆发的力气让沃尔夫有种面对着皇家侍卫的错觉:“我觉得我的孩子们还是很与人和善的……”
“和善我的大人,您确定您的民族有和善可言吗”地中海浑身哆嗦得像是筛糠,怎么也不肯撒手,沃尔夫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被这该死的秃驴摇晃起来“在第二堂课后,一个库吉特孩子用新学的罗多克语练习说话,看到伊瓦尔后大声说道‘哦,看,那里有个瘸子!’”
沃尔夫努了努嘴,听上去发生大型群架也不奇怪,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表情显得非常轻蔑,似乎很想走过去大摇大摆地用库吉特语骂一波娘——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库吉特语真的不好的话。
“然后,伊瓦尔同学,毫无疑问他来自勇敢的‘洛德布罗克’家族,他在那个小随从的帮助下爬了过去,把那个哈哈大笑的库吉特同学拉倒在地,差点活活把那库吉特孩子掐死,他的牙咬在库吉特人的脸上……我的圣神啊,那简直是一头野兽在吃羊!”
老师的声音里说不尽的害怕,沃尔夫知道那种感觉,伊瓦尔有着坚韧而又可怕的眼神,做出什么沃尔夫都不会稀奇:“那些诺德人和库吉特人打在了一起,很明显,伊瓦尔同学是您的那些诺德孩子的首领。他们的人数差不多,也一样的能打,差点把走廊拆了,最后好不容易调动了所有的守门人才把他们分开。但第二天晚上,人们发现那个库吉特孩子被扒了衣服绑在草地上,屁……股……咳咳咳,是的,就是您想的那样,挂着一条羊尾巴,身上挂着牌子‘哔—羊的’!”
沃尔夫
第一百六十八章:议会与雇佣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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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瓦迪亚王国西海岸,ad1136年8月20日,繁华的海滨城市,尼美加城受到诺德军队的猛烈袭击。沃尔夫没有参与到提哈之战后的任何一场入侵,不知道是幸运与否,他和最激烈的‘狂猎’入侵擦肩而过,现在,时代属于拥有龙首战舰的格陵兰子民。
在晨雾还没有散去的时刻,在目瞪口呆的渔民面前,载着先锋部队的十艘轻型龙首战舰冲上了海滩。登陆后诺德人立刻将这些船只桅杆砍断,将战舰倒扣抬起作为护盾,试图冲击没有充足准备的尼美加城大门,结果诺德人被大量城镇卫兵击退撤回海滩。
诺德先锋用船只保护自己的简易营地,尼美加城的一位副指挥官试图带领军队拆毁船垒。但是他高估了自己手下那些民兵的战斗力,彻头彻尾地失败了。诺德人用标枪、飞斧和弓箭射杀了他们中的十七个人,将那些装备恶劣、训练奇差、没当场逃跑纯粹是为了保卫家乡的尼美加步兵撵回了城里。既然打不过,那么斯瓦迪亚人就开始加固城墙,同时派出轻骑兵向哈伦哥斯堡、帕拉汶等等方向求助——他们主要寄希望于哈伦哥斯伯爵,即便领主不在家,代理总管一般也会调动士兵前来支援自己的领地。
上百艘战舰承载着主力部队到来,最大的战舰可搭载的士兵数量足足高达六十,总计人数之多闻所未闻,足够叫生活在南部的斯瓦迪亚人咂舌。若不是军官用棍子和鞭子驱赶那些城镇卫兵,很多人应该没有勇气走上城墙。即便如此他们能做的,也只不过是拿着矛站戳在城墙上,举着旧扇形盾和圆盾抖来抖去——上天可鉴,已经足足一百七十五年没有人敢于向强大的哈伦哥斯伯爵领宣战,而尼美加一向乐于用钱而非血,为他们的领主在战争中服务。
尼美加教区主教站在城墙上张望过诺德人攒动的头盔,并巡视四周为所有塔楼、巨弩和卫士祈祷。当诺德人的工程师开始用船运来木材,制作简易的弹(或者说投)石车与攻城锥时,他决定还是在城内的大教堂而非城头,为武器、士兵和城市予以祝福为好。
“圣神在上,那些诺德人一定是来自地狱。”尼美加主教在自己的笔记上,颤抖着写下了当天的所见所闻“他们的人数如此之多,尽管帕拉汶已经用船队支援了韦尤恩,可那座脆弱的城市依旧沦陷了。诺德人沿着舰队撤退的轨迹,寻觅到了我们的城市。只有圣神的敌人,永恒放纵的魔君撒旦,才会将这么多的军队从地狱送到人间。”
一连十天,尼美加城都在张望着是否有援军可以赶到,哪怕是一点叫人感到放心的回答也好。但很显然诺德人没有打算和城内九百多名守卫废话,连劝降的打算都没有,用壕沟和路障迅速包围了这座城市,在哈伦哥斯堡方向格外纵深,后续的援军源源不断地从海上开来,并完全守住了各个要地。不过在城市变得密不透风之前,从哈伦哥斯堡率先带来了消息——非常糟糕的消息。那个送信轻骑兵是勇敢的,脸被飞斧擦过足足削去了一层,依旧骑着骏马冲进了城门,但这个勇敢的年轻人带来的消息却只令人恼火。
“圣神、圣母、圣子在上,请务必坚持。哈伦哥斯伯爵目前带走了绝大多数部队前往北地,目前能召集的军队数目不到二百,骑士不到三十六人。而诺德人的突击也影响到了内陆的土地,我们无法给予援助。但伟大的国王、帝国的继承者,伊瑞奇国王正在殚心竭力阻止这次入侵,相信在他的英明领导下……”之后的话基本归于废话,尼美加城的守军只能一边嚼着仓库里生霉的面包,一边和那些绝对不会轻易罢手的诺德人死扛。伊瑞奇国王的英明领导当然很棒,上一次在伊瑞奇国王的英明领导下,北方军团军团长里昂英勇殉国,这种事情大家不会乱说,可心中又怎么会没有芥蒂。
帕拉汶派出的精锐军队由哈劳斯新任的一位男爵提克斯带领,匆匆赶到了已经沦陷的韦尤恩。即便提克斯男爵素以勇猛著称,也不想和城内足足一万上下的诺德主力打一架。令人万分尴尬的是,他们的船只被诺德人击毁了大半,剩余的舰队退到了尼美亚,海运变成了不可能。提克斯男爵和他的士兵不得不冒着伤亡,翻越被诺德人占领的艾德伦领,好在韦尤恩刚刚征服,需要兵力防守并平定斯瓦迪亚人的叛乱,没有倒出手来对付这支三千多人的部队。
刚刚获得艾德伦领封地的诺德男爵万卡凡乌拉尔松是个战争老手,他把所有的物资集聚到城内,而帕拉汶远征军又缺少补给,只得像是快被闷死的土拨鼠一样疯狂地进攻并不坚固的艾德伦堡。由于是帮助守城没有带来工程师,时间又非常紧迫,他们不得不踩着尸体,扛起攻城锥与云梯猛攻城堡四壁,把匆匆修复后的城堡打得四处开花。
一段匆匆加固的土墙在第四天被砸烂,斯瓦迪亚人和诺德人进行了激烈的巷战。斯瓦迪亚的步兵并不强力,除了部分亲卫、下马骑士与扈从,以及雇佣兵外,绝大多数征召兵不是诺德人的对手,这些士兵也多为训练时间较长的民团与职业卫士,但依仗着人数和求生的,两个男爵间的战争明显帝国更占优势,斯瓦迪亚人把倒霉的乌拉尔松男爵从自己的城堡内撵了出去,残余的诺德人保护着他们的领主从西门撤退。帝队吃饱喝足后,在提克斯男爵带领下,快速向帕拉汶回归,期间并没有诺德人军队阻拦,他们只需要轻松地通过哥斯莫就可以回到帝都。
对于尼美加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再糟糕不过的日子。作为一个繁忙的海港城市,它的常住人口为四千三百。所有能够作战的男人都被抽去保卫城墙,也只有这九百人能得到稳定足额的食物。如果敞开供应,粮食只够所有市民食用二十八天。
由于是没能预料到诺德人狂野的突袭,斯瓦迪亚人的农场渔村和他们的仓库被一同洗劫一空,斯瓦迪亚的军队在集结,却需要相当的时间——尤其帕拉汶三分之一连同哥伦哈斯大半的兵力都被送到了北海,时间和士兵数量方面,斯瓦迪亚都显得捉襟见肘,甚至有人建议伊瑞奇国王离开
第一百六十九章:议会与雇佣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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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最后的进攻开始了,所有能拿起武器的尼美加男人都走上了城墙。
“诺德人,是我等罪孽的化身!”尼美加主教在教堂里对那些做账长椅上的老弱妇孺慷慨激昂地宣讲,如果不知道,可能会以为他在做什么他在城墙做慷慨激昂的战争动员。紧闭的大门还能听得见简易投石车攻击城墙的震响“我们在此尽心祈祷,希望能够消除我等罪孽,让我们的战士更为英勇,圣神,拯救我等罪人吧!”
洪亮的钟声敲响,随之而起的是蔓延至整座城市的歌声,在唱诗班的带领下,斯瓦迪亚市民的声音一路直追云霄,整座城墙内都回荡着信徒们虔诚的歌声。可诺德人的进攻仍旧紧逼不下,城墙上的四台巨弩已然损失一架,那足以射穿双重锁子甲并把人钉在地上的大型机械,被几个冲上来的诺德轻步兵付之一炬,巨弩操作手们被斧子砍倒在地。
现在正对着西段城墙的只有一座巨弩,筋疲力尽的士兵呵斥紧急征召的市民快速上弦,却仍然抵不上诺德士兵的前进速度。几乎整座城墙从侧面放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诺德士兵在梯子与攻城塔上。重装诺德步兵准备在后,他们越来越多地登上了城墙,斯瓦迪亚人却失去了越来越多的常备士兵,缺乏经验的市民们渐渐无法抵挡。
“我们快丢掉那扇城门了!”一个尼美加重装步兵接连砍倒、推倒两个诺德人,冲到总指挥面前,手中的双手重剑已经缺口斑斑,不知道杀死了究竟多少个诺德士兵“科斯加先生,已经有人开始溃逃,城墙上一小段被诺德人占领了,他们正在攻向大门的拉杆!”
作为一座有相当自治权力的城市,尼美加的总指挥官由市民富商推举选出。在成为一位尼美加知名的染料商人之前,科斯加为哈伦哥斯与罗多克人作战了三年,又在雷恩迪堡与萨兰德人征战足足四年有余。从他十六岁懵懂无知却因战斗出众,成为了哈伦哥斯伯爵领地职业军士开始,一直作战到二十三岁在伯爵的慷慨下退役为止。现在,他已经三十四岁,肌肉已经不如当年那般强健到无可匹敌,但他持剑怒吼的时候,所有尼美加人都会感到心安。
他戴着精良漂亮的步兵平顶盔,这种装备相对较重,所以并非靠颈椎而是靠双肩支撑重量,内部还套上了可靠的锁子甲帽。但这不代表绝对安全,之前一个诺德矛手在死前一记长矛抽到科斯加脸上,扇碎了科斯加的眼角,现在他转过身来,重步兵能看到自己的指挥官眼角如同泉涌般流淌着鲜血,可现在已经不是有时间惊愕的时候了。
“知道了。”科斯加的剑断在了一个诺德步兵的嵌钉皮甲内,他看了一眼重装步兵,便趴在地上拔自己随从尸体变挎着的行军锄“你去剁一个懦夫的脑袋,把剩下的驱赶到城墙上,我带人把云梯用石头砸断就去!”
这条指挥命令毫无问题,但身披皮链混合甲的重步兵刚刚走向楼梯,一个诺德士兵冲过来将他拦腰抱住推倒在地,另一个身手敏捷的诺德轻步兵抽出腰间的格陵兰猎刀,立刻割断了重步兵的而咽喉,鲜血沿着阶梯留下,一直滴到楼梯角落死去的斯瓦迪亚轻步兵年轻的面孔上。
当一堆重装链甲武士在另一架面相正门的巨型弩机上点燃大火的时候,恍然间科斯加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单手持剑、另一只手无法持盾的战士,年轻的脸庞上站满了血迹与尘土。他的棉甲上挂着四五道裂口,好像披着一大块随时准备翻飞的抹布,但眼神却丝毫没有畏惧,从这位信使自苏诺归来,并神奇地趁夜通过城墙上的绳索翻上城墙后,他便一直在为保护自己的家乡而战。
“小子,苏诺的人说话也不算数啊。呵哈哈哈哈,或者说,你真的去过苏诺,真的有一直军队叫圣玫瑰骑士团吗”科斯加有气无力地笑了两声,像是一头快要断气的老鹿,精疲力尽地抄起尸体身侧的行军锄“时候快到了,没有援军也无所谓,孩子,你其实做的很好……”
“他们真的存在……”信使急切地想要辩解,却被科斯加挥挥手打断了,那总指挥面孔上带着难以形容的笑容——在经历了二十天明知必输的尼美加保卫战后,终于意识到一切已经结束的那笑容。
“你鼓舞了我们的士气,让所有人都相信了会有援军赶到。”科斯加轻轻用皮手套擦了擦信使胸前的金色十字与玫瑰勋章,那宝贝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就像是某种诺德人用斧子、弓箭、投石机乃至死亡都无法击毁的东西“在和萨兰德人作战的时候,我也曾经用过同样的办法欺骗过我的同僚,并获得了他们的感激。这种欺骗最好之处在于,当胜利了人们会欢呼而非指责,失败了所有人都会葬入尘土,没有任何人有机会指责。”
信使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头呜咽着,他还只有十七岁,不知道如何用语言来表达委屈与信仰渐渐崩塌的痛苦。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想象到,其实并没有什么援军,那个骑士也并没有打算来拯救他们。那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让他们支撑得更久、去寻找生存机遇的谎言……是啊,苏诺也面临着战争与机遇,他们又有何理由来向素未相识的尼美加人伸出援手
“不要害怕,凡人终死。”科斯加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的双眼直视着战场最后的防线“但我不会就这么便宜诺德人,想买老子的血,他们袋子里的钱可未必够用呢!”
“科斯加指挥官,我愿伴您左右!”信使举起剑来,指向那些渐渐踱向他们的诺德人,每一步都伴随着飞溅的鲜血与斯瓦迪亚人不甘的怒吼,死尸与盾牌竞相扑倒掉落,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却也在斯瓦迪亚人越来越少后进入尾声。
科斯加手持行军锄,狠狠敲打在一个诺德士兵的护鼻盔后,那个北方人脑勺受重击身体向前扑到,信使想要冲过去将其杀死,结果被涌上来的诺德人用盾牌推搡倒地。双方拥挤在狭窄的城墙上,不时有人被盾牌和长枪挤下城墙,斯瓦迪亚人面临着绝境,诺德人瞻望到了教
第一百七十章:议会与雇佣兵(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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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转瞬即来,沃尔夫和托曼再次走上了亚伦的街道。上一次来还是受到塔尔巴男爵之女,美丽的娜塔莎小姐的暧昧邀请,结果除了把娜塔莎的老爹气了个半死、弩手团副团长加里先生脑袋挨了闷棍外,好像什么都没捞到。假如说这里面没有什么八竿子都接不上的曲折,沃尔夫是打死也不信,但同样的道理,他当时的事情多得很,也着实没有半点兴趣去探究到底。
“说真的,头儿,虽然你不骑马了,我还是不建议你来这个该死的地方。”托曼走在沃尔夫身边,几乎是粗野地把所有的罗多克市民推搡开来,有些市民愤怒地瞪向托曼,结果被皇家侍卫更为恐怖的眼神瞪了回去,百分之九十的家伙被吓得不敢吱声,另外百分之十哆哆嗦嗦得像是家里突然没了亲人“如果您执意要来这个充斥着阴谋的老鼠窝,最好带上一个团的人,从城门一路过去,把所有罗多克人都驱赶到一百步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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