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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骑士转过身来,粗硕的骑士枪挂在身前的枪筒里,像是雄峰最精美、最危险的尖刺,在日光的洗涤下,泛着漆灰的光泽。当其被重达进半吨的重装骑士端平前冲的瞬间,这个时代匍匐在骑枪的凶残之下。

    这位丑陋的骑士露出了真诚的笑容,轻轻向玫瑰骑士团团长挥了挥手:“罗斯!很高兴看到你,取得了胜利,而且还活着。”

    受伤的罗斯用锥头枪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晃晃悠悠地走向自己的朋友,身躯加上沉重的双层式重甲,将那木制的枪杆压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西蒙斯一瘸一拐地上前扶起来,一个瘸子,一个半边身子麻木不堪的伤号,慢吞吞地走到整装待发的骑士面前。

    罗瑞安就这么耐心地等待着,骑士们不可能快速行进,马匹的体力需要保持,就像弓箭不可能时刻拉满弓弦,所以并不急于赶上。相貌不尽人意的骑士,从来没有觉得一生中的时光可以如此充沛。

    “里昂把这份任务交给了你”罗斯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有些慌乱“这不应当,你得活着,我的朋友,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

    罗瑞安笑了,他回想起来最开始在里昂的安排下,他善意地冒充了副官,担任罗斯和乔安娜姻缘的牵线人。那时候,这个连女人手都没握过的榆木脑袋,一心想着的都是他可怜的斯瓦迪亚现在也一样。

    说来也巧,这次闹剧并没有破坏二人的友谊,罗瑞安反而是在提哈这座绝望之城里,罗斯交到的、为数不多尚未绝望的朋友。

    与相貌不相称的勇敢、坚毅、热情,罗瑞安是一柄行走的火炬,散发着骑士精神的光芒不是所有套上两层铠甲、拎着根长矛到处冲的家伙都可以自称骑士,正直的品行绝非靠吹捧和编造,便能得到认可。

    “罗斯,你还活着,真好。你不可以死在这里。”

    罗瑞安还是那句话,说的罗斯心头闷闷的,仿佛吞下了一大把钉子,还在胸口压上了一大块吸铁石。

    “当然,我很希望此时此刻,与你并架冲锋在前但里昂大人的话有他的理由,我不会反对。你的路更加漫长,却终将与我等殊途同归。”

    “那么就留下来帮我骑士的路要活着才能走。”可能是接连不断的死亡战争,让神经变得脆弱,罗斯的声音里带着哀求“提哈每天都死着人,假如你们都死了,谁来证明我来过提哈”

    罗瑞安看着骑士与扈从队伍的末尾已经开始接近,提哈的南门仍旧悄然敞开,就像从未紧锁着的那样。与喊杀声震天的北半部分相比,狭窄被忽视的南门安静的就像是狗洞一般毫不起眼。

    他把头盔轻轻地顺着额头戴上,大声对罗斯说道:“不必证明,罗斯科迪!你付出了你的血汗!我做出了我的选择。一切都很完美,现在就让我叫它更完美吧。”

    马蹄声踏着节奏,轻声踏越战场,斯瓦迪亚的骑士们沉默着弥漫过城角,怕打扰了某种无法言喻的寂静。

    “吹号角!”罗瑞安轻轻踱步到最前,四名携带大号骑兵号角的扈从跟随在队伍的先列,和第一排的主力骑士参杂在一起,所有人都覆盖在他们嘹亮的号角声中。那强势的声波如同巨浪般与城楼的古典声会和,形成无可比拟的战场合奏。

    如同上天的馈赠出现在诺德大军的侧翼,那些云梯上、攻城塔上、地面上的北方蛮族都听的一清二楚,那滚滚的马蹄踏着鼓点携带者雷鸣冲击而到。

    一堵墙,一堵高速移动的钢铁长城是诺德人闭着眼睛想也想不到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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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沃尔夫,我需要你的士兵!”奥拉夫看着那敞开的门口,没有佩戴头盔的光头上挤满了冷汗,他似乎意识到斯瓦迪亚人要干什么“推过去!推过去!快速推过去!”

    沃尔夫终究不如奥拉夫摸打滚爬数十载的老道经验,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时态的严重性,被不断涌向城门的散兵游勇挤得直发愣。

    数不清的持斧持剑的杂牌军,在一群被利益蛊惑的小雅尔带领下,像是蝗虫一般涌进提哈的北门。

    “冲啊!冲进去!我们拿最好的金子,抢最带劲的娘们!”一个雅尔甩开身上披着的大麾,扛着一把斯瓦迪亚工艺的战剑,一头扎进了城门里。

    黑加仑军在原地被挤得越来越靠后,似乎这也无可厚非,轻便、手持战斧的士兵去突破敌人的防御有不小的优势,黑加仑军并不适合强攻的任务。

    沃尔夫皱着眉头挥起手臂想要给士兵们下令集结,却听见门楼内传来瓮声瓮气的斯瓦迪亚语:“射击!”

    刚刚冲进去的雅尔和他的持斧战斗团,像是进了屠宰场的野狗,发出凄厉的惨叫,似乎屠夫一刀剁掉了狗尾巴:“盾墙码的你们这些死人开盾墙啊!啊啊啊!”

    当初以多么快的速度冲进去的诺德步兵,现在就以多么快的速度退了回去,那个威风凛凛的雅尔现在哀嚎着往外爬,眼球上还挂着一支弩矢。结果逃跑时一头栽倒在地上,那弩矢被惯力捅出后脑,怕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冲进去啊!跑回来做什么!”奥拉夫气得眼红气血上涌,一脚揣在一个领主的肚子上“里面能有几只臭鱼烂虾!雷欧,你也算是个男人,带着你的人就往后撤!”

    那个叫雷欧的小领主惊魂未定地看着怒火中烧的奥拉夫,颤抖着嘴唇说道:“他们在里面修了一圈矮墙他们的弩手站在围墙上,我们就是他们的靶子头儿,得把攻城锥调进去”

    “”奥拉夫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后续部队已经不再敢壮着胆子往里冲了,冲进去的就源源不断地败退。

    就算他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得称赞里昂是真正的防守者,当之无愧的北海救星,绝非浪得虚名。

    两米高的转圈围墙作为计划的一部分,砌在城内的大门后。所有试图爬上去的宵小都被斯瓦迪亚弩手掏出军用锄砸断了手指。

    弩箭与隔着内门捅来的长枪,源源不断榨取着诺德人的鲜血,但除了攻城塔上的弓箭手与之对射,毫无办法。

    由于某些角度问题,还没有贴上城墙的攻城塔对后排弩手的杀伤极其有限。那些保卫自己家园的征召民兵最擅长使用的武器,仍旧源源不断浇灌在诺德人的脑袋上。

    战士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斧子毫无用武之地,内垛墙让他们跳起来、砍那些斯瓦迪亚人的脚都做不到。

    很快最后一点城内的诺德人也崩溃而出,诺德人徘徊在城




第五十九章:诺德之盾(上)
    一个永远不会被人记住名字、但真正勇敢的雅尔,在声嘶力竭地大吼着:“弓箭手!准备!”

    也许他的腿抽筋般抖个不停,也许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也许他其实只是无处可逃。但现在站在最前列担起责任的他,是真正的格陵兰男儿。

    他陈旧的锁子甲与缺口的日耳曼剑,证明了一个勇士的窘迫与勇气。人高贵不在于钱与地位,母猪精心打扮也可以坐在上宾之座,真正的脊梁是买不到的。

    面向斯瓦迪亚骑士集群诺德弓箭手位列前排,仓促之间凑到的人数极其可怜,只有几百把长短弓勉强响应到号召。

    一些懦夫甚至把自己的弓踹断,来避免面对高速抵达战场的骑士。

    他们弯弓搭箭瞄准从地平线上滚滚而来的斯瓦迪亚骑士,看着滚滚的烟尘前夹带着骑枪尖刺,如同一只庞大的刺猬摧枯拉朽般扑来。

    小雅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轻轻挥下了自己的日耳曼剑:“放箭!”

    飞蝗般腾飞的的箭雨扑向奔腾而来的骑士,沉重的马蹄踏过家园的土壤,在平地犁出道道沟壑,震颤着诺德人的视线。

    那些箭矢既不能破甲,准头和射程都非常有限,骑士们的队形又不可能步兵那般密集,如果真要描述杀伤力,只能用勇气可嘉来形容。

    这些提哈城内的斯瓦迪亚重装骑士的铠甲,全部由骑士自费武装,要么是坚不可摧的锁子甲外套无袖板,要么是轻便精工的板链混合甲,马匹绝大多数都套着厚实的罩衫或锁子马甲。

    诺德人悲伤地发现,他们的弓箭甚至在那厚实的甲胃上弹开,像是孩子的弹弓一般没有甚用。轻浮的箭羽挂在罩布上,就像是可有可无的装饰。

    一波箭雨只有零星十几个骑士晃了晃身子,一个带着平顶盔的骑士被射中了眼睛,捂着眼睛掉下来淹没在马蹄下。

    几位扈从的马匹没有蒙上罩衫,马脖颈中箭,粗大的动脉穿了个透亮,连人带马在血污喷洒中整个翻到在路旁。

    “自由射击!”

    那个雅尔紧张地把所有能找到的弓箭手安排在前方,本来已经在攻城战中扯弦扯到精疲力尽的诺德弓箭手,不得不掉转过来去射击更可怕的东西。

    “把所有的箭都扎在他们的头上!”他怒吼着,但那诺德人可怜的远程武器并不能释放出他的怒火“他们也是肉做的,他们也是诺德人的猎物!”

    那些呐喊着死亡字符的斯瓦迪亚骑士的奔流一点没有被阻挡,他们迎着抛射、平射而来的箭矢,就像鸟儿迎着扶摇大风。

    风会卷落羽毛,却无力阻挡。骑士会倒下,却不会退却。

    “长矛手上前!弓箭手抛射!”

    但诺德人也绝非蠢到拿弓箭手凑前坐以待毙,大批携带长矛的步兵从后排切了上来,乱哄哄地凑成盾墙。

    在众多雅尔的配合指挥下,看上去诺德军队成功在斯瓦迪亚人赶到前,修筑了一堵人墙。虽然既不结实,也分不出来排列,但至少千把矛尖对准了奔涌而来的骑士。

    “顶住他们的进攻,让他们陷进我们的盾墙,被他们自己愚蠢的鲜血呛死”

    那个慷慨激昂的小雅尔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响亮的马蹄声在耳边踏响,他转过头去,看见自己没有头颅的身体,像是被割断了线的木偶般软塌塌地扑倒在地。

    想是一回事。

    你可以尽情的想象那骑士老爷会在长矛和盾牌前,像骑着毛驴的老农民一样踌躇不前,被挨个宰杀。

    你可以想象诺德人会一拥而上,把斯瓦迪亚骑士拉到在地打死,就像把一条狗从凳子上拖下来那么简单。

    你也可以想象手上的斧子拥有非凡的能力,可以劈开厚实的板甲斩断链条,不比切猪皮费劲。

    但问题是斯瓦迪亚骑士既不骑着毛驴,也比狗难对付,盔甲也比猪皮硬的多。

    罗瑞安率领的骑士像是点破一层纸片那般,中央凿击战术迅速打穿了那混乱不堪的人墙,守卫阵线的士兵,伴随着骑枪和马蹄的冲撞东倒西歪地死在地上。

    骨折声与长枪断裂的声音响彻云霄,斯瓦迪亚人有多么的荣誉,诺德人就要流出多少悲惨的血。

    “冲碎他们!”罗瑞安扔掉断裂的骑士枪砸在一个步兵脸上,一旁两个死不瞑目的诺德步兵,被恐怖的前段枪头钉死在地上,他一边策马一边抽出剑来“不要停下!”

    诺德人的矛是方便与步兵格斗的短矛,适合配盾使用,和罗多克的长枪方阵远远不是一个概念,正面冲撞一支完备的长枪方阵,就像是撞在一堵挂着铁荆棘的墙上。

    即便如此,一个全副武装的斯瓦迪亚骑士若决心赴死,足以把最前排的一簇长枪兵完全报废。

    在地形不是极其劣势的情形下,长枪兵对骑士并不具有克制作用,只能说阻拦的性价比非常出色,用四个长枪兵去换取一个骑士,都是非常值得的。

    罗多克研究克制骑兵百年,成就显著,无论是长枪兵的训练与培养,弩工艺的改进推动。但至今不敢出山夺取哈伦哥斯堡与阿美拉堡,两座位于生死线上的堡垒。

    罗多克的长柄大刀与长枪如此不堪,何况诺德人那搭起来当拒马都嫌短的矛。

    折断的人和矛像是崩溃的第一波先兆,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马蹄踹倒死于践踏,活着的人哭喊着向后逃走。

    瓦尔格拉瓦尔格拉个屁啊!

    “前进!”罗瑞安和最前沿的骑士撞碎了前排的抵抗者后,立刻策马加紧步伐“提哈骑士团,前进!粉碎一切!直到死亡!”

    糟糕的是后排的弓箭手并没有后撤两步,斯瓦迪亚骑士冷酷的战剑便贴着脸,削开了他们的侧额,他们可怜的猎刀和匕首就像是玩具那么可笑。

    后排伴随的辅助扈从跟着切了上来,瞬间淹没了还未来得及崩溃的弓箭手。他们驱赶着一坨崩溃的羊羔向前,裹挟着未减之力狼趋虎贲。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雷克斯拼命地命令那些雅尔“别像懦夫一样把屁股交给斯瓦迪亚佬!”

    但被喷了一脸吐沫星子的大雅尔们,除了用脸接口水外一筹莫展。按照斯瓦迪亚人的冲锋速度,就是赶过去,也就是裹着溃军一起完蛋。

    站在洪水面前,跑开才是最好的办法,而不是跳进去。

    一支接一支的部队连续崩溃,各自为战的小雅尔部队连续不断地被活活踩崩,提哈骑士顶着百人的伤亡,把整个右翼的诺德士兵打成了傻子。

    本来攻城战就是短柄相接的时刻,诺德士兵很少会选择拿走自己笨拙地短矛,谁也想不到自己屁股后面冲来这么一群又大又横的铁皮。

    剑盾斧盾步兵并非完全不堪一击,但人都是盲从的动物,事不过三,等到第三个雅尔被马蹄活活踹死,第四个雅尔和他的部队不战而溃开始,一切都无法停止。

    裹挟而来的溃军将严阵以待的士兵冲走,诺德人扔下武器、掉头就走的人数,如同滚雪球一般膨胀,几乎大半个战场都是乱叫、恨爹妈少生两条腿的诺德人。

    斯瓦迪亚骑士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一般向前冲撞,在逃



第六十章:诺德之盾(中)
    “我们究竟要流多少血,才能获得这片土地”

    看着源源不断崩溃的步兵,后排预备的刚定觉得自己心中的痛苦无以复加。每一个士兵都是格陵兰的种子,提哈不应该是希望的血液干涸的地方。

    “这和您有什么关系您和您的人不是好好的吗”嗤笑声打断了老人的感慨“死的都是些不相干的人我真没觉得,你们诺德人多么值得团结。”

    杜瑞斯有些想笑,作为一个带着群罗多克山区多余人口、退伍老兵、少量逃犯,到处南征北战的斯瓦迪亚雇佣兵头子,对这些扯到家国民族之类的问题,他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在那些一无所有的罗多克北向山民眼里,杜瑞斯看不到希望的影子。简陋的棚窝、缺乏生机的村落,是罗多克越来越大的工商业群体,对村庄盘剥与挤压的恶果。

    感觉像是在对牛弹琴的刚定,瞟了眼那些罗多克雇佣兵:“团不团结并不需要你来评判,斯瓦迪亚人。你的罗多克人真的能抵住这股洪流”

    其中前排有一个还是稚气未退的孩子,头上的锅盔快把他整个脸都包进了甲里。刚定很怀疑这个又瘦又小的罗多克娃娃,能不能支撑得起那根大树苗般的长枪。

    “他们看上去,并不比麻杆结实多少,在那些铁皮骑士撞上来之前,这些罗多克人不会把p股撅给斯瓦迪亚佬吧”刚定和他的侍卫们哈哈大笑起来“我们的蠢蛋可做的相当不错啊!”

    雇佣来的罗多克人枪兵,面对着质疑的嘲讽一动不动地伫立着。大约八百人的数量,分成三列站在那里,举着密密麻麻的超长枪,并不携带盾牌,护甲率也并不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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