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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唔,只是其中有些人罢了。”

    沃尔夫闭上双眼,那个相貌丑陋的不知名骑士长、以及阴魂不散的罗斯科迪的形象在眼前一闪而过,不过他们终究是年轻的杀人工具,最后他的回忆在见到里昂笔直的摇杆后戛然而止。

    “如果歌颂勇气,我何必抛弃我的军队舍近求远”

    这句话让皇家侍卫非常满意,蜷缩了一下身子没有说话。

    “打完仗有什么打算吗”不知不觉,沃尔夫又开始问了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考虑过结婚生子吗你都二十多了,总得成家立业才是。”

    这个问题问得托曼愣愣出神,看着帐篷不知如何措辞:“唔对于皇家侍卫而言,安然老去是一种耻辱,我没有考虑过留下后代,而且仗多得很我们诺德人打不完的。”

    “但不可否认,拥有一个舒服的院子、一块能养活一家人还有余粮的土地,很不错吧”被窝里的沃尔夫喃喃着,感受着皇家侍卫散发出来的火炉般的热度“尤其是有一个心爱的女人陪着,生一大堆和你们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托曼小希咳咳咳”

    “啊啊,啊”可怜的皇家侍卫嗓子眼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尴尬音节,然而终究是没能串成连贯的话语来,如果现在帐篷里有油灯,沃尔夫转过头去一定能看到世界上最大的红苹果。

    “这些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您能告诉我怎么办吗”托曼一反常态支支吾吾起来“我不想让安度因难过但我没见过比希尔薇还要好的女孩安,安度因他比我聪明,也会指挥,我不知道哪天就要送了命,可我可我”

    托曼说不下去了,可能对于一个杀人如麻的战士而言,这已经是极限了。沃尔夫发出了一阵颇为尴尬的干笑:“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决定。我只能保证我绝对不会干涉,谁要是想用这件事打歪心思,我会把他的脑袋刨开吊在栅栏上。”

    “嗯那您呢”托曼紧张地转移了话题“您想好玛格丽特夫人还是戴安娜小姐了吗”

    这回轮到沃尔夫说不出来话了,这种问题平日里,卢瑟等人谁也没有胆量当着沃尔夫的面说,不被把耳朵纠掉,但今日今时,偏偏是托曼提出来,




第八十三章:崩殂(下)
    对于罗斯而言,战场已经不再神秘而令人向往,就像那些历经厮杀的老兵那样,他在漠然于他人生命的同时,也在漠然于自己的。闪舞www

    当同伍的骑士或士兵倒下,不要想着复仇或下一个是不是自己的蠢问题,只需要格挡、挥剑、劈砍,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这就是带来无限荣誉的战场,崩坏的城垣与被摧毁的攻城塔间堆砌着死者的骨肉,就像是牙齿参差的巨兽在咀嚼着腐烂的臭肉。

    他还记得童年的时候,父亲为了帮助苏诺城主抵抗某位伯爵的威胁,披挂上重甲,带领着七十个士兵与三百个农民加入军队,那闪闪发亮的铠甲,十多年来一直萦绕在罗斯的心里梦里。

    现在想想,什么都是假的,都是吃饱了撑的兼放特娘的狗臭屁,全部都是那个从苏诺乡村晃到帕拉汶学院的菜鸡骑士做的千秋大梦,只有脑袋下面又硬又黑又臭的砖块才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罗斯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笑得肚子疼,一直把眼泪都笑出来了。身边的士兵与骑士被他惊醒,却发现天色已白,纷纷拿起剑盾走上战场。

    “大人,什么事情这么高兴”一个呆头呆脑的自耕农骑兵看着罗斯不知所措,这个勤劳、朴实且健康的男人已经四十多岁了“您有孩子了斯瓦迪亚语谐意:怀孕了”

    罗斯下巴脱臼地看着这个骑兵,眨了眨眼睛,旁边的士兵已经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没有你有孩子吗”

    玫瑰骑士团的骑兵骄傲地比了三个手指:“三个,我有三个孩子!现在他们都去南方投奔亲戚去了,我的妻子在保护他们,我在保护他们的家园,很快我就会骑着马去接他们回家,嘿嘿嘿,到时候您可得给俺准假。www”

    这种令人难过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罗斯之间觉得心疲力竭,全然不愿意面对血淋淋的一切一切:“你就完全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失败了,死在这里,你的孩子们该怎么办”

    剑就躺在罗斯的身边,压在他的大退下,他根本懒得拎起来作战到这个地步,他也明白,为帝国尽忠了,少杀一两个诺德佬无所谓的。

    “我的妻子会照顾好他们的。”轻骑兵依旧傻笑着“而我们的土地,即便现在丢了,您也会有一天带着军队夺回来的。”

    “我”罗斯捂着脸,不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连干掉一个坑道都费劲,还扯什么带领军队”

    “您能做到我们都做不到的事。”这个从开始一直跟随到现在的老兵笑眯眯地对罗斯说道“我相信您。”

    罗斯还想说什么,却被风哽咽住了喉咙,根本开不了口。

    “诺德人,诺德人!”一个皮甲褴褛的民兵一脚踩在头盔上,挥舞着长矛大声吼道,这些在白刃战中侥幸未死的民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起来,战争是最锻炼人的磨难“狗日的北海佬,他们又来送死了!”

    投石顺着罗斯头顶飞过,这位科迪家族的男人跪在地上,有生以来骑士第一次祈祷,却根本不知道应该为谁、怎么样祈祷。

    阿尔法神父亲自扛着一大摞箭登上城墙,这个老神棍没有任何武器与铠甲,身上唯一的金属是那小小的十字架,但他没有受过伤,脸部也比持剑的骑士更加无所畏惧。

    “我的孩子。”这个相貌滑稽的神父笑着走到罗斯身边“买点圣水吧,圣神会保佑你的。www”

    “你怎么骗到了我的头上”罗斯闷闷不乐地斜眼看着这个老家伙,心理却前所未有的安稳“我亲眼看到一个买过圣水的小伙子被砍成了肉片。”

    “不买也会变成肉丝,还不如买了,这样临死前还能在心里骂我几句,不至于空洞得死得像个布袋。”

    神父从罗斯的钱包里摸了一把,捞走几个金银子儿,从怀里取出一小壶不知哪里弄来的圣水,顺着罗斯头上浇了下去。

    “我说过,你现在不会死的。”阿尔法的笑容像是最欠扁的混混“出于第纳尔的面子,我会保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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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城下的挖掘工作越发简单,但仍然不但有人中箭倒地。劈头盖脸的弩箭与滚木礌石往往在云梯与攻城塔攻击的空当不期而至,就像是难以预测的冰雹一样,一阵腥风血雨晃过,七扭八歪的尸体便堆积在沟壑之间。

    黑加仑军的精锐并没有拿起铲子,对于沃尔夫从某些方面而言,死的人再多也无所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冷酷到这个地步。

    这些士兵都是由灵魂的,家里都有老婆孩子老爹老妈,有这样或那样的故事但又和我沃尔夫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只想砸塌这一节城墙,然后撕碎对面斯瓦迪亚人的脸,把他们按进坟墓里,让他们的妻儿在城内被肆意践踏,这样他才能回到家里去亲吻那张快被记忆淹没的面孔。

    戴安娜永远不知道,在



第八十四章:最后的提哈(上)
    当看到整个南门被穿着乱七八糟的诺德人占领的那一幕,所有人都看到了,惊呼声连绵过北门和西侧。

    混杂着诺德人的兴奋与斯瓦迪亚人的哀嚎,北海主神奥丁向养尊处优的圣神刺下了自己的长矛冈尼尔,肮脏的血液伴随着荣誉的旗帜飞溅,这是诺德人苦等数月所期待的一刻!

    “一切都结束了。”里昂轻轻叹了一口气,仿佛一位终于放下锄头的老农,连续紧皱一个月的眉头舒缓开来,一瞬间他的领主与军官都默默目不转睛看着疲累的老军团长“诸君,你们为斯瓦迪亚所做过的一切,没有人会知晓,也没有人会记录,只有我像各位表示衷心的感谢。”

    说罢,里昂向在座的所有人都深深鞠了一躬,几个年轻的军官与骑士泛红了眼圈低下头去,年长的副手扶起颤颤巍巍的老将军,那些领主与军官则低头向里昂回以骑士礼。

    他们目光平静地看着诺德人淹没南门,如同蝗虫一样吞噬着北墙与西侧,这座宏伟的、不可思议的、由帝国聘请诺德人修筑的城市,被攻克了。

    很奇怪吗

    并不奇怪从坚守的开始,他们就知道会是这个结局。时代属于诺德人,疲累的帝国无法凝聚起自己的力量抗击北海的风暴。

    他们所做的一切,高尚却无用。

    气愤吗

    冷漠的哈劳斯,麻木胆怯的北方领主,背信弃义的士兵,哪个都是凶手,每一个都长着一张面目可憎的脸。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斯瓦迪亚的脊梁已经证明了他们的荣光,不愧是卡拉迪亚的征服者。www

    然而骨气是需要代价的,死伤惨重的诺德人,非常非常渴求来自敌人的鲜血与哀嚎。

    “我们被出卖了!”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呆坐在地上,手中弯曲的长枪丢到一旁“我们,我们的门是自己打开的!”

    城砖中凝结着忠诚的余晖,然而根本无法阻挡崩溃的脚步,正如一切如若开始便无法结束。

    第一个斯瓦迪亚人扔掉了手中的长剑,剩下的纷纷抱头鼠窜,整个南门的守卫被彻底击败,长枪闭住了缺口,诺德的士兵枪锋的顺着两侧钻入这座不再可怕的要塞。

    “你们在做什么!!”在南门上,西蒙斯被背刺三剑倒在地上,目呲欲裂地看着周围手持长剑默不作声的士兵,其中有几个年轻人是他手把手教授的剑术“你们这些无耻之尤,天杀的叛徒!你们妈当年就应该把你们憋回去!”

    “我们也只是想活命,大人。与其所有人都死在这里,不如留下点聪明的活下去”

    守门的军官苍白无力地辩解着,却被西蒙斯一口血痰吐在了裤腿上,骇得向后退了好几步。

    “放你哥的狗臭屁,你就是坨大便,蹲在厕所里发光发热吧!”

    黑加仑军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就登上了南门,又那些斯瓦迪亚人突然失去了城墙,就像是没了襁褓的孩子,也许还有一战的力气,心理上却彻头彻尾地丢弃了武装。

    “丢下武器!”诺德人嚣张地叫嚷着本土语与斯瓦迪亚语,毫不客气地夺下了斯瓦迪亚朋友们的剑。这些叛乱的士兵之前有多么凶残地杀掉忠诚的同胞、打伤西蒙斯,现在就有多么软弱不堪。

    “我认识你。”沃尔夫推开守门军官讨好的小脸,就像是拒绝掉一包垃圾那么随意“你是那个呆头鹅骑士的手下,克温村的那个瘸子村长”

    “是你爷爷我!”

    西蒙斯握着古剑半撑着身子,怒火燃烧着他的骨头,但身体却担待不住这么大的仇恨,滑坐在血泊中,恶狠狠地看着沃尔夫身边的卢瑟,他永远不会忘记这张肮脏的诺德猪脸。

    “当时我的士兵为了给我治病而毫不留情,我喜爱他们的忠诚,你的悲惨与我并没有关系,但这样欺辱一位勇士是耻辱而缺乏公道的。”

    沃尔夫挥了挥手,朝身边跃跃欲试的托曼说了句什么,那些诺德人爆发出一片哄笑,看向西蒙斯的眼神也异常地多了点不同的东西。

    “公道对于畜&p;生而言,何来公道”西蒙斯瘫在地上用诺德语叫骂着“求你了,好好当你的狗,没事舔舔雷克斯那老土匪的匹眼吧,装什么大尾巴狼!”

    守门军官和那些不明所以的驻守士兵也跟着赔笑起来,嘴角拧的像是一堆烂透了的柿子。可惜这一回诺德人都不笑了,抱着斧子看向躺在地上还在破口大骂的西蒙斯,对身边的斯瓦迪亚叛徒怒目而视。

    “您是沃尔夫先生吧,您看我们现在应该”

    沃尔夫没



第八十五章:最后的提哈(中)
    对于艾丽卡佩洛兹而言,说话是一件特别无趣且极度无聊的事情,与她私下交流基本属于费力而不讨好。www

    从父亲马卡洛夫惨死在苏诺的监狱开始,她bp离开那繁华的市镇,告别难忘的他,草原的艾丽卡的话语便一日少过一日,再不回头。

    话在该说的地方说完,就像刀刃要砍在关节的缝隙中,这个冷淡到极点的女人除非必要,不会去说话,哪怕一句多余的也不要。

    佩洛兹的老酋长是艾丽卡的祖父,在自己孙女丧父后,这个可怕的库吉特老骑手已然尽可能温柔地培育这根孤苗,却仍旧不可避免地替艾丽卡洗去了苏诺带来的最后那点腼腆与温柔。

    那颜马卡洛夫有很多私生子,却只有艾丽卡是真正的血脉,而这个能征善战且功于心计的女孩,也将是毫无疑问的唯一继承人。

    但在草原当一只狼王,母狼要付出更多更多,要比雄兽更加强壮。

    自从从祖父老佩洛兹手中接过家族的重担,艾丽卡便成为了不需要被挂念的词语,除了少数长辈与从小护卫她到大的老护卫,其他人最好不要直呼其名,取而代之的是毕恭毕敬的佩洛兹伯爵。

    简单且一尘不染的帐篷内,桌面呈放着一杆与周遭格格不入的骑枪,枪尖被制作的非常粗糙但也相对较大,就如同它结实的枪杆一样,裹挟着马匹的机动力,将给躲闪不及的对手以可怕的冲击力。

    “这是那颜巨派骑手送来的。”一位独眼的草原骑士就地盘腿坐在毯子上,向自己的家主陈述道“上面的血是人血,按照对方的口信讲,这是来自佩洛兹部落一个表子的血,而他们的那颜千户,贵族头衔,类似波耶、雅尔可以立刻做一把新的用您的血。闪舞www”

    艾丽卡面无表情地看着骑枪,转过头来问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骑手,那年长的马上武士手腕依旧牛犊般壮硕,身上披挂着崭新的库吉特便骑式鳞甲:“洛铎,你觉得,这把骑枪适合我吗”

    老骑手洛铎似乎一直在低着头打瞌睡,听到艾丽卡的话才抬起头来,露出由眉毛燃烧至嘴角的伤疤,笑起来比吃生肉的野兽都残忍,并非岁月的特殊优待让老人抗拒了衰老,而是危险性与年纪并无关系。

    正处于春秋鼎盛年华的沃尔夫,未必有这个垂垂老矣的骑手十分之一的身手。

    艾丽卡喜欢老洛铎的笑,也喜欢老人叫自己的名字。

    “不,这把骑枪不适合艾丽卡,又笨又重。”老人尽可能说的温柔,却仍旧夹杂着狂风暴雨般的压迫感“俺寻思,这么大号的长枪,也只有插上巨托的猪头才算的上合适。”

    下方年轻的、或正处于壮年的骑手纷纷大笑起来,他们的腰间别着弯刀与长剑,可以看得出来,其中相当一部分人是斯瓦迪亚与库吉特的混血。

    “那我还真是非常期待呢。”艾丽卡微微一笑,舌头轻勾过红润的小猫嘴,座下许多毛头小子的呼吸不平起来,那种宛若冰破般的震撼美感让许多小伙子热浪上头,而她所期待的,也正是这个效果“离我们最近的河谷营地是否肯放弃对那颜巨托的效忠”

    下方一个中年家臣毕恭毕敬地站起来鞠躬:“他们拒绝了,河谷营地是巨托的一个私生子把守的,他说他们有三百根骑枪,随时随地打算为他们的那颜战斗到最后一滴血。www”

    “那么,现在我想看到那个杂种的脑袋串在骑枪上。”艾丽卡淡淡地对她的骑手们说道“毁掉那个营地,在鲜血滋润过的草原放牧我们的马匹!”

    “长生天庇佑佩洛兹!”骑手们抽出弯刀铁剑大声宣称者自己的忠诚誓言“图们那苏拉!万岁”

    雷雨世界到了,远方炸响着他们在云朵间激昂打得碰撞,层层叠叠的软白色间传出沉闷的吼声,挎刀与枪杆碰撞发出激鸣,战争的嚎叫寥廓过草原上的河流,奔涌向那不置可否的死亡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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