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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夜开花

    渠年毕竟也是男人,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道德根本约束不了他骚动的心,有几次他都想扑下去策马奔腾,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并不是因为道德,也不是害怕长铭有病,而是怕策马奔腾过,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长铭!虽然他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绝对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渣男,万一他们的关系变得不清不白,到时他真的能抛下她一走了之吗?而且这里没有保护措施,万一长铭怀孕了,就算他能忍心抛弃长铭,但他能忍心抛弃他的孩子吗?这一点想都不用想,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绝不能让他的人生因为一炮而黄,那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如果跟长铭纠缠太深,他这辈子也算黄了,就算不谈远大梦想,只谈居家过日,以后也别想过得幸福了!退一万步讲,天上人间里比长铭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如果实在逼急了,宁愿冒着染病的风险,也绝不能拿自己的人生当炮灰,真正的炮灰!

    想通了这一点,汹涌澎湃的心情终于慢慢平静,再看长铭时,不再想象她一丝不挂,而是一步到位,直接把她想象成一坨屎,而自己只是在包扎屎!

    果然像这样想,顿时就变成了君子,心无旁骛,安心包扎!

    等包扎完以后,渠年就站直身子,拍了拍手,笑道:“好了,公主,完美结束!在我的精湛医术下,最多一年半载,就能自由活动了!”

    长铭就觉得意外,想想以前的男人,她只要稍微暗示一下,那些男人都会变得如狼似虎,但她今天已经不止是暗示,衣服都已经脱了,就差没有脱得一丝不挂,而且她对自己极为自信,怎么也不敢相信渠年对他竟然无动于衷,不免怔道:“就这样了?”就没好说,不上车?

    渠年摊开双手,道:“对啊,就这样了,以我的医术,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

    如果渠年扑上来,她倒不会觉得难为情,毕竟这是两人共同干的坏事,那坏事也变成好事,但渠年没扑,她就觉得难为情了,好像自己是个**荡妇,而对方却是个谦谦君子,让他有些无地自容,这时连忙拉过被子,没好气道:“看什么看?给我买衣服去!”

    渠年虽然表面大大咧咧,但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人还躺在她的床上,又没穿衣服,心里也是尴尬的,听着这话,求之不得,便道:“那行,那公主稍等,我现在就去买!”

    说完转身就出了门,顺手关上房门,走出院外,楚三敢果然还没有回来,想到徒弟的良苦用心,让他有些惭愧!

    出了朔华大街,不远处就有一家服装店,他便进去随便买了一件,就送了回去!

    长铭一个人坐在床上,神情落寞,渠年把衣服送进来,就退了出去。

    长铭穿好衣服,就走了出来,依旧阴冷着脸,没有一点刚刚进门时的娇羞!

    渠年现在终于明白“却之不恭”的真正含义了,拒绝了别人,是一件相当不礼貌的事情,现在想想,自己确实不够男人,没有一点担当,上个床还有那么多顾虑,男人不都应该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在那种情况下自己怎么还会脑子呢?说实在的,心里还有一些后悔,又有一些紧张,生怕她小肚鸡肠,把这件事记在心里,以后又来找他的麻烦。便谄笑一声,道:“公主生气了?实在不行……要不?”

    长铭却噗嗤一笑,道:“要不什么啊?你想哪里去了?你以为我过来是跟你上床的?我来就是让你包扎伤口的,你还想干嘛?”

    渠年长吁一口气,笑道:“我以为包扎的不好看,公主生气了,还准备再给你包扎一遍呢!”

    长铭撇了下嘴,道:“你想得美!不过……我对今天的表现很满意,其实我就试探你的,你今天真对我做出轻薄之举,你就死定了!”

    渠年就趁机敷衍道:“公主在我眼里,如同星月一样圣洁,让我只敢仰望,怎敢亵渎?”

    长铭道:“我知道你不敢!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也要走了,你这里连锅灶都没有,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连补品都不端给我喝!”

    渠年笑了下,道:“公主体谅,我自己都快饿死了!”

    长铭道:“有空再来找你!”说完就走了。

    渠年心道,但愿你永远没空!

    长铭离开院子,就上了马,自顾回宫了!一般来讲,人都会受到心理暗示的影响,刚刚由于她说的太慷慨,自己都有些信了,想自己也没有那么淫荡,不可能主动送上门给人家玩,可能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试探他,毕竟她不是自己的姘头,而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如果她只是单纯地想上床,天下男人多的是,又何必特地送来给他玩呢?

    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心头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看来自己的夫婿人品还不错,不是那种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如果将来真嫁给他,远嫁秦国,也不用担心他妻妾成群而冷落她了!

    渠年等长铭走后,才想午饭还没吃,便出门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吃了饭。

    千国商会。

    蝉夕正在书房算账,这时玉夙匆匆走了进来,蝉夕便放下账本,抬头道:“酒叔回来了吗?”

    玉夙就走了过来,点了下头,道:“刚回来!”

    蝉夕道:“那秦渠年他们回来了吗?”

    玉夙点头道:“他们比酒叔还先回来一步!”

    蝉夕长吁一口气,点了点头,道:“看来酒叔还算给面子!”

    玉夙撇了下嘴,道:“面子没给足!”

    蝉夕怔道:“什么意思?”

    玉夙道:“长铭公主和楚三敢受伤了!”

    蝉夕惊道:“受伤了?伤得严重吗?”

    玉夙道:“伤的不算严重!楚三敢在外面的医馆随便包扎了一下,生龙活虎的,就在葬水集,后来还去了我们的药店买了金刚不倒丸,就是男人玩女人用的那种药!”

    蝉夕听他说的这么直白,脸上微微一红,道:“你说话能别这么粗鲁吗?”

    玉夙笑了下,道:“通俗易懂嘛!就是行周公之礼那种药!”

    蝉夕道:“不用你解释!只是楚三敢买这种药干嘛?又想干什么坏事了吗?”

    玉夙道:“听我们药店的掌柜说,好像给他师父买的!”

    蝉夕怔道:“给秦渠年买的?他要这个药干嘛?”

    玉夙道:“长铭公主不是受伤了吗?但她没有回宫找太医,而是去了朔华大街,出来的时候就是换了一套衣服,可能是秦公子帮他包扎伤口了,而且刚回到家里,秦公子就把楚三敢和白小牙支出来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长铭公主受伤的位置在这里……”说时就指了指自己的胸,又道:“你说长铭公主连衣服都换了,他们能干出什么好事来?肯定忙着生儿子了,要不然楚三敢不会给他买金刚不倒丸!”

    蝉夕皱了皱眉,道:“你不是说秦渠年在天上人间的口碑很好吗?怎么也会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

    玉夙脸上就露出鄙夷之色,道:“那谁知道他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也有可能他看自己和长铭公主快要订婚了,反正以后也是夫妻了,所以就把该做的事情提前做了!”

    蝉夕道:“你不是说渠年不愿意娶长铭吗?说他是个重感情的人,没有感情的婚姻他宁愿不要!”

    玉夙忿忿说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一样,是人面兽心的畜牲,靠不住!表面上说的大义凛然,背地里什么龌龊事都干得出来,看见女人脱衣服,哪里还有什么仁义道德?”

    蝉夕笑道:“你气愤什么?”

    玉夙道:“我是气愤我看走了眼!不过他已经遭报应了!”

    蝉夕怔道:“谁遭报应了?”

    玉夙道:“秦渠年啊!”

    蝉夕怔道:“他遭什么报应?”

    玉夙道:“他不行!”

    蝉夕听得一头雾水,怔道:“什么不行啊?”

    玉夙急道:“就是那方面不行啊!他们在房间里一共就没待多长时间,长铭公主就出来了,看来也就是草草了事,说明这个秦大公子天理难容,遭报应了,老天爷给了他一颗淫荡的心,却没有给他一个强壮的身体呀,要不然也不会让楚三敢买大金刚不倒丸了,报应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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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楚三敢的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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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夕听得面红耳赤,斥道:“你这死丫头跟谁学的这些话?知不知道害臊?不怕嫁不出去啊你?”

    玉夙嘻嘻一笑,道:“ 人家做都不怕,我说一下怎么了?好好好,以后关于这方面的事我不跟你汇报了!”

    蝉夕瞪了她一眼,道:“汇报注意用词!”

    玉夙道:“好,以后我多看书!”

    蝉夕道:“这话扯远了,刚刚说到哪了?为什么酒叔出马,长铭公主和楚三敢还会受伤呢?”

    玉夙道:“酒叔心里有意见呗!这么小的事情让他亲自出马,有情绪呢!所以直到秦公子他们被逼上绝路他才出手,他说秦质子不让他好过,他也不会让秦质子好过!”

    蝉夕笑了下,道:“酒叔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幸亏他出手了,要不然秦渠年就真的就被我坑死了!”

    玉夙道:“坑死就算!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

    蝉夕道:“那韩琦忘杀了吗?”

    玉夙点头道:“已经杀了,但酒叔没动手,怕留下把柄!不过韩琦忘死得挺凄惨的,手筋脚筋被挑,眼睛被刺瞎,舌头也被搅碎了,现在还在玲珑山上哀嚎呢!”

    蝉夕直觉头皮一麻,道:“秦渠年下手这么狠?”

    玉夙道:“倒不是秦公子下手的,是长铭公主下的手!”

    蝉夕怔道:“长铭公主?他跟韩琦忘有什么深仇大恨?”

    玉夙道:“何止是深仇大恨?长铭公主今天在玲珑山上,可谓是受尽凌辱!”

    蝉夕怔道:“哦?说来听听!”

    玉夙便把今天玲珑山上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蝉夕听完,深吸一口气,道:“如此说来,是韩琦忘了自己作死了?”

    玉夙道:“是的,不要说是长铭公主,就是普通人也受不了啊!”

    蝉夕道:“只是没有想到长铭竟然这么没有骨气,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跪地求饶,还让人家肆意凌辱?”

    玉夙道:“长铭公主平时看着趾高气扬的样子,只不过有底气罢了,一旦没了底气,丑态百出!”

    蝉夕道:“我就奇怪的是,这样的女人,秦渠年怎么会看得上呢?他不是挺有志向的吗?”

    玉夙笑道:“都跟你说了,男人都这个样,只要女人漂亮,有没有内涵不重要,要不然天上人间的生意会这么好?”

    蝉夕道:“算了算了,又绕回来了,不谈这件事了!”

    朔华大街!

    渠年吃完饭,闲着无聊,就回去睡觉了,毕竟今天受了惊吓,吓得腿脚发软,至今都没缓过神来,现在想一想,刚刚之所以能克制住,可能就是这个缘故吧!

    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睡不着,心里又有些暗暗后悔,早知道刚刚就下手了,白白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在床上煎熬了好半天,快到傍晚时,才来了睡意。

    楚三敢果然守信用,拖着受伤的身体,在外面转悠了好半天,此时才回来,但他也不敢翻墙而入,怕撞破师父的好事,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跟做贼一样潜到墙角下,叫了一声:“师父!结束了吗?”

    渠年刚来了睡意,还没有睡着,听到楚三敢跟猫叫春一样,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进来!”

    楚三敢才和白小牙翻墙而入,推开房间的门,见渠年虚弱地躺在床上,以为他纵欲过度,楚三敢便走了过来,小声道:“师父,好久没开荤了吧?暴饮暴食,一下顶不住了吧?这种事就应该细水长流!”

    渠年没好气道:“你胡说什么?”

    楚三敢嘿嘿一笑,道:“长铭走了!”

    渠年道:“走了!”

    楚三敢一脸失望,道:“那太可惜了!”

    渠年道:“可惜什么?”

    楚三敢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在他面前晃了晃,淫笑一声,道:“师父你看,我刚给你买的!”

    渠年怔道:“这是什么啊?”

    楚三敢道:“金刚不倒丸!我是专门买回来让你决战到天亮的,可惜长铭走了,用不着,不过你现在吃一颗,也能补一补!”

    渠年瞪了他一眼,道:“你一天到晚能干点正经事吗?我跟长铭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就是帮他包扎了一下,包扎好了他就走了,就你满脑子歪门邪道!”

    楚三敢怔道:“不会吧?什么事都没干?这没道理呀!我都看得出来她在勾引你,师父,是不是你不行啊?不行你就告诉我,别害羞,我不会嘲笑你的,我楚国有很多宫廷秘方,我给你弄一点过来,保证让你重振雄风!”

    渠年哭笑不得,没好气道:“弄你个头!你师父没毛病,只不过没你那么下流!”

    楚三敢怔道:“下流吗?师父你别忘了,你就是做这种下流生意的!”

    渠年白了他一眼,道:“我懒得理你!”

    楚三敢又道:“师父,既然你帮他包扎了,肯定看得一清二楚,长铭的身材好不好?有料吗?”

    一旁的白小牙忍不住道:“你这个畜牲,竟然问师娘的身材好不好,简直是大逆不道!”

    楚三敢嘿嘿一笑,道:“我知道师父不喜欢她,也不会娶她,不过是逢场作戏,玩玩罢了,如果真是我师娘,我肯定不会问他,我这么有涵养,你以为是你呀?师父,你说是吧?”

    渠年没好气道:“滚!”

    楚三敢讪讪一笑,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渠年却道:“回来!”

    楚三敢转身道:“怎么了?”

    渠年道:“你刚刚买的是什么丸来着?”

    楚三敢道:“金刚不倒丸!”

    渠年伸手道:“给我!没收了!免得你又去祸害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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