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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夫当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首青弦




第四章 初见卫彻
    “你是说你父皇并未处决那人,且还当做无事一样”

    楚都湘城,一处阁楼之处,一个一身黑色华服的男子对着只留下背影的素白衣衫的男子。

    却听到,那白衣男子道。

    “是,不过我想父皇也不过是引而不发罢了。父皇虽圣明,可却丢失了锐意进取的精神,唯留下一些保守的思想”

    “哪怕今日无人争论,父皇恐怕也会议和”

    “所以,棋子就算起了作用,也不过是在无波的湖面,轻微的荡起一层涟漪而已。若想真的达到效果,怕还如‘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了”

    “子兰你能如此想便好,我还以为你会急功近利,急着去动你那个太子兄长呢!”

    这白衣人声如青鹂,绵软却深沉,隐隐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韵味。不似人间语,疑似天上人。

    带着几分调笑,问那华服男子道。

    “子兰若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如何去争那个位子呢”子兰轻笑。

    “哦!”

    “你真的决定了”沉默好一会儿,子兰道。

    “若你不走,我们可以共谋大楚江山,到时候你想怎样报仇雪恨,我大楚将士都愿意随你驱使”

    “我子兰他日只要能……”

    子兰深深一辑,看着那白衣男子的身影。

    “罢了!没有人能改变我的决定。子兰你虽是公子,你缺乏你兄长那般嫡出的地位,更缺乏独自面对所有事情的能力”

    “因此,你当要学着独当一面,防止为人所算计”

    “今日一别,我无怨无悔,无论何时何地,你我依旧是永远的朋友”

    “既然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对了!你谋划的……都实现了。屈沔倒了,兄长没了军方的支柱。尤文今日的话,也足以在父皇的心底埋下一根刺”

    ……

    “你可还需要什么”

    “需要找一个人”

    “谁”

    “卫国禁卫军统领卫彻”

    ……

    春暖花开,为一年中最好的时光。无论文人墨客,或是贩夫走卒,都是一个最美好的时节。

    万物复苏,正是农人撒下千千万万的希望的时节。

    秦人自卫公勉变法之后,便尤为重视农业耕种,桑麻等。

    上庸郡宜阳,早已经在数十天前便开始了农桑。

    在郡守焦晃的主持之下,先是祭拜了神农氏,并亲自播种下一亩余的土地后。农人们,也是分分开始播种。

    卫君(公勉)令:郡军之泽,当劝民农事为先。

    农事,乃国事。

    芷县偏僻,居上庸东部,远离秦楚交战之地,农事也因此远比其他县城的要兴盛许多。

    芷县不大,户籍不过四万,十七万百姓而已。

    地处中原,本就平原颇多。每家耕种的土地,也是别处的数倍。

    南城官道旁,都是肥沃的土地。零星的几个农人,正挥汗如雨的挥动着锄头。

    突然,官道上响起一串铃音,自远方缓缓而来。

    疑似,是有大人物来了这里。只有大家之人,才喜欢挂着铃铛赶马车,也算是一种专利。

    农人也不惊奇,这官道东可去楚,南可下楚。一来一去,也就见得多了。

    行至近处时,农人不觉间,那马车却停止了铃声。

    却见一位白衣士人模样的男子,缓缓的走下了马车。

    他腰悬长剑,手摇折扇,不紧不慢,仿若流连路旁风景。

    看那容貌,好个清朗才俊!

    远看他:白肤胜霜雪,青发似长瀑。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一日插翅去,凤翱于三清。

    近观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凤眼高挑,眼波潋滟。笑意若妖孽勾魂摄魄,气质如皎月清冷似仙。

    让人见了,不免生出一种:此君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感觉。

    一颦一蹙间,端的是举止温如玉,公子



第五章 人心莫测
    说着,苏湛还若有所思的看了远处农舍一边,远处几个嬉戏的半大孩子。

    听到这里,卫彻手心一紧。似是就要出手,解决掉眼前中人。

    那侍从也有所察觉,眼神针锋相对。

    却听苏湛又转移了话题道“焦挺乃是秦国大将,无论是破郑还是败赵,也或者南下楚国,都立下了赫赫功勋”

    “秦皇曾以《诗经》中的南仲,来形容这位将军,‘天子命我,城彼朔方。赫赫南仲,玁狁于襄’”

    “在秦皇看来,这焦挺便如同南仲一样,乃是镇秦国土,攘除蛮夷的良将,足以镇守家国的大将。可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在卫国被人刺死了”

    “苏公子到底想说什么”卫彻已然失去了耐心。

    眼神中,深深地愤怒和凶恶中,隐隐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

    “倒是……不想说什么,只想请卫将军出山助我复仇而已”

    见卫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以及脸上的表情,苏湛自知目的已经达到了。

    便又对那侍从道:“瑾儿,你且先去一旁待着吧!”

    侍从皱着眉头,看了苏湛一眼,又看了卫彻一眼有些犹豫。

    “放心!卫将军是君子,定不会伤我半分的”

    听了吩咐,俊俏的狠狠地看了卫彻一眼,才是走开。

    ……

    卫彻仿佛挣扎了一番,苦笑道“苏公子当真良苦用心啊!连这七八年前的隐秘都调查的如此清楚,怕不是关注卫某一日两日了吧!”

    “呵呵……,七年前郑国灭亡了,卫国自然不保。我大卫一时风雨飘零,形势岌岌可危,可大王却一心想着投靠强秦以图得安宁,以及他那下半生的富贵。至于臣民与国家,又与他何干”

    “太子见此情形,不得不以身试险,请了刺客来刺死秦将,希望能够使得秦军大乱,便趁乱驱逐秦军”

    “却怎么也不料想到,这秦军根本就没有大乱起来,反倒是贵国太子被缉捕的事”苏湛补充道。

    这些事,当年传遍了诸侯。

    若不是秦皇想千金市马骨,恐怕已然投降的卫怀王必定早就成了肉泥。

    不过,主谋太子一家却是没能幸免,男丁都被枭首。而女子,也被收押了起来。

    “嗯!秦军素来训练有素,太子当年也一时为了救亡图存,并未想那么多”

    卫彻点点头,继续讲到。

    “那你为何在这里居住这里现今是秦境,若是一个不察,恐怕就是身陷囹圄了”苏湛有些好奇。

    “况且,如今这上庸郡守正是那焦挺之子焦晃,怕不是撞到了南墙边吧”

    “大仇难报,不得不苟且,活在卫地总比其他熟络,更容易活下来”卫彻摇摇头,道:“况且几经辗转之后,无望复仇的我我只想看着玄儿慢慢长大,慢慢成人,哪怕做一个农人也好,演绎再无他求了”

    “苟且活着,总比身死族灭的好”

    ……

    “苟活”

    “以前向上延续几十年或许可以,现在怕是不行了”苏湛惋惜的一笑。

    “卫将军可听说过卫公勉的《秦律》”

    “《秦律》有言:有谋逆叛乱、乱秦国政治者,毁秦国栋梁者,均罪九代同诛,而永世不得赦免”

    “自武安君被诛开始,到如今这数十年来,哪一个不是被诛杀九族哪怕是特赦,也不过流放到边远的荒凉之地”

    “卫太子之为,恐怕早已经不是前几条例子所可参考的了。纵然怀王一家得以幸免,不过也是豢养而已。至于贵太子,则是秦国刺杀大将,毁了一方政令之官,让秦国损失了一方大将,这可算得上诛九代之罪”

    “实在不行,我便再往他国居住”卫彻叹息到。

    苏湛却是一笑,自打他见了卫彻,就发现卫彻志不在田亩之上。

    这隐居,也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



第六章 利用价值
    “卫彻看似七年来无所作为,实则已经做了很多改变。不论是对卫太子的血海深仇一直引而不发,还是默默的积攒实力,都可谓如履薄冰”

    “这些看似简简单单的事,却复杂麻烦的紧。他的所为,不可不算君子之变了”

    “但,他也深刻的明白,若是还如同卫太子一样鲁莽的话,最终会连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之火也会随着他们的冲动而彻底熄灭”

    “所以,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出谋划策指点方向的机会”

    “啊”瑾儿却有些痴。

    “这么说来,反倒是我们被算计了”

    “呵……,可不仅仅于此,连许三叔,可能都是他在旁敲侧击之下打通的”

    “先是借着我们白虹中的许三叔,给我们传递出了他们可用的消息,然后再引得我的前来与之合作”

    “许三叔属于卫地白虹社员,嘴口却不太紧,恐怕也正是他走漏了消息”

    “那……”

    “让他去辽东吧!”

    不待瑾儿发问,苏湛便已经做出了对许三叔的惩罚。

    一般而言,泄露重要社中信息,不杀掉就算是最大的仁慈了。

    “那他为什么表现的如此好就好像……是公子来求他一般”

    “所以,这才是他最大的优势,待价而沽喽!”

    瑾儿更是不解,遂追问道:“那……,公子岂不是被算计了”

    “可……,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来呢”

    “呵……”苏湛转过身去,留下浅浅身影。

    只听他轻道:“想必卫彻从我进这里的时候,早已经就将卫玄送走了吧!”

    “方才他说安排的卫玄,或许是假的也未必。早已经失去失去了价值的东西,就不必再去追查了”

    “不查了”瑾儿呢喃一句“卫彻到底有什么价值呢除了卫国旧部,便是一些散兵游勇之辈,怎么可能除掉那些奸人呢”

    ……

    另一边,却是卫彻见了一个同似小贩一般的人,便问到“怎么样”

    “将军,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似乎这位苏湛公子很相信我们”

    “若不然,他怎会不安排人盯着我们呢有了小主人,他们便有了筹码,也有了要挟我们听令的手段”

    “不”卫彻摇摇头。

    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这苏湛绝非易于之辈。

    若不是确定了他是郑国旧人,他甚至怀疑苏湛是他国鹰犬。

    无论是智慧,还是谋略,以及那一眼便仿佛就能看穿他的手段,都不得不让他敬佩。

    至于说完全相信他们这一点上,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会轻易地相信。

    之所以没有,无非是给自己留一线信任的空间而已。自然,也不排除他们有更高明的手段。

    “那……”小贩模样的人见卫彻陷入沉思的模样,欲言又止。

    ……

    秦都,长安。

    “楚国使节快要到我大秦了吧算算时间,至少当到凤鸣关入宜阳了”秦国相府,一代相邦范绌摸着半白的胡须,询问身旁随侍的几个文人模样到。

    范绌本也是郑人,累在文昭名显时,才渐渐走入人们眼中来。

    传言,其与闻名一时的文昭有旧。

    只可惜郑国不能用他,才使他离开郑国投了秦。

    近十年过去了,曾经青年的范绌已然垂垂老矣。

    儒雅温和中带着一丝狡黠,时时带着却又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令人不敢靠近。

    “是,相邦!楚国使节数天之前便已经出发,来我大秦议和”

    “华仲,你如何看”范绌扭头看向身后一位中年男子。

    那男子朝范绌行了一礼道:“相邦,多年前秦与诸国联合灭郑,出力最大且收获最多,隐隐有成为霸主的样子,为天下诸国所恐惧”

    “而今,更是一举消灭了楚国上柱国,更会让天下惶惶不安”

    “哦”范绌好奇道:“旁人听了此举多半会以为我大秦举大胜之机,理当乘胜追击,多夺取楚国疆土”

    “而华仲你却以为,如此一来更会加剧诸国的恐惧。甚至,他们联合起来”

     




第七章 凤鸣于西
    “‘地南北之纵横,贯东西以通齐鲁’,曾经的卫地乃是天下中枢。以致就连周天子也赞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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