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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恋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予顷

    两人看了一圈猪没啥情况,已经生了十多窝小猪了,由于零子鹿护理的精心,成活率挺高。

    忙活完了猪的事就开始忙活霍岩的事了,零子鹿看了看一边翻保险套的霍岩,心道这可是又要做体力活儿了。

    霍岩也没客气,抓过铺完了被褥的零子鹿就开始上下其手,为了庆祝重逢还使用新买的气球增加‘情趣’。

    这攒了十多天了能善折腾么,人没憋出毛病就不错了。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都睡着了,隐约零子鹿听见似乎有门铃的声音,困地眼睛都没睁捅了捅霍岩:“门铃响了,看看去。”

    “恩。。。”霍岩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过了一会门铃又响了,零子鹿又捅了捅霍岩:

    “有人,你去看看。”

    。。。。。。

    这回连个恩都没有了。

    这家伙也太贪睡了吧!

    零子鹿用脚丫使劲儿踢了踢霍岩:“去看看,去看看!”

    霍岩朦朦胧胧起来慢慢腾腾披上衣服梦游似的出去了。

    来的不是别人是零子鹿她姐陶明月,看霍岩那魂飞天外的神色那有半点平时的精明干练,只觉好笑:

    “你们睡吧,晚上我看着产房,明天我休息。”

    陶明月惦记着两人多日不见想给他们创造点便利条件,特意让李贵强送了自己过来帮忙。

    霍岩回了点神儿,呆呆地‘哦’了一声就往回走,觉得不太对劲回头又说了声:“谢谢啊!”

    陶明月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霍岩进屋钻被窝里搂着零子鹿继续睡,也没想着告诉零子鹿一声。

    半夜零子鹿给手机闹铃叫醒,万分无奈地摸索着穿衣服踢上鞋子打算去产房看看,谁知一出房门就发现产房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谁、谁零子鹿一激灵就精神了,放轻了脚步摸了过去。

    产房门是白铁皮的,没窗户,墙上留的窗户因为天气凉了都用塑料薄膜钉上了,产房里的情形是一点也看不清。

    零子鹿提心吊胆地趴门框上听房内的动静,好一会儿在她就要放弃以为自己忘记了关灯的时候,房内清晰地传出了一声咳嗽又安静了。

    零子鹿吓的差点坐地上。

    现在她这么长时间跟猪接触下来,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这决不是猪咳嗽。

    那是谁咳嗽

    大冷的天估计刺猬早钻洞里去了。

    再说那刺猬也不知道她搬走了啊。

    零子鹿是真害怕了,要是个人还好,就怕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农村里小孩子几乎就是在老人们一些妖魔鬼怪的故事中吓大的。

    长大了经过唯物论和无神论的教育收效不大,心里老早留下阴影了,要不现在怎么提倡教育要从零岁开始呢。

    这荒郊野外的,老爸又不在家,她老爸在零子鹿心中就是个镇宅之宝定海神针能避一切邪物。

    零子鹿慌了神,蹑足潜踪一溜烟跑回屋里去了。

    使劲摇晃睡的香香的霍岩:“快起来快起来快起来!”

    霍岩懵懂地睁开眼睛:“又来人了。。。”

    “啥来人,又闹咳嗽了,快去看看,可吓人了!”

    “还有这事!”霍岩一听来了精神。

    男人天生爱冒险的心理作祟,一挺身起来了:“看看去!”

    顺手抄起屋角竖着的榆木棍子---这曾立过汗马功劳的棍子也跟来猪场了,开门出去了。

    零子鹿不放心,没找着什么趁手的兵器,只好拎起外面窗户根儿下的一把小铁锹跟在后面。

    两人浩浩荡荡地奔产房去了。

    到了产房近前霍岩气势汹汹猛地拉开房门,往屋内一看。

    呃---

    “那个,呃---,大姐,恩---,我们来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呵呵。。。”

    只见他大姨子陶明月正捧了本书坐一个产床的旁边惊讶地抬头看他呢!

    感情自己忘了放人家进来这码事了!

    零子鹿也挤了进来,一见她姐在很奇怪,刚要说什么被霍岩拥着就往外走,还回头对陶明月道:

    “看样子是没啥事哈,我们先回去了啊,先回去了,先回去了。。。”他这边拽着活蹦乱跳伸头张望的零子鹿回屋不提。

    陶明月就纳闷了:

    帮忙棍子和铁锹难道接生时要用到书上没说啊!难道没看仔细!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大意,这么大的工具居然给漏了,再仔细看一遍吧!

    一夜无话,这猪也没个准儿,有时候提前生有时候延后生,没办法只好看着。

    陶明月看了一宿也没个动静,早晨给零子鹿两口子早早做了早饭放锅里,自己吃了一口就在门房补眠。

    今天陶奎松结婚的大日子,早几天就接到信儿了,零子鹿已经成家了,按当地的习俗得独自花彩礼钱,不能她老爸一人代替一家。

    她姐家则由她姐夫领着陶陶开着猪场的小面包去了,她老爸坐着车跟李贵强一起去的。

    零子鹿和霍岩一起去的。

    酒席就在镇上的酒店办的,新郎新娘双方的亲属都不少,还有两人的同事,十分热闹。

    零子鹿去的晚些,典礼快要正式开始了才进去。

    远远看见庞然大物孙丹妮化着浓妆穿着婚纱,笑语嫣然愣装文明人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近前一看肩膀和胳膊是一层极薄的纱网几乎等于露在外面一样,零子鹿心道丫的也不怕冻感冒了。

    不过,再怎么说陶奎松也算终身有靠了,估计这母老虎定会对他好,毕竟是她自己看上死乞白赖嫁的。

    再看陶奎松,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红领带白衬衫,原本就唇红齿白的益发显得倍儿精神,更难得的是神态气度特深沉。

    零子鹿和霍岩走过去同新人打招呼,零子鹿边和孙丹妮说话边用眼角余光瞟着陶奎松---也不怕孙丹妮发现了挠她。

    见这家伙应对得体彬彬有礼,看来这人要是结婚了就是不一样啊,马上就成熟了。

    零子鹿自己结婚才一个多月,怎么感觉像是很久了似地,看看一边同陶奎松说话的老夫霍岩,这家伙人前一派人模狗样,背地里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狐狸尾巴越露越长眼见着现原形了。

    某狐狸似感应到了零子鹿的注视,扭头冲爱妻一呲白森森的狐狸牙,吓的零子鹿一缩头回壳里去了。

    零子鹿以前参加的婚礼不多,抠门怕花钱。

    如今自己没什么牵挂一心观赏起人家的婚礼来了。

    别的尚可,就是这司仪那牛吹的呜丢呜丢地响出二里地去,当着这乌鸦鸦的一群人面不改色地愣是把孙丹妮那母老虎吹的成了老虎精了。

    一张嘴众目睽睽之下竟把孙丹妮活生生给整了容。

    水桶腰给整成了柳树枝;馒头脸给瘦成了毛磕儿;萝卜手给削成了小葱;至于纹眉纹眼线唇线换肤局头发那都是一句话就搞定。

    幸亏孙丹妮长的还不错,不然指不定让他给糟蹋成什么样子呢!

    只见他直说的口沫横飞天花乱坠,那简直是这个婆娘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尘,凡尘都搁不下又让王母娘娘来绑架,啧!

    陶奎松就不用说了,浓眉大眼肥头大耳悬胆鼻银盆脸有福气有能耐的一塌糊涂稀里哗啦。

    陶奎松现在也真是成熟到一定程度了,被人夸了半天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跟说别人似的。

    孙丹妮好歹还意思意思地羞了一下下呢。

    看了半天,零子鹿捅了捅旁边的老公霍岩低声发表她的观礼感言:“幸亏咱们结婚时的主持人没这么夸张,不然那婚估计我就结不好了,瞎结!”

    霍岩得意洋洋地笑,也小声地回道:

    “那是你老公我有先见之明,特意叮嘱他一定要低调、低调,不然把你吓着了我可不给钱,嘿嘿。。。”

    。。。。。。

    “那调也不能太低了,我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被人大庭广众的吹捧奉承让你给搅了。”

    。。。。。。

    最让零子鹿目不忍睹的是新人敬酒的时候。

    一桌年轻的来宾故意闹新郎新娘,又是二人吃糖又是碗上鱼筷的弄了许多名目,直把新郎新娘折腾得手忙脚乱面红耳赤。

    最让零子鹿瞠目叹服的是猪八戒背媳妇,那哪是八戒背媳妇啊,简直就是媳妇背八戒!

    又扭头向霍岩发表她的看热闹感言:

    “这也太能闹了,咱们结婚的时候要是有这么整事儿的,可叫我怎么活啊!”

    “呵呵,怎么活,快活!”

    那帮小子平时一肚子鬼主意,关键时刻胆太小,一点儿事也没弄出来。

    生不逢时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

    元旦两天假期很快过去,霍岩包袱款款回去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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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再来一层她就决定不扒了,直接拿剪刀剪开得了。

    终于扒到第八层的时候没黑塑料袋了---是一白塑料袋!

    不过里面隐约露出色彩斑斓的东西来,忙扯掉袋子,一看:

    却是用漂亮的包装纸包着的一大束整齐的红玫瑰花!

    零子鹿满脸黑线,折腾半天原来是束花,搞的神秘兮兮的!

    至于么!

    想想霍岩当时的表情,这家伙该不是不好意思吧零子鹿越想越可能,直乐的在炕上打滚。

    既然脸皮这么薄,他当时是怎么买花的

    零子鹿憋了半天终于等到吃过晚饭,霍岩回屋睡觉了才问了出来。没办法,自从玫瑰花进屋后这家伙就没进过屋,一直在她老爸那屋晃荡。

    零子鹿心道有能耐你就睡老爸那屋得了!

    霍岩给零子鹿逼的没法,才支支吾吾地说了经过。

    原来是从始至终这家伙就没碰过那花!一直是花店的人在按他的要求鼓捣还给送到车上,他也就掏了钱付帐!

    不过,

    “当初我们结婚那些花你不是搬回来了么”

    “那不一样。。。不是别人送的么。”

    。。。。。。

    霍岩和零子鹿两人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开路了。

    她姐陶明月头一天晚上就带着陶陶过来了,李贵强回他妈家了。

    还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新媳妇头一年回来,公公婆婆大红包送上,零子鹿心里挺美脸上还装平静用眼睛征求人家儿子的意见,霍岩示意她收下,零子鹿就笑纳了。

    霍岩的父母都有退休金,据一般的市场行情推测医生和教师的退休金应该还不少。

    所以零子鹿之前也琢磨不能就这么空着两爪儿就去了,老头老太也不缺钱,就买点什么东西吧。

    可是买什么好呢

    碰巧儿有一次李贵强去看他舅舅,零子鹿一直想给霍岩买块挂车里的玉石钱串子,就同李贵强一起去了他舅舅的玉石厂。

    零子鹿对玉石这东西没什么研究,看来看去挑来选去,给老公公买了个碧绿色的玉石笔筒,听霍岩说他爸没事爱练个毛笔字什么的。

    给他妈挑了副玉石镯子。

    基本上都是李贵强他舅舅推荐的。

    不过霍岩车上挂的一串玉石大钱可是自己挑选的,价钱比笔筒加上镯子都贵。

    令零子鹿严重怀疑舅舅的眼光和居心。

    提到李贵强的舅舅,零子鹿有感于老舅的赠预制板之情和二舅的剖河磨玉之义,头小年的时候买了头猪请人给宰了,给老舅送去一大块,二舅,李贵强妈家,她姐家以及陈大爷家都送了,陶三叔现在陶奎松家住着也让人给捎去了一块。

    零子鹿这次去婆家也没空手把买的礼物都带来了。

    两老人看着都挺喜欢。

    不过没料到霍岩他姐霍婷也拖家带口携着老公和女儿回来了,比霍岩他们回来的略晚一些。

    霍婷是个开朗热情的大美女,浑身上下洋溢着都市女性端庄妩媚和洒脱,职业是个会计师。

    她老公瘦瘦高高的很斯文是个律师。

    女儿宋吉羽只有四岁,长的像爸爸多些跟瓷娃娃似的极可爱。

    还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啊!

    霍婷因为弟弟结婚时她正在外地出差没赶回来很觉得遗憾,所以待零子鹿特热情,一回来就拉住零子鹿问东问西问长问短。

    零子鹿虽然心眼儿不太多,但是还是感觉似乎有点。。。霍岩她姐有一种暗暗打量她的意思,这也正常,不过总觉得透着。。。审视的意思!

    不过零子鹿在她姐的阴影下老早习惯了,面对任何美女绝对不会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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