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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恋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予顷

    精细活儿也信不着他们,先让他们把产房的大面上的卫生收拾了,打扫工具库房里还都有,不够的现买。

    零子鹿买了一箱子的消毒水备用,猪搬进来前得好好消消毒。

    她姐夫领着李宝利等人清理产房的卫生,零子鹿和她姐收拾门房和厨房的卫生,得尽快自己做饭吃,这么多人,不能总到外面的饭店去吃。猪栏,库房院子都收拾完没个十天八天的恐怕弄不完,到时候还得检修排水供水供电机器设备,需要做的千头万绪,一切都得长远打算,糊弄不得。

    家里几头猪不知怎样了,零子鹿不放心打电话给她老爸,老头不在屋没人接电话。

    零子鹿不放心,趁着吃中午饭的时候骑上她姐的小摩托回了家,给她老爸捎了点饭菜。

    她老爸还不知道猪得病的是事儿,零子鹿没告诉他怕他担心上火。这老头也真泰和,零子鹿回家没找着她爸,门没锁估计也没走远。

    放下饭菜,到猪栏里看了看,那几头得了病的猪还是打蔫儿,零子鹿摘了几条黄瓜喂他们吃,又都爱理不理的,不像平时抢的你死我活的。

    零子鹿也想到怎么也不能这么快就见效,但心里还是没底。晚上再扎一针看看吧。

    走时不放心她老爸,大声叫了她老爸两声,果然,老头从隔壁陶三叔家转出来了,脸红扑扑的,正跟三叔喝酒呢,零子鹿没说什么,告诉她老爸一声就回猪场干活去了。

    晚上零子鹿坐她姐夫的小面包回来接老爸去猪场打更,结果老头不在,到隔壁陶三叔家一看,好么,连三叔和陈大爷加上她老爸,仨老头正躺炕上睡的那个香。

    看来是指望不上老爸了,零子鹿转身刚要出去,孙丹妮从后门拎个水盆进来了,看见零子鹿,愣了一下,继而冷冷的道:

    "有事"

    零子鹿给弄得莫明其妙,不知哪里得罪她了,又怕是自己多心了,也没敢问,只道:

    "你啥时候来的我过来找老爸。"

    孙丹妮淡淡的道:

    "他们刚睡不久,都没少喝,让他们睡吧。"

    零子鹿见人家不大爱搭理自己,也不想自讨没趣儿,讪讪的出来了,刚走几步,忽然想起陶奎松被揍的事来,扭头问道:

    "你和陶奎松怎样了"

    零子鹿不问还好,一问倒捅了马蜂窝。

    "你不问我我还不想说呢!怎样也不管你的事吧,你凭什么问,我倒想问问你,你和陶奎松啥关系"

    孙丹妮口气不善的反问零子鹿。零子鹿给她弄得一头雾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陶奎松说了什么忙撇清:

    "我和陶奎松只是邻居,从小在一起玩关系好些,没别的,小时候的事儿你不是都知道么!只是关心关心你们的事,真的,你可别想歪了。"

    "哼!正好,两小无猜多好,省得一个念念不忘的,一个很怕另一个被人欺侮了去!"

    看孙丹妮有点儿不讲理了,零子鹿也生气了:

    "孙丹妮,你少乱说话,我和陶奎松可是啥事儿也没有,怎么说这么多年的邻居了,互相关心也是应该的,他人胆子小些又别扭,你又是我同学,我当然希望你们能好好的,再说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这么说影响不好。"

    哪知孙丹妮横起来也不是盖的,不为零子鹿的话所动,口气不善的道:

    "既然知道影响不好就离陶奎松远点儿,你又不是他妈,用不着你关心,他胆子小不小别扭不别扭是我家的事,你少管,我们俩自然好好的了!"

    说完一扭身进里屋去了,零子鹿气得干瞪眼,这...这真是,我招谁惹谁了!一跺脚,也转身回家了。

    累了一天,又惹了一肚子气,看她姐夫还在等老爸去猪场,家里自己又离不开。压着火气对她姐夫道:

    "今晚你和姐姐先在猪场住一晚吧,爸去不了了,把陶陶带上。"

    李贵强素来怕这小姨子,见零子鹿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也没多问开车走了。

    零子鹿撇开烦心事,穿了靴子跳进了猪栏,那几只病猪还是不大精神,回手兑了药又挨个儿的扎了一针。看看食槽没什么料了,没病的猪一个个叫的跟杀猪似的,估计她老爸也没顾上喂猪,又把猪都喂了。晚上她老爸就睡陶奎松家了,有孙丹妮在零子鹿倒不但心,见面又不定说点什么不好听的,零子鹿就没再过去。

    猪又病着,晚上还得多观察观察,那几头病猪还是不爱吃食,零子鹿翻来覆去的一夜没睡安稳,尤其半夜咳嗽的猪更多了,药都不够用了,打电话叫她姐夫从镇上给买些回来急用。

    一早洗完脸一照镜子,鼻子上长了个又红又大的火结子,整个一红鼻头还挺疼的,零子鹿也没空理它。

    清猪栏的时候就觉着不对劲儿,这猪咋都不爱叫了呢

    喂猪时零子鹿大叫不妙,就没几只猪起来吃食的!

    火急火燎的打电话找杨化成,杨化成还在外地,听零子鹿说了情况估计是大群传染了,如果是流感倒问题不大,就怕是气喘或肺疫,损失就大了。

    说得零子鹿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放下杨化成的电话就给霍岩打了过去,响了半天,直到对方拒绝后又recall才罢休,零子鹿一肚子火烧得理智基本上不剩多少了,小样的,当领导了,还会关机了啊!

    结果霍岩没让她有说话的机会,告诉正在开会,一会儿给她打电话。

    这坏人到什么时候都有一股子坏劲儿,平日里抢个黄瓜青菜什么的总是抢在头里。

    山本五十六就是为数不多的没发病的猪之一,以毒攻毒没得病。

    她姐夫李贵强来送药的时候就看见零子鹿乌云密布的脸,站三步开外的地方把药递给零子鹿,传她姐陶明月的话,零子鹿这边忙就不用过猪场那边了,那边有她姐在没事儿。

    零子鹿确实也没心情去,猪要是有个好歹的要猪场有个鸟用。

    她姐夫走后零子鹿把没扎过针的几头猪都用了药,拿了本猪病书蹲猪栏里边看边核对症状,这一核对把她吓坏了,除了寄生虫病看不到,剩下的几乎哪种病都疑似她家猪得的病,这还了得!

    零子鹿同志又一次的怀疑杨化成的专业水平。

    你个死胖子,若敢耽误了我家的猪病我非要了你的狗命!

    不久陶老爸从篱笆门回来了,零子鹿拿着书从猪栏里蹦出来,靴子都忘了脱就进屋给她老爸弄早饭。

    边忙边奇怪,哪儿来的臭味呢

    饭,没坏呀!菜,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土豆在屋子里拉屎了

    不能啊。

    比陶陶小时候都强。

    直到饭菜上桌,一低头,发现自己穿的靴子才明白过来。

    这饭是没法吃了,招呼老爸过来吃饭,自己实在没胃口,脱了靴子,到黄瓜架上摘了条黄瓜洗吧洗吧吃了。

    自己跟猪一样了,吃不进去饭只能吃点蔬菜了。

    陶老爸吃过早饭想起来今天有个婚宴得参加,得,喝酒误事。

    零子鹿建议她老爸去吃二拨筵席,顶中饭了。

    陶老爸道也只能这么着了。

    一上午,霍岩的电话也没来,零子鹿抽空儿这个气啊,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这种男人,要你有什么用!

    零子鹿正在猪栏里边看书边郁闷。

    ‘零子鹿――零子鹿――’又是陶奎松那叫魂似的鬼声传来,零子鹿一肚子火,更是火上浇油。

    昨天自己还因为这家伙被孙丹妮一通冷嘲热讽,今天他就送上门了!

    霍的一下从猪圈里站了出来,把个陶奎松吓得一哆嗦,幽怨的道:

    "吓死人了,我还以为猪窜出来了呢!"

    "吓死了倒省心,你到底是怎么搞得,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我可告诉你,我不是你妈我顶多算是你朋友,以后孙丹妮再欺负你别来找我,我管不了你家的破事。"

    说完也不管陶奎松的反应,又蹲回了猪圈。

    令陶奎松几乎怀疑刚才零子鹿跟我说话了

    不过陶奎松感觉到零子鹿生气了,很生很生气!幽幽的道:

    "我知道我一结婚你就不会管我了,上次我来找你孙丹妮知道了,又打我。昨天我跟她一起回来的,我在西屋,她不让我出门怕我来找你,你来的时候我都听见你们说的话了,对不起,是我没用,连累了你。"

    零子鹿给他说的早掉了眼泪,陶奎松虽然比零子鹿大了几岁却一直是零子鹿照顾他多些,就如弟弟一般,以前他们小的时候如果陶奎松受了什么委屈,零子鹿定会想方设法的帮助他,如今却大有弃他而去的意思,听他可怜巴巴的述说,零子鹿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这种事自己确实管的名不正言不顺,自己又不是他什么兄弟姐妹什么的,还有陶奎松喜欢自己这事被孙丹妮知道了的茬口,弄个不好又是被人一通抢白那算是客气的。

    不过,他陶奎松也不能这样一辈子要人照顾啊!

    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好不好!

    想到这零子鹿一下子又站了起来:

    "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你是个男人,不是女人,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以后怎么混啊"

    零子鹿话音刚落,孙丹妮就从陶三叔家的大门外冲进来了,隔着篱笆冲零子鹿叫嚣:

    "好啊,你们两个,我刚走一会儿你们就等不及了,这幸亏是篱笆,不然还不得爬墙了。还说是什么同学,竟然教唆人家两口子打架,有你这么关心人的嘛!"

    零子鹿简直会被气死,这跟被人家老婆抓现行有什么区别!

    都是你陶奎松个窝囊废,跟你接触就从来没好事。

    孙丹妮尖利的嗓门还在那儿嚷嚷,幸亏老爸和三叔都出去了。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孙丹妮说得越来越难听,零子鹿再也受不了了。

    一眼瞥见猪圈墙边靠着的扫院子的大竹扫帚,蹦出猪圈抄起扫帚抡起来奔陶奎松打去:

    "都给我滚!"

    吓的陶奎松扭身就跑,孙丹妮见零子鹿打陶奎松不干了,在零子鹿后面就追,还喊呢:

    "你打他干嘛,你打他干嘛,一扫帚还不一身印子!"

    零子鹿心道知道你还掐他。

    又听孙丹妮喊道:

    "要打也得我打,他身上不能留痕迹!"

    零子鹿心道妈的你以为我愿意打啊,还不是你逼的!

    一回身把扫帚塞进孙丹妮的怀里:"呐,给你吧。"转身从篱笆门回家了。

    孙丹妮搂着大扫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看热闹的也一哄而散了。

    下午陶老爸和陶三叔都喝的醉么哈的回来了,回来躺炕上就睡了。

    陶老爸就这点好,不管醉成啥样儿不带丢人的,就是睡觉。

    可也不能这么着连轴转啊,看来得劝劝他以后不能这么喝了。

    零子鹿知道老爸不知猪生病的事儿,不然零子鹿还真以为他这是借酒浇愁呢!

    一夜好睡,第二天早上零子鹿早早的起床看猪。

    别说,开始发病的几头猪比昨天欢实多了,零子鹿也感到心里透亮多了。

    有了治好的先例就不怕了。

    清了猪圈又喂了猪,吃食的猪也比昨天多多了,虽然吃的不多但却有了好转的迹象。

    看来这家伙应当早点来,说不定这猪一高兴也不会得病了。

    零子鹿喂完了猪,在仓房里换了衣服鞋子,进屋时差点儿与向外走的霍岩撞上,

    “起这么早”

    零子鹿有点不敢看霍岩的眼睛,昨天晚上被吻的后遗症。

    “我去看看猪。”

    看猪就看猪拉着人家的手干吗,让猪瞧见了影响多不好。

    零子鹿只好又跟着去了猪栏。

    在人家后面偷眼一看,霍岩还穿着t恤和短裤,

    “你不换换衣服么”

    “不用,在栏外面看看就行。”

    情况就如零子鹿看到的一样,大群正在恢复当中。

    吃过早饭,照例陶老爸看家,零子鹿和霍岩去猪场。

    零子鹿一早就从园子里摘了些青菜拿了些鸡蛋什么的,一一放霍岩车子上带到猪场去。

    昨晚她姐打电话询问这边猪的情况,顺便告诉零子鹿猪栏大面上的卫生已经收拾好了厨房和两间人住的房子也收拾出来了,基本可以住人了。要零子鹿别担心场里。

    也幸亏她姐的电话,不然被吻的晕晕乎乎的零子鹿还不被人家吃干抹净了。

    看来她家最可靠的就数她姐陶明月了。

    不过眼看着她姐就要开学了,少不得还得靠自己。

    两人来到猪场,霍岩还是头一次来,同陶明月夫妻并李宝利等人打过招呼,四下看了看,一句话,物超所值。

    今天李宝利等人除外面的草。

    霍岩建议产房和猪栏好好消消毒,然后把原料库房收拾出来,等猪病好了就可以搬过来了。

    霍岩和李贵强先检查饮排水系统。

    零子鹿则和她姐把人住的房子屋里墙壁刷了层涂料,又去帮她姐买菜做饭。

    老爸在家看家,零子鹿早上已经给他留了午饭。

    下午又同李宝利等人把垃圾清运了出去,又把所有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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