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大时代

    。”李富丽没有当回事。

    “那也行，要是真有个不舒服啥的，你可得告诉我，咱们第一时间去看看，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知道啦，杨过，你是不是没有痛快啊，要不我去把王敏叫来，让你痛快一下。”

    “还是算了吧，老杨头两口子看她看着紧着呢，而且我刚才看见她去地了。”

    “你小子，还不承认自己色，说，你们有没有那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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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王敏舅舅来了
    我把从李富丽家顺来的那盒烟打开一人给他们顶了一根，然后把剩下的塞给了大志，因为摩托车上还带着不少东西，大志便先回家了，只剩下了我，李常亮和老会计。

    抽着我的烟，李常亮一个劲的拍我肩膀说，老话常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话一点也不假啊，你小子一回来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啊，我和老会计的脸可都丢尽了，说，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报复我们，把我们灌趴下的。

    老会计也在一旁煽着风说，是不是埋怨我们把你放牛的营生给有财了，故意报复我们啊，还说什么，你小子可以啊，啥时候学会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居然把李富贵在村里的根都给端了，他要是知道自己的房子被打伤自己的人给买了去，指不定步了周瑜的后尘呢。

    我说，两位大干部，你们想多了，让我挣钱，我不得敬你们酒，至于放牛什么的，我早就不想放了，没前途。

    一听我这话，李常亮当即便拍着胸脯说等我满十八岁了，就给我弄个副村长当当，然后再搞个党票啥的，以后接他的班。

    我说，我可不干这活，吃力不讨好，虽然能闹点钱吧，但上面有夹板套着，下面有那么多眼睛看着，一个不慎就是两头不是人，再说了，我这人最烦什么大会小会了，你让我当干部，还不如继续让我放牛呢。

    我这话说的是事实，没有半点谦虚的意思，当官之后，顾忌的就多了，虽然有权了，可这东西是把双刃剑，玩不好折进去，那绝对是一辈子，而野混就不一样了，只要不触及底线，折腾的空间还是很大的，单说女人这一点，就不会有人检举揭发你。

    毕竟新闻上某某某局长，处长，所长，教授被人抖出来的丑闻可不再少数，我可不想被人点，当然以我现在能力，想这个有点远了，也就是在李常亮面前装个逼而已。

    我们三人这边正说得热火朝天呢，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办公室，刚一进门就拉着李常亮的袖子说，村长，快跟我走。

    我抬头一看，上气不接下气的这个人不是杨大娘又是谁。

    李常亮也被杨大娘这一把给拉懵了，把烟头往地上一扔说，俊山家，咋地了，这么着急忙慌的，好歹你先得说说怎么回事吧，你这进来就拉我，拉我去干啥啊。

    “疯狗来了，他非要把王敏带走，我和老头子不同意，他就跟我家老头子呛呛了起来，还说今天若是不让他把王敏带走，他就打断我家老头子的腿。”

    “你是说，王敏她舅舅来了，要强行带走王敏”

    “嗯，他还带了一个人，您可是村长，这事可得管管啊，若是让他把王敏带走了，我们老两口可就真的白忙活啦。”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c。”听明白咋回事之后，我气的骂了一句粗话之后，第一个冲出了办公室，带着哮天犬就要去收拾这个混账王八蛋，可是跑出大门我才想起来，不知道她说的是在家里，还是地里。

    我都冲出来了，李常亮就是再想缩脖子不管也不行了，当即和老会计也走了出来。

    “大娘，那个混蛋在哪里呢”我催问道。

    “村外的红薯地里。”

    他话音一落，我便带着哮天犬跑了出去。

    “杨过这小子不会在把人给打残了吧。”想起那天晚上我的手段之后，老会计当即叫了一声。

    “c，这小子现在摸不透，还真有可能干出这事来，上车。”说着李常亮跳上了车。

    他们追上我时，我已经跑出了二百多米，车门一拉开，我也不



112：翻脸
    哮天犬是典型的叫唤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唤，跟我回龙泉村几天了，张嘴叫唤屈指可数，大多时候都是趴在我身边舔他的爪子。

    那后生一朝我扑来，哮天犬就冲上去了，而且是直接下口，生给撕下了一块肉来。

    哮天犬这么生猛，把在场的人，包括我，包括刚赶上来的李长山三个也给看愣了。

    “杨过，快看住狗，别闹出人命。”老会计喊道。

    “哮天犬，回来。”我喊了一嗓子，哮天犬朝着在地上打滚的男子呜呜了两声之后，把那口肉直接吞进了肚子里，然后跑到了我的面前。

    “我日你祖宗，你它马敢放狗咬我，我它马跟你没完。”挨狗咬的那后生捂着伤口瞪着眼骂道。

    “你它马再逼逼一句，信不信老子让狗把你给吃了。”我冷冷的骂道。

    汪，哮天犬又来了一嗓子，并且亮出了獠牙，吓的那后生赶忙闭上了嘴，不敢再逼歪了。

    毕竟哮天犬块头在哪里摆着呢，又下过口，他可听不懂什么狠话，真把他给惹毛了，就是天王老子他都敢下口。

    见那后生不再逼逼了，我走到王敏的舅舅面前问道:“今天来我们龙泉村耍横，什么个章程，说说吧。”

    “我，我来接王敏回家，我，我是她舅舅。”

    “我知道你是她舅舅，可貌似你这不是接，是抢吧，王敏已经是大人了，她对自己的去留可以负责，她想去哪里跟你没关系吧”既然是王敏的舅舅，我就是再看他不顺眼也不能上来就揍，老话不是说了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王敏还在那里站着呢，若是把她舅舅揍了，她脸上多少有些不好看，当然若是王敏发话的话，我倒不介意收拾他一顿。

    见我要和他讲道理，王敏舅舅的胆子也大了不少，说话也不结巴了。

    “我是她舅舅，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今天必须跟我回家，别人无权干涉。”王敏他舅舅蛮不讲理道。

    “你的言外之意就是今天是来耍无赖了对不对”我被他的逻辑给逗笑了。

    “什么耍无赖，我是她长辈，给她找了个好人家，带她回去成亲的。”

    “放屁，王敏已经嫁给了我儿子，她现在是我儿媳妇，彩礼钱我们都给过你了，而且还明媒正娶大操大办的给娶回来的。”杨大娘破口大骂道。

    “那你儿子不是死了吗”王敏他舅舅嘟囔道。

    “你。”

    “王敏这么年轻就守了寡，难道你们要她一直守着你们这两个黄土埋到脖颈子的人，耽误了她的一生吗，我这是在为她着想，想给她找个好人家，将来有个人依靠。”

    “放屁，你才黄土埋到脖颈了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把王敏再卖一家，给自己堵窟窿眼，我跟你说想都别想。”杨大爷也接茬道。

    “那也比守着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强。”被揭穿面目，王敏她舅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跳脚骂道。

    “王敏是我们花十万块钱娶回来的，就是我们家的人了，

    你想要把她接走除非你把十万块钱退给我们，不然休想。”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话赶话没好话，王敏她舅这么一骂，杨大娘也没动脑子，一句真心话就怼了上去。

    她这话吧，在农村来说符合实情，可这种话你私下里可以想，也可以和王敏她舅聊，但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王敏的面说出来，就有些伤人了。

    果不其然，听到婆婆张嘴讨要十万块钱，王敏当场就蹲在地上哭了。



113：村长说法
    杨大爷是什么人，我以前没有多解释过，这里再补充一下，他到底是什么人呢，用我们农村话说就是吃软怕硬，外加烂水管子喷头大。

    人家王敏他舅舅带人来抢人的时候，不见他动手，只是一个劲的骂，现在人家走了，就剩下自己人了，他开始装逼了，这第一个逼居然装在了我这个晚辈脸上，一来是发泄刚才我骂他的事，二来估计也是给大队的两个村干部看的，他杨俊山不是好欺负的。

    可他选错人，准确的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他这么一薅，我没有跟他动手，毕竟他是长辈，不想以后没法见面，就冷冷的说了一声，给我松手。

    我敬他是长辈，可他却跟我倚老卖老，还来劲了，骂骂咧咧的说，咋地，你还想揍我是咋地，来呀，你揍呀，放狗咬我呀。

    “滚。”泥人还有三分火呢，被他这么连番激将，我一个翻手，捏住他的手一把就给推了出去，直接给他推的坐在了地上。

    一看老头子被我推倒了，杨大娘不干了，扑上来就要挠我，嘴里难听的话全都冒出来了，什么白眼狼，什么二姨子，没有根的玩意之类的，反正是难听到了极点，就连李常亮和老会计也听不下去了。

    汪，下山撵王敏他舅的哮天犬赶了回来，看到这老逼婆子一个劲的抓我之后，一下就蹿了上去。

    “别咬。”虽然我气得恨不得抽死这老东西，可我理智还在，就是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对她动手啊，一看哮天犬扑上去，我赶紧就喊道。

    可还是晚了，哮天犬一口咬住了杨大娘的手臂，虽然没有吓死口，却也冒出了一股子血，疼的老家伙坐在地上是连哭带骂带喊叫。

    一看老伴挨狗咬，杨大爷抄起地里的?头就要打哮天犬，可哮天犬却一把咬断了?头，吓的他连连后退，一个劲喊着:“杨过，把你狗弄走，弄走。”

    我摸了一下脸上被杨大娘抓出来的血道子之后，冷冷的把哮天犬喊了回来。

    哮天犬这么一出口，这两个老家伙也不敢逼歪了，生怕再挨咬。

    “都是一个村里的人，你们又都是本家，这是干啥呀，怎么还掐起来了呢。”和事佬老会计又上线了。

    “本家哼，我好歹是他的长辈吧，你听听他刚才说的话，有晚辈的样吗”杨大爷气呼呼的说道。

    “咳，老杨啊，不是我偏袒杨过，他话说的是有些糙，可占理儿啊，有些话你们在心里想没错，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都能理解，可当众，尤其是当着王敏的面说出来，就有些伤人了吧。”李常亮开口道。

    李常亮之所以在刚才老两口和王敏她舅撕扯过程中没有出力，是因为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想看戏的念头的，毕竟上次在办公室杨大娘可挠他挠的最凶，虽然嘴上说以前的事过去了，可心里哪有那么容易放下。

    听李常亮这么一说，老两口也哑巴了。

    “人家杨过说的没错，王敏已经是成人了，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有选择自己去留的权力，你们这么强行拦着这是犯法的，当然王敏她舅舅的事办的也不对，你们老两口的观念要改变一下，这都新社会了，还用老一套想问题，有些不合法啊。”一看老两口不说话，李常亮又说了起来。

     

    ; 虽然我不太喜欢李常亮吧，不过，他这几句话说的是有里有面，化解了我的尴尬。

    “俺不懂法，俺只知道王敏是俺们花了十万块钱娶回来的，她生是俺们家的人，死是俺们家的鬼，谁想要带走她，就必须给俺们补十万块钱。”被人连番数落，杨大娘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把话挑明了。

    “你们把我当什么了。”一直蹲在地上哭的王敏豁然站起来，看着老两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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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筹钱
    习俗，风俗，陋习，在城里已经销声匿迹了，可在一些偏远的山村还是存在的，就说这结婚吧，法律上认可的是结婚证，而老观念则认可办酒席。

    也就是说，你领了证不一定就是结婚了，只有操办酒席，明媒正娶，请大伙儿喝了喜酒才算结婚。

    这跟法制观念淡薄没关系，而是跟几千年的传统观念有关系。

    刚刚松了口气的我瞬间又绷劲了神经，本能的朝着懂法的李常亮望去。

    李常亮心里打定主意要报复老两口，自然会站在我这一边替我说话。

    “没领结婚证，那王敏和杨冰的婚姻就不受法律保护啊，也就是说她们的婚姻是无效的啊，你们就更没有理由阻挠人家去留了啊。”

    “那我们的十万块钱就白花了”

    “这个吗，你们可以到法院起诉，找王敏她舅舅索要，至于能不能要回来，这个就不好说了，毕竟这种事，你们也没有打条子。”

    “俺不懂法，只知道俺花了十万块，法院的人就是再按法办事，也得讲理吧，反正今天俺把话撂这里，给俺钱，王敏可以带走，不给，谁也休想，若是欺负俺们人老又不懂法，我就一头撞死在大队门口。”被李常亮说的晕头转向的杨大娘索性耍起了无赖，并以死威胁。

    “反正法律层面的事，我也给你们解释清楚了，你们自己想想怎么办吧。”一听杨大娘要寻死觅活的威胁，李常亮赶忙给自己圆了个场，免得以后真出了事担责任。

    “杨过，咋办，我不想回那个家了，一天也不想回去了。”王敏抓着我的手小声道。

    “放心，有我呢，我不会再让你回去受气了，你先去山下等我，我和他们聊聊。”我安慰道。

    自从认定这辈子跟着我后，王敏对我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听我这么一说，她便去山脚下等着去了。

    “杨大爷，杨大妈，法律上的事村长说的也够清楚了，大家都是明白人，没必要装傻充楞，现在事情已经摆到了桌面上，而且你们和王敏的脸面也撕破了，肯定是不可能一个桌子上吃饭了，我的意思呢，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如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商量一下，真要撕破脸了，对谁都不好是不是。”我不软不硬的说道。

    “哼，跟别人有得商量，跟你没有。”杨大爷气呼呼道，显然还在介意我刚才推他的事。

    “老杨，我前两天可是听说你还想认杨过为儿子，把他招上门呢，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呢”老会计问道。

    “那是我瞎了眼，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现在都敢跟我动手，进了我家，我早晚都得死他手里。”杨大爷气呼呼道。

    “咳，你们呀，都别说没用的了，就说想不想解决问题吧，想的话我们就帮你们调解，不想的话，我这就走人，杨过你要是犯了法，我肯定帮着派出所抓你，老杨你要是人财两空了，寻死觅活也别来大队门口。”李常亮气呼呼的说道。

    他这么一发脾气，大家都不言声了。

    看我们不说话，他满意的点点头后，朝老会计递了个眼神后，把我拉到一边单独聊了起来。

    所聊的无非就是法律咱们的守，但农村的规矩咱们也的接受，毕竟老两口攒点钱不容易，十万块都是从土坷垃里刨出来的，真要是闹大了，这老两口耍浑要死要活的，天天在你家门口哭丧，你也没法过日子不是。再说了，你总不能一分钱不花，就把人家一个俏媳妇抱回家吧，那你这便宜也赚的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