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大时代

    看我站在雨中瑟瑟发抖的样子，韩乐清咬咬牙，而后上前，打开被子把我裹了进去。

    我能清楚的感觉，甚至碰到她那光滑的有些发凉的身体，甚至微微一动还碰到了一抹柔软的棉花。

    “杨过，你别多想，我怕你会冻感冒了。”韩乐清解释道。

    闻言我本想冲回屋里再找点御寒的东西的，可邪念作祟我最终还是没有，而是选择了和她蜷缩在一条被子中。

    大雨一次次的想要浇灭我的邪念，可身体不轻易间的一个接触却又点燃了躁动。

    人有些时候能管住自己的身体，可有些时候身体却它马不听话，就比如现在。

    头顶明明下着雨，我的身体却有了反应，最可气的是，因为着急着救人，我出门时只穿了一条裤衩。

    衣服这东西，大家都知道，一旦湿了就往身上贴。

    韩乐清虽然穿的比我多吧，但也很是有限，就是一条很短的睡裙，我这么一有反应，不出意外的便顶到了他。

    “杨过，你别乱动。”韩乐清还以为是我手不老实占她便宜呢，所以小声提醒道。

    “我，我没有动啊。”

    “那这是什么。”韩乐清恼怒的说着，伸手就朝着顶她的东西抓去，这一抓，她便愣在了当场，而我更是傻眼了，想逃却一动也不敢动。

    “杨，杨，杨过，你，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就走。”我说着伸手把她颤抖的手搬开之后，跑进了她的屋里，随手把褥子扯上，跑出来劈在了身上就准备走人。

    “杨过，别走，我一个人害怕。”韩乐清喊住了我。

    “现在村里乱做了一团，你往有人的地方走，我去招呼别人。”我拉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道。

    听我这么一说，韩乐清也有点担忧起了孩子们，当即便朝着有手电筒闪烁的地方走去，而我则带着哮天犬去喊李富丽她们。

    李富贵，不，现在算是我的了。

    我家的废墟前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村干部们有人给镇里打着电话汇报着情况，有人则四




130：脱贫之计
    我的猜测看似像小说中的情节一般，可我却认定，这并不是故事，而是事情的真相，至于其中具体恩怨细节，恐怕就得山神这位局中人补充了。

    神话故事由来已久，有的是人们的捏造，而有的却是事实，只不过不被推崇罢了，很多未解之谜不是不想解，而是科学的观点根本无法解释，所以便有了一个个问号和掩盖真相的谎言。

    当天下午，伤亡受灾情况便统计了出来，除却阳泰爷爷老死不算之外，受伤有十七人，都是轻伤，民房有九家成了危房，其中就有我家，直接的财产损失约在四十余万元，反正就是官面上的那一套吧。

    受山体垮塌的照顾，我家的房子成了危房，而我因为光脚丫子忙活了一夜也成了受伤之人，被带到了镇上的卫生所里一通里里外外的检查。

    其实我根本没事，就是脚上划破了四五道口子，可李常亮却不让我回村，还说但凡受伤的都不能回去，用他的话说，我们得配合他演出戏，给村民们捞点实惠的好处。

    李常亮都这么说了，我们还能怎么办，没病装病呗，反正就是头疼，肚子疼，浑身无力之类的装。

    “杨过，输液了。”一个五大三粗，跟大壮有的一拼的护士端着一个盘子推开门喊道。

    “啊，昨天不是已经输过了吗怎么又输”

    “昨天你还吃饭了呢今天就不吃了吗，再说了输不输液你说了不算，得我说了算。”胖护士这把我给怼了，半天气都顺不上来。

    “他块头比我大，我把我的液让给他了。”我指着一旁脑瓜子上缠着一圈纱布的大壮说道。

    “俺不要。”

    “你们两个废什么话。”胖护士瞪了我两一眼之后，打开了注射器的袋子。

    也不知道这胖护士是水平不行，还是故意报复，反正我挨了三针才扎上，大壮则只挨了一针。

    胖护士一走，我就一顿抱怨，反倒是大壮这个二货一个劲的嘿嘿傻笑。

    看他傻笑的样子我就一阵来气。

    “大壮，你他md也不嫌丢人，我受伤好歹是救人来着，你可倒好，他md冲进屋里拿馒头，我真想打开你脑袋看看，你除了馒头还知道什么。”

    “辣条。”大壮认真道。

    “c，你这傻逼，挨了一下，没有聪明点，反而更傻了。”

    我刚嘀咕完，门又推开了，谭笑笑带着摄像大叔和李常亮走了进来，说要采访我们。

    一看见李常亮我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又是他安排的。

    我躺在病床上，接受着电视台的采访，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感谢这感谢那之类的一堆感谢的话。

    说这些假话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良心在受着谴责，可想到能给村民们争来点好处之后，我也就昧着良心说了起来。

    我以为我已经够不要脸了了，哪知李常亮更狠，直接对谭笑笑说，咱们是不是重点采访一下这位被砸坏脑子的村民，还说他以前不这样，是村里出了名的人精，现在却成了这样。

    听完这话，我尼玛脸红的直接钻进了被窝了，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索性跑卫生间躲灾去了。

    最后嫌气味实在难闻，我举着吊瓶跑院子里看地上的蚂蚁搬家去了。

    “杨过，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谭笑笑站在我面前好奇道。

    “咳，没事，屋里憋的慌，出来透透气。”

    “没病装病挺难受的吧”谭笑笑捂着嘴坏笑道。

    “你也看出来了，那个大记者，这可不关我的事啊，都是村长吩咐的，你要有不满可得找他啊。”我苦着脸道。

    “其实我明白你们李村长的用意，他是想借这个机会引起上级领导的注意，这是好事，我为什么要揭穿。”

    “好事说假话也算好事”

    “杨过，其实这不算假话，顶多算是善意的谎言而已，石川县我可以说跑遍了，三百二十一个自然村，你们村绝对是倒数的，到现在为止，你们村还是一条土路，更不用说经济



131：一物降一物
    输完液后，因为闲的没事又不爱闻医院的药水味儿，我让大壮有事给我顶着之后，我便溜出了卫生所，跑镇子上溜达去了。

    说是溜达，其实是心里有些烦躁出来转悠转悠。

    李襄的话伤到了我的自尊，像一根针一样不时的挑拨着我的神经。

    还有，山神的诡异消失也打乱了我的计划，原本我还想着等秋收完了，先进趟山找他问问我修行的事呢，可他这么一消失，我修行路上的灯塔算是熄灭了，不知道该问谁了。

    虽然灯塔消失了，可有一点我却明确了，那就是修行这事真的存在，而且走到极致了真有可能像传说中的仙人一般飞天遁地，甚至劈雷斩电，无所不能。

    当然我也不奢望能成为像山神那么强悍的存在，毕竟时代不同了，天地间所谓的灵气也不见了，在我的幻想中只要能随随便便对付三五十个壮汉就心满意足了。

    溜达着，我被市场门口的争吵声吸引去了注意力，挤过去一看，居然看到了几个熟人。

    那天被我揍了一顿的长毛正躺在地上捂着腿打着滚的叫唤着呢，而他的那几个兄弟则围着一个女子嚷嚷着什么你撞人了，不能走，得赔钱。

    这种事我不想多管，不管是真撞了还是讹人，大街小巷每天都时有发生，我就是想管也管不过来，可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时，那个女人的声音却让我停下了脚步。

    “讹人是不是，巧了，我正好就在派出所上班，一看你们就不像好人，先跟我回派出所接受一下调查吧。”

    被光头他们围在中间的不是王璐又是谁，只不过换了一身便装又背对着我，我刚才没有认出来。

    王璐一说自己是警察，不仅没有吓跑长毛他们，他们反而闹的更凶了，躺在地上的长毛一个劲的喊警察骑车撞人啦，而他的同伴则说，警察怎么了，你撞人了大家伙都看见了，还说什么要找她的领导，得带长毛去医院看病，精神损失费，营养费之类的一样都不能少。

    王璐一张嘴，对方五六张，加上围观的看热闹的都说警察就牛逼了，撞了人还这么横，谁给你的权力之类的风凉话，她一个女人哪里是这些无赖小混混的对手。

    王璐这个气，牙根磨的咯咯响，脸都憋红了，胸口都起伏不定了。

    王璐越这样，他们越来劲，尤其是埋伏在人群中的长毛的同伴，更是大声嚷嚷说，利用职权威胁老百姓，还说要到镇政府闹去，让吃皇粮的给主持公道。

    “你们，我没有撞到他，根本碰都没有碰到，他这是碰瓷儿。”王璐咬着牙喊道。

    “比嗓门大是不是，大家伙快来看啊，警察撞了人还威胁人啊，大家快来看啊。”

    “我没有。”众人七嘴八舌这么一喊，王璐更急了，眼眶中都闪烁起了金豆豆。

    看王璐在那里急的跺脚，人群中看热闹的我有些看不下去了，这倒不是我想英雄救美，而是王璐一个人，对方七八个人，还都是大老爷们，即便是王璐真撞人了，你有事说事就完了，这么多大老爷们吓唬欺负人家一个女孩子算怎么回事。

    还有一点就是我看长毛他们不顺眼，谁让他们上次堵我来着。

    “吆喝，这么热闹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几个啊。”我挤进人群，一脸坏笑的打量着长毛光头他们。

    “杨过”看清是我之后，长毛几人脸色当即一阵慌乱，乌泱一下和我拉开了距离，显然上次给他们的教训已经在他们心里种下了阴影，还以为我要报复他们呢。

    原本我还以为这几个货会围上来和我再干一场，可一看他们这紧张样，我的心里顿时有了谱儿。

    “行，还记得我的大名，那半个月前的事情还记得不记得啊。”我说着学着古惑仔力浩南哥的架势拧了拧脖子，一副要再干一场的架势。

    “杨过，你，你想干什么，咱们的梗可是已经揭过去了。”光头硬着头皮道。

    “揭过去你说揭过去就揭过去啦，上次是你主动堵的我吧，今天难得撞见，咱们就再比试一场，只要你们赢了，咱们的过节才算完，不然这个梗永远都揭不过去，或许你们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今天不不妨告诉你们，我，杨过，孤家寡人泥腿子一个，我的套路就是要么你整死我，只要我不死，这辈子都没完，对了，你们也可以叫我没完没了。”我摆出一副滚刀肉的架势道。

    “你。”看到一脸欠揍的表情，光头他们几个气的脸都绿了，想揍我，又怕最后躺在卫生院的是自己，不打吧，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们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小伙子，你们好几个人怕他一个人干什么。”一个不怕事大的坏老头子逼逼道。

    “杨过”这时王璐也反应了过来，在后面喊着我的名字。

    我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先是冲她挤咕了一个眼之后，用吃惊的口气喊道:“唉吆，这不是王大警官吗，你怎么在这里”

     

    ;王璐虽然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还是说了一句让我暗暗竖起大拇指的话。

    “杨过，你要敢当众打架斗殴，我就再把你抓进派出所。”

    这句话是王璐的真实心声，可落在光头他们几个眼里可就不一样了，弦外之音就是我已经被抓过，而且是派出所的常客。

    “行，看在王警官的面子上，今天我就不当众打架斗殴了，哥几个，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聊聊啊。”说着我也不等几人同意，伸手搂住长毛的脖子就挤出了人群，朝着不远处的市场后面走去。

    “杨过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上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吧，我可不想再去卫生院了。”被我搂在怀里的长毛一看我要和他单聊，当即



132：用实力装逼
    “原来还是个贱骨头警察啊！”我心里嘟囔了一声后，捡起地上的钱数了一遍，发现居然有六百多，而且有零有整，不用想也知道，这王璐跟我一赌气，把身上的所有钱都扔给了我。

    把钞票往裤兜里一踹我便朝着有财大酒楼走去。

    路过一个巷子口时，听见里面有争执声，侧脑袋一看，长毛几个正围着一个老大爷用他们的办法筹钱呢。

    “长毛，光头，你们它马能不能有点出息，不知道老弱病残幼吗”

    我这么一喊，长毛几人脸上这个尴尬。

    “行了，别走歪门邪道了，哥身上还有点，今天我请你们。”我说着拍了拍裤兜。

    长毛一听我有钱，当即便从巷子里跑出来，对我这顿溜须拍马屁。

    看他一脸阿谀奉承的嘴脸，我学着董夫子的口吻淡淡的说了一句:“马屁拍好了叫马屁，拍不好拍屁眼里了，有可能会死人。”

    嗝。

    长毛当场就捂住了嘴。

    哈哈哈，光头他们几个大笑，笑的都快蹲在地上了，长毛不敢拿我怎么样，只能给这几个嘲笑的家伙一人一脚以示不满。

    我这么一开玩笑，我们之间的疙瘩基本算是解开了，气氛也不再紧张了，我们打打闹闹的朝着有财大酒楼走去，当然这个打闹中并没有我，因为他们还不敢跟我稀里糊涂，没大没小。

    进门我直接让服务员给开了个包间，菜还没点，就先点了七瓶老村长，直把服务员听的一愣。

    我之所以一口气点这么多酒，不是我钱多的没处花，而是我想让长毛他们服我，不仅拳头上服，酒场上也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反正我的想法就是一句话，武斗酒斗你们都不行。

    当然这也就是现在的我，才敢这么装逼，这要是搁在遇到山神之前，我尼玛恐怕连坐这里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说装逼了。

    不过用李襄的话说，这就是现实，以前的我酒量很差，现在的我吗，来者不拒，我既然被现实蹂躏过了，那怎么我也得发挥一下我的特长，蹂躏一下别人了，谁让我曾发誓后半辈子要让别人活的窝囊呢，就让我的蹂躏之路从长毛他们身上开始吧。

    “你先去拿酒，我这边慢慢点菜。”

    服务员拿酒的功夫，我们也点好了菜，大家伙都是社会底层的小农民，谁兜里什么情况彼此都能猜到，所以菜都捡便宜实惠的点，尤其是大乱炖，我一口气点了三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