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大时代

    “你私吞。”

    “干什么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还嫌村里不够乱是不是，还嫌不够忙是不是。”关键时候，阳泰爷爷怒吼一声打断了我的话。

    “你看你们把阳泰叔气的，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老会计李秉德也连忙说道。

    阳泰爷爷和李秉德在村里威信最高，他两这么一吼，生生将我到嘴边的话压了下去。

    “就是，就是，那边还等着下葬呢，你们却在这边打架。”

    “咳，李村长，恕我这个外人说句公道话，刚才的确怨不得这后生，是她先无端骂人的。”董夫子指着**嘴李国英说了一句公道话。

    别看董夫子不是我们村人，但能看出，李富贵其实挺敬畏他的




19：下雨又起雾
    董夫子具体多大岁数，我不知道，但从其脸上的皱纹和半花白的头发我猜测他至少应该快六十了。

    六十岁的人已经算是老人了，我们村的山虽然算不上陡峭，但也绝对不好走，尤其是这种长年累月被山洪冲出来的水沟，更是坑坑洼洼，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踩空，滚下去。

    这样的自然形成的路，普通人走都小心翼翼，然而跟在我身后的董夫子却一脸平静。

    看到我回头看他之后，董夫子罕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放心走你的，我丢不了。”

    “夏天，山上苜蓿草厚，从草上走容易滑倒，这水渠虽然不好走，但至少算条路，您当心点。”我说完之后从一旁捡起根树枝递给了他当拐棍。

    他没有拒绝，接过树枝点点头后催促我继续上路。

    半个小时后，我带着他登上了山顶。

    一连爬了半个小时的山，即便是我这个大小伙子都累的气喘吁吁，更不用说上了些年岁的董夫子了。

    我刚一屁股坐下，他便也坐在了我不远处喘着粗气。

    “岁月不饶人啊。”望着山下，董夫子不由感慨道。

    我没有接话，只是望着山下的龙泉村发着呆。

    董夫子可是活了几十年的老家伙，什么人什么事没有见过，虽然我啥都没有说，但他看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孩子，能否与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也许是同情我，董夫子对我的称呼也一下从小后生变成了孩子。

    我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我身上的事本不愿和别人说，可看到董夫子眼中的真诚之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打开了话匣子把我的遭遇给他讲述了一番。

    当然和李寡妇之间的事以及李襄给我检查身体的事我没有说。

    听完我的讲述后，董夫子并未表现出吃惊，而是盯着山下的村庄陷入了沉思。

    董夫子的态度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憋闷感，挑起话头，却又什么也不说。

    “老先生，我爷爷常说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可为什么我还是被人欺负。”心中无比憋屈的我忍不住发牢骚道。

    “你知道这句话的出处吗”董夫子反问道。

    “知道啊，这是三国时期刘备临终前叮嘱他儿子的遗言啊。”我有些不解的皱眉道。

    “那你也一定知道，蜀汉是被刘禅葬送的吧！”

    “当然知道，三国演义谁不知道，可与这句话有什么关系吗”

    “或许有，或许没有，但刘禅却把他父亲亲手打下的基业葬送了，这是不争是事实，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善良，他太善良了。”

    “善良这有什么错吗”

    “善良本身无错，但他所生活的那个时代是个乱世，是个枭雄，阴谋，阳谋，机关算尽的年代，在那样的大环境下，善良的人成不了大事，只有像曹操，司马懿那样的枭雄才能问鼎天下。”

    董夫子的话就像一道惊雷一般轰开了我的脑海，占据了我的思绪，冲刷我根深蒂固的道德束缚。

    “老先生，难道人恶才能活的好吗”我不禁问道。

    “事有反正，人生亦如此，既然你知道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那么你也一定听过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吧！”

    “老先生的意思是”

    “我什么也没说。”董夫子说完起身负手而立，眺望起了龙泉村的山川河流。

    我不知道他是在看风景还是在寻风水，应该是后者居多，我想从他目光所到之处看出些所以然来，然而我眼中看到的除了山便是水，什么风水，我是一概不懂。

    董夫子看了很久，前后左右，东南西北，没有一处遗漏，直到日暮西山，他才收回目光指着我们村后的青龙山问道:“那座山叫什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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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我家的风水问题
    对于这种奇怪的，被迷信的乡亲们冠上显灵之名的天气，董夫子也给出了一个迷信的说法，安住了众人的心。

    他是这样说的:“雨洒墓必定富，龙泉村要翻身喽。”

    然而，我们不知道的是，董夫子的话只说了一半，至于另外一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忙活完后的村民们都被李富贵叫到了村办公室，核算着这次的开销，各家各户的分摊数额，结算着外面请来干活的工钱。

    董夫子没有随众人去，而是站在村里望着村后的青龙山发着呆。

    “老先生，死人真的会显灵吗”我不禁有些好奇道。

    “你看现在的青龙山像不像一条活过来的龙，他正在腾云驾雾翱翔九天呢”

    “呃。”他不说我还没注意，他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此刻的青龙山有点像腾云驾雾的感觉。

    “此山若真的有灵的话，你觉得你们村所处的位置像什么”董夫子突然问道。

    “像青龙嘴边食。”我脱口而出，说完之后自己也愣了一下，虽然我不懂什么风水之道，但故事听多了，也能想出个一二三来。

    “要下大喽。”说了一句后，董夫子也不管我直奔我家走去。

    以前只是听人说董夫子挺神的，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我终于知道这老头神在何处了，真本事还没有看出来，说话吊人胃口的功夫绝对神乎其神。

    回到我家后，董夫子开始收拾他的东西，事情办完了，他也没有要多留的意思，其实我知道，他要急着赶去下一家，因为昨天我听到了有人给他打电话，说让他给相块墓地。

    说收拾，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无非就是村里送给他的红包和烟酒茶啥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对这个相处了四天的风水先生有些不舍，也不知道是迷上了他吃饭的本事还是害怕一个人独居。

    看出我的不舍后，董夫子笑着说道:“孩子，是不是想跟我学看风水”

    我小鸡啄米的点点头，几天的亲眼领教之后，我的确对风水生出了浓厚的兴趣，当然这个兴趣是建立在求生，被人尊敬的基础上，而非真的爱好。

    “孩子，有些话我本不应该说，念在你这几天跟我跑前跑后的份上我就多嘴一句，阴阳先生家里没全人，风水之术能传承五千年，自有它的门门道道，这一行不适合你，学他只会毁了你，那句天机不可泄露并非吓唬人之言，而是真的不能泄露。”

    “先生，就我现在这样，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吗毁不毁又有什么区别啊。”

    “虽然不懂什么算命，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谁也不知道哪片云彩有雨，破罐子破摔，只会更破，龙泉村是块风水宝地，早晚有一天有条草蛇可以化龙的。”

    “也许吧，但那个人肯定不会是我。”我有些沮丧的嘀咕了一句。

    “罢了，看你孤苦伶仃的份上，我就再多句嘴吧！”

    “先生您说。”

    “娃子，你家宅子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想要扭转你眼前的困难，你最好把院里的地窖和水井填埋上，再把南墙和大门推到。”

    “填窖埋井，拆南墙，我就能改变命运”

    “当然不行，这只是改变风水的第一步，想要真正化解你家宅子中的丧气，你还要找块镜子，用红布把它挂在房檐下，位置吗，就对准前院那家房子的中间那根腰梁，那根腰梁才是致使你家厄运降临的罪魁祸首。”

    “李长山，原来我家成这样，都是你这个王八羔子害的。”听到



21：咸猪手
    推到南墙之后，我把斧头一扔进屋上炕就歇着去了，没多会儿，隔壁张婶便从村委会回来了，看到我家南墙大门都倒了之后，冲进了我家问我咋回事。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实情，随口扯了句，下雨下塌了，张婶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这叫什么事后，便回家去了。

    打发了张婶和一些多事的乡亲们后，我抄起大队给我买的放牛伞出门去了趟李常亮家开的小卖铺。

    我兜比脸都干净，在李常亮老婆那势利眼的鄙视下，我赊了一面镜子返了回来，借着暮色，按照董夫子所说，将其用红布悬挂在了正对着长山家那根腰梁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后，我晚饭也没吃就上炕睡觉了。

    村里的丧事已经办完了，我也不用再去帮忙了，生活自然回到了正轨，还得接着过我的放牛生活。

    我躺在炕头上，却没有半点困意，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董夫子跟我说的话。

    “李长山，你给老子等着，我说你这几年收草药的怎么干的风生水起呢，原来是踩着我家的运气上去的，你给老子等着，等月圆之夜老子破了这晦气之后，让你也尝尝丧气的滋味。”

    也许是累了一天的缘故，没多久我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睡的正香的时候，我感觉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被窝，直接朝我身上摸了过来。

    我吓的一个激灵，猛的就从炕上坐了起来，还以为半夜见鬼了呢，刚想大吼一声，一只手便捂住了我的嘴。

    我刚想开口咬这只手，一个慌张而极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杨过，是我，我是富丽啊。”

    一听到是李寡妇的声音我心里的害怕也褪去了不少，可转念一想心又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三更半夜的，李寡妇不在自己家呆着看着米蛋，跑我家来做什么，这把手伸进我被我，她胆子也太大了吧！

    察觉我没有要声张的意思后，李寡妇捂着我嘴的手也慢慢松开了。

    “嫂子，你这是弄啥啊，三更半夜的跑我家来，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若是让村里的那些长舌妇们看见了，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还有，这大晚上的，你不管米蛋了”我生怕有人听见，压低声音问道。

    “杨过，我想你，想的浑身难受，怎么也睡不着，所以就来看看你。”李富丽低声道。

    她这**裸的煽情话，弄的我一阵脸红脖子粗，好在屋里漆黑一片，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咳，嫂子，你这哪里是看我，吓我还差不多，趁现在没有人看见，你赶紧回家吧！别让米蛋半夜醒来看不见你着急。”我赶紧打岔道。

    “李婷放暑假回来了，今天晚上米蛋在她家睡觉呢，我一个人害怕，不敢睡，能让我在你这里睡一宿吗”李富丽说着抓住了我的手臂。

    “这，我。”我刚想拒绝，一张炽热的，软绵绵，吐着芳香的嘴唇便堵住了我的嘴。

    我虽然小时候和李襄玩过家家的时候，没少亲过她嘴，可懂事后，还真没干过亲嘴的事，她这么突然一搞，我整个人就懵了，身体绷的笔直，脑海更是刹那空白，浑身上下犹豫被电击了一般，酥的都快散架了。

    李寡妇这一亲，足足亲了好几分钟，弄的我嘴上都是口水，可我却一点也不觉她脏，反而有种意犹未尽的迷恋。

    亲完我之后，李寡妇的呼吸更急促了，三下五除二的脱下鞋跳上炕哧溜一下就钻进了我的被窝里，想要继续亲我。

    虽然我被她亲的浑身难受的不行，可在她手朝我身下摸来的那一刻，我整个人猛的一下清醒了。

    若是以前的我，说不定会让她得逞，然而现在的我却不行，因为我根本举不起来。

    我一把抓出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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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故事吓出我一身冷汗
    修复bug，住在前院，破坏风水的是李长山，不是双林李寡妇不愧是过来人，即便是李襄那个学护理的都没有她娴熟，老炼。

    在她的验证之下，我体内的邪火是蹭蹭蹭的暴涨，可关键部位就是没有半点反应，就像是叫不醒的醉汉一般。

    我的心卡在了喉间，有种说不出的着急，内心一次次的呼喊着，起来，起来啊。

    可是喊了半天，也还是没有反应。

    李寡妇手法娴熟，可她是人，不是神，也有手酸的时候。

    “杨过，你别紧张，放松，放松。”

    “嫂子，别试了，我真的废了。”我用哀求的口吻说着，然后抓住了她的手。

    “不可能，一次，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一定可以的。”李寡妇说着也不顾我反对，直接缩头钻进了被窝里。

    十多秒后，我被李寡妇的举动吓的傻在了当场，连思绪都僵硬了。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过来人，什么叫小白，什么叫嘴皮子功夫了。

    在李寡妇面前，我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小白。

    对男女之事的理解，经过她这么一吹，我再次飞跃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也不知道忙活了多久后，气喘吁吁，一身热汗的李寡妇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躺在我身边，呼吸在外面的新鲜空气。

    本是激情燃烧的时刻，我的心却死灰一片，因为他还是没有半点反应，比死狗还死狗。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失落，也许是喘不过气来了，李寡妇侧身抱着我，将脑袋搭在了我的耳边，任由我听着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