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千年秘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藤木屋
“少废话,快点儿,一群臭猪。”士兵非常蛮横,根本不理会阮雨晨的请求。
阮雨晨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囚犯”的待遇,他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侮辱——瞧那个士兵的神情,根本就没拿着自己当人看,那是一种喝斥牲畜的口吻。
恨不得一脚踢得士兵满地找牙。
但是此时理智告诉他,还是接受现实吧,自己现在是个囚犯,想反抗,一定会马上被士兵给打得满地找牙——身上的伤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办法。
几个人被士兵押出了牢房,外面——一片阳光明媚。
啊……阮雨晨感到从心里往外暖洋洋的幸福,刚从阴暗寒冷的牢房里出来,身上沐浴着金色的阳光,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说起来,自己自从掉进海里以来,可很久都没这么好好晒过太阳了。
阳光照在身上,那种暖暖的亮亮的感觉简直棒极了。
他闭上眼睛,把脸向着阳光,接受着阳光的抚慰。
“叭,”
身上一痛,原来是士兵一棍子打在他的身上。
“浑蛋,不许磨蹭。”
那士兵凶恶地瞪着眼睛。
阮雨晨涌起一股怒火……你奶奶的,老子难道仰着头晒晒阳光的权利也没有了
但是很快他就冷静下来,因为他看,旁边还有一队士兵,手里拿着尖木棒,正在虎视眈眈地监视着这群囚犯。
不能反抗啊……否则会把你骨头打断。
这些士兵的穿着,看起来也并不怎么样,他们身上也是亚麻织成的粗布,有人头上系着长长的鸟羽毛,腰里系着草绳。
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走过来,他长着高高的个子,脑袋上扣着个用芷草编的形似锅盖的草帽,身上穿着麻布袍子,手里的尖木棒上,安装着一个青铜的矛头。
青铜……
这是古代文明的进步的重要标志。
人类学会冶炼青铜,从而大大提高了工具的效率,可以说是青铜让人类脱离了愚昧的茹毛饮血时代。
看样子,青铜是很宝贵的东西,绝非普通人随便就能使用,阮雨晨发现这一队士兵中,只有首领的木棍上安着个青铜矛头。其余的士兵,有的直接就是把木棍的顶部磨尖了,有的在顶端绑了块长条尖石块。
他们一定是刚从石器时代走出来。
我们面临的,是一个刚刚脱离原始社会的人类种族……
……
阮雨晨他们这几个囚犯,还有其它的一批囚犯,被拿着木棍的士兵押着,向前行走。
这是去干吗
阮雨晨怕再挨棍子,不敢乱问,他举
第53章 她有几个丈夫?
麦克当了这几个人的队长。
在监工的指挥下,他们被押着去清理建筑地基。
这是一片宽阔的工地,地上挖出了深深的沟槽,阮雨晨发现工程质量非常好,每一段沟槽都平直而整齐,就象刀切的一样,这在没有铁器,只使用石器和木器的情况下,需要付出多少艰辛劳动啊。
每人拿着一把木头制成的长柄锨,铲土清沟。
活儿很重很累,更重要的是工具太笨拙了,根本就没有劳动效率可言,只凭着人力一点点抠撮——原始劳动对于现代人来说,简直就是不能忍受的。
约翰凑到阮雨晨跟前,小声说:“咱们得找机会逃跑。”
“嗯,不要急,先观察地形,慢慢寻找机会。”
逃跑,是阮雨晨早就在心里计划着的。
否则,被关在阴暗的牢房里当囚犯,当苦力,尽早要被打死或是累死。
但是不能急,必须谨慎,在奴隶社会,对于逃跑的囚犯抓住以后是绝不会客气的,那些残酷的刑罚……剥皮抽筋、火烧剁肢……想起来不寒而栗。
约翰又说:“你知道为什么麦克会当队长吗嘻嘻……原因是他的鼻子大,我刚才跟别人问过了,这里的人,以鼻子大为美,要是长个茄子般的大鼻子,就能当选第一美男子。”
我草。
鼻子大为美。
阮雨晨以前听说过,世界上有好多奇怪的习俗,有的地方,以胖为美,有的地方,以脖子长为美,现在的亚特兰蒂斯,以鼻子大为美。
这倒可以理解,但是……劳动的时候选择队长,难道也以“美不美”为标准吗
难以理解他们的思维。
……
阮雨晨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们清理的这一段地基,建筑格局呈四方形。那就是说:在这儿要建一座四方形的房子。
这座房子的面积非常大,每一侧的墙基,都有50米长。这是一个巨大的大礼堂的规模。
这个尚未开始垒砌的“礼堂”两侧都有通道。
如此算起来,这项工程非常浩大,对于只拿原始工具的奴隶们来说,工作的艰辛可想而知。
有问题吗有!
阮雨晨发现:这座建筑……与自己在海底里巧遇的那座神秘的金字塔,十分吻合!
从地基的面积、形制、尺寸来看,这就是那座海底金字塔!
这个发现,让阮雨晨既惊奇又兴奋。
原来,那座海底金字塔,就是自己亲手修建的。
……
阮雨晨把自己的发现,悄悄告诉雪雅。
雪雅听了,也是一愣,她吃惊地观察了一番,对阮雨晨说:“没错,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阮雨晨,你看,那里,那一段地基,就是咱们被石门关住,逃不出去的石室呀……”
“对,就是那儿,一点儿不错。”
“还有那里,那边,又是一间大厅,应该就是安装水晶幕墙的地方。”
“对。”
“阮雨晨,我突然有个想法,你说……如果咱们被困住的那间石室,如果能够打开的话,那么……”
雪雅的想法,让阮雨晨猛然脑洞大开。
是啊,当初自己被石室困住,逃不出去,如果能把那间倒霉的石室打开一个缺口……不就能逃出去了吗
这个想法令他无比兴奋。
正在他浮想联翩,和谭雪雅悄悄商议的时候,只见旁边的士兵们一阵骚动。
“海伦小姐来了,海伦小姐来了……”有人小声嚷嚷着。
海伦小姐
是个很高贵的人物吗
只见监工们、士兵们都排好了队,做好了迎接的准备,从远处——远远地驰过来一辆马车。
是一辆三匹马拉的车,那些马都很矮小,比四川的矮马还小,简直就象是个大狗,看上去有些滑稽的感觉。
马车装饰得甚是“华丽”。木制的车辕上插着一根弯弯的足有两米长的象牙,阮雨晨一看就知道,这是猛犸象的牙!
那个时代,猛犸象还没有灭绝。
象牙上绑着数只鸟羽毛,五颜六色,更怪异的是象牙弯弯的尖头上还挂着好几颗白色的骷髅!
人的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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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马屁精
当你了解了亚特兰蒂斯世界以后,当真是有一种幻想破灭的崩溃感。
传说里,那个富饶、文明、美丽的古代大陆,仿佛是一片梦想中的天国,人们生活在富足与先进的构成的美好里,享受着世外桃源的快乐。
现在……展现在阮雨晨面前的,是几乎完全相反的景象:
这块土地上充满着原始与血腥,刚刚从原始社会过渡到奴隶社会的人们,凶恶而野蛮,疯狂地欺压役使奴隶,即便是在地位相同的彼此之间,也是互相争斗,互相残杀。
就象野兽一样。
为了一块肉而杀死竞争对手,是天经地义的事。
既没有道德约束,也没有法律管辖。
任何以平等、仁爱、自律……这些美好的标签来备注的准则或习惯,在亚特兰蒂斯一概都行不通。
这里的准则是:力强者存,力弱者亡。
……
海伦小姐走下马车,在两个丈夫的搀扶下,来视察建筑工程。
所有的奴隶们,都在皮鞭的驱使下,卖力地干活。谁也不敢稍有懈怠。很显然,海伦小姐若是瞅谁不顺眼——那就会立刻出现一具尸体。
阮雨晨和麦克等人,正在给地基打夯。
打夯,这是个纯力气活儿,一块平平整整的大石头,用绳子拴好,由几个人抬起来,喊着号子,再砸到地面上,达到把土地压得紧实的效果。
说实话,这几个人干活儿都是生手,比起其他的奴隶来,力量和熟练程度都差得远——一看就是生瓜蛋子。气得监工在旁边老是怒喝斥骂,阮雨晨身上已经挨了好几鞭子。
更要命的是,谭雪雅因为心慌,手里举起栓着绳子的木杠的时候,手心里滑了一下,那块沉重的夯石,一下提前掉落了,斜着砸下去,差点把阮雨晨的脚给砸断。
而这时候……海伦小姐正在旁边观看。
雪雅吓得瑟瑟发抖,赶紧俯身去捡绳子。
旁边的监工走过来,举起鞭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抽打,一边打一边怒骂,“丑八怪,臭婆娘,只会吃饭不会干活的烂母猪……”
雪雅被打得瘫倒在地上。
海伦小姐皱着眉头瞅着,有些厌恶地说道:“行了行了,这个婆娘长得真丑……把她拉到乱葬岗上去吧。丑八怪,别让她再给我捣乱。”
阮雨晨一听,吓得出了一身汗,拉到乱葬岗上……那不就是要把雪雅给杀了吗
海伦小姐一句话,就把雪雅的命给要了!
这一刻,阮雨晨的脑子里轰轰作响,他知道作为奴隶主的海伦小姐,是绝不会怜悯一个女奴的性命的,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简直就象轰走一只苍蝇一样平平无奇。
可是对于我阮雨晨就不一样了啊。
这些日子以来,他和谭雪雅感情日深,已经是心心相印的情侣,怎么可能让她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海伦杀掉
而且,雪雅聪明敏锐,她在跟着阮雨晨学习的过程中,很快掌握了各项科学知识,无论是海洋生物学还是陆地博物学,她都迅速成为了一个好学而渊博的人。一个优秀美丽的少女!
难道就眼看着她被当作一个“丑奴”杀掉
不——绝对不行。
阮雨晨只觉得热血上涌,他扔下手里的木杠和绳子,对着海伦小姐大声喊道:“海伦小姐,等一等。”
这一嗓子,引起了监工的愤怒,举起鞭子朝着阮雨晨狠狠地抽打,“叭,叭,”鞭子落在阮雨晨的头上身上,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但是此刻阮雨晨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一边举起胳膊抵挡鞭子,一边朝海伦嚷道:“海伦小姐,我有话说——”
海伦用眼睛冷冷地看着阮雨晨,这个丑陋而肮脏的囚犯,皱着眉头说道:“哦……是塔维卡,著名的盗贼塔维卡,喂,你原来还活着,我看——就把你的脑袋切下
第55章 出轨
果然,海伦听了阮雨晨的奉承,咧开嘴一阵轻佻的大笑。
“哈哈……塔维卡,没想到你的嘴还这么甜,乖乖……你当个盗贼还真是可惜了,你应该当个演说家……”
阮雨晨一本正经地说道:“海伦小姐,我说的都是实话,您所建筑的这件工程一定会名垂青史,被后世景仰,如果我能为它做一点小小贡献,那对我是十分的荣幸。”
“少废话,有屁快放。”
“小姐,我可以为您设计一个工具,让打夯的效果更好,土地更结实,为这栋伟大的工程奠定一个牢固无比的基础……”
“什么工具”
“起重机。”
“什么叫起重机”
“就是……两个人可以操纵的机器,举起比原来的夯石重三倍的石头,打夯的时候既省力又迅速,效果还好。”
阮雨晨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子,在地上画出一个简易的起重机的简图。
虽然阮雨晨是学生物科学的,对于机械工程方面是纯粹的外行,但是象“起重机”这样的简单机械,是现代人就算是上小学的娃娃,都能够设计出来的。
但是在古代——能够发明起重机,却是一项了不起的科学成就。
亚特兰蒂斯的人,还停留在用四个人举着石头打夯的水平上。
……
海伦用惊讶的目光,瞅了阮雨晨两眼,然后蹲下身子,观察他画在地上的简要图形。
很显然,海伦是个行家。
她歪着头,左看右看,用手指着图问阮雨晨,“你说的这一段绳子,为什么要这么拴它为什么要比短的有力气”
“您问到点子上了,小姐,”阮雨晨继续没边没沿地奉承她,“这充分说明,您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全世界所有人的聪明加起来,也不如您的一个手指头……是这样的,长绳所输送的力气,能够是短绳的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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