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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司刑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平安

    那个女子往亭子里一坐,书生们再聊天就拘谨了,毕竟有了外人,而且还是个女子,他们也不好再高谈阔论,场面便稍稍有些冷场。

    全束方站起身来,走到那女子的跟前,说道:“这位娘子,我等今天在此宴饮,如果你方便的话,还请换一个地方休息得罪莫怪!”

    说完,他感觉赶一个女子走,颇有些失礼,他回头看了眼,都大眼瞪小眼,谁也拿不出个主意来,他们都在拼命回忆,以前读的哪本书,有教过赶人走,尤其是赶女人走的,这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好象没有读到过啊!

    全束方心里骂了声书呆子,浑然忘了他自己也想不出办法,等他再次回过头来,却见这女人已然站起身来,可怜巴巴地道:“小女子是要回城去的,走得累了,路过此处想要休息,不成想打扰了这位公子的雅兴,实在是抱歉,奴家这就走!”

    她这么“善解人意”,全束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刚想要说话,却见不远处走来一大群的人,为首一个锦衣公子,手里还拿着把扇子,摇来摇去的,身后的家丁,有一个捧着罐子,而有一个家丁还牵了条狗,不过那狗的样子惨了些,半分看不出名贵之处,是一样很瘦的土狗。

    忽然,有一个家丁叫道:“那边有一个小美人儿!”

    那锦衣公子立即叫道:“小美人儿在哪里!”

    顺着那家丁手指的方向,锦衣公子和众家丁一起往那女子所站的地方看过来,而全束方就站在那女子的旁边!

    锦衣公子又叫道:“果真是个小美人儿,看起来就是一个良家妇女,小的们,把她抢回府去,给本公子上!”

    家丁们立即一拥而上,对着那个女子拉扯起来,动作仍旧是那么的敷衍,而那个女子倒是很投入,扯开喉咙叫了起来,并且可怜巴巴地看向全束方,还冲着后面的那些书生喊救命!

    可惜,书生们全都惊呆了,包括全束方在内,他们全都目瞪口呆地愣在当场,谁也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自然也就没有人上前帮忙!

    亭子里只有李日知摇了摇头,低声道:“那女子表演得太浮夸了!”

    陈英英连连点头,她也小声道:“看起来太假!”

    可傅贵宝和成自在却是很惊讶,他俩是不知章彪这种事的,李日知和陈英英都没有和他们说,实际上,那天看完街上的痛揍英雄的好戏之后,李日知和陈英英都把这事给忘了,谁能想到同样的戏码,在这里又能看到呢!

    傅贵宝一脸的难以相信,而成自在一按腰间横刀,说道:“看来是要我出手的时候了……哎呀!”

    话还没等他说完,后脑勺儿上便挨了一记巴掌,李日知道:“瞎起什么哄,这明显就是个圈套,谁出头谁倒霉,必有血光之灾!”

    终于,全束方有反应了,他指着章彪叫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们竟然敢做这种事,你们可知强抢民女是何等大罪么”

    亭子里的书生们终于也都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们纷纷指责章彪,这里可是中原大州,离城不过两里,竟然敢在这里行不法之事,难道不怕王法吗

    这种反应实在是太让章彪高兴了,他立即窜到了全束方的跟前,脸对脸站着,满口喷唾沫地叫道:“怎么,本公子就这样了,你还敢动手打我吗”

    忽然,亭子里李日知叫道:“全兄,这事有蹊跷,先弄清楚再说,不要鲁莽,以免吃亏!”

    全束方一个不小心,就被章彪用唾沫洗了个脸,他虽然不是有洁癖之人,但无论是谁,要是被别人有唾沫喷了满脸都是,谁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听到了李日知的喊声,但却没往心里去!

    很自然地,全束方推了一把章彪,而章彪则迅速倒在

    了地上,叫道:“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家丁们立即放开了那女子,一拥而上,把全束方从亭子里面抓了出来,拳打脚踢,这回他们可不象刚才拉扯那女子似的敷衍了事了,而是真下力气殴打,只不过眨眨眼的功夫,就把全束方给打得鼻青脸肿,连声呼痛!

    书生们大惊,一起冲出来救人,谁也没有想过危险性,他们平常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完全慌了手脚,只能凭着感觉,认为这时候应该出来,同仇敌忾,所以就都出来了!

    二十多个书生对上十来个家丁,混战刚起,胜负便就分出来了,如果是打嘴仗,那书生必是完胜,可现在是动拳头,那就是完败了,要不怎么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第一百三十三章 状告章奇山
    书生们见章彪和家丁们跑掉了,他们这才纷纷爬起身来,人人心中都是愤怒,他们可都是堂堂的天子骄子,都是读书人,以后都是要做官的,今天却在光天化日被殴打,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书生们纷纷从地上捡起石块,向章彪和家丁们扔去,不过,章彪他们跑得太快,所以石块也没有扔到他们!

    李日知摇了摇头,心想:“这些人都是打嘴仗的高手,动起手来就啥也不是了,嗯,其实动起嘴来,他们也只是瞎嚷嚷,就算是吵架,也吵不到关键之处!”

    他回过身,对着陈英英一挑大拇指,笑道:“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对你我也只能用厉害两个字来形容了!”

    陈英英却拿出块手帕,不停地擦着手,说道:“那个女人,抹了好多的头油,真是太腻了,手上全是油,真脏啊!”

    这时,全束方走了过来,他现在是鼻青脸肿,鼻子被打破了,流了不少的鼻血,还好这时已经擦干净了,他走到李日知的面前,冲着李日知深施一礼,道:“在下悔不该不听李兄的劝告,竟然想要多管闲事,结果真的遭遇了血光之灾!”

    李日知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这个全束方真的以为自己能掐会算,算出来他有血光之灾呢!不过,这时候他也不好说自己以前见过章彪,此事最好含糊过去,才最不伤情面!

    李日知连忙拱手回礼,道:“全兄言重了,在下刚才没能帮上太多的忙,这都怪在下反应迟钝,实在是惭愧!”

    全束方摇头道:“这哪能怪李兄呢,在下也是头一回碰上这种事,以前就算是别人说给我听,我也不会相信,认为说这事的人是在胡说八道,要不是今天亲身经历,真是难以相信啊!”

    书生们也都围了过来,纷纷点头,都说这事简直难以相信,看刚才的样子,明明那女子就是和那个恶少是一伙的,可却要装成是强抢民女的样子,然后还要殴打帮忙的好人,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李日知道:“刚才那个人名叫章彪,我曾听人提起过他,只是以前并不认识,听说他就喜欢做这种事,只是实在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想了想,李日知又道:“这样的人做这样的事,是可恶的,如果他总是这样戏耍好人,那么有的人上当之后,以后如果真的遇到强抢民女,或者其它恶事的时候,就不会出手了,以免再被戏耍,那样说不定就会有无辜的人遭殃,本来可以避免的恶事,却无法避免,所以他这种人最是可恶!”

    书生们刚才想的只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恶少,并没有往深了的地方想,但经李日知这么一说,他们都发觉确实是这样,他们今天被戏耍了,还挨了打,如果以后再遇到同样的事情,他们可能就会考虑一下,要不要帮忙,或者干脆就不帮忙了!

    好么,如果是真的强抢民女,他们没有施于援手,那个被抢的民女岂不是要遭殃,本来他们要是出手相助的话,也许不会被抢走的!

    全束方跺脚道:“此人如此可恨,简直该被千刀万剐,我咒他不得好死,全家都不得好死!”

    书生们也都纷纷咒骂,他们都是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的,而且个个都被打得不轻,大家也都算不得是气度宽宏的人,此时发现章彪可恨,自然要咒骂了,如果不是觉得说脏话不好,估计这时候他们都会跳脚大骂章彪的十八代祖宗了,当然,他们回家后会不会这么骂,那就不知道了。

    全束方很郑重地又冲李日知行了一礼,真诚地说道:“在下愿向李兄学习观测天象之术,还望李兄教我!”

    傅贵宝呵呵地笑了起来,心想:“这个姓全的,还真是读书读傻了,竟然连这种话都信,还真以为我大哥是个算命的吗”

    李日知瞪了他一眼,这才转头对全束方道:“在下也只是对星相之说略懂皮毛,自然是不敢教全兄的,不过,如果全兄不弃,那么以后你我可以互相探讨,星相之术博大精深,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学得透彻的啊!”

    全束方连连点头,他本来对李日知的印象很不好,认为李日知是靠着家中的势力,所以才压了他一头的,凭的不是真本事,可现在他却不这么认为了,反而认为李日知就应该比他强!

    比如说,李日知可是会推算的,还能推算出他有血光之灾,可惜刚才他没有信,所以才挨了这一顿好打,如果他信了,不去多管闲事,不去和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说话,也许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李日知能预见到这些,这不就是真本事么,他是万万没法和李日知比的,所以心服口服!

    本来挺愉快的一次诗会,被章彪这个恶少给搅合了,书生们或多或少都挨了打,疼痛难忍,而且有的人也需要包扎一下,所以这场诗会不了了之,书生们互相告别回家,约好下次再聚!

    李日知和三个伙伴骑马返回城里,路上,陈英英道:“日知,我觉得那些书生,似乎都不是心胸宽广之人,差不多都挺小心眼儿的,是不是你们读书人都是这样啊”

    李日知道:“不是的,你看小杰,他也是个读书人,但心胸却宽广得很,如果他被痛殴一顿,我估计……”

    “大哥你就不用估计了,我要是被痛殴了,那我也一样要咒骂打我的那个人的,不会假装原谅那个人的!”傅贵宝笑道。

    成自在却道:“孔子不是说过么,以德报德,以直报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所以我觉得这不是小心眼儿的问题,而是任谁挨了打,还是平白无故的挨了打,都会生气的,我也一样!”

    李日知笑道:“好吧,你们既然都这么说,那也算我一份!”

    陈英英却道:“那你们也诅咒那个章彪吧,或者你们有什么办法,可以报复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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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章家兄弟失踪
    管城县令把状子放到了桌子上,看了起来,这状子写的挺简单的,主要就是一个叫章奇山的恶霸,号称郑州霸王,这个章奇山欺男霸女,干了许多的坏事,然后竟然欺负到了原告的头上,也就是欺负到了丁诚的头上,所以丁诚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丁诚有一个一未婚妻,名叫裘玉莲,长得貌美如花,很守妇道,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那种小家碧玉,但她也不可能永远在家不出门,有一天出门,不小心就被章奇山看到了,然后章奇山就把裘玉莲惊为天人,天仙一样的人!

    再然后,恶霸章奇山便找了媒婆,去裘家提亲,裘家的二老都很吃惊,他家的女儿裘玉莲早就许配了人家,要不了多久就要成亲了,这章奇山却来求亲,这不是故意恶心人么!

    裘家二老向媒婆说明了此事,拒绝了章奇山的求亲,可章奇山却不肯罢休,几次三番的跑到裘家,就在家门口附近转悠,害得裘玉莲不敢出门,而裘家二老也被吓住了,便赶紧通知了丁诚,说还是快点儿成亲吧,以免夜长梦多,发生什么意外。

    丁诚的父母便立即找人算了一下日子,选定了成亲的日子,但这个消息不知怎么就走漏了风声,被章奇山给知道了,章奇山竟然放出话来,如果丁诚敢迎亲,那么他就要在半路上抢走裘玉莲,然后还要打死丁诚!

    丁家虽然不是什么有势力的人家,但也是书香门第,当然不肯受这种威胁,不过,为了小心为上,在迎亲的那天,也就是前天,丁家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由丁诚带队来迎亲。

    不过,只是迎接一只空轿子,而真正的新娘裘玉莲,则坐另一顶轿子,走另一条路,随后赶到丁家,以此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避免真的发生抢亲的恶事!

    按着这个计划,丁诚带着迎亲的队伍出发,去的时候路上还算太平,但回来的时候,就不行了,那个章奇山竟然真的带着一大群的打手,等在路上,想要抢亲!

    这次丁诚带的人也都是壮汉,人数也不少,和章奇山带的人差不多,要论打架,还真的谁也不服谁,章奇山和丁诚一言不和,当然,这种事情属于夺妻之恨,也不可能和平解决,两伙人三言两语之后,就动手打了起来!

    因为丁诚是有备而来,所以和章奇山打起架来,刚开始的时候,丝毫不落下风,但他带的壮汉虽多,却并不是地痞无赖,而章奇山带的人都是恶棍,时间久了,丁诚这一方的人终于落了下风,被章奇山抢到了花轿!

    不过,就算是抢到了花轿也没有用,花轿里面没有人,是一顶空轿子,章奇山发现上了当,他大怒之下,把花轿给砸了个稀巴烂,然后对着丁诚说了一大堆的狠话,不但说要放火烧丁家的房子,还要去把裘玉莲抢走,并且让丁诚等着,他一定会这样做的!

    放完了狠话,章奇山便带着手下恶棍们都走了,把丁诚气得不行,虽然裘玉莲没有被抢走,但这也是奇耻大辱了,但他成亲,正事还没有办完,大局为重,此时不能冲动,他立即带着人返回了丁家。

    但事情并不顺利,裘玉莲虽然走的是另一条路,但迟迟也没有到,一夜都快过去了,丁诚一家非常着急,只好出门寻找,几乎等到了天快亮的时候,裘玉莲才到。

    裘玉莲说走到半路,竟然那个章奇山追了上来,她只好让轿子先走,她自己则藏了起来,轿子引开了章奇山,当章奇山发现又抢了个空轿子,脾气大发,象是疯了一样,带着一群人不知道干嘛去了!

    然后裘玉莲从藏身之处出来,而轿夫们也偷偷找了回来,这才又跑到了丁家,只不过实在是耽误了些时间。

    丁诚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躲过了这一劫,心情岂能好了,等缓过劲儿来之后,丁诚立即就跑到衙门里来告状了,状告章奇山想要强抢良家妇女。

    以上就是状子的主要内容。管城县令看完之后,说道:“丁诚,要是按着你状子上所写,那么章奇山是动手抢亲了,只不过没有抢成功,但无论成功不成功,这都是犯法的事情,所以你告他,是没有错的。”

    说完这个之后,管城县令又道:“你那新婚妻子,没有受什么损失吧”

    丁诚摇头道:“回县尊的话,学生的妻子没有受什么损失,但惊吓是真的没少受,怕是以后许多年,一想到成亲那天所受的惊险,都会做恶梦的!”

    管城县令嗯了声,心里盘算了一下,那章奇山的父亲在长安做官,听说是一名郎将,这也算是官宦人家的子弟了,但号称郑州霸王,这个就太招人厌恶了,要是自称郑州王霸,简称王八,那自己不管他也成,但现在却不能不管了,不给章奇山一点儿教训,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县令不好惹,马王爷可是有三只眼的!

    管城县令从签筒中抽出一根火签,扔到了地上,大声道:“左右,去把章奇山传来,告诉他犯了官司了!”

    一名捕头立即答应,捡起火签,带着几个捕快出了衙门,直奔章家。捕快们是不怕章奇山的,就算章奇山再怎么霸道,但要是得罪了家乡的县令,就凭他那个远在长安当郎将的父亲,

    那也是护不住他的!

    捕头带着捕快飞快地到了章家,但章家的仆人却说章奇山出远门了,去了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这分明就是躲出去避风头了!

    捕头不信,带着捕快们进了章家,一通大搜,但却没有发现章奇山,看来他是真的躲出去了,这就有点儿奇怪了,以章奇山的嚣张样子,他又没有真的把丁诚和裘玉莲怎么样了,就算要惩罚,也不会太重,那么,他干嘛要躲出去呢,这不就是很奇怪的一件事么!

    捕头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不停的击鼓
    管城县令说道:“好,章妻,你说你丈夫章奇山失踪了,那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失踪,而不是躲在哪里享乐呢,也许他在外面看中某个女子,住在那里流连忘返,却又不想告诉你呢,难道你敢说没有这种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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