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司刑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平安
不过,胡女观主长得漂亮,而且胡人做风和中原人的也不一样,女道士需要遵守什么清规戒律,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就穿件道袍,免得被处死而已,所以为了活命,甚至是更好的生活下去,她便开始勾搭一些浪荡子!
唐初的浪荡子还是很有原则的,只要占了胡女观主的便宜,就一定会给钱,胡女观主慢慢的富裕起来,她是穷怕了,所以只要有一点钱,也不存着,而是在周边买地,够买一百亩就买一百亩,够买两百亩就买两百亩,不停的买,只要有钱就买,要是有时候得的钱多,她就买上几百亩,如此好几年之后,她竟然买了五千多亩地,成为这片最大的地主了。
胡女观主买地的时候,地价还是挺低的,由于战乱刚结束的关系,长安周围的百姓也不是很多,所以地价也上不去,不过几年之后,新的唐皇通过玄武门之变登上了皇位,天下开始太平起来,长安也逐渐繁华,有了天朝都城的气象,于是长安周边的地价疯涨,涨了竟然有十倍之多,而且势头不减,还在一直涨着。
胡女观主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地产的生意这么好做,她成了一个大大的富婆,于是,她卖掉了一部份土地,又找了些关系,以前那些浪荡子已然有的身居高官了,虽然她年纪大了,不再美貌,但旧情仍在,帮她一点小忙,浪荡子们也不会不给面子的。
于是,胡女观主花了很多钱,扩建了积豆观,积豆观扩建好之后,她便在此居住,同时也买了十来个小女孩子,来做她的仆人,因为她是女道士,所以小女孩子们当然也要做女道士,只不过她这个当师傅的,什么道规都不知道,所以她也没有教过小女孩子们,结果小女孩子们也统统不明白女道士该做什么,反正大家不愁吃不愁穿,住在一起,每天就是伺候胡女观主。
胡女观主虽然年纪大了,但却不甘寂寞,花钱买了个一个少年,这少年长相俊美,是个小白脸儿,胡女观主很喜欢这个小白脸儿少年,养着他供她自己玩乐,数年之后,胡女观主因为年纪太大,年轻时又不知节制,身体垮了,生了一场病后,没拖多久,便去世了。
胡女观主去世了,小白脸儿少年便成了积豆观实际的主人,道姑们是从小就生活在道观里的,也不懂什么事儿,少年好歹还在市井里面生活了几年,所以自然由他说了算,十几个道姑全成了他的女人,吃穿不愁,又有十几个美貌道姑相陪,小白脸儿少年的日子别提有多么的滋润了。
好事成双,小白脸儿少年偏巧又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哥哥,他的哥哥可是了不得,虽然在他们哥俩分开时,哥哥的命运极惨,但数年之后,哥哥却机缘巧合,竟然成了一方人物,就算是朝中的三品大员,见了哥哥也要陪上笑脸,有这样的哥哥,小白脸儿少年,当然,现在他已经是小白脸儿青年了,日子过得就更加舒服了。
小白脸儿青年的胆子越来越大,他不再满足观里的十几个女道士,而是开始勾搭起来积豆观里拜神求子的女香客来,看到长得漂亮的女香客,他便出手去勾搭。
不过,小白脸儿青年不喜外出,所以外面的女人他也不勾搭,而来观里的漂亮女子,要是经不住他的诱惑,和他一起去屋里玩耍玩耍,他便给钱给东西。
如果有女子对他不理睬,他也不用强,也不会腆脸上去占便宜,试探几句话之后便即作罢,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所以,小白脸儿青年虽然勾搭上了不少女子,但积豆观附近的人却很少有人知道观里的真实情况,原因很简单,小白脸儿青年从不出观找麻烦,而来观里的女子被他勾搭上的女子,当然不会出去乱说,没勾搭上的女子又没被占便宜,也不会乱说,又不是什么光采的事,甚至那些正经女子都不知道小白脸儿青年,是这个观里的实际主人,只以为是在烧香时碰上了一个浪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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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于是乎,积豆观里的情况,极少有人知晓,如果这次不是容刘氏的丈夫,容树志冲进了积豆观,并且企图刺杀掉小白脸儿青年,那小白脸儿青年也不会动手的,他在积豆观里的美好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的。
没有然而,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反悔什么的也没有用了,小白脸儿青年并不是什么胆大包天的人物,当听说彭季带着衙役来此,他立刻便逃走了,只留下了道观里的女道士们。
而女道士们非常害怕,便派出两个人来,想到得道院这里来探听一下消息,还没等走到门口呢,就见
第一百八十六章 去道观
傅贵宝看着逃掉的两个小道姑,他也是小吃了一惊,她俩怎么跑得这么快,难道说每天都练习跑步么
这时候,得道院门口站着的那个知客僧过来了,愁眉苦脸地道:“施主,你把她俩给吓跑了,刚才寺里的差官说了,要是外面来了人打听寺里的事情,要让小僧敷衍周旋,还要进去告知他们,可你却把她们给吓跑了,你到底和她们说了什么呀”
傅贵宝却道:“我刚才劝她们两个不要信太上老君了,要改信观音菩萨,她们当女道士的时间太久了,必然会有些腻味,所以不如剃了头发当尼姑,说不定还能开拓出一片新天地!”
知客僧明显也不是个经常说谎之人,他竟然没有听出傅贵宝话里的调侃之意,惊道:“施主你要劝她们当尼姑怪不得她们跑得那么快!”
“可不是么,看来她们是舍不得头发!”傅贵宝说了一句,他又背着手在得道院的附近转悠,转悠了好半晌,却再没看到有积豆观的女道士过来,看来是被他给吓坏了,不敢过来了。
傅贵宝这才回了得道院,去见了李日知,把刚才在寺院外面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日知刚刚和彭季在商量怎么抓捕的事情,去积豆观抓捕凶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是很难的,长安县衙可是没有那么多的捕快,能把积豆观包围起来的,这就代表着凶手极有可能逃走。
而如果召集这里的百姓帮忙,那么消息就会走漏,那个凶手有可能提前就逃走了,当然,也有可能现在就不在积豆观里了,这就意味着,就算是能把积豆观包围起来,也不一定能抓到凶手!
然而,如果兴师动众地去抓人,还没有抓到,那么后果就非常严重了,不但会被朝中的大臣们得知,民间百姓也会知道,那彭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无论他多么努力,也会被人硬扣上一顶无能的大帽子!
所以,彭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冒这个风险的,那么对于抓捕的方法,就要好好研究了!
两个人商量了好半天,常规方法统统不可行,李日知说道:“彭世伯,说来说去,小侄认为只剩下一个方法了,那就是先派个人进去,混进积豆观,探查到那个凶手的藏身之处,然后我们再一起冲进去,把那个凶手堵住,当场逮捕,这样的方法,又不需要惊动太多人,又能一击必中!”
彭季点头道:“这个方法是最好的,不过,这个要谁去呢,我看谁去都不行,无法得到积豆观里那些女道士的信任,那就无法探查到凶手藏在什么地方,我们也就没法冲进去堵人啊!”
李日知道:“其实,倒也不必是要得到她们的信任,想想别的办法,也许也能探查出来。”
他想到了陈英英,那些观里的女道士不知为什么,看到陈英英后竟然两眼发光,也许她们没有看出来陈英英是一位女公子或者,她们就喜欢陈英英这样脂粉气重的“男子”
两个人正想不出合适的人选时,这时候,傅贵宝来了,进了屋子之后,得意洋洋地把刚才在寺院外面的事给说了,说他成功打发掉了来打探消息的道姑,让她们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有得到,但却会疑神疑鬼,开始自乱阵脚!
李日知心想:“自乱阵脚,嗯,也可以这么说,但有可能会打草惊蛇,不过,她们既然已经知道容刘氏到了得道院,那个这个蛇说明已经被惊了,倒也不怕再被惊一惊!”
可彭季听了,却是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傅贵宝一番,就如傅贵宝上下打量那两个道姑一样,把傅贵宝看得也如那两个道姑一般,有种转身就跑的感觉,被一个老男人这么盯着看,确实是不太舒服。
彭季拍手笑道:“你叫傅贵宝,对吧!傅贤侄,本官看不如这样,便由你化妆成一个纨绔子弟,进入积豆观胡搅蛮缠,然后四下走动,当你发现,那些女道士不让你去什么地方,那么那个地方就一定是凶手的藏身之地了,那时你报信儿出来,我们就可以进去抓捕凶手,以免他逃脱了!”
李日知点头道:“咦,这个方法的确不错,小侄相信小杰是一定能探查到凶手的藏身之所,但关键是怎么通知外面呢!”
彭季道:“这个简单,带只哨子进去就成了,发现了一吹哨子,咱们就听见了就往里面冲。嗯,傅贤侄表字是晓杰”他觉得这个表字有些太简单了,实际上更简单,不是晓,而是小。
李日知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那个小杰,并非是他的表字,我们都喜欢叫他小杰!”
彭季哈哈一笑,问道:“那么,小杰,你愿意去积豆观里查探一番么,无论有无结果,本官都会为你上报请功!”
傅贵宝立即道:“小侄愿意,小侄对付那些女道士,还是有几记绝招儿的,定然让她们有啥说啥!”
彭季哈哈大笑,道:“那你便去对那些女道士,使使你的绝招,快点儿把这案子给了解了吧!”
傅贵宝立即收拾了一下,靴筒之中藏了一把匕首,身上又带了许多的金豆子,这才出了得道院,往积豆观走去。
而趁这段时间,长安县的衙役们也都做好了准备,由彭季亲自带队,李日知他们跟随,一起悄悄藏到了积豆观的附近,就连积豆观后面的那道水闸附近,也留派了人手。
傅贵宝走到了积豆观的门外,见大门紧闭,他一步三摇地上了台阶,拿起门环,啪啪地敲了几下,里面立即传出来问话声,问是谁啊,估计里面守门的道姑,已经从门缝里面看到傅贵宝了!
傅贵宝也趴到了门缝上,望里面张望,说道:“是谁当然是你们的亲哥哥来了,来找小娘子你们了!”
他趴的地方正好和里面的道姑趴的地方相同,两个人差点眼对眼,把里面的道姑吓得勤哎呀一声,往后猛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呀,小娘子,你有没有摔痛屁股啊,怎么不小心一些,可心疼死小生了,快点儿把门开开,让小生给你揉揉!”傅贵宝在外面非常关心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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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无赖招术
门中的女道士们面面相觑,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傅贵宝这样的人,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的脸皮似乎和长安的城墙有的一拼!
贞宁又是生气,又是害怕,她叫道:“有种你就爬墙过来,老娘不怕你!”
门外的傅贵宝一愣,怎么回事,为首的那个女道士娇娇柔柔的,长得漂亮之极,怎么竟然自称老娘,这未免剽悍了一些!
更剽悍的他还没见过呢,贞宁从小被胡女观主长大,拿刀砍人她是没有学过的,胡女观主这方面也不行,但要说拿棒子揍人,那就肯定没问题了,平常她们也用棍棒练习的,把它当成是强身健体的一种方法。
贞宁一声招呼,女道士们这才反应过来,外面那个小子不就是一个想占女人便宜的家伙么,又不是官府中人,她们干嘛要害怕,让他翻墙过来就行了,她们那么多的人,打他个满地找牙,应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的。
女道士们对她们的棍棒功夫,还是很有信心的,娇喝声中,人人拿出一根木棒,就等在墙子里面!
贞宁怒道:“外面那个混帐,有种你爬墙啊,你爬啊,老娘等着你呢!”
可外面却无人应声,那个贱哧哧的男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实际上,傅贵宝就藏在大门的边上,这里是个视觉死角,无论是从门缝儿里往外看,还是站到墙上往外看,都是看不到这个地方的,他就藏在这里,一点儿声都不出,里面再怎么叫喊,他也不出声。
傅贵宝很清楚,只要他不吱声,那么里面的女道士们就会慌神儿,必定会打开门,出来看看究竟,那时他就可以趁机跑进院里子里去了,这不比翻墙要简单得么!
说实话,积豆观的院墙着实不低,傅贵宝不是太能爬得过去,刚才他不是试验了么,要是能轻松爬过去,往下跳时还没有崴脚的危险,那就凭傅大少爷的脾气,哪还会叫着让女道士们来给他开门呢!
贞宁又叫了两声,可门外却静悄悄的,没有人应答,一点声音都没有,似乎那人是走了。
一个女道士说道:“大师姐,要不派个人出去看看,也许那个人害怕了,离开了这里”
贞宁犹豫了一下,道:“如果不看清楚,难免心中不安,万一他不从大门这段墙爬,而是从别的地方的墙往里爬,那便更是一件麻烦事了,出门看看,如果他还在,不妨把他打晕,扔到后面的河里去!”
两个女道士答应一声,就走上前去,拿下门闩,把积豆观的大门给打开了!
打开大门,两个女道士一起出来,后面的女道士又跟出来四个,她们估计六个人怎么着也能打得过外面那个贱哧哧的男人了!
可是,她们出来之后,却发现台阶下面没人,视线所及之处,也没有看到刚才那个男人,正纳闷儿呢,忽然就听身后嗷地一声大叫,六个女道士都吓了一大跳,其中一个还尖叫起来!
傅贵宝从藏身地方跳了出来,嗖地一下子就钻进了积豆观,对着贞宁叫道:“小娘子,可想煞小生了,小生特地来找你聊天,咱们去你的静室里吧!”
他嗷地一声,又嗖地窜进了院子,不但把外面六个女道士给吓懵了,把院子里的其余女道士也给吓了个半死,贞宁吓得后退几步,这才稳住心神!
女道士们终于回过神儿来了,一个臭不要脸的男人闯进了她们的道观,不过这没什么,他只是一个人而已,这么多姐妹呢,还怕他吗,笑话一样!
女道士们齐声娇呼,举起棍棒,把傅贵宝给包围了起来!
傅贵宝哈哈大笑:“小样儿的,本小生还能怕了你们,你们都过来,都过来啊,我这便把裤子脱了,让你们见识见识!”
说着话,他便作势去解裤腰带,要是换了一般女人,还不得害怕啊,就算心里不害怕,还不得装一装娇羞啊,再怎么着也得捂一捂脸,然后逃开,就算逃不远,退也向退后几步,更别说拿着棒子接着打吧,这是最起码的呀!
不成想,他都要真的把裤腰带解开了,女道士们却无动于衷,谁也没有装娇羞!
贞宁呸的一声,道:“脱呀,看你有多小!”
“现在不着急脱!”傅贵宝把手松开了,他嘴上一边敷衍,一边在想,该怎么往后院跑,那个凶手的藏身之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前院,所以自己没有必要在前院浪费太多的时间。
傅贵宝站直了身子,看着围上来的一群女道士,不慌不忙地道:“容刘氏被彭县令给抓住了,她招供了不少的事情,不过,因为羞愧难当,所以她上吊了……啊,记错了,好象是跳井了,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又在临死之前招供了什么,你们想不想知道啊!”
他一提容刘氏,贞宁的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她现在也很想知道容刘氏怎么了,可听这个贱哧哧的男人的意思,容刘氏是死了她死时说了什么,是不是把积豆观的事情都说了出去
贞宁把手里的棍子垂了下去,道:“你知道什么,不如都说出来吧,贫道给你二十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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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本小生不要钱,本小生来这里,只是仰慕小娘子你的美貌,想要占你的便宜,咱俩去后院,找个没人的房间,等本小生把你的便宜给占了,就告诉你容刘氏有没有死,又招供了什么!”傅贵宝洋洋得意地道,并且,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后院蹭。
傅贵宝把一番臭不要脸的话,说得理直气壮,几乎把贞宁给气晕,她怒道:“放屁,什么叫让你占便宜,你今天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她把手里的棒子又举了起来,对着女道士们喊道:“众位师妹,咱们一起动手,把他抓住,五花大绑起来,他要是不说,就往他嘴里灌大粪,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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