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时间晚七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妹
天津时间晚七点
作者:墨妹
肆意挥洒激情的游戏人生,打破现实框架的无尽幻想!
序章
阿特拉斯世界某个不知名的微风海岸上,十几个穿着银色重甲的战士严阵以待。
领头人名叫托尼寅,他上半身**,只穿一条刚好遮住重要部位的背带短裤。右手则持着一把剪刀,眼神木讷而呆滞地盯着一位战士过肩的长发,由于渴望,他的嘴角还淌出来一束口水,哈喇子不住地流,甚至发出了一阵怪异的笑声,一副十足的傻子模样。
托尼寅的肩膀上站着一只小猴。猴儿深邃的眼眸中透出锐利的眸光,和托尼寅形成鲜明的对比。它凝望着远处有些发红了的天空,嘴角勾出一抹狡诈的微笑,仿佛一切已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猴儿咬了咬牙,嘴里低语出四个微不足道又振奋人心的字:
“我要报仇!”
话出口的瞬间,本来还能听到丝丝炮火声的海平面变得寂静无声,连风也止住了。莫名的宁静,似乎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各个岛屿上的伟大海贼们同时望着这片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海域,好像突然都接收到了某种信号一般。
一只有些发福了的伟岸海星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脖子;帝王将船长帽后边被抹去的“寅”字又扶到了额前;鬼雄也掂起了地面上的宽大重刀……一声可怖的咆哮于天空中响起,云层中钻出一只名为“替天行道”的飞龙,它扬着翅膀于天际中盘旋,又飞速下落,降在托尼寅的脚边,敛起了翅膀,示意托尼寅坐上他的背部,然后再次起飞,巨大的身形甚至遮蔽了太阳,吼声遍布周遭海域,使敌人闻风丧胆。
很快,月亮替代了太阳,白天变成了黑夜,巨龙和托尼寅都消匿在了夜空里。
而转头再看海面,白天的宁静早已不复存在,数十艘乃至百余艘战船齐头并进,其中有一艘唤作“万国来朝”的深红色船只即便是放在黑夜里也极为耀眼。船上船员们纵情高歌,整个海面上只听得到cstg大船团的斗志昂扬。也宣誓着:cstg必将名动世界。
 
有个叔叔他姓修
天津时间晚六点六十分。
这是直播间最暴躁的时期,即便是再有素质的人,在这个时间点,也会忍不住想要骂上一声“王八蛋。”更有甚者,不惜花重金买下飞机,也要射出一发导弹将直播间的门板砸烂。
但这些过激行为和负面情绪,在一个厚实雄浑又带着点娘娘们们的声音喊出一句“古德猫宁。”之后,也就都烟消云散了。
发出娘娘们们声音的男人叫做寅子,一名主机游戏主播,或者说,他是一位医生,一名老师,一个歌手……他可以胜任任何职业。
“今天我们播的这款游戏叫做太污绘卷。”看着直播间里热情洋溢回应他的弹幕,寅子将嘴和麦稍微凑近了一些,右手则轻敲鼠标,点开了桌面上的一个游戏图标。
随着游戏界面的语音响起,一阵强光从电脑中发出迫使他闭上了眼睛,寅子所处的环境也骤然发生了改变,鼠标,键盘,身后的书架还有书架里的哥斯拉手办,全然消失不见,遁入了一片黑暗里。
这黑暗中什么都没有,只能隐约听到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说道:“你好啊,年轻人。”
这声音冷酷异常,又带着一丝诱惑的味道,仔细听来,竟还觉得有些耳熟。寅子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你是谁”他略带惊慌地问。
谁知对方的声音中又添加了几分失落的意味,“你,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可是老相识了啊。”
寅子摇头。那人小声嘀咕了一声,“也罢!”又调整到了另一个状态,发出了一阵瘆人的笑声,阴险地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并且,我可以帮你实现他们。”
他笑得很张狂,又有些疯癫。但说出的话中却带着一种让所有人都为之心动的魔力。
寅子犹豫了片刻,警惕地问:“那,那你说,我想要什么”
笑声猛然停止,张狂的声音又变得怯懦起来,只留下了两声模糊的“不可说,不可说……”
之后无论寅子再怎么呼喊他,都得不到任何回应了。直到有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男性声音在耳边响起:“臭小子!还不起床!”并粗鲁地掀翻了他身上的被子。这时寅子才重新张开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画面。
此刻他正躺在一张用香枝做成的床榻上,周遭是一间用竹子建成的庐舍,依稀还能闻到幽幽的清香。有位健壮的老者插着腰立在他的身前。
寅子将老者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嘴里下意识地吐出了几个字:“您……您是谁”
话刚说完,就有一个拳头重重地朝着寅子的脑袋敲了下来。老人骂道:“好小子,睡糊涂了是吧连义父都不记得了”
“义父”寅子伸出手揉了揉刚刚被拳头击中的部位。
他想起来了!他现在的名字叫做寅七郎,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幼跟义父幽居在这名为偃宣谷的空谷里。义父是隐世高人,七郎刚记事时,他便教七郎学习一套名为太祖长拳的拳法和一招名为小纵越功的轻功,前几天还新授予了一本换作五行刺的武功秘籍给七郎。但七郎并喜武,这些年来,每次练功时都找借口推脱,只有每年秋虫活跃之时,父子俩一起到山谷中抓促织,七郎才会绽放出真心的笑容,久而久之,义父便也由他了。
来不及再回忆太多,一声惊雷再次于七郎耳畔响起:“臭小子,赶紧起床去抓促织了!今天我去东边,你去西边。我俩分头行动,定能满载而归!”义父说完便斗志昂扬地走出了竹庐。
七郎木讷地晃了晃脑袋,义父走出竹庐后,本来被义父遮挡住的一面铜镜也暴露在了七郎眼前。那镜中有一个人影,八尺左右身材,长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眼中的瞳仁是血红色的,透露出威严,一对剑眉虎虎生威,搭配头顶干练的寸头,俨然一副天人之姿,叫人无法挪开眼睛。可无论是看他身上穿着的百衲衣,或是镜中与自己对立的位置,那人都只有可能是七郎自己。
七郎拍了拍自己的脸,那镜中人也跟着七郎拍自己的脸;七郎从床上站起身来,那镜中人便也随着七郎站起身来。
“真好看啊。”七郎不自觉地感慨了一句,又不可思议地呢喃道:“这,这是我吗”
没有人回答他,也不需要有人回答他。答案是肯定的,镜中人就是七郎自己。
望着镜中人绝世的容颜,七郎蓦地想起了在黑暗中与神秘人的对话,那人说:他知
抓蛐蛐把义父弄丢了
得好马获宝衣,又认了一个神通广大的叔叔,自然是值得喜悦之事。但七郎没时间兴奋太久,毕竟生活于这空谷之中,纵有良驹,又能行几里呢即着华裳,无人欣赏,岂不是徒劳。
而且,促织每年只在秋天活跃一次,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才是真正要紧的事,如果因为区区恩惠错过了几只好的促织,七郎会后悔死的。
“多谢叔叔好意!”七郎向修姓男人作揖道,“但七郎今日还有要事要忙,恕不奉陪了。”又赶忙将宝马栓到了竹庐边的一处篱笆上,只身一人朝着山谷西面跑去。
看着这傻小子火急火燎离去只为抓几只蛐蛐的背影,修姓男人摇了摇头,有些怒其不争地叹息了一句:“这小子,真不上道。”可他嘴上虽这样说着,心里却好像有一丝醋意萌生,暗暗想道,“那促织当真那么有意思比我的宝马华衣更加有吸引力”脚下也迈开了步子,略带好奇地跟在了七郎的身后,缓缓朝那山谷西面走去。
“嘘!”
修姓男人才刚靠近一点,不小心踢到了一个小石块,发出了一阵不合时宜的微小声响,就遭到了七郎怒目圆睁的一记白眼。
“安静点!你把好促织都吓跑啦!”
修姓男人无奈地抿了下嘴,面部呈现出了一个充满歉意的表情,双手举起做一个投降状,踮着脚朝着身后的一块巨石上退了过去。便也不再说话。
再看七郎,他匍匐于一簇草丛旁,右手拖着一具捕虫网,屏息凝神,一动不动的,像是一具倒塌了的稻草人。但仔细观察,会看到,他的耳郭发生了轻微的抖动——他正极其认真地听着草中的虫鸣,眼睛则随着虫鸣发生的方向向各个草丛里挪过去,心里也随着眼睛对每个草里的虫儿做出评估。
这个——小。
这个——也小。
这个——大!就是这个!
说时迟那时快,七郎挥动了手中的捕虫网笼罩在了一簇草丛上。拎起一看,却又是一声叹息。网中虫名唤紫牙白红,正如其名,此虫透体鲜红,唯有牙钳是紫色的,如果把促织的品阶用军阶划分,那这紫牙白红应该是校尉级别,说不上太差,但也绝对不是上品。
“还行吧,至少不是个呆物。”七郎自我安慰道,将虫儿装进了蛐蛐罐里,又另找了一处草丛重新恢复到了那个倒塌的稻草人形态。
坐于巨石上的修姓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不禁皱了下眉头,不知从哪里变化出了一只捕虫网,轻松地朝着一簇草丛里拍下去,又捞上来,得到的是一只叫做三段锦的极品促织。
还曾有文人墨客为它专门题诗:麻头青项翅销金,体白牙长六足明,更有异常腰背阔,蜀川三段锦花名。
如果紫牙白红是军中校尉,那三段锦就是甚至可以凌驾于三军统帅之上的王了。
修姓男人撇了下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有那么难吗?”
而得到的回应是七郎一声雀跃的呼喊:“正红龙鳞甲!好虫儿!”
那是一只红中带白的促织,从某种程度上来算,它的确算得上是只好虫儿。当然,那是和紫牙白红比的情况下,若是和三段锦比,却显得有点太过不自量力了。
修姓男人实在看不过去了,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再次走到了七郎身旁,抢过了他手中的捕虫网,道:“看我来给你抓一个,保证比你抓到的都好。”
却不料七郎一把又将捕虫网夺了回去,“不要!”他严肃而又坚定地盯上了修姓男人的眼睛,“即便你能帮我抓到促织王,那也是你抓到的。好的促织,要自己抓到才有意义。”
修姓男人被七郎的话惊住了,他自认无所不能,能够完全看穿眼前这个小毛孩子的所有心事。可那个无论是练武,读书,甚至在长相方面都喜欢走捷径的小子,在面对促织时,却好像突然有了底线。
“也罢。”修姓男人笑了笑,又退回了巨石上,反倒还觉得有些开心,“这样看来,这楞头小子还挺可爱的。”他用一脸慈爱的表情望着不远处七郎一次次挥动捕虫网,又一次次的叹气。心里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升腾了起来,他在心里悄悄地想:“即便是做父母的,也不能处处都帮扶着自己的孩子,何况是一个才相认没多久的叔叔呢。”
“红额黄……哎。”七郎的叹息声再次传来,时间也已经过了晌午,年轻人的旧衣服上沾满了汗水。许多次的失利之后无论是体力或是精神,他都应该已经到达临界点了。可七郎没有放弃,他再次恢复到那个倒塌的稻草人形态,如前几次一样,屏息凝神,听着草丛中的动静……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动捕虫网——
“哟,真红。”太多次的抓到坏虫子的经历让七郎第一眼看到这只虫儿的时候还有点不敢相信,但随即,他再也不怕吓跑了好促织,不顾一切地喊了出来:“真色!促织王!”
欢快的声音在空谷中回荡。
七郎没有直接将真红放进蛐蛐罐里,反而捧着它走到了修姓男人的身前,“看到了吧,我就算不要你帮忙也能抓到促织王!”
话虽是对着修姓男人说的,但方才他一意孤行执意要亲自动手抓促织的时候,脑子里好像有一条条文字飞过,有好一些是嘲弄他傻的,还有一些对他说:“就让修叔叔帮你一次吧,就当是你自己抓的。”(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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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帮女人
出谷自然是要出谷的,但在此之前,七郎又想起了自己因为学艺不精而导致被猿猴痛殴的尴尬往事,好在谷中无人,此事并未有除七郎,修叔叔之外的第三人知晓。可若是出了谷,再发生这种主动与人争斗并且落败的糗事,丢人尚且事小,倘若围观之人当中有女子,在美人面前失了面子,那可就是大事了!
七郎自幼随义父在谷中长大,哪里见过什么女人,对女人唯一的了解,是来自于义父偷藏在房间里的春宫图,那上中女子个个婀娜多姿,身材曼妙,有的犹抱琵琶半遮面,胸前山峰在薄若蝉翼的丝绸下若隐若现;有的落落大方,丝毫不顾及旁人非议的眼光,展现出了自己最美的一面,眼睛里都充斥着自信。
但仅仅是这些,就足以让七郎对女人这种生物浮想联翩了,有一颗思想的种子在他心里埋下,告诉他:女人是美好的,尤其是有着大长白腿的女人。
想到这里,一向对练功并无多大兴趣的七郎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功夫练到家才能出到谷外去。
喂马,劈柴,练功,抱着蛐蛐罐和真红抱怨:“你说你嘛时候才能有用武之地捏”七郎每天都重复着这样乏味的生活,一晃几月过去,十六岁的小屁孩长到了十七岁的年纪,太祖长拳,小纵越功,五行刺,这三门义父教授的功夫七郎也终于练至了大成。
出谷在即,七郎想到:“行走江湖,怎么能没有几把趁手的兵器。”
于是翻出了被义父遗留在仓库里的木工箱子和一些白榆木跟孟宗竹,制作出了一对蛇牙曲刺和白鹤对刺。
这是七郎第一次动手自己制作武器,还挺像模像样的,不由得感慨了一句:“原来我造诣这么高是嘛”
脑中却浮现出一条条“这都是叔叔对你的爱。”之类的文字。
七郎想辩解,可张开口说出的话却显得太过苍白了,最后只是嘟哝了一句:“我造诣高和他有什么关系。”便拎起包袱跳上了马背,按照义父留下的地图所描述的,驰离了山谷。
一路上尽是他没看过的景象,农田,屋舍,悬崖,这些新奇的景物让他的眼中放出了光,马蹄越往前奔驰,他眼中的光仿佛又更亮了一点,其中隐匿着与义父重逢的憧憬,还有对这美好河山的无尽向往,以及马上就要见到真正的女人了的澎湃期待。当然,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终于可以找到活人与他斗蛐蛐了。
越过平原和林地,很快,七郎纵马来到了一处人潮集聚的地方,这里屋舍俨然,起着二十来座漂亮的房子,各种贩夫走卒川流不息,也能算是个繁华之地了。
七郎心想:这便是太吾村了吗倒还称得上富裕。
可马上就能听到有路人谈论:
“诶,你听说了吗就咱们镇子附近的那个什么小破村子啊,最近来了一伙不知哪个派别的门人,押送着一个怪物经过,好像还和什么人打起来了,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那个小破村子哪里好,总是能引来一堆武林高手,哎,说起来我们也真是倒霉,离那个小破村子那么近,搞不好以后还得被波及。”
听着他们谈论的这些话,七郎立刻驾马往那两人身前靠了些,问道:“敢问两位方才说的小破村子,可是太吾村”
两人同时回过了头,见七郎身下骑的宝马和穿着的锦衣,刚刚万般嫌弃的表情立马变得谄媚了起来,抢着答道:“对对对!太吾村!就是叫这个名字。怎么这位公子,您对那儿也感兴趣”
七郎有些莫名其妙,他幽居谷中多年,对人情世故知之甚少,完全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热情,又恭敬地询问道:“不知此地离那儿还有多远”
两人又抢着答:“出镇子后,一直往北,约莫十分钟,就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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