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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赵洞庭颖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贰蛋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句话是皇上以前说出来的,说给监察局的全体同僚们听的。蔡坤对此深有体会。

    百姓如水,才能够做到真正的无孔不入。善济会真有什么脏事,瞒他们监察局都容易,但要瞒百姓们,难。

    他带着人到律法局里时,莘密达也已经回来了。不过律法局的人还没有全部回来。

    莘密达直接让人将殷寒九他们全部都带走,又让人给他们安排膳食,并没有要亏待殷寒九这些人的意思。

    然后两组人便全部到会议室里,开始翻阅、对照那些资料。

    律法局其余的人陆续回来后。也都马上加入了其中。

    晚膳都是律法局厨房里的人端到会议室里面的。

    他们都觉得惊讶。

    律法局除非是遇到特大的案子,很少有这样的。看来,这回善济会是把天给捅破了。

    不知不觉。戌时到。

    距离红娘子交代的两天期限仅仅只剩下最后两个时辰。

    这时候外边的夜色也早就深了,还被扣在律法局里的那些善济会的人也都有意地闹起来。

    他们叫嚣着要审便审,要么便让他们回去睡觉。

    这是殷寒九唆使的。

    殷寒九知道,律法局和监察局的人肯定都是在寻找资料上的破绽。而他,并不敢肯定上面就完全没有破绽。

    所以,他现在想做的就是要打断监察局和律法局的节奏。让他们匆匆上阵。

    如此。兴许他们也会遗漏不少东西。

    蔡坤、莘密达未必瞧不出善济会这些人的心思,但可惜的是,他们的确是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经过商议,蔡坤不得不率先带着人对善济会的人进行盘问。虽然,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从那些资料上找出太大破绽。

    或许最大的破绽,就是没瞧见他们的总账本。

    要查善济会。管账本的无疑是最好突破的地方。于是乎,蔡坤亲自盘问春娇。

    他开门见山,”你们的总账本呢”

    春娇脸上竟是没有太多慌张了,答道:”去年水灾,被水给冲毁了。”

    她能有这般的镇定,是因为已经趁着刚刚的时间和殷寒九演练过。

    殷寒九的确是练出本事来了,竟然连蔡坤要问什么,他都推断出来。这让春娇都不再那么高看蔡坤,当然也就不会再那么紧张。

    时间缓缓流逝着。

    盘问……却是没有太大的进展。

    何少尹的通风报信,实在让得殷寒九他们有着时间将太多的漏洞给填补起来。

    监察、律法两句掌握的许多”漏洞”,竟是都被他们给搪塞过去。

    不知不觉,都到子时了。

    这意味着新的一天开始。

    会议室里的人还在整对资料。蔡坤等人也还在盘问。

    红娘子对这事是极为上心的,子时才到不过两刻钟,她府衙里就有小吏到了律法局。

    这小吏直接找到莘密达。问他是否已经将善济会查清楚了。

    莘密达面有愧色,只得让这小吏回去跟红娘子说,再给他们些时间。

    而就在这个时候。自嘉定府北城门外,有匹快马驰骋进城来。马上骑士持着火把,被风吹得往后倾斜。

    在城门处接受过检查后。这骑士牵马进城。行不远,自主街拐到巷弄里。

    然后七转八折的,便消失在那错综复杂的胡同里边了。

    四海镖局。

    这是个很常见的镖局名字,不能说遍地都是,但仅仅在嘉定府应该就有不少于三家镖局是这个名字。

    这个四海镖局是个很小的镖局,开在街道的最角落里。到这个时候,里面也是黑漆漆的。

    骑士最后出现在镖局的门口。

    他左手牵着马,右手拿起门上的铜环,以特定的节奏叩响了几下。

    门很快打开,有个看门人走出来。

    骑士对他点点头,将缰绳叫到看门人手里。自己径直走进屋里去。

    镖局里面总共有十数间房间,是四合院样式。除去房间,就只剩下中间的演武场。

    只有几盏油灯亮着。

    依稀光芒中,可以瞧见骑士是个年轻人。大概还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稚气都还没有完全脱去。

    他走到其中一间屋门口,敲了敲门,对里面喊道:”父亲。”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约莫两分钟,门被打开。有个中年面孔带着倦容出现在年轻人面前,”你去哪了”

    年轻人道:”您让我盯着那殷寒九的家,我昨夜看到他家有人匆匆出城,觉得不对劲就追出去了。刚回来。”

    ”哦”

    中年人稍微动容,”可有什么收获”

    年轻人从怀中掏出封信来,道:”从他身上搜到这封信,你看看!”

    他的脸色颇为凝重,显然是已经看过这封信上内容的。




2005.有力证据
    中年人接过信,边拆边问:”是殷寒九要送出去的信莫不是求助的”

    年轻人凝重点头。

    中年人脸上露出几分好奇来,嘀咕道:”他不过是区区善济会会长,我还真有点好奇他在朝中还有什么大靠山……”

    打开信。刚看,却也是脸色大变。

    他目光如电,再度看向年轻人,”这真是从殷寒九府中出来的”

    年轻人苦笑。”父亲您看上面署名啊……”

    他知道父亲这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信上牵扯那人实在太过惊人。父亲不得不慎重。但仍觉得有些古怪。

    中年人匆匆将信从头到尾看完,拧着眉,沉默不语起来。

    年轻人瞧他半晌不说话,道:”父亲,咱们是不是先将这事传上去”

    ”传!”

    中年人好似这时才回过神来,道:”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封信传到皇城去!不,你亲自去!务必亲手交到总管手中。”

    说到这又想起什么,问道:”对了,那送信的人你是怎么处置的”

    年轻人道:”我只是佯装强人将他打晕,然后就将他扔在那没管了……”

    ”嘶……”

    中年人倒吸口凉气。喃喃道:”如此怕是打草惊蛇了……”

    但他倒也并没有责怪自己的儿子。毕竟,那个人的确不好怎么处置,只是个送信的而已,总不能将其杀了。

    现在只希望这不会引起殷寒九什么警觉才好。

    只再想想,貌似也没有什么关系。只要这封信传到皇城去后,便不是区区的殷寒九能够在中间斡旋的了。

    全都看朝廷、看皇上会不会有调查那个人的打算。

    中年人将信交回到年轻人手里,道:”事不宜迟,你稍作休息,便立刻出发吧!”

    ”嗯!”

    年轻人接过信,径直往屋外去。

    中年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出门去。深深叹息了声。缓缓坐下身去,便又发起了呆。

    他直到这会儿都还有点没有缓过神来。

    殷寒九那封信里牵扯到的人身份太特殊了,只希望不是真的才好。

    但这种事情,又怎会有假难道殷寒九还能故意捏造出这种信来不成

    也不知道朝廷和皇上到时候会如何选择呢……

    ”不行!”

    中年人嘴里猛地喊出声,然后起身向着屋外走去。他步伐极快,很快便到四海镖局的门口。

    不过刚踏出门,又在守门人诧异疑惑的眼神中收回了脚步。然后一言不发,又回自己房间去了。

    他是军情处暗堂的人。这件事情牵扯到的人虽然惊人,但总不能就这样去见府尹大人。

    如今想要盯着军情处的人越来越多。非是极为特殊的时期,决不能轻易让人起疑。

    就在去年,总管萱雪曾经下达密令,各地军情处暗探均不得暴露身份。但凡有被人看穿身份的,务必自行辞退,否则将会以军法从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非是战争或是关系到大宋利害的特殊事件,现在几个军情处的探子敢冒着暴露身份的凶险行事的

    消息肯定是得传给府尹大人。不过还是得按部就班才行。

    ……

    画面再回到律法局。

    律法、监察两局还在对那些善济会的人进行着盘问。尤其是春娇,仍在遭受着着重对待。

    反倒是对于殷寒九,审问的两个衙役并没有对他步步紧逼。谁都瞧得出来这是只老麻雀,非是铁证如山,不会低头。

    春娇才是最合适的突破口。

    至于善济会其余的那些人,除去汪副会长以外,其余都算不得关键人物。

    也许能从他们身上查出些端倪来,但只怕很难将善济会的罪名坐实。现在要查的可是整个善济会。而不是个别人。

    夜色愈发深了。

    除去这律法局,周围的地方都早已经是悄无声息。

    蔡坤和莘密达两人已经碰面商议过数次。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现在已经过了府尹大人交代的时间。每分每秒,府尹大人的不满都在增加。而案情。始终没有什么突破。

    他们是知道红娘子性格的,这是位真正的铁娘子。不会给他们将太多理由的机会。只会认为他们是能力不够。

    而且这事也的确没什么好解释的,是律法局和监察局办事不利。

    善济会这些人异口同声,消息也肯定是从他们这走漏除去的。因为除去他们,便只有府尹大人知道这事了。

    只现在,也不是查内奸的时候。

    数次商议的结果,仍然只是从现有的资料中,争取找到能够用得上的线索作为突破口。

    那些从善济会个人家中搜出来的东西现在已经是没有什么用了,全部都检查过,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得不说善济会的人在殷寒九的交代下,将首尾都处理得很是干净。家里财产转移出去的速度也是神速。

    只有从善济会衙门里搬过来的资料还有小部分没有检查完。

    之前的,也都没起到太多作用,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漏洞,没法作为突破口。

    而总账本和仓库这两大最值得推敲的地方,也全部都被善济会的人推卸给”洪灾”了。

    ”大人!”

    也不知道到什么时辰了。会议室里,忽有衙役带着喜色喊出声,看向在最正上方查看资料的莘密达。

    莘密达偏过头,忙问道:”有线索”

    那衙役持着本线装本的薄簿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莘密达面前,”大人您看这!”

    他将簿子打开,在簿子里面,赫然夹着张薄薄的纸。

    现如今大宋的造纸术相当先进,纸张都已经颇为白净坚韧了,这张纸虽然已些微泛黄,但上面的字迹还很清晰。

    ”好!”

    莘密达看过这张纸上内容,眼中便爆发出精光来。

    然后又看向那簿子,道:”这簿子是谁的可清楚”

    那衙役答道:”名字是簿子上写着呢,张甘!”

    ”好!”

    莘密达又道了声好,直接拿过簿子,将纸又夹进去,”走,和本官去审审这张甘!看他如何解释!”

    纸上的内容,并非是洋洋洒洒的信,只不过寥寥数十字,却可以作为相当有利的证据。



2006.二月三月
    善济会的人被分开盘问,都在不同的房间里。

    张甘这名字,的确是善济会一人所有。

    调查到现在,莘密达当然不可能连这个名字都不知道。张甘。善济会内看守仓库的普通衙役。

    因为在他上面还有个主管仓库的小吏,是以之前并未将这张甘当做突破口。没曾想,现在倒是他这里出现希望。

    莘密达带着人很快出现在张甘被盘问的房间外面。

    他敲门道:”我是莘密达!”

    屋内很快有人将门打开,对着莘密达点点头。”大人。”

    这正在盘问张甘的人正是律法局的衙役。

    莘密达问他:”可有什么突破”

    衙役摇摇头,有些无奈地瞧了眼里面。道:”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都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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