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哉大唐驸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碧海思云
他二人身材高矮相仿,这样面面相对,郑丽琬的手又在他颈上系着丝绦,柴令武一双贼眼不禁在郑丽琬脸上乱窜了起来。
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郑丽琬俏脸一红,有些羞窘,心里却甜丝丝的:
郑丽琬本来就对柴令武深有好感,自打进入柴府那一刻起,潜意识中便将自己定位成了柴令武的女人,经过多日相处,虽然并未有过水乳交融、天地交泰,但感情却一次次的交流中迅速升温,尤其昨天的一番交谈,一颗少女芳心,已经紧紧的牵系在了郎君身上。
郑丽琬是个外柔内刚的人,看似娇柔似水,但骨子里很是个性刚强。但正是这样的性格,一旦被男人折服那就化作绕指柔。
佳人如玉,玉体如酥,一股淡淡的香气充盈着在柴令武鼻端,令久矣不知肉味的柴令武心里一热,手就下意识的环住了那一把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使劲儿捏了捏……
郑丽琬被柴令武忽然拥进怀中,一时惊得呆了,连人都似乎一下子软了。
她虽然聪明成熟,不过毕竟也只是一个花季少女,经过阴差阳错的乌龙事件后,她心中比任何人都渴望心上人的疼爱,柴令武的举动,顿时就让她心中砰砰乱跳起来。
她心中一阵惊愕后,又是甜蜜又是羞窘的反手抱紧了柴令武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脸颊,只觉这一刻风轻云淡,无比的愉悦和幸福让她的双眸溢满了泪水,但那美丽的脸庞所溢发出的神彩,在这一刹那比天上的明月还要灿烂。
柴令武、郑丽琬正卿卿我我之间,忽闻旁边有一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光天化日搂搂抱抱成何体统,真不要脸……”
柴令武讶然回头,便见到几名青年男女正自船舱中走出。
这其中,还有不少认识的人
第零九四章:男儿当砍人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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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侯杰猝不及防,被柴令武这含恨一拳轰了出去。
他双脚搓着光滑的甲板倒飞出去了几丈,这才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甲板上。
“啊!”
侯杰一声惨叫喷了一鲜血,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目瞪口呆!
身为将门子弟,其实侯杰并非如此不堪,他自小也是打熬过筋骨的,可以说是拿得刀枪耍得棍棒,只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再加上柴令武突然发难,这才被一拳轰晕了过来。
所有人都在发愣,这个柴令武实在太彪悍了,居然一拳就把兵部尚书的儿子打晕了
郑丽琬却是眼波流转,异彩涟涟。
他竟然为了自己把侯君集的儿子打晕了。
没有一个少女,能够在为自己挺身而出的男人面前无动于衷,郑丽琬也是如此。
每当午夜梦回,她也会幻想有一个威武健壮的男人站在自己前面,为自己遮风挡雨,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自己
现在梦里的那个人真的出现了,为了自己被轻佻的言语羞辱之事,居然一拳把顶级大员的儿子打得不知死活!
郑丽琬芳心悸动,一股暖流涌上心田,两只白玉也似的小手把一方手帕绞得紧紧的。
船头出现了一阵短暂的安静。
许久,长孙涣终于反应了过来,一声大喝道:“来人,将他拿下!给我往死里打!”
他倒是聪明,知道柴令武非常能打,自己不敢上,便将随身侍卫叫了过来。
这一声吼,十几名侍卫顿时一拥而上,
“好一个往死里打,袭击朝廷四品命官!罪不可赦…”柴令武本就对这些恨不得把郑丽琬吃下的公子哥充满了厌恶,长孙涣这一句话更是将他怒毛了。
对自己尚且如此,可以想象,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面对老百姓的时候该是多么嚣张猖狂。
“你们想好了,我是礼部检校侍郎。”柴令武冷冷一笑。
众多侍卫步子一停,四品大员,真不是他们招惹得起的。
“打,死了算我的!”长孙涣狰狞一笑。
“铮!”
柴令武等的就是这句话,在诸多侍卫扑上来之前,定唐刀脱鞘而出。
在初升朝阳的照耀下,刀光四射,散发着森然地寒意,他二话不说,猛虎般扑了出去,抢先出手。
诸多侍卫大骇!纷纷拔出武器抵御。
他们的确参与过不少公子哥之间的战斗,但从来都只是肉搏而已,类似于柴令武这等动刀子战斗真没经历过。毕竟,打架的都是各家公子哥!残了死了谁都不好。
而在长孙涣、王敬直、高行真他们看来,哪怕你是一品大员了,你柴令武还是柴令武。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柴令武虽说也是长安的公子哥之一,但是他依仗着官方身份,已经将战斗升级成暴徒刺杀朝廷命官了!如此一来,打架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现在柴令武哪怕是砍光这批人都不会有事了。
除了柴令武,在场之中也只有郑丽琬察觉到两者之间的区别,从柴令武再三报出身份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郎君又要大开杀戒了。
果然不出她之所料!
长刀在手之后,柴令武长啸一声,刀光舞动,他恼恨长孙涣蛮不讲理,又恨这些恶奴助纣为虐,这一出手,就是奇招妙招快招狠招。
横砍直劈,无论兵刃还是肉躯,遇之无不立折神兵之下。片刻间已将十几名侍卫砍成残废。
随着兵器相互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传起,残肢断臂漫天飞舞,血柱飙射,刹那间就给这宁静的早晨的抹上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味。
一个个重伤员摔在甲板地上,或凄厉哀号,或痛苦呻吟!
一眼望去,整个甲板横七竖八的都是一断臂断腿的重伤员,残肢断臂四处都是,空气中飘散着的都是冲鼻的血腥味,就如人间地狱。
惨!
长孙涣、王敬直、高行真、禇彦甫等人作为长安大名鼎鼎的纨绔子弟,何曾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发现自己对面眼前的景象竟然想不出一个形容这种场面的词汇。
只有一个“惨!”
鲜血浸透汇聚成了一道道浅流,往四处散开,形成了一大片令人作呕的红色细流。
狂风吹来,人人心中均打了一个机伶。
“是你怂恿一群贼寇刺杀本官,也是你说打死本官算你的!那么,本官现在就斩了你维护大唐法度!”
柴令武煞气傲睨的大步走向长孙涣,滴血不沾的定唐刀森然凌厉,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锋芒毕露。
走到近前,柴令武猛然举起刀来,对着长孙涣一刀劈下。两人相隔不过几尺,这一刀劈下去,长孙涣怕是要被劈成两半。
长孙涣刹那间惊呆了,刀刃发出龙吟虎啸般的异声,在他眼中无限扩大。狂澜巨浪似的气势迅速凝聚。刀锋虽还未到,但在这股气流冲击下,额上发鬓四溢,脸上皮肤已然是剧痛难当,劲风刺得他无法睁眼。
“住手!”便在此时,从身后传来了焦急的声音。
柴令武微微手腕使力,使刀刃堪堪停在长孙涣的额头之上。
微微刺痛之感,终于令长孙涣反应了过来,他哪里见过此种仗势,他“噗通”的跪在地上,一股尿臊味扑鼻,哇地一声,放声大哭。
“废物!”柴令武本想一个巴掌扇过去,但转念一想,却觉得有些恶心。宝刀一侧,但听“啪”的一声,刀面重重的抽在了长孙涣的脸上,一张小白脸登时印出了一道殷红的印迹。
长孙涣尖叫了一声,泪眼蒙
第零九五章:我想有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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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柴令武这种无理成有理的诡辩之举,对于这种让褚遂良明知是无理取闹也得往里钻的处理方法,郑丽琬大生高山仰止之心!
拿着朝廷的武器去干无耻之事,还干得合理合法,让人生不起半点辩驳之心,玩弄手段的程度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叫什么来着强盗逻辑。
这份本事没谁了!以后哪家公子敢跟他柴令武打架斗殴怕是看到他都得远远躲开,若是磕到碰到,没准得被他讹诈一大笔。
人,无耻到这等地步,绝对是一种令人瞩目的成就了。
直到现在,郑丽琬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都不明白这个男人…看似嬉笑怒骂的言语之中,当你细一品嚼,仿佛都蕴含着极深的哲理,总之,柴令武是一个很神奇的人。
说来,她也是因绮年玉貌、才高而高傲的女子。
潇洒倜傥、温润如玉、彬彬有礼的浊世翩翩佳公子,那是郑丽琬对于未来夫婿的憧憬,但是在经过陆爽退婚之后,她的想法彻底转变。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男人的身世、相貌、才学、知礼…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彷徨无助、陷入绝境之时,这个男人能不能舍命保护,能不能甘冒奇险将你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责任担当、胸襟气魄才是女子选择一个男人的标准!
而柴令武呢
不说是天下所有少女理想中的夫婿,但绝对属于郑丽琬理想中的夫婿。
家世显赫、才华横溢、能文能武、重情义有担当、识情知趣,能变得法子哄她开心,解除她心的困惑,还能给予她自由发挥才华的空间……
可惜的是,她只能当她的平妻。
但是…那又如何
人生真的很短,而女人一生中喜欢的人只有一个,若不珍惜,强行让自己留下心结,那岂不是很愚蠢吗
作为女人,需珍惜自己、须珍惜现有的拥有。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遇到这样的男人,又怎么能轻易放手呢哪怕是真的当了一名侍妾也比所谓的正妻快乐。
郑丽琬轻咬红唇,这越是好奇,心里就越是有一种迫切了解的冲动,美眸闪闪,不知不觉的便盯着柴令武尚显稚嫩的脸,有些走神……
柴令武正透过船舱的窗子观风望景,看着看着却发觉气氛不对,抬头一看,郑丽琬一双水汪汪的美眸正瞬也不瞬的看着自己,不由奇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郑丽琬俏脸微微一红,妙目璀光熠熠,闪烁不定,鬼使神差地抚上柴令武的脸庞,用青葱细指细细描着他的轮廓,最后深吸了口气,梦呓似的道:“一直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可不可以”
轻轻把这绝代佳人揽在了怀里,柴令武吻了下她的额头,瞥见她欺霜赛雪的脖颈及深深沟壑,一时间再次心驰神摇,但也只能强行按捺了下来,转而静静搂着郑丽琬立在窗前,笑着说道:“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被本郎君迷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了”
郑丽琬洁白无瑕的脸蛋儿瞬间飞起两朵红云,然后就鼓着桃腮,不乐意地剜着他,嗔道:“郎君就不能好好说话”
柴令武飒然笑道:“爱不是说说而已,需要实实在在的做出来。侯杰已经用几根肋骨帮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又油嘴滑舌!”郑丽琬耸了下瑶鼻,嫣然甜笑,刹那间流露出的风情,犹如塞外冰川中绝尘绽放的雪莲花。
“侯尚书那里,婉儿有点担心…”
“怕什么”柴令武晒然一笑道:“我爹也不差!”
郑丽琬张口结舌:“……”
愣了半天,才取笑道:“是了,你舅舅舅母、岳父岳母更厉害!”
柴令武笑了笑,环住了那寸玲珑软腻的腰身,妖娆得几欲消魂蚀骨:“吃醋了”
“吃醋”这个词确实出现唐朝,还是今年!经过房夫人的倾情演绎,“吃醋”、“醋娘子”已经成了女人间妒忌的代名词。
郑丽琬又羞又气的说道:“我才没有,我对于发妻、平妻、侍妾什么的真不在意……”
柴令武轻笑道:“我知道……”
两世为人的生命里,他对感情都不是个循规蹈矩的良人,很多时候,只不过是为了
第零九六章:沙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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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朝霞升艳,万丈彩光,照耀满天,露光散落在滟滟江面,漾起一道道彩色波纹。
柴令武扶着郑丽琬登上码头,立一边等着牵马的侍卫。
能够载马、大量货物便是商船与客船区别之所在,客船较小,载客量少,也带不动马匹这种大活物。
这商船就不同了,它共分好几层,船层装载牲口、货物,顶层船舱分隔成好一个个小房间,供给客人使用,不仅如此,还可以自由走动,相当舒适,当然有这环境的商船,价格难免高上许多,但柴令武为了图方便,也没有必要做那种一毛不拔的吝啬鬼。
在等侯的时间内,褚遂良等人也带着一众伤残往新丰县而去,说来也是倒霉,本来是忙里偷闲的去游览骊山,谁曾想游览不成,还在半路遇到了这等大事件。
而柴令武只是派了两个能言会道、头脑灵活的侍卫去县衙旁听作证。有这么多人作证,褚遂良也搞不出什么花样。从大唐律法的角度上说,柴令武还是一如上次那般合理合法,况且这一次又没有出现死人,比上一次好断多了。
等候期间,过往行人不时将目光瞟向郑丽琬——
她面戴了一张薄薄纱巾遮住如花似玉俏颜,虽说看不清真实面目,但是露出来的婉约如春山般的秀眉、明亮若秋水的眼眸,再加上窈窕纤细的身段,便知绝对不可多得的美女。
待到侍卫马匹就位,一行人在熟路侍卫带领下,直奔封地而去。
抵达目的地!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完全是一派工地的景象,空地之上,此刻已然被各式各样的木料、竹子、砖石、瓦片……堆满。
天虽大亮不久,可是工匠们根据手艺不同,各在一地干得热火朝天!
河湾处,一艘艘简陋的货船不停的进港离港,各种原料一船一船的运抵,然后被装置到岸上,脚夫们驱赶着牛车,将这些货物运送到既定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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